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92600000007

第7章 里 追 寻(2)

当时,已多日没有下雪,雪橇顺着冻硬的育空雪道滑行,与冰上滑行一样轻松自如。长征先生驾着第一辆雪橇,普林斯同冈德森的老婆驾着第二辆,基德跟那位金发巨人就驾着最后一辆。

“这只是一种直觉而已,基德,”冈德森说,“不过我倒认为这事十拿九稳。他从未去过那里,可是他讲得头头是道,还给我看了一张地图;几年以前,我在库特奈一带就听人谈到过这张图。我本想邀你一块儿去,不过他是个怪人,他说得很干脆,只要有别人插进来,他就马上散伙。可是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头一个让你知道,我会把邻近的矿给你,另外还把筹建城市的地基分一半给你。”

“不!不!”他叫了起来,因为基德要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事,在事情没办成功之前,也需要有个人商量。要是这事靠得住,嘿,老伙计,那可是第二个克利普尔河啊,你听见了没有?第二个克利普尔河!你知道,那是石英金矿,可不是矿砂呀;要是我们干得对头,我们能把整个矿都弄到手——那要值几百万,几千万啦。这地方,从前我听人说过,你当然也听人说过。我们要造一座城市——雇几千工人——开一条水道——轮船航线——运输大生意——开往上游的小火轮——也许,我们还要勘测一条铁路——一些锯木厂——发电站——而且,我们还要有自己的银行——商业公司——辛迪加——嘿!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别向别人透露风声呀!”

在斯图尔特河口处,雪橇停了。一片冰海伸向远方,伸向谁也没到过的东方。他们把绑在雪橇上的雪鞋解下来了。冈德森跟他们握过手以后,就走到了最前面,他那双巨大的蹼足似的雪鞋,在鹅毛似的雪里,足足沉下去半码多深,把雪压得结结实实的,让狗不至于陷在雪里打滚。他的妻子跟在最后一乘雪橇后面,她在运用这种笨重的雪鞋技术上,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

依依的惜别声打破了沉寂,狗吠声此起彼伏;至于那个用獭皮换狗的人,他正在用鞭子抽打一条倔强的狗。一个小时之后,这队雪橇犹如一支黑铅笔,在雪国这张大白纸上,画出了一条长长的线条。

许多日子过去了,一个夜晚,基德同普林斯把头凑在一张发黄的纸上,那是从旧杂志上撕下来的,两人正切磋着那上面的棋谱。基德才从他的波纳扎金矿回来,准备休养一阵,然后过上一段猎鹿时光。普林斯差不多在河道同雪道上熬过了整个冬天,也非常想在木屋里享受一周。

“把黑骑士跳上去,将一军。不行,不中用。你瞧,下一步……”

“为何要让卒子进两步呢?应当用它来换子,只要吃了主教……”

“且慢!那样会有麻烦,还有……”

“不会的,没问题,走上去!你瞧吧,这样走准行。”

他们乐在其中。

门被外面的人敲响两次。基德才喊了声,“进来”。门开了。一个活物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普林斯迎面一看,吓得跳起来。他那双惊呆了的眼睛,令基德忙转过身;尽管他见过不少世面,这一回,连他也吃了一惊。那个活物盲目地蹒跚着朝他们移过来。普林斯侧着身子慢慢后退,直到摸着了那个挂着手枪的钉子。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他哆嗦地问基德。

“不知道。看情形,也许是冻僵了,很长时间没进食。”基德一边回答,一边朝对面溜过去。等到他关好门回来,他又警告道,“注意!这家伙也许疯了。”

那活物走到了桌子前。油灯的亮光照在它的眼睛上。它很高兴,发出恐怖的咯咯声,表示它快活极了。接着,这人——原来它是个人——突然向后一跳,束紧皮裤,唱起水手起锚歌来,这是水手们转动着绞盘、在海涛声声时唱的:

“美国佬的船啊,顺流走哇,

这么棒的小伙子呀!拽呀!

