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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精通权术、不择手段的拉罗舍一马蒂厄在政界如鱼得水。在众多失意潦倒的议员同僚中,他被视为佼佼者。拉罗舍注重仪表,衣装得体,喜欢和人套近乎。凭借这些,他在鱼龙混杂、小人得志的社交界取得了不少成功。

现在,到处都有人在议论:“拉罗舍要当部长啦!”就连拉罗舍本人,也和其他人一样,甚至比他们更加坚信部长一职已是囊中之物。

拉罗舍一马蒂厄是瓦尔特老头报馆的主要股东之一。两人同是众议院的议员,还在一起合伙做金融生意。

杜·洛瓦不遗余力地支持拉罗舍一马蒂厄,隐约觉得日后会从这位议员身上捞到不少好处。他想完成弗雷斯蒂埃没有完成的事业,因为拉罗舍一马蒂厄曾经对弗雷斯蒂埃许诺说,如果有朝一日他当上部长就授予这位记者一枚荣誉团十字勋章。看来这枚勋章很快就要佩带在玛德莱娜这位新任夫婿的胸前了。

人们觉得,什么都没有改变。报馆里的同事开始拿杜·洛瓦开起了玩笑,这让他恼怒不已。

有些人干脆叫他“弗雷斯蒂埃”。

这天,杜·洛瓦一进报馆就听到有人喊他:“喂,弗雷斯蒂埃!”

他假装没有听见,瞄了瞄信架,想看看有没有信。谁知那人又喊了一声,这回声音更加响亮:“喂,弗雷斯蒂埃!”话音刚落,立即传来几声强忍不住的笑声。

当杜·洛瓦走到编辑室的门口时,那位喊他的人拦住他说道:“噢,真是对不起,刚才我是想叫你的。不知怎么,我老是把你和可怜的查理搞混。也难怪,你们写的文章实在太相似了,大家都分辨不出来。”

杜·洛瓦被气得半死,一时语塞。他的心中燃起一股无名怒火,对已过世的弗雷斯蒂埃憎恨不已。

对于现任政治栏目负责人与前任弗雷斯蒂埃在文章思想和风格上的惊人相似,每个人都感到十分诧异。就连瓦尔特老头也说:“没错,文章看上去的确像是出自弗雷斯蒂埃之手,但是内容更加新颖丰富,文笔更加强劲有力。”

还有一次,杜·洛瓦偶然打开办公室的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放着弗雷斯蒂埃生前玩过的比尔包开。这些小球的木棒上缠着一块黑布,而自己用过的木棒上却缠着一条粉红色的细缎带。记得当初,圣一波坦领着他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所有的球都按大小顺序摆放在一块木板上,旁边摆着一张类似博物馆标签的小卡片,上面写道:“弗雷斯蒂埃生前与同事之收藏。现归弗雷斯蒂埃一杜·洛瓦,简称SGDG所有。此物经久耐用,任何时候,包括在外旅行都可使用。”

杜·洛瓦强作镇静,关上柜子。然后用一种大家都可以听到的声音,大声说道那些喜欢嫉妒别人的蠢货,真是大有人在啊!”

话虽如此,杜·洛瓦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仍然大受打击。无论是记者还是诗人,文人惯有的傲气和虚荣心总是让他们时时保持警惕,变得紧张兮兮、敏感易怒。

“弗雷斯蒂埃”不停地刺痛他的耳膜。他害怕听到这个名字,一听到就会面红耳赤。

杜·洛瓦觉得这个名字是对他的莫大嘲讽;不只是嘲讽,而且还是一种侮辱。

它仿佛在不断地提醒他:“你和你的前任都一样,靠老婆帮忙写文章。没有她,你什么事也做不成。”

