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92600000020

第20章 面对意外(2)

一声锐利的金属响动,这一片寂静被击碎了。一声尖叫冲口而出,她马上掉转眼光瞅向那张桌子。那个立着的盆子终于倒下了。纳尔逊叹息了一声,仿佛才从梦里醒来。盆子“回归正常”的声音,使他们想到了今后将要生活在一个新的世界里。而这所木房子,就是今后他们要生活行动的那个新世界了。原来的木房子中的生活已经粉碎了。眼前全然是新的、陌生的生活。

这个意外之事,在事物的表面施了一层魔法,更换了它们的远景,改变了它们的价值,把现实和梦境交织起来,弄得人不知所措。

“我的上帝呀,纳尔逊!”伊迪茨终于喊出了第一句话。

他没有回答,只是满脸恐怖地瞪着她。他的眼睛慢慢地把房间扫视了一遍,才全明白。接着,他就戴上帽子,朝门口走去。

“你要到哪儿去?”伊迪茨极其担心地问着。

他已抓住了门上的把手,转了一半,回答道:“去刨几个坟。”

“纳尔逊,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跟这些——”她向整个房间扫视一遍——“跟这些待在一起。”

“迟早总是要刨的。”他说。

“可是你不知道该刨几个坟,”她拼命地反对。她看他犹疑不决,又说道,“再说,我也要跟你一块去,帮帮忙。”

纳尔逊于是走到桌子旁边,不假思索地吹灭了蜡烛。接着,他们就一块来检查房间里的情形。哈尔基同达基已经死了——死得可怕极了,猎枪的射程太近了。纳尔逊不愿意走到邓宁身边,伊迪茨只好一个人去进行这一部分的检查。

“他没有死。”她对纳尔逊说。

他走过去,低下头瞧了瞧那个凶手。

伊迪茨听见她丈夫在含含糊糊地咕噜着,就问道:“你说什么?”

“我真丢脸,居然没把他打死。”这就是他的答复。

伊迪茨正在弯腰检查邓宁。

“你走开!”纳尔逊非常粗暴地命令着,声调有点怪异。

她突然惊慌起来,瞧了他一眼。他已抓起邓宁丢下的猎枪,把子弹塞了进去。

“你要干吗?”她一边喊,一边马上挺直了腰。

纳尔逊没有回答,可她看出猎枪正举向他的肩头,她连忙用手抓住枪口,把它向上一推。

“别管我!”他怒喝道。

他打算把枪从她手里夺过来,可她靠得更近了,已把他抱住。

“纳尔逊!纳尔逊!醒醒吧!”她喊道,“别发疯啦!”

“他杀死了达基同哈尔基!”这就是她丈夫的答复,“我要打死他。”

“可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她反对道,“还有法律。”

他冷笑了一声,他不相信在这种地方法律会有什么作用,他只是固执地、冷漠地重复着那句话,“他杀死了达基同哈尔基。”

她跟他争论了很久,这不过是一种单方面的争论,因为他很固执,总是一再地重复那句话:“他杀死了达基同哈尔基。”而她又摆脱不开她小时候所受的教训和她本身的民族传统——这是一种守法的传统,对她来说,正确的行为就等于守法。她看不出还有什么更正确的路。她认为纳尔逊这种把执法权揽到自己手里的行为,并不比邓宁干的事来得正当。用错误来对待错误,是错误的。现在要惩罚邓宁,只有一个办法,应当按照社会的规定,依法处理。最后,纳尔逊终于给说服了。

“好吧,”他说,“随你好了。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他就会把你我都打死的。”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要他交出猎枪。他刚伸手要交,又缩了回去。

“最好还是让我打死他吧。”他恳求道。

她又摇了摇头,于是他又准备把枪交给她。

这时,门开了,一个印第安人没有敲门就进来了。随着他刮进了一阵猛烈的风雪。他们转过身子,面对着他,纳尔逊手里仍然抓着猎枪,这个不速之客看到这番情景,一点也不慌乱。他眼睛一瞟就看清楚了有死的,也有伤的。他脸上一点也没有吃惊的神情,甚至连好奇的样子也没有。哈尔基就躺在他脚旁边,可是他理也不理。对他来说,哈尔基的尸首并不存在。

“风很大呀,”这个印第安人说了这么一句,算是问候。“都好吗?都很好吗?”