这船长是哪个啦?

这么棒的小伙子呀!拽呀!

他是卡罗莱那的琼斯王啊,

拽呀拽!太棒啦……

他忽然哑了,狼般地嗥了一声,晃晃悠悠地拐向食品架子。他们没来得及把他拦住,他的牙齿已啃起一块生腌肉。那块生腌肉在他和基德的抢夺中反复易手;不过,他那股疯劲来得猛,去得快,他衰弱地交出了已抢到手的腌肉。基德和普林斯把他架到一张凳子上,他就把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面。一小杯威士忌酒使他缓过劲来。基德把一罐糖放到他面前,他已能用匙子去舀糖了。后来,等到他的胃口有点满足了,普林斯就一边哆嗦着,一边递给他一杯淡牛肉茶。

这人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寒光,每吃一口,寒光就一会儿明亮,一会儿阴暗。他的脸上可谓体无完肤。这张脸,斑斓剥落,完全不像人脸了。一次又一次的严寒在他的脸上肆虐着,头一次的冻伤还没好,新的冻伤又在那上面结了一层疤。表皮结成黑紫的斑块,曲曲弯弯地纵横着几条深深的锯齿形裂痕,露出粉红的嫩肉。他的皮衣肮脏不堪,破烂不堪,一边的毛已经燎焦,有些地方甚至给烧光了,一看就知道他那一边身子曾经贴着火睡过觉。皮衣被太阳晒黑,上面不少地方割成一条条的——那是饥饿留下的痕迹。基德指着它。

“你——是——谁?”基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那人仿佛什么没听见。

“你是从哪儿来的?”

“美国佬的船,顺流走哇。”嗓音犹如锯齿,算是回应。

“没问题,这个叫花子准是顺河而来的。”基德边说,边摇着他,想叫他回答得明白些。

可基德刚碰到他,他就哼了一声,一只手拍着腰部,显然是因为疼痛。然后他慢慢地站起来,把半个身子靠着桌子。

“她笑我——就这样——她瞪着我;她——不——肯——来。”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身子往后倒下去,基德抓住他的手腕,叫道:“谁?谁不肯来?”

“她,恩卡。她笑我,打我,这样,又这样。后来——”

“嗯?”

“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她就静静地躺在雪里!躺了很久。此时,她还——还——躺在——雪中。”

基德和普林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究竟是谁在雪里?”

“她,恩卡。她瞪着我,后来——”

“嗯,嗯。”

“后来她拿起刀子,这样,一下,两下——可是她没劲。我一路上走得很慢。那地方有很多金子,很多金子。”

“恩卡在哪儿?”从基德所能听懂的话来看,也许她就在离他们一英里左右的地方,快要死啦。他狠狠地摇着那个人,一再问他,“恩卡在哪儿?恩卡是谁?”

“她——在——雪——里。”

“往下说!”基德狠命地握紧他的手腕。

“所——以——我——本——来——也——想——在——雪——里,可——是——我——有——一——笔——债

—— 要——还。它——很——重——我——有——一——笔——债——要——还,一——笔——债——要——还——我——有——”他的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话停住了,他把手摸到大口袋里,掏出一个鹿皮包。

“一——笔——债——要——还——这——五——磅——金——子——垫——款——基——德——我——”他头一歪,瘫在桌子上,基德再也没办法把他扶起来了。

“长征先生,”他平静地说,一面把那袋金子扔到桌子上,“看来,冈德森和那女人都没命啦。来,把他抬到床上,盖上毯子。他是个印第安人,他会活过来的,恐怕他还会给我们讲出一段奇事来。”

等两人把他身上的衣服割下来时,只看见他右胸口上,有两处没愈合的刀伤,不过伤口已经变硬了。

“我打算把我的亲身经历讲出来;我想你们会懂的。从头说起吧,谈谈我自己和那个女人,以后,还要谈谈那个男人。”