杜·洛瓦承认,没有玛德莱娜,弗雷斯蒂埃肯定一事无成。但是至于他嘛,那就等着瞧吧。

下班后,杜·洛瓦回到家,仍然摆脱不了这种困扰。他所触及的任何东西,不管是家具还是小摆设都会让他联想到死者弗雷斯蒂埃。起初他并没怎么留意,可是同事的恶意嘲讽让他心里渐渐起了疙瘩。过去不怎么在意的东西现在却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每当杜·洛瓦拿起一件东西,就仿佛看见放在上面的查理的手。他现在看到的一切、使用的一切都是过去弗雷斯蒂埃购买的、中意的、拥有的和使用过的。甚至当他想到这位朋友与他妻子往日的亲密关系时,也会变得怒不可遏。

有时,杜·洛瓦会对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困惑。他始终弄不明白,常常自言自语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玛德莱娜和那些朋友交往,我一点儿也不嫉妒。我从不担心她的所作所为,任凭她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个该死的查理,就会暴跳如雷呢?”

过了一会儿,他转念一想:“说到底,弗雷斯蒂埃是个蠢货,害得我也要跟着倒霉。当初玛德莱娜竟然嫁给了他,真是让人恼火。”

他反复寻思着:“那女人怎么会一时冲动,看上了这个畜生?”

就这样,杜·洛瓦心中的怨恨一天天加深。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例如玛德莱娜、仆人或者女佣无意间提到弗雷斯蒂埃,都会让他心如针扎。

一天晚上,喜欢吃甜食的杜·洛瓦问玛德莱娜:“为什么我们一点甜食也没有?你从来都没让下人做过。”

年轻的妻子微笑着回答道:“说的也是,我还真没想到呢。因为查理生前不爱吃甜的……”

杜·洛瓦顿时气昏了头,不耐烦地打断她:“够了!知道吗?你那个查理简直快要把我烦透了。左一个查理,右一个查理,查理喜欢这个,查理喜欢那个。他已经死了丨你就让他安息吧丨”

玛德莱娜瞠目结舌地望着丈夫,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火气。不过,她到底是个明白人,隐约猜到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一谈到死者,杜·洛瓦的嫉妒心理就会开始作祟。

玛德莱娜觉得有些可笑,同时又有点沾沾自喜。因此,她一句话也没说。

杜·洛瓦也因为没有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而感到闷闷不乐。晚饭后,夫妇两人开始着手准备第二天要发表的稿子。杜·洛瓦穿着死者生前用过的暖脚套,觉得很不舒服。他想把它翻过来,可是未能如愿。于是,他索性一脚把它蹬开,笑着问玛德莱娜:

“查理的脚很怕冷吗?”

妻子笑着回答道:“是啊。他以前总是害怕得感冒。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杜·洛瓦近乎残忍地说道:“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接着,他吻了吻妻子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幸亏我和他不一样。”

可是睡觉的时候,同样的念头还是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杜·洛瓦又一次问道:“查理是不是每天睡觉都要戴棉睡帽,以免伤风感冒啊?”

玛德莱娜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心平气和地回答道:“没有,他只会系一块玛德拉斯头巾。”

杜·洛瓦耸耸肩,轻蔑地说道:

“真是傻里傻气!”

自此以后,查理的名字时常挂在他的嘴边。每次谈起查理,他就会做出一副怜悯的模样,说道:“这个可怜的查理!”

只要杜·洛瓦在报馆里听到有人喊他两三次“弗雷斯蒂埃”,回家后他就会使用各种各样恶毒的语言对这位九泉之下的死人进行报复。他会得意洋洋地列举查理的种种缺陷和可笑之处,并把它们加以渲染和夸大,好像要在妻子心中与可怕对手残留下来的影响进行一次殊死较量。

杜·洛瓦不停地问:“我说,玛德,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弗雷斯蒂埃这蠢货居然想在大家面前证明胖子比瘦子更强壮。”

到后来,杜·洛瓦开始对死者的床笫隐私产生了兴趣。这让他的妻子感觉浑身不自在,并且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但是,杜·洛瓦仍然穷追不舍:

“好了,快跟我讲讲。那时候他一定很滑稽吧?”

