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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预审(8)

“这个问题真是可笑至极,清晨五点我就要干掉自己,我想:‘作为混蛋和作为君子去死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两者可能还不真是一回事!这一点不管你们是否相信:今夜便是我最难忍受并非是否打死了格里果利先生以及有可能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危险,而且这时我圆了自己的爱梦,浓雾已消散时!这真令人难受,可这一切都比不上我花了护身符里的这笔钱,我因此而成为一个贼!先生们,这可是我心中流着血说的今夜经过,我明白了许多道理!不但做一个混蛋不可能活着,甚至不可能死!先生们……死要死得清白!……”

米嘉脸也异常地苍白,他的脸色疲惫而又痛苦,尽管他非常激奋。

“我有点儿理解了,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检察官用带点儿同情的口气慢慢说,“不过请恕我冒昧,我觉得这只是神经问题……您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才可能呈现病态反应。假如:为了摆脱这个月的折磨,您为何不去找那位小姐呢,还给她一千五百卢布?干脆向她解释清楚这件事?因为是您当时处境——在您的描述中那可是个相当可怕的处境——那么您为何不试试这样一个主意呢,先坦白您犯的错误,然后和她讨论如何对付您的花销?我想以她的慷慨,看到您沮丧的神情,她极有可能不拒绝您。何况有产权做保证,您可以把向商人萨姆索诺夫和霍赫拉科娃太太的建议告诉她,您不是认为这项保证有价值吗?”

米嘉的脸突然红了。

“您是拿我开心吗?您认为我这个人会这么卑鄙吗?”他忿恨的直视检察官,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认真的呀!怎么您认为我在开玩笑?”检察官迷惑地说。

“那样就太卑鄙了!二位先生你们在折磨我呀!算了,我告诉你们一切,彻底交待一切好了,我是一个十恶不赫的魔鬼。可是让你们良心发现,体味一下在欲望交迫下的人落到什么卑劣的地步,你们肯定难以相信!检察官,您提到的主意我想过的!先生们,在过去的一个月,我想过这个主意,差点儿就去见卡嘉,看看多么卑鄙的我!告诉她我要背叛她,而且为了背叛,对付这背叛费用,我还要向她要钱(请注意,要钱),就和另外一个女人,和一个非常憎恨、侮辱她的情敌离去——所以,我觉得检察官先生您可能疯了!”

“是不是疯了以后再说,可能是我莽撞吧没有想到这些……女人的嫉妒心理……可能会引发醋性,像您说的那些……不错,可能会有纠葛。”检察官淡淡笑道。

“那样做就太令人恶心了,”米嘉狠狠地砸了下桌子,“真是个馊主意,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极有可能给我那笔钱,很有可能。是为了对我报复而从中得到满足,出于一种蔑视,她会给的;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一旦发起火就不可收拾了!我收下钱后那一辈子……老天!请原谅,我这样叫嚷是因为我刚刚产生这个念头,在前天我面对里亚加维毫无办法时,昨天整整一天都在想,直到出了那件事……”

“什么事?”尼克拉·帕尔菲诺维奇好奇地问,不过米嘉并没有听清。

“我已经做了可怕的自白,”米嘉神情黯然,“二位先生应该有个公正的评价吧。光说公道话还不够,你们还应该充分认识它的价值。如果你们做不到,仍然对我的心里自白无动于衷,那就是一点儿也不尊重我,我就郑重告诉两位先生,我以向二位这种人袒露真情而痛苦羞愧,我一定会自杀!我看得出你们不相信我!你们连这也要记下来?”他吓得尖叫起来。

“我们的确要记录您刚才所讲的,”预审推事奇怪的看着他,“是您说的到最后您还准备向维尔霍夫策娃小姐要钱,这段供词是相当重要的,不是,对整个案件都非常重要,尤其对您……尤其重要,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

“行行好吧,两位先生,”米嘉拍了一下双手说,“请别记了,你们总有些良心吧!我都把灵魂撕成两半呈在你们面前,可你们还在上面的伤口上乱抓乱挠……。上帝!”

米嘉非常绝望的捂住了脸。

“请不要紧张,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检察官说,“所有的记录最后会读给您听,若您不同意的话,将会根据您的说法来修改。现在我要重提一个问题,这是第三次提了:您把钱藏在护身符的事没有告诉过别人?真的吗?我告诉您这太难以想象了。”

“我已经说了几遍没有人知道了。你们都是木头人吗?请不要烦我了。”

“真是对不起,必须解释清楚这件事,不过以后还有时间,请您自己来分析,我们掌握了几十条证据,您曾经到处说您花了三千卢布,是整整三千而不是一千五百,可是当昨天您又有钱的时候,您也曾表示您又带了三千来……”

“你们掌握的证据不止几十条吧,应该有几百条,也许有一千条!”米嘉讥讽道。

“您看,所有的人都能作证,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

“什么都不可以说明,我撒谎,那么所有人就跟着撒谎!”