这个用海獭皮换狗的人向火炉靠近了一点,他就像丢掉了火种的人,仿佛害怕普罗米修斯的这份礼物会随时消失。基德挑亮油灯,把它挪了个位置,让它可以照在说话人的脸上。普林斯也把身体从床边挪过来,跟他们凑在一起。

“我叫纳斯,是个酋长,也是酋长之子。我是在日落以后日出以前,在墨黑的大海上,出生在我父亲的皮船里的。那天,整个晚上,男人不停地划桨,女人把冲到我们船上的浪舀出去,我们跟暴风雨搏斗。咸咸的浪在我母亲胸口上结成冰,浪退了,她的呼吸也停了。可是我——我随着暴风雨哇哇哭叫,总算活下来了。我们住在阿卡屯……”

“哪儿?”基德问道。

“阿卡屯,它在阿留申群岛。阿卡屯这个岛,比契格尼克岛远,比卡尔达拉克岛远,甚至比乌尼马克岛还远。我刚才说过,我们住在阿卡屯,在大海当中,大地的边上。我们在海里捉鱼、捉海豹和海獭;我们的家都连在一块,房子造在林子边、黄沙滩中的一长条岩石上,沙滩上放着我们的皮舟。我们人数不多,我们的世界也很小。我们东面有几座陌生的岛——都跟阿卡屯一样;因此我们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岛,不再留意别的什么。

“我跟族里的人不一样。在海边的沙滩上有一条船,只剩了几根弯曲的船骨和几块给浪冲翘了的船板,我族里的人从没造过这样的船。我还记得,在那三面临海的半岛尖,长着一株巨松,也是我们岛上过去所没有的。据说很久以前有两个男人来到那地方,踯躅着,从天亮望到天黑,一连呆了许多日子。这两个人就是坐着那条在沙滩上成了碎片的小船从远方来的。他们长得跟你们一样白,身体衰弱得就像海豹已逃走、猎手空手回家时挨饿的小孩子一样。这些事都是老人告诉我的,他们是从自己的父母那儿听来的。起初,这两个陌生的白人不喜欢我们的生活习惯,可是他们吃了鱼和油,身体就壮实了,变得强壮起来。以后,他们各自造了一幢房子,讨了我们最好的女人,日子一长,也都生了孩子。于是,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就出世了。

“我讲过,我跟我族里的人不一样,因为我有那个白人的血统。据说在这两个白人来到之前,我们本来另有一套规矩;可这两个人既凶猛,又爱争吵,他们总是跟我们族里的人打架,直到没一个人再敢应战。于是他们就自封为酋长,取消了老规矩,立下了新规矩,规定男人是他父亲的儿子,而不像我们昔日那样,规定是他母亲的儿子。他们又规定,头生子有权继承他父亲的一切,弟弟和姐妹都得自谋生路。他们还给我们立了一些其他的规矩。他们教我们用新方法去捕鱼杀熊,我们森林里的熊真是多极啦;同时,他们又教我们多贮存一些东西,以防饥荒。这些全都是好事。

“不过,等到他们当了酋长,没人敢挑战他们时,这两个白人就相互打起来了。其中有一个,也就是我得了他的血统的那个人,当时便把刺海豹的鱼叉朝另外一个人身上扎进去,有一胳膊深。于是,他们的孩子就接下去再打,然后再由他们的孩子的孩子接下去;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始终战斗不息,甚至到了我这一代也是如此,结果每一家只能一脉单传。我这一家,只剩了我一个人,那一家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恩卡。她跟她母亲住在一起。有一夜,她的父亲跟我的父亲出去打鱼,没有回来;后来,他们给大潮冲上了沙滩,两个人还紧紧地扭在一块儿。

