登陆注册
229800000003

第3章 第二夜 (1)

第二夜 (1)

“瞧,您不是熬过来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握了握我的双手说。

“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两个小时;您不知道,整整的一天,我是多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说正经的事吧。您知道我为什么来?可不是像昨天那样说废话、闲谈。就是这回事,今后我们应该更聪明些。有关这一切,昨天我琢磨了很久。”

“究竟在哪一方面,在哪一方面更聪明些呢?从我来讲,我已经准备好;不过说实在的,在生活中,我从来没有做过比现在这样更聪明的事。”

“实际上呢?第一,我请求您不要这样捏我的手;第二,我要告知您,有关您,今天我全盘地考虑了很久。”

“那么,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结果是,一切需要重新开始,因为今天我最后才决定,对于我来说,您完全是个陌生人,昨天,我做得像个小孩似的,像个小姑娘,自然而然,其结局是这样,一切的过错都怪我有一颗善良的心,也就是说,在我们开始分析自己的举动时,结果像往常一样,我总是自我颂扬一番而告终。因此,要纠正错误,我决定详详细细把您打听清楚。不过,无法在别人那儿打听您的情况,所以,您自己应该说出一切,说出全部的底细。喂,您是什么样的人?快点——就开始说吧,讲讲自己的历史……”

“历史!”我吓得叫了起来。“历史!不过,是谁对您说的,说我有我的历史?我没有历史……”

“既然没有历史,那您怎么过来的?”她笑着打断了我。

“绝对没有任何历史!我像我们通常所说的那样,是独自活着,也就是完全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人,完全是一个人,您知道什么样叫一个人吗?”

“怎么是一个人?也就是说,您任何时候都没有见过任何人?”

“嗯,没有,见到见着了——可我还是孤零零的一个。”

“怎么回事,您难道没有和谁说过话?”

“从严格的意义上讲,没有和人说过。”

“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请您解释!您等一等,我猜着了,您大概和我一样有个奶奶。她是个盲人,瞧,已经整整一辈子,哪儿也不放我出去,所以,我几乎完全忘记了说话。大约两年前,在我干了淘气的事时,她发现管不住我了,抓住我把我拉到跟前,用别针把我的裙在和她的别在一起——打这以后,我们整天整天地坐在一起;她尽管眼瞎,但能织袜子;我坐在她的身边,缝缝,或者给她念书——多么古怪的生活习惯,就这样,我已经被别住两年了……”

“啊呀,我的天,多么不幸!我可没有,可没有这样的奶奶。”

“既然没有奶奶,那您怎么能在家里坐着?”

“请您听我说,您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呀,是呀!”

“从严格意义上讲?”

“从最严格意义上讲!”

“好吧,我——怪人。”

“怪人,怪人!什么样的怪人?”姑娘大叫起来,她哈哈大笑,笑得好像整整的一年她都没能笑过。“同您在一起真开心!您瞧,这儿就有一条凳子;我们坐下!这里没有人走路,谁都听不到我们的话,下面——开始谈您的历史吧!您就不必说服我了,因为您有历史,只是您掩盖它。首先,什么叫怪人?”

“怪人?怪人——就是古怪的人,是一个非常可笑的人!”我回答道,自己也跟着她孩子般的笑声后面哈哈大笑起来。“它是一种性格。听我说,您知道什么叫幻想家吗?”

“幻想家!对不起,怎么能不知道?我自己就是一个幻想家!有一次,我坐在奶奶的身边,还有什么东西没有钻进脑瓜!瞧,这就开始幻想,而且想痴了——瞧,我无缘无故地将嫁给中国的一个皇太子……幻想——要知道,有时候也不错!不,其实只有天知道!这特别是在有想、没想的时候,”这一次,姑娘特别认真地补充说。

“太美了!既然您已经嫁给了中国的王子,那么这下子一定完全理解我了。嗳,听我说……不过对不起,要知道,我还不知道您的芳名?”

“终于来了!想起此事还太早!”

“唉呀,我的天!以前脑瓜怎么就没有转过来,那时的感觉太好了……”

“我叫——纳斯坚卡。(纳斯坚卡——是阿纳斯塔西娅的爱称,在俄国人的交往中,刚刚见面的人相互介绍时都告诉全名,甚至包括父名和姓,一般不一下子就告诉爱称,只有在很熟的人中间才用爱称。)”

“纳斯坚卡!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难道您嫌少?您是一个总不知足的人!”

