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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六卷

农夫

世上有些正人君子,事理通达,心平气和,接近他的人,无不被他们的为人及言谈的安详所感染。我听着这位隐士的言谈,胸中的激情渐趋平息。空中的暴风雨听见他的声音也似乎远去。乌云不久散尽,我们可以离开避难所了。走出树林,我们攀登高山的山坡,狗跑在我们的前面,嘴里叼着熄灭了的风灯的棍端。我携着阿达拉的手,跟在修士后面。他常常扭头看看我们,对我们的不幸与年轻表示怜悯。他颈悬圣书,手拄白杖,身材颀长,面庞苍白、清瞿,神情朴实真挚。他不是心如死水、感情淡漠的人,脸上没有死气沉沉的表情,看得出他熬过艰苦的岁月,额上的皱纹是美丽的热情的伤痕被道德、对上帝的爱及对人的爱所治愈的伤痕。他站着,凝然不动,和我们讲话,他的髯髯长须,谦恭低垂的双目,动情的声调,使他显得高尚安详。见过奥布里神父拄着杖,携带经书,独自一人漫游荒野的人,对世上的基督游僧就会有真实的概念。

我们在山间那些危险崎岖的羊肠小道走了半个小时,来到教士居住的山洞,我们穿过湿漉漉的藤蔓和南瓜藤它们被雨水从岩石上冲刷下来,走了进去。洞里只有一张用万寿果叶编的草席,一只舀水的葫芦瓢,几个木壶,一把铁铲,一条看家蛇,一块作桌子用的石头,上面摆着十字架的圣经。

饱经沧桑的老人急忙用干藤燃火,他用两块石片将玉米磨碎,做了块饼子,把它放在火灰里煨热至好看的金黄色,他叫我们趁热吃下,又用槭木壶盛了核桃汁递给我们。

夜晚,天气晴和,这位上帝的奴仆建议我们坐在洞口,我们随他来到洞口,山下的景色尽收眼底。

暴风雨的残余已被零零落落地抛向东方,雷击造成的山火还在林中燃烧,还在远方发亮。山脚下,整座松林倒在污泥里,江水卷走泥浆、树干、兽尸、死鱼。看得见死鱼那银灰色的肚皮在水上漂浮。

阿达拉对深山老人讲述我们的遭遇,老人看来受了感动,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在胡子上。他说:

“我的孩子,你的痛苦该奉献给上帝。为了上帝的光荣,你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会把安宁还给你。看,这些树林在冒烟,急流在干涸,乌云在消散,能平息这种风暴的上帝,难道不能抚慰人心的烦乱吗?我亲爱的女儿,如果你没有更佳的去处,我在这儿的部落中给你谋个位置,我有幸使他们归顺了耶稣基督。我会开导夏克塔斯,等他配做你的丈夫时,我把他交给你。”

听了他的话,我跪在隐士的膝下,流下快乐的眼泪。可是阿达拉的脸色惨白,如同死人。老人慈祥地扶起我,我这才发现他的双手残缺。阿达拉马上明白他遭遇到的不幸。她怒骂:“他们真野蛮啊!”

“我的女儿,”老爹温和地微笑,“同圣主经受的苦难相比,我受的苦又算什么?印第安邪教徒折磨我,因为他们是可怜的盲人,总有一天上帝会唤醒他们。他们越苛待我,我越爱他们。我不能留在我的祖国,我曾回去过,尊贵的王后给我荣幸,要瞧我布道留下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印记,有什么报酬比这更光荣:宗教领袖批准我,让这双伤残的手供奉圣品!获得这样的体面,我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我不能负了她的希望。我又回到新大陆,尽我的余生为上帝效劳。我在这块偏僻的土地逗留了将近三十年,到明天,我占据这山洞满二十二周年了。初来时,我只见到几个流浪人家,习性凶残,生活贫苦。我向他们宣扬和平的道理,他们的风俗日渐文明,现在他们在山下聚居,我指点他们得救的道路,教他们学会生活的最起码的艺术,但我不让他们学得太多,让这群老实人保持淳朴的本色,这样才能保证生活的幸福。我担心我的在场令他们尴尬、不自在,便退隐到这山洞里。他们常来山洞向我请教,这儿远隔人寰,我在这茫茫荒野中赞美上帝,等待我的末日到来,我自知已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老人了。”

说完这番话,隐士双膝跪地。我们也学他的样子,他高声祈祷,阿达拉应和他的祈祷。东方,无声的闪电还在划破天空,西天的云里闪烁着三颗星星。几只被暴风雨驱散的狐狸,在悬岩边沿伸出它们的黑脸。听得见植物的声,夜风吹干了它们身上的雨水,它们向四处伸展折倒了的干茎。