“我们两家的血仇令大家叹息不已。老人都边摇头边说,等到她养了孩子,我也有了孩子,这个仗还要打下去。他们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讲过这话,后来我也相信了这种话,把恩卡当作仇人,以为她将来当了母亲,她的孩子一定会跟我的孩子战斗。我天天想着这种事,到了我长大成人,我就问他们,干吗非要这样。他们说,‘我们可不明白,只知道你们的祖先就这么一代代打下来。’我觉得不可思议,上代人的恩怨居然一定要下面一代代人继续下去,这事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道理。可大伙都说非这样不可,那时,我还年轻。于是,他们就说,我必须尽快结婚生子,这样,我的孩子就会先长大,更强壮。这事很好办,我是酋长,为了我父辈的功劳和立下的规矩,还有我的财富,大家对我都是众星捧月,任何一个姑娘都愿意嫁给我,可我一个也看不中。于是老人和那些姑娘的母亲都催我要快,因为当时许多猎手正在向恩卡的母亲提亲;要是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先长大,我的孩子可就完了。

“可我依然没找到心上人,一个傍晚,我渔猎归来。红日西沉,夕阳映在我的眼睛,顺风而行,几只皮舟破浪而来。恩卡的皮舟从旁飞驶而过,她瞟了我一眼,发丝飘扬,犹如一朵墨云,满脸晶莹的水珠闪动不已,那是浪花溅上去的。前面说过,夕阳正映在我的眼里,我还是太年轻了;当时心中一动,我明白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她催舟向前,划了两桨,又侧脸瞟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只有恩卡才有——于是我明白这又是那种表示。我们破浪前驱,飞驰过了那些龟爬般的大皮船,把它们抛在后面,大家都为我俩喝彩。她运桨如飞,我的心犹如一片白帆,但是我没有追上她。后来劲风乍起,海上一片白浪,船像海豹一样在阵阵波涛中蹿上蹿下,我俩就在澎湃声中,向着海上落日,奔腾而去。”

纳斯弯着腰,身体一半离开了凳子,沉浸于记忆中,做出龙舟竞赛的姿势,仿佛从炉子后面,看到了那只起伏的皮舟和恩卡飘扬的长发,耳朵里灌满了涛声,鼻子里也闻到了海水的咸味。

“可她上岸了,跑上沙滩,仰天大笑而去,消失在她母亲的房子里。那个夜晚,我产生了一个伟大的念头——不愧为阿卡屯酋长的主意。半个月亮爬上来了,我来到她母亲的房子前,瞥了瞥雅希堆在她门口的那些货色——这是雅希的聘礼,他是一个壮实的猎手,想做恩卡孩子的父亲。另外还有几个小伙子也曾经把他们的东西堆在那儿,但是后来都自动搬回去了,而且每个小伙子堆的东西,比以前那个小伙子堆得要多一点。

“我对着半个月亮和满天星星笑了,然后回到仓库里。我来回搬了几趟,直到我堆下的东西比雅希的那堆高出一只手臂。那里面有鱼干;四十张海豹皮和二十张兽皮,而且每张皮都扎好口,装满了一大肚子油;此外还有十张熊皮,那是春天熊冬眠出来时,我在森林里打到的。那里面还有玻璃珠子、毯子和红布,都是我跟住在东面的人交换来的,而他们又是跟住在更东面的人交换来的。我睨着雅希的那堆东西,大笑了,我是阿卡屯的领袖,我的财产比那些小青年多得多。我的父辈业绩伟大,立下了规矩,使英名在人民口里永远传颂。

“天亮后,我到海滩上去,从眼角里瞟着恩卡母亲的房子。我的聘礼仍原封不动地堆在那儿。很多女人都在笑,还交头接耳。我觉得诧异,这可是谁都没出过大聘礼啊;当天晚上,我在那一堆东西上又添了许多东西,还在它旁边放了一条从来没有下过海的、硝得非常好的皮舟。可是第二天它仍然堆在那儿,任凭所有的人来拿它当作笑谈。恩卡的母亲可真难缠,我肺都气炸了,我不能在族人面前如此丢脸。因此,那天晚上我又加了很多东西,让它变成一大堆,并且把我那条大皮船拖上岸放进去,这条船足足抵得上二十条皮舟的代价。于是,到了早晨,那堆东西就不见了。