“是不是少了点儿?多了,多了,与此相反,是太多了,纳斯坚卡,您真是一个好心肠的姑娘,因为一见面,对于我来说,您一下子就成了纳斯坚卡了!”

“问题就在这里!嘿!”

“嘿,纳斯坚卡,您听我说吧,发生的事是多么可笑!”

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做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老学究样子,一切像说书一样开始了:

“有啊,纳斯坚卡,假如还不了解的话,在彼得堡有很多相当奇怪的角落。对这些地方,光照全彼得堡人的太阳,眼睛似乎连张都不张一张,而张眼的是另一个,似乎是这些地方专门定制的新太阳,它有一种特别的光芒。在这些角落里,亲爱的纳斯坚卡,似乎完全是另一种生活,不像我们周围沸腾的生活,这大概是一个遥远而又神秘的王国里那种生活,不是在我们这儿,不是在我们这个严厉又严厉的时代。瞧,这种生活,也是一种混合物,里面有纯幻想的东西,有强理想的东西,与此同时(纳斯坚卡,唉!),还有枯燥乏味和平平常常的东西,如果说重一点,就是,有极为下流东西。”

“唉呀!我的天啊!多妙的开场白!我将听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纳斯坚卡(我觉得,我叫您纳斯坚卡永远叫不够),您将听到,您将听到,在这些角落里生活着一些古怪的人——幻想家。幻想家,如果需要给他们下一个详细的定义,他们不是人,而是,您知道不,而是一种中性的生物。他们大都定居在可望而不可及的角落里,好像在躲避白天的阳光,只要一赶回家,他们就像只蜗牛,把自己的命运与自己的窝紧紧地粘在一起的,或许在这方面,他们至少像有趣的动物,这动物名字叫乌龟,它和别的动物连窝都是连在一起。他们的四面墙,一定要涂上绿色,被烟熏得发黑,满目凄凉,烟味呛人,您怎么想的,他们为啥如此喜欢自己的窝呢?然后,在为数不多的熟人(幻想家总是以熟人全部绝迹而告终)中,有人去拜访这些可笑的先生们,这些可笑的先生们迎接他们时,为什么这样难为情?

脸上变化为什么这样大?为什么这样仓皇失措?好像他们刚刚在自己的四面墙里搞了什么罪恶活动,好像他们印制假钞票,或者写什么小诗,寄给某杂志社,并附上匿名信,在信中称,该作家已故,他的朋友认为发表他的这些格律诗是一种神圣的义务。

纳斯坚卡,请您告诉我,两位交谈者为啥就是话不投机呢?在别的场合,这位朋友滔滔不绝、能说会笑,说一些美谈佳话以及别的怡情悦性的话题,而此时,突然来到的他不知所措,他为什么笑不起来,舌头上为什么喷泻不出滔滔不绝的话语呢?最后,这位朋友,大概是不久前结识的,尽管自己拥有所有说俏皮话的才能(即使只有他拥有这种才能),还是在第一次拜访时(因为在这种场合下,不会有第二次,朋友下次决不再会来),当他看着主人责难的面孔,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一副窘态、如此呆若木鸡呢?此时,主人作了特大的努力(不过是徒劳的),来使谈话自然,话题丰富多彩,显示自己通晓上流社会,也说一些美谈佳话,说他恭顺听话,得到了来的不是地方、错来做客的可怜人的喜欢,尽管如此,主人为什么还惘然若失、不知所措?为什么呢?最终,客人突然说他想起有一件从来没有过的、最最需要的事儿要做,猛地拿起了帽子,心不在焉地从千方百计表示后悔、弥补过失的主人热烈的握手中挣脱开自己的手,迅速离去,这是为什么呢?离去的客人一边走到门旁,一边哈哈大笑,此时,他马上暗暗发誓,永远不到怪人这儿来,尽管实际上这个怪人也还是一个最最可爱的小伙子,与此同时,客人有点儿刁钻古怪,他怎么也不能丢开自己的联想,在不久前会面的所有时间里,他从交谈者的表情上,尽管不全是这样想,想到了一只可怜小猫的神态:这只小猫被孩子们阴险地捉去做了俘虏,他们掐它,吓唬它,千方百计地侮辱它,弄得它无地自容;最终,这只小猫挣脱开孩子们的手,躲了起来,藏到了椅子下面黑乎乎的地方,在那里,它不得闲着,整整一小时竖毛,呼哧呼哧的,用两只爪子洗自己被侮辱过的脸,这之后,它还怀着敌意,久久地观察着大自然和生活,甚至,在老爷吃饭时,富有同情心的女管家给它施舍了一块食物,它也这样看,这又是为什么?”