纳尔逊手里仍然抓着那枝枪,他觉得那个印第安人一定以为摊满一地的死尸都是他干的好事。他用恳求的眼光瞧着他的妻子。

“早安,尼古克,”她说,声音像是拼凑起来的,“不好,很不好。出大麻烦了。”

“再见,我走了,我很忙,”那个印第安人说完了,就镇定自若、细心审慎地跨过地板上的一摊血渍,打开门,走出去。

纳尔逊夫妇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他以为是我们干的,”纳尔逊喘起粗气来,“他以为是我干的。”

伊迪茨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她用简洁干练的口气说:“他怎么想,不用管,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要挖两个坟。不过我们得先把邓宁捆起来,别让他跑了。”

纳尔逊连碰一碰邓宁都不愿意,可伊迪茨一个人硬是把邓宁的手脚捆紧了。后来,她同纳尔逊走到门外的雪地里。地已冻硬了,锄头凿不进去。他们于是弄来许多木柴,扫开积雪,在冻地上生起一堆火。烧了一个钟头之后,才烧化了几寸深的泥。他们挖出这些泥,又生了一堆火。按照这样的速度,一个钟头只能挖下去两三寸。

这是一桩苦事。暴风雪刮得火总是烧不旺,冰风又“射”穿了他们的衣服,冻得他俩像两根冰棍。他们很少谈话。风不容他们开口。除了偶尔猜测邓宁犯罪的动机以外,他们总是抿紧嘴,心头压满这场悲剧带来的恐怖。到了下午一点钟时,纳尔逊瞧着木房子那边,说他饿了。

“不行,现在还不行,纳尔逊,”伊迪茨回答道,“屋子里搞成那个样子,我可不能一个人回去做饭。”

两点钟时,纳尔逊主动提出要陪她回去;可是她非要他干下去;到了四点钟,两个坟才挖好。坟坑很浅,不过两英尺深,可是也够了。到了晚上。纳尔逊拉出雪橇,黑夜里,暴风雪咆哮着,两个活人拖着两个死人,走向那两个已上冻的墓穴。这简直不像出殡。雪橇深深地陷在风刮成的雪堆里,难拖极了。夫妇俩从昨晚起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他们又饿又累,身体已十分衰弱。他们没有抵抗风的力气了,有时甚至给风吹倒。有几次,雪橇也翻了,他们只好把这批恐怖的货物再装上去。走到离坟坑一百英尺时,他们要爬上一个陡坡,两个人只好趴下去,像拖雪橇的狗一样,把胳膊当成腿,把手插到雪里。即使这样,有两次,他们还是给沉重的雪橇拖倒,从山坡上滑下来,弄得活人同死人、绳子同雪橇,恐怖地纠结在一块。

“明天,我再来插上两块木牌,把他们的名字写上。”他们把坟堆好以后,纳尔逊说。

伊迪茨抽泣着。她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断断续续地祷告几句,就算完成了葬礼,现在,她的丈夫只好扶着她回到木房子里。

邓宁已醒过来了,他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徒劳地想挣脱捆住他的皮带。他两眼放光,盯着纳尔逊同伊迪茨,不作声。纳尔逊仍不愿碰一下这个凶手,他郁闷地瞅着伊迪茨把邓宁从地板上拖到男人的卧室里。可是她费尽力气也无法把他从地板上弄到他的床上。

“给他一枪是最好的,那就省心了。”纳尔逊最后一次请求。

伊迪茨摇了摇头,又弯腰去搬邓宁。她感到惊奇,这一次,邓宁很轻松就被搬上了床。原来纳尔逊拎起了那一端,她明白他心软下来了。然后,他们就清扫餐厅。可地板上的两摊血渍怎么也洗不净,让人触目惊心,纳尔逊只好把那一层刨掉,把刨花放在炉子里烧掉。

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多数时间,他们都是在阴沉和死寂里度过,唯有暴风雪和海潮声打破这种死寂。纳尔逊对于伊迪茨真是惟命是从。他那种惊人的奋斗精神已全没了。她要用她的方式来处置邓宁,因此他就一切让她去伤脑筋。

这个凶手是个随时存在的危险。不知何时,他会挣脱捆着的皮带,因此,他们只好日夜监视着他。纳尔逊或伊迪茨,总是坐在他旁边,拿着那支子弹上膛的猎枪。最初,伊迪茨规定八小时一班,可是这种监视太耗人心力了,后来她同纳尔逊就每隔四小时换一次班。由于要轮流睡觉,看守邓宁,他们差不多连做饭和砍柴的时间都没有了。

自从尼古克那次碰了个正着以后,当地的印第安人就再也不到木屋这里来了。伊迪茨于是叫纳尔逊到他们的木屋里去一趟,要他们用一只独木船把邓宁送到沿海最近的白人村落或者贸易站上,可是交涉没有结果。伊迪茨只好亲自去拜访尼古克。他是这个小村子的首领,完全清楚他的职责,几句话就把他的观点说得明明白白。

“这是白人的乱子,”他说,“不是西瓦希人的乱子。我们要是帮助了你们,这件事就成了西瓦希人的乱子。等到白人的乱子跟西瓦希人的乱子搅在一块,那就会变成一个扯不完的大乱子。闹乱子可没好处。我们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帮助你们,给自己添麻烦呢?”