我们返回山洞,隐士给阿达拉铺了一张从雪松上采来的苔藓床。在阿达拉的行动和目光中,现出极度的倦怠和忧郁。她看着奥布里神父,似乎要向他吐露什么心事,又像有什么阻拦她,或许因我在场,或因羞怯,或自知讲也无益。半夜我听见她起床,寻找隐士。而修士因为把床榻让给了我,到山顶赏天空的美景,向上帝祈祷了。第二天他告诉我,他已养成习惯,甚至在冬天,他喜欢观看树林摇晃它们光秃的树顶,云儿在天空飞动,听风声怒号,激流轰鸣。我的妹妹只好回床榻上休憩。唉!当时我满怀希望,还以为阿达拉的虚弱仅是暂时的疲惫。

第二天,我被反舌鸟和红雀的噪鸣唤醒,它们栖息在山洞四周的洋槐和月桂树里。我摘了一朵花瓣还沾着晨露的玉兰,把它插在阿达拉的鬓间,她还在酣睡呢。按我们家乡的宗教,我希望有个夭折的婴孩的灵魂,附在这朵花上,成了这颗露珠,一个幸福的梦把它带到我的未婚妻的怀里。然后我寻找我的主人,看见他把袍襟撩起,塞进两只口袋,手捏一串念珠,坐在一棵倒地的老松树干上等我。他建议我趁阿达拉还在歇息之际,和他一道去传教会,我同意了,我们立即动身起程。

下山时,我看见好些橡树,神灵似乎在树身上写了好些字。隐士告诉我,这是他本人刻的,刻的是古代诗人荷马的诗句。还有另一位更古老的诗人所罗门的警句,这经受得住时间考验的智慧,这被苔藓啃噬的诗句,这刻写诗句的老隐士,这给他作了书简的老橡树,有一种神秘的和谐。

他的名字,年龄,传教的日期也刻在树脚下的一株芦苇上面,我惊讶他取这么脆弱的东西做纪念物。他说,“它比我活得久长,比我做的些许的善行更有价值。”

穿过橡林,我们到达谷口,我看见一项绝妙的工程:一座天然的桥,它与你或许听说过的维尔吉尼桥相似。我的孩子,人们,特别是你故乡的人们,常常模仿大自然,他们的仿造品都很小。大自然却不是如此,它似乎在模仿人类的工程,事实上却把模型赠给人类。它在两山之巅修桥,在云间铺路、劈河、开山、挖海,赠给人类修运河、列圆柱、挖水池的模型。

我们穿过这桥的惟一拱孔,面对着另一幅奇景:印第安基督徒的墓地,或称为亡魂的绿荫。奥布里神父允许他的新教徒按他们的方式埋葬死人,保留他们的野蛮称谓,不必采用“墓地”的名称,只在墓地竖十字架,使它圣化。墓地像公共农田那样分开,每家占一块。每一块坟地植着树林,树林可按各家的喜好栽种不同的树木。溪水无声地、蜿蜒地在这些坟地中间流过,大家称之为和平之溪。这片鬼魂乐土的东面,被我们刚才经过的桥关闭,南面、北面的边界是两座山岗,只有西面敞开,植着松树林子。这些树树干红色,绿色的纹理,不蔓不枝,笔直向上,活像高柱,是这鬼魂殿堂的廊柱。这里回荡着宗教的声响,犹如教堂拱顶下大风琴的轰鸣,走进神殿的深处,只听见鸟儿的礼赞,它们为悼念死者,正在欢度永恒的节日。

走出树林,我们看见教会村,它坐落在湖畔,在点缀着花朵的草原中间。一条盛开着玉兰和绿橡的大道通往村子,群山把佛罗里达与肯塔基隔开,通向群山的一条古道两旁 就盛开着玉兰和绿橡。印第安人一见他们的指路人来到平原,都扔下手中的活儿,向他奔过去。一些人吻他的长袍,有些人搀着他,母亲们举起怀里的小孩,让孩子们瞻仰耶稣基督的仆人。老人感动得泪水涟涟。他一面走,一面询问村里发生的事。给这个提建议,给那个以温和的责备。他谈到要收割的收成,要教育的孩子,要安慰的痛苦,他的每一句话都提到上帝。