“您听我说,”纳斯坚卡打断了我的话,她一直睁大眼睛、张着小嘴,惊奇地听我说。“您听我说,我完全弄不明白,这一切怎么会发生,您为什么恰恰是对我提出那么多可笑的问题呢?不过,从谈话中逐渐明白,我确实知道,所有这一切的奇遇,都一定是原原本本地发生在您的身上。”

“用不着怀疑,”我带着最为严肃的神色回答说。

“好吧,既然用不着怀疑,那么就请往下说吧,”纳斯坚卡回答,“因为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了结的。”

“纳斯坚卡,您想了解,我们的主人公,或者,最好说是我,因为做这一切的主人公就是我,在自己的角落里,亲自、亲手做了些什么?您想了解,因为一个朋友突然来访,整整的一天,我为什么如此心慌意乱、惘然若失?您想了解,在打开我的房门时,我为啥如此激动不安、面红耳赤?我为什么如此不会接人待物、如此丢人地被葬送在自己好客的重负之下呢?”

“嗯,是呀,是呀!”纳斯坚卡回答,“正是这点。您听着:您讲得美极了,不过,您能不能不要讲得这么美呢?不然您讲得和说书的一样。”

“纳斯坚卡啊!”我用庄重而又严厉的口吻回答道,差一点儿笑了。“亲爱的纳斯坚卡,我知道,我的讲述妙极了,不过,请您原谅,换一种方式,我又不会讲。现在,亲爱的纳斯坚卡,现在我像所罗门(所罗门,公元前965-前928年以色列—犹太王国国王,大卫之子,据《圣经》记载,他智慧异常。)国王的幽灵,他被封在坛子里上千年,被打上了七道封印,现在终于摘掉了这所有的七道封印。现在,亲爱的纳斯坚卡,在我们经历过如此漫长的离别之后重逢时(因为我早就知道您了,纳斯坚卡,因为我早就在寻找人,而这一征兆表明,我要寻找的人恰恰是您,命运注定我们现在在这里见面),现在在我的头脑中,成千上万的闸门被打开,于是,我的话应该像滔滔的江水喷泻而出,否则我会给憋死的。所以,我请求您不要打断我的话,纳斯坚卡,听时既要心诚,又要听话;否则——我就闭口不说了。”

“不!不!不!绝对别这样!您说下去吧!现在我一字不吭。”

“我现在接着说,一天中,我的朋友纳斯坚卡,我也有我喜欢的时候。这就是:在所有的事务、公务、义务几乎全结束后,大家都急急忙忙赶回家吃饭,躺下休息一会儿,而此时,我在路上,立即想出了许多欢快的话题,涉及到晚上、夜间以及所有剩下的余暇时光。在此时,我们的主人公(纳斯坚卡,请让我用第三人称描述,因为用第一人称说这一切,惭愧得要命),就这样,我们的主人公,此时他也不是没有什么事,他正在跟着别人后面走着。在他那苍白的,似乎被揉皱的脸上,泛出一种奇怪的心满意足的神色。他动情地看着彼得堡寒冷的天空中慢慢消逝的晚霞。我说‘他看着’,我这是在撒谎,他没有在看,而是不知怎的,是在下意识地观察谛听,他好像累了,或者他同时在倾心于另一个更有趣的物体,所以,他只能花一丁点儿的时间,对周围的一切稍稍一顾,而且几乎是无意识的。

同类推荐
  • 古龙文集:碧玉刀·多情环

    古龙文集:碧玉刀·多情环

    春天。江南。段玉正少年。十九岁的段玉身携家传碧玉宝刀和父亲的七大戒条赴宝珠山庄向朱二太爷祝寿,也顺便向朱二太爷的掌上明珠朱珠求亲。一路上他都在一遍遍地默念着父亲的七大戒条,却不料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场场麻烦事儿,被偷、被诬陷、被通缉,又爱上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泼辣女孩华华凤……夜,夜已深,天香堂堂主葛停香手里把玩着双门环的多情环。曾经称霸一时的双环门被他一举摧毁,为了斩草除根,他向双门环幸存的弟子下了追杀令。然而名单上的双环门逆徒萧少英却凭借着对葛停香的迎合而活了下来,并受到其重用……
  • 血钞票