伊迪茨只好回到恐怖的木屋里,忍受那无休无止的煎熬。有时,轮到她值班,她坐在囚犯旁,腿上搁着上膛的猎枪,时常会闭眼打盹。每逢此时,她总会一惊而起,抓紧枪,盯紧邓宁。这完全是神经过敏,情形当然不妙。她极其怕他,甚至在她清醒时,要是他在被子里动弹一下,她也会忍不住地吓得一跳,马上握紧猎枪。

她清楚如此下去她非疯了不可。首先是眼珠子跳,她只好闭上眼,它们安定下来。但过一会儿,眼皮又会跳起来,怎么也止不住。可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那幕惨剧始终在她眼前晃荡着。那个意外早晨产生的恐怖,在她身上始终持续着。每逢她给那个凶犯喂饭时,她就不得不咬紧牙,挺起身,壮起胆。

这事,对纳尔逊的影响不一样。一个念头缠住了他:打死邓宁是他的天职;每逢他去服侍这个给捆住的人,或者在他旁边监视时,伊迪茨就万分紧张,生怕这木屋子里又有一条命归西。他总是狠狠地骂着邓宁,举止粗暴。纳尔逊为了掩饰他的杀心,有时还会对妻子说:“过不了多久,你会叫我宰掉他的,到那个时节,我可不愿动手了。我不想弄脏我的手。”不过,有好几次,在她不值班时,她悄悄溜进那间屋子里,总是发现这两个男人,像一对野兽一样,凶恶地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纳尔逊的脸上杀气腾腾,而邓宁犹如一只给逼到角落的老鼠,神情恶毒。于是,她就会大喊一声:“纳尔逊!你醒醒!”他的神情缓和下来,吃了一惊,一脸尴尬,可是并不懊悔。

因此出了这桩意外之后,纳尔逊也成了伊迪茨要解决的问题。起初,只有一个要用合法方式对待邓宁的问题,至于所谓的合法方式,在她看来,也就是要把他看守起来,直到把他交给正式的法庭受审。可是现在还得考虑到纳尔逊,她觉得他的神志是否清醒,灵魂能否得救,都是个问题。接着,她又发现自己的精力和耐心也成问题了。由于神经太紧张,她的身体要崩溃了。她的左臂会控制不住地抽动。她用汤勺时会把食物泼出来,她的左手已不听使唤了。她认为身上的神经出问题了,她担心病情会急剧发展。要是她垮了,会怎么样呢?她一想到将来这所木房子里只剩下邓宁同纳尔逊时,心里就压上更沉重的恐怖。

三天后,邓宁开口了。第一句话是:“你们想把我怎么办?”

他每天都问这句话,一天问几次。伊迪茨总是说,一定要依法办事。同时,她也天天问一句:“你为何要这样干?”对这句话,他从不回答。他一听这句话就火冒三丈,拼命想挣脱捆在他身上的皮带,并且威胁她说,等到他挣脱了,他会怎么处置她,他说,早晚他会挣脱的。每逢这时,她就抠住枪上的两个扳机,准备在他挣脱皮带时打死他,可是由于紧张过度和震惊,她自己又会全身发抖,心慌意乱。

同类推荐
  • 百骨夜宴

    百骨夜宴

    发生在绍兴年间的诡秘怪谈,揭露古代志怪小说背后血腥恐怖的秘密。临安城内巫蛊方术盛行,富可敌国的叶家有一位丑婢名曰芸奴,因地位低下、性格木讷常常受人欺侮,却身负奇术,在欲望横行的高宅大院中小心求生。
  • 血色谜情