“您为什么乐此不疲的撒谎呢?”

“也许是为了夸耀……吹我花了多少钱……。或许为了忘掉缝起的钱……可能就是这个缘故……真是活见鬼!……你们已问了多次了?我说自己撒谎不就成了?撒谎后就不愿改口。人为什么会撒谎呢?”

“这很难说人为什么要撒谎,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检察官深沉地说,“现在请您告诉我们您的护身符有多大?

“把一张百元面值的钞票对折起来那么大。”

“请您把剩下的布片拿给我们。您放在哪儿了?”

“这真是活见鬼!……真是荒唐透顶!……我不记得放哪儿了。”

“那么您总可以回答您是何时何地扯下脖子的护身符?您可是没有回家的?”

“当我从菲妮娅那儿出来后,我就往别尔霍津那儿去,就在路上我取出了钱。”

“难道是在黑暗中吗?”

“还需要蜡烛吗?只需要一个手指头。”

“就在街上?不用剪子?”

“应该是在广场上吧?不需要剪子,布已经很旧了,轻易地撕开了。”

“您把布片扔到哪儿了?”

“就扔在那里了!”

“请您具体说扔在何处了?”

“就扔在广场上了呗!鬼才知道扔在广场上的何处?你们干嘛要这种东西?”

“这东西非常重要,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这物证对您是极为有利的,您怎么不明白呢?一个月前是谁帮您缝的?”

“是我自己缝的。”

“您会使用针线吗?”

“当兵的还不会用针线吗?这又不需要什么技巧。”

“材料从哪儿来的?从什么地方拿的旧布来缝钱?”

“您在捉弄我吗?”

“我们哪有时间捉弄您,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

“记不得从哪儿来的,反正有一个地方。”

“这您也不记得了吗?”

“是不记得了,可能是内衣上撕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那么我们明天可以在您的住所找到一件撕破了的衬衫。那是什么料子的布粗麻布?细麻布?”

“鬼才知道是什么料子。请等等……。好像没有撕什么衣服。那可能是块细棉布……好像是把钱缝在了房东太太的帽兜里。”

“房东太太的帽兜吗?”

“不错,是我拿她的。”

“您是怎么拿到的?”

“我想起了,我拿过帽兜当抹布用,可能是擦笔尖。我偷拿的,因为我觉得那是没有用的破布,我把它撕成了布条,我用它缝起了一千五百卢布……。好像是的。那是非常旧的破棉布,不知道被洗了多少次了。”

“您记得非常清楚?”

“说不太准。可能是个帽兜。我可不管!”

“如果真像您说的那样,那您的房东太太应该会想起丢了件东西吧?”

“不,她并没有发觉。我已经说了那是块一文不值的破布。”

“针钱从何而来?”

“我不想再回答了!”米嘉忍不住火了。

“奇怪的是,您完全忘了把那个……护身符扔在广场哪儿了。”

“也许你们明天清扫一遍广场时可以找到,”米嘉淡淡地笑了。“行了,先生们,”他用疲乏的声音说,“我已经看清楚了你们并不信我。我的话你们都不信。这都怪我,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自作多情罢了,我又何必自暴其丑呢?你们觉得可笑对吧?我可以从你们的眼神中看出来。是检察官您逼我到这种田地的。现在你们应该庆祝胜利了……。该死的害人精!”

米嘉双手握住面孔,低下了头。检察官和预审推事谁都不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根本望不见他俩。米嘉脸上有种彻彻底底的绝望,他安静了,无知无觉地默默地坐着。审讯要暂告一段了,马上要讯问证人。现在是上午八点。蜡烛已经灭了。在审讯的过程中,米嘉伊尔·马卡雷奇和卡尔甘诺夫多次进出,现在这两个人也不在房间里。两位司法员也是非常地疲惫。今天是个阴暗的早晨,乌云布满天空,倾盆大雨下了起来。米嘉还是看着窗户,似乎是视而不见一切。

“我可以看看窗外吗?”他问尼克拉·帕尔菲诺维奇。

“哦,可以。”后者回答道。

米嘉走到窗户边,带点绿色的玻璃窗被雨点抽打着。窗外就是条泥泞万分的大路。秋雨中一排排污黑的农舍伫立在雨中。似乎显得更加黑。米嘉想起那“金色卷发的福玻斯”,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干掉自己的。米嘉忍不住笑了,但甩了一下手,向“害人精”们转过身。

“先生们,”他大声嚷,“我现在知道自己完了。求求你们告诉我她会如何?难道她也会完蛋吗?她是无辜的呀!昨天她说自己是主犯——那可是神智不清时说的。她可没有罪!我一夜都为她担忧……。能否告诉我,她会如何?”