    血钞票

    十六岁的顾晨光在六月的一个正午,在自家墙角边看到一行鲜血一样红色的字:“我的血和你的血永远交融在一起。”当时,少女失踪案正在这个城市闹得沸沸扬扬。在这个雨季来临的前一天,他在梦中看见了那个对他始终关闭的房间和他失踪已久的父母。醒来后他打开了房间门,看见一张百元血钞票。从此,血钞票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灾难发生。恶梦仍在继续。到底是谁在十多年前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是奶奶?母亲的情夫?父亲的情妇?还是另有其人?又是谁杀害了这个城里的漂亮女人们并把她们分尸后扔进下水道?许多令人惊惧的事情就在这个漫长的雨季发生了。
  • 柏拉图的时空隧道

    柏拉图的时空隧道

    本书由刘景南所著,讲述了一个奇异的故事,就像一次梦幻的旅途。刘景南用犀利而冷峻的文笔,在本书中叙述了这一个时空之外的故事,里面充满哲理,点点滴滴都浸含了作者深深的思考,并将其融入这个恢弘的时光隧道之中。
  • 黑白道2:暗算

    黑白道2:暗算

    《黑白道2:暗算》可以视为《黑白道》和《使命》的姊妹篇。白山市所属的山阳县发生一起惊人的血腥案件,县委书记郑楠的妻女双双被杀害在家中,公安机关却迟迟不能破案,李斌良、林荫等人临危受命,誓破此案。可是,随着侦查的深入,他们发现,这绝不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一场曲折复杂,牵动着白山政坛的斗争在等待着他们……黑与白,生与死,残酷与温馨再次呈现。
  • 走出自己

    走出自己

    小小说是生活的浓缩,如雨后新荷凝聚的水滴,晶莹剔透,折射着世界的每一缕阳光。林华玉编著的《走出自己》提供一个精美的选本,让你充分享受阅读的乐趣,进而提升个人的文学素养、写作水平、审美水准和人生品位,为自己的人生开辟一片广阔的天地。
热门推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如画江山

    如画江山

    如画江山,群雄逐鹿,看天地苍茫,谁主沉浮。铁血襄阳,血泣山河。张守仁,一个具有现代灵魂无名小卒,用一把石灰撒出了一个辉煌帝国!血战襄阳扬名四方,强渡黄河攻陷蒙军,铁骑百万安民心,合纵连横定九州……江山如此多娇,却引得无数穿越者皆为折腰……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至尊侍女

    至尊侍女

    女人会仙术,谁都挡不住!一朝穿越到青楼,改头换面,身份很尴尬!我被卖了一万亿?肉体偿还?黑墓涯遇险,激情始动。一切刚刚开始~~~~大陆女人地位低微,我偏要逆世而行,立于男人之上。打破这诅咒,创造属于我的不败传奇。终有一天,当纵横千载无双,男人?我会让你们俯首称臣!这是一段属于柳芙宁的专属神话
  • 穿越奇缘一一缘来为你

    穿越奇缘一一缘来为你

    一夜高烧她穿越到不知名的年代。迷糊中被“火烧深埋”天降甘霖,死里逃生。可女女竟穿到了男人身体一忠武将军!据说他生性冷冽、暴戾、不与人亲近却是年少有为,战功赫赫!可为何他没有下面?那长长的裹胸布!他竟是副标准女儿身!女扮男装欺君罔上罪诛九族的伽锁让她如履薄冰。带兵打仗?不会!伶牙俐齿平息战乱,却让辰王对她心生芥蒂。武艺高强?没有!老天眷顾赐“仙师”一枚嫡传授艺,她却对他一见倾心不能自拔。什么!她家老爷子竟不顾族人性命为她以正女儿之身!眼看性命不保与辰王一笔交易换得有惊无险。可辰王妃的头衔之前就不能商量一下吗?这让她情何以堪?那日对着师傅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你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 邪魅皇后征服圣君

    邪魅皇后征服圣君

    现代高材生,带着妖孽般的智慧,穿越到架空的古代世界,跟三千后宫佳丽,斗智斗勇斗床戏,征服圣君的精彩步伐。(穿越方式纯属臆想,请勿模仿,所有产生的后果请自行承担。)
  • 特工狂妃:驭兽七小姐

    特工狂妃:驭兽七小姐

    残忍!杀伐!狠毒!她是佣兵之首贪狼,惨遭背叛穿越成东方家的废物七小姐。驭兽重生,她铁血弑姐立威,镇压一切反对的声音!学园祭,她凤凰涅槃,武功被废,修炼化骨之术。女儿之身,她闯入死亡森林,截杀万兽之主。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她——东方凌云!金麟岂是池中物,一朝飞凤耀九天!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