我们被人群簇拥着,来到路上的一个大十字架下。这位上帝的仆人经常在这儿举行盛典。“我亲爱的教徒们,”他转身对人群说,“现在有一个兄弟,一个姐妹来到你们身边,这是一件喜事。还有另一件喜事,圣主保全了你们的收成,我们该为这两件事感谢上帝,让我们献出圣品,每个人奉献上深挚的虔诚、热烈的信仰、无尽的感谢和谦逊的心。”

神圣的教士随即披上桑皮缝制的白色法衣,圣爵从十字架脚下的圣体龛里取出来,在一块岩石上面设起祭台。从邻近的急流里汲了水,一串野葡萄做了圣酒,大伙儿跪在长长的草丛里,圣典开始。

曙光在群山后隐现,烧红了东方,荒原里的万物被染成了金色,玫瑰红。红日喷薄而出,放出万道光芒。第一道阳光射到圣人此时的圣饼上面。啊,宗教多么迷人!啊!基督祭祀的场面多么壮丽!老隐士为祭司,山岩为祭台,荒野为教堂,单纯淳朴的野人为圣徒!不,我毫不怀疑,就在我们下跪叩首时,伟大的奇迹已出现,上帝已降临人间,因为我感觉到他已经落到我的心里。

我遗憾洛贝斯的女儿不在我的身旁。圣祭后,我们进村。村子里的人们过着最动人的群居生活与原始生活。古老荒原上,柏树林的一角,可以看见一片新生的作物,穗子翻着金色的波浪,脚下是伐倒了的橡树的树干。夏粮取代了三个世纪的古树。到处看得见焚烧的林子,浓烟滚滚,耕犁在树根的残骸中游弋。土地丈量员用长链子丈量土地,仲裁人登记新开辟的产业,鸟儿让出了窝巢,兽穴变作农舍,听得见打铁的的叮叮声,伐木的斧声最后一次在林中回响,回声与给它们做隐蔽所的树一道消失。

我在这些画图中欣然徘徊,阿达拉的倩影,醉心的美梦,使这些画幅显得更悦目。我赞赏基督教战胜了野蛮生活,我目睹印第安人在宗教的感召下的文明。我参加人类与大地的原始婚礼,人类遵照这伟大的婚约合同,向大地挥洒汗水,作为遗产,而土地的回报就是忠诚地带来收成,子孙,保存人的骨灰。

这时,有人给教士抱来一个孩子,教士在水边的盛开的茉莉花丛中为孩子洗礼。而一具棺材,被热热闹闹地送往“亡魂的绿荫”;一对男女在橡树下接受婚礼的祝福,然后,我们把他们安置在荒原的一角。教士走在我们前面,这儿,那儿,向岩石,向树,向泉水祝福,就如圣经里描写的,从前上帝祝福未开垦的土地,把它作为遗产赠给亚当。这长长的行列,同信徒一起,杂乱地跟随敬仰的领袖,翻越山岩的行列,令我的心激荡不已。我就如重见了人类最初的家庭迁移,当时,闪和他的孩子们,向未知的世界挺进,追随着在他前面行走的太阳。

我想了解这位神圣的修士怎样管理他的信徒。他极好意地回答我:“我并没给他们定任何教规,我只教他们相亲相爱,要祈祷上帝,要憧憬更好的生活,世界上所有的法律其要义都不过如此。你看村里那间最大的农舍,雨季到来,它就是教堂。人们晨昏聚集在那儿,赞美上帝。我不在村里时,就由一位老者念祈祷。因为长者就如母爱,是一种神圣的头衔。然后大家下地干活,地产分开,为的是每个人可以学会社会经济,收成储存在公共的谷仓里,为了维持兄弟般的感情。四位老人平等分配劳动产品。除此之外,再加上宗教典礼,许多的感恩歌,我举行盛典的十字架,晴天时我在它的荫下布道的榆树,麦田旁的坟墓,我给新伯大尼的孩子和圣约翰们洗礼的河流。你对耶稣基督的王国会有一个全面的概念。”

听了他这一番话,我欣然神往。我觉得,这稳定忙碌的生活远胜于野人的流浪懒散的生涯。

啊,勒内,我并不埋怨上帝,但我承认,每当我回想起这福音之乡,我就惋惜,苦恼。如果我和阿达拉在那儿搭座窝棚,我们的生活会多么幸福!在这儿结束我的飘泊生涯;在这儿,我们远隔人世,与我的妻子把幸福藏在密林深处,我本来可以像荒原中无名的江河那样平安一生,可是,我没能过我奢望的安宁日子,我过着多么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像个被命运摆布的玩偶,四处碰壁,长久地流浪。回到家乡,只见到破败的老屋,已故的朋友,这就是夏克塔斯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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