“接着,我就准备结婚,宴会很丰盛,还有礼物分送给客人,连住在海东面的人都来了。恩卡比我大四个太阳——这是我们计算年纪的方法。我只是一个愣头青;但是我是酋长,又是酋长的儿子,所以也不成问题。

“但是,海上露出一片白帆,随着大风,白帆愈来愈大了。那条船的排水口正喷出白水,上面的人正忙着抽水。船头上站着一个巨人,一边注视水的深浅,一边雷鸣般地发出命令。眸子犹如海水一样蓝,头发好像海狮的鬃毛,金澄澄的,仿佛南方人收割的稻草,又像水手用来编绳子的马尼拉黄麻。

“前几年,我们也见过不少远方来的大船,可是只有这一只到阿卡屯来靠岸。宴会停了,女人同小孩都逃回家里,我们这些男人全张好弓,拿起长矛,等那伙人来。不过,等到船头碰到了沙滩,那些陌生人却只顾忙着他们自己的事,并不理会我们。海潮一退,他们就把这只双桅帆船倾侧过来,把船底的一个大洞补好。于是女人们也慢慢回来了,宴会又开始了。

同类推荐
  • 老婆PK 初恋

    老婆PK 初恋

    你去再找一个女人试试看啊?我敢保证,你永远不会找到我这样好的女人了。”“切,我也敢保证,如果你敢离开我再嫁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找到像我这样完美的男人了!”之后,他们便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本来幸福而平淡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但刘义军的初恋回来了,他们相遇了……
  • 杏花雨

    杏花雨

    恶性的发展使人类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暴雨、干旱等自然灾害已司空见惯,这似乎并没有太多触动到人类的神经。史前文明的有无,外星文明的存否,并不是本文要关心的,本文关心的是我们的生存环境,是我们人类本身。外星人踏足地球时,发现地球正处于核阴影笼罩之下,他们不忍心看到地球文明重蹈覆辙,于是忍痛割爱,留下了刚刚出生的儿子,把他冰冻在了北极。等到地球灾难来临之前,婴儿将苏醒、成长,去拯救地球……一个外星遗孤,为了地球文明而生。外星球和地球文明之间不应该是互相杀戮,而更应该是和平、友善。
  • 小五义

    小五义

    《小五义》的全称为《忠烈小五义传》,又称《续忠烈侠义传》,共一百二十四回。书中以襄阳王赵珏因抱恨前仇,招兵买马,阴谋造反,天子旨准钦差颜按院大人奉旨查办为主线,主要讲了各路英豪纷纷效忠为民,弘扬正义的事迹。其情节波澜起伏,引人入胜,侠义豪情种种,皆在其中。另外人物形象塑造生动,跃然纸上,让人对豪强劣绅憎恨的同时,也对英雄豪杰的行为肃然起敬。此书在民间广为流传,也一直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西夏死书3:决战贺兰之巅

    唐风和韩江成功破解第二块玉插屏上的《西夏死书》,找到了在频繁的地震中仍保存完好的黑鹫寺上寺。在探险中,他们遭遇了一系列诡异事件,最后发现,所谓的皇家寺院,居然是谅祚的母亲没藏太后的墓葬!而黑喇嘛的死、克格勃的学员暴动、军统的秘密任务……一切的疑团,全部指向一个地方——中蒙边界无人区。
  • 春暖花开的时候

    春暖花开的时候

    ,一群热血青年办起了救亡工作讲习班。这里有家庭背景、个人经历各不相同的青年男女,搞演出,县城内的封建顽固势力也竭力反对和压制讲习班以及后来的战教团的活动。他们的中坚人物参加了共产党或党的外围组织,活动实际是在党的领导下开展着。其时国民党实行消极抗战的政策,特务组织的魔爪已伸到该县,各个成员的表现也是泾渭分明。这样,1938年春台儿庄战役前后,在河南境内大别山下的一座小县城里,各派势力、各种人物都无可避免地在抗日救亡的大考验前显出真面,他们不论担任教师,还是学员,都怀着同样兴奋的心情,办壁报,甚至于一个家庭中,下乡宣传抗日
热门推荐
  • 重生之霸气村妞