“您不必担心这一点,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检察官回答,“目前我们仍无必要去打搅那位女士。我们也希望随案情发展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力所能及地做到,请您放心。”

“谢谢先生们,毕竟二位还是正直无私的人。这回我可轻松了许多……。下面要做什么呢?我听从两位的吩咐。”

“是的,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立即讯问证人。这时您要在场,所以……。”

“可以先喝点茶吧?”预审推事建议,“我们都该喘口气了!”

因为警察局长已经喝茶去了,就在楼下,两位司法员决定喝一杯再干,如果下面有茶的话。而正式的早茶等一会儿再喝。楼下的茶很快就送上来了。预审推事非常礼貌问米嘉是否也来一杯?开始他拒绝了,不过一会儿就要了一杯喝了下去。他非常地疲乏,虽然他体魄非常健壮,即使闹上一宿也应该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坐着都有问题,好像看到所有东西都在眼前走动并打转。“说不定我会撒呓挣并说胡话”。他想。

八、证人的话娃子

下面就是传讯证人了。但是现在作者本人已经不打算按照上面的实录了。所以也就忽略了预审推事尼克拉·帕尔菲诺维奇要求每位证人根据事实和良心作证的事情,以及这些证词将在法庭上宣誓重述。然后每一位证人在笔录上签字等等之类。办案者们注意的焦点就是关于三千卢布的问题:在一个月前,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初次来到莫克罗耶究竟花了多少钱狂欢?是三千卢布还是一千五百,而在昨晚狂欢时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带的是三千卢布还是一千五。上帝呀!毫无例外,所有的证词统统不利于米嘉,而且有些证词甚至提供了新事实来推翻米嘉的供词。

第一位出场被提问的是特里方·博里塞奇。站在司法员面前他显得毫无惧色,而且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这使他显得非常庄重、正直。他言语不多,却非常沉稳,每次回答都经过深思熟虑。他非常恳定,一个月前花掉了可不会少于三千元,还说这里的乡民都能够证实,他们听到过“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亲口所说是三千。

“仅仅吉卜赛姑娘他就不知花了多少钱进去。可能她们从中赚了一千还多。”

“或许不到五百呢,”米嘉神色阴郁地辩解,“当时没有仔细数清楚,真是遗憾,当时我喝醉了……”

喝过茶后,米嘉坐在一侧,背朝布幔。他神情忧伤而又疲惫,那神情仿佛说:

“你们想怎样就怎样,随你们信口开河,反正已经这样了。”

“您可是在吉卜赛人的身上花了一千多,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特里方·博里塞奇反驳道,“您在那儿又是扔又是撒的,他们都在拼命的捡。吉卜赛人是出名的小偷、骗子、盗马贼,真是可惜,他们被人给赶走了,否则就会由他们自己来说从您那儿发了多少财?而我则亲眼目睹您拿着大把大把地钞票——您没有把它交给我,所以我不知道具体地数目,这非常正确,——我记得应该比一千五要多得多……。可能远远不止一千五!我也见过大钱的,我估计得出来……”

特里方·博里塞奇更是一口指出,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亲口向他表示,昨晚带了三千卢布。

“是您当着安德烈亲口说的,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先生,安德烈现在可没有走,叫他来问问。您在大房间请大家看歌舞时,还叫嚷着要花掉六千卢布,——这话是不是把以前的也算进去呢?斯捷潘和谢苗安也听到了,彼得·福米奇·卡尔甘诺夫也在您旁边,他或许也记得您的话……”

他所说六千卢布引起两位司法员的重视。他们显然欣赏这种提法:这非常明显,上次三千加这次三千正好六千嘛!

两位乡民斯捷潘和谢苗思,以及马车夫安德烈,彼得·福米奇·卡尔甘诺夫等被特里方·博里塞奇所提到的人被一一传讯。乡民与马车夫证实特里方·博里塞奇的说法,米嘉还说过:“死亡后我会到哪儿去?天堂还是地狱?我是否能够得到宽恕呢,在另一个世界?”

自认是“心理学家”的伊波里特·基里洛维奇听了这句话显得很高兴,他要求将这句话记入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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