    血色谜情

    《血色谜情》由奥斯汀·弗里曼编著。《血色谜情》讲述了:保险箱里的巨额钻石离奇失踪,除了一张印有清晰血指纹的自纸,毫无线索。 而犯罪的证据全部指向保险箱主人的侄子诺柏·霍比。看似铁证如山的案件却被医师桑戴克看出了破绽,他发现失窃现场留下的指纹有一条S型的空白,这或许会是案件的转折点和突破口,于是他和搭档里维斯深入霍比家族进一步取证,正当案情渐渐明朗,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时,一双从浓雾中伸出来的手将他推向了疾驰的马车。
  • 阿巴东的葬礼

    阿巴东的葬礼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醉太平

    醉太平

    期刊主编老费有个完美的家庭,这首先得益于他有一个完美的老婆刘以敏,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开会回来推开家门,竟发现老婆红杏出墙。他们离了婚……
  • 疯人手记

    疯人手记

    《疯人手记》是一部意蕴丰厚、具有一定思想深度的作品。它向我们展示的是从新中国解放前夕,历经新中国成立后的“反右”、文革,一直到新时期这样一个历史时段中,煤炭工人邵士喜及儿子邵合作坎坷的人生经历和悲剧命运,在充满种种悖谬的历史境遇中展示了普通人的生存百态:他们或以“瞒和骗”、隐忍、溜须拍马等朴素的处世哲学顺应着悖谬的社会,或反其道而行。
热门推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千家诗

    千家诗

    本书汇聚《千家诗》的各种今注今译成果,按照七绝、五绝、五律、七律的顺序分为四个部分编排,每部分篇目保持原有顺序。除订正讹误外,还作了详尽的注解,加入丰富的译文,使之更加通俗易懂,并尽量体现诗歌的韵律美。同时配以古典雅致的画作,使读者在诵读经典的同时,更直观形象地感受中国传统文化的浑然天成。本书为每首诗都标注汉语拼音,为孩子们扫清阅读障碍,更易诵读。
  • 铁骑王者:成吉思汗(创造历史的风云人物)

    铁骑王者:成吉思汗(创造历史的风云人物)

    名人创造了历史,名人改写了历史,那些走在时代最前列、深深影响和推动了历史进程的名人永远会被广大人民所拥戴、所尊重、所铭记。古往今来,有多少中外名人不断地涌现在人们的目光里,这些出类拔萃、彪炳千古、流芳百世的名人中,有家国天下的政治家,有叱咤风云的军事家,有超乎凡人的思想家,有妙笔生花的文学家,有造福人类的科学家,有想象非凡的艺术家……他们永远不会被人们忘记!
  • 人生三经

    人生三经

    本书揉儒、佛、道思想于一处,熔深邃的人生哲理与老道的处世经验于一炉,在总结别人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开辟出一条自己的人生道路。被奉为做人的准则,处世的法宝,聚财的妙术。治家的秘诀,堪称修养身心之典籍。
  • 凤逆天骄:三生三世云中歌

    凤逆天骄:三生三世云中歌

    【全文已经完结】【锦华章第四世】纵横三界的天界太子,亿万年守候一个女子痴情不改。不准任何男人打她的主意!来一个,杀一只,来两个,剁一双,来三个,好吧,全部活埋!“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某女生气,这个死男人,吃干抹净后,竟然顺手牵羊拿走性感小内衣,还穿在别的女人身上,于是带上另外一个不怕死的男人,陪她上门去讨……【前世今生,永不放弃的爱情传奇!】QQ群:495759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甜蜜召唤:我的贴身王子

    甜蜜召唤:我的贴身王子

    一觉醒来,帅哥从天降!钟离灵韵张开眼边正躺着一位美男,噢!还是裸睡!好吧,他是帅哥!可长着翅膀,他是天使吗?他头上还有两根触角?他究竟是什么?撒娇卖萌加暖床,打不走粘糊糊,这也能是妖精王子?!喂,帅哥,那不是马桶,那是洗脸池啊?悲哭的某女嚎叫。某女询问“我真是你命定伴侣吗?”妖孽耸肩轻松答道“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那可以请……离我远点吗?”“呵呵呵,不贴身怎么感受命定之侣呢?”曾用名《寻找幽蓝界:缠上来自精灵界的你》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君临天下:废材九小姐

    君临天下:废材九小姐

    一朝穿越,她成了紫迷国丞相府文不成武不成的九小姐。废材?白痴?姐姐和家人唾弃她,丫鬟欺压她,太子殿下更一脚把她踢开娶了自己的姐姐。唯有他,在紫迷国一手遮天、拥有妖孽天赋的落瑾殿下独宠她一人,却又在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在这乱世的背后,神秘的父母离开她,究竟隐藏什么秘密?
  • 风中的叙述

    风中的叙述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