    重生之霸气村妞

    不就是相亲的路上咒诅老天吗,竟然被雷给劈成了八岁的嫩娃儿!?所以说,人啊,还得做好人干好事,要不这种天下掉馅饼的事,怎么就让某大龄剩女赶上了!!!***数着手里一落厚厚的毛票,某女娃儿乐的口水直流,边上一同样大小的男娃儿露出了不屑外加鄙夷的眼神:切,真不明白,一堆破布整出来的玩意,怎么就有人挣啊抢的买?“我和你说啊,这钱啊,可是个好东西,你跟着我好好干,将来你娶媳妇买车买房的钱,我出!”某女娃儿喜滋滋的说道。某男娃儿听罢黑了脸,转身就走,真是受够这疯子,整天的娶媳妇娶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老妈呢!***某女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娃儿爹啊,你可要坚持住啊,不然你老婆和你未出世的孩子可就要被别人接手了。”某男一脸怒色,一把扯掉胳膊上染血的绷带,一脚踩上了某女脚下的油门:“靠,老子的女人,谁敢动下试试!”简介神马都是浮动,正文才是王道,轻松中带着欢愉,慢热中带着温馨,正太萝莉养成,让一凡带着大家重温儿时的生活吧!虽然开文没有帅哥美女但是长大后一个不会少,一对一绝对的宠文。喜欢的亲们欢迎收藏欢迎留言,谢谢!至于是谁宠了宠谁?亲们慢慢看就明白了。
  • 培根随笔集

    培根随笔集

    《培根随笔集》是一部与《论语》相媲美的欧洲近代哲理散文经典,自问世以来,历四百年而不朽,处处体现了培根对人生世态的通透理解。全书语言优美凝练,充满哲学的思辨,堪称世界散文和世界思想史上的瑰宝。
  • 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

    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

    是否青涩的青春,遇见你只在路途,却不知你即将远走,又或者太多年少的我们都走在成长的途中,盲目地找不到方向,跌跌撞撞地奔向远方。一场相遇已是缘尽一如阳光落下的斑驳,一场绚丽的开放已是开至尽头的荼靡。
  • 天下城:逃婚郡主

    天下城:逃婚郡主

    在众人眼中,他是绝世外貌与邪恶灵魂完美结合的妖孽;有人用刀杀人,有人用笔杀人,他却用微笑焚心;爱上他的人痛不欲生,恨他入骨的人却甘心为他舍弃生命;他终年徘徊在地狱边缘,却没人能将他再次打入地狱,因为他将与你同赴;他是天下唯一胆敢公然藐视皇权的人,他不是武林霸主却无一人敢在他面前称霸;他令无数女子倾心,然而用尽一切手段却不能同挚爱的女人相守;他宠她、溺她、疼她、霸她、虐她、囚禁她,然而最终那个无数次救他助他唯一信任的朋友却用最残酷的手段报复他——他挚爱的她是……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小蜗牛的好朋友(读故事学科学丛书)

    小蜗牛的好朋友(读故事学科学丛书)

    本书中通过描写小蜗牛及其好朋友们的故事,实际上描写了这些动物与气象变化的关系,池塘边大榕树下的小蜗牛有许多好朋友,是一本关于气象知识的科普书籍。像蚂蚁、蜜蜂、青蛙、燕子等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重生之万界称尊

    重生之万界称尊

    重生混沌历经百战终于成就至高无上。可是一切真的那么简单吗?洪荒真的是尽头吗,那洪荒的尽头又是什么呢,那无尽的轮回深处到底演绎着一个什么故事。
  • 非典型性肺炎

    非典型性肺炎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