玛德莱娜咬着嘴唇说道:

“你怎么又来了?还是让他安静一会儿吧。”

杜·洛瓦仍然不死心:“不行,你一定要说!这家伙在床上一定笨头笨脑的。”

每次说完,他都要总结性地来上一句:“该死的蠢货!”

六月底的一个傍晚,杜·洛瓦站在窗户边吸烟。夏日的炎热让他萌发了散步的冲动。

于是,他问妻子:“我的小玛德,想不想到布洛涅园林走走?”

“好啊,当然想。”

于是,他们叫了一辆马车,经过香榭丽舍大街来到布洛涅林阴大道。那天晚上,整个巴黎城就像一间蒸汽浴室。周围一丝风也没有,吸入体内的空气好像是从烤箱里冒出来的水蒸汽,滚烫无比。马车载着一对对情侣,一辆接一辆,在树荫下不断地往前行驶。

杜·洛瓦和玛德莱娜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些从身边经过、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恋人:男的深色着装,女的浅色衣裙。灼热的星空下,一对对恋人就像洪水一般涌向布洛涅林苑。一路上,除了马车撵过地面时发出的沉重声响外,什么声音也没有。马车内的情侣,互相搂抱着靠在椅垫上,默默无语。他们迷离在各种欲望交织的幻觉里,迫切渴望着进一步的亲近。炎热的夜晚,仿佛到处都充满了情人间的热吻。弥漫在人们周围的欲望和激情,让空气变得更加沉重,令人窒息。这些成双成对的情侣,怀着同样的热情和冲动,坐在马车里激情难捺。满载着柔情蜜意的马车“嘀嘀嗒嗒”地走在路上,沿途撒下一片男欢女爱的浓郁气息,令人难以自持。

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杜·洛瓦夫妇也一言不发,轻轻握住对方的手。四周弥漫的激情和沉闷的空气让他们有点透不过气来。

马车到达城墙拐角处时,两人终于抱在了一起。玛德莱娜有些不好意思,羞愧地说道:“咱们怎么又像上次去卢昂那样,毫无顾忌呢?”

车流进入布洛涅园林后,慢慢散开。年轻人常去的湖滨小路上,马车前后逐渐拉开一段距离。道路两旁树影婆娑,头顶嫩绿的枝叶以及脚下潺潺的流水为四周空气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抬头仰望广袤苍穹,繁星点点,仿佛让人觉得凉爽了许多。置身于此,恋人间的亲吻也不免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感觉,更加令人陶醉杜·洛瓦紧紧搂住妻子,不能自已:“哦,我的小玛德!”

玛德莱娜对他说道:“还记得你们家乡那片树林吗?真恐怖!好像到处都有洪水猛兽一样,根本看不到边。再瞧瞧这儿,多迷人啊。微风拂面,树林另一面就是塞弗勒。”

杜·洛瓦争辩道:“哪有这么恐怖?那片森林只有一些鹿、狐狸、狍和野猪,除此之外,就是几处护林人的木屋。”

“护林人”(与“弗雷斯蒂埃”的发音相同)刚说出口,杜·洛瓦就吓了一跳,仿佛刚才是别人在树林深处喊他似的。他蓦地闭上嘴巴,不再言语。长久以来,强烈的嫉妒和莫名的不安时常困扰着他,让他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而现在,他再次尝到了这股苦涩的滋味。

过了一会儿,杜·洛瓦问玛德莱娜:“你过去也和查理一起,晚上出来乘车兜风吗?”

妻子回答道:“是的,经常。”

听到这句话,杜·洛瓦只想马上回家。弗雷斯蒂埃的身影重新浮现在他脑海里,死死地缠着他不放。无论他想什么、说什么,都会联想到这位逝去的情敌。

杜·洛瓦不怀好意地说道:

“告诉我,玛德。”

“什么事,我亲爱的朋友?”

“你有没有让可怜的查理戴过绿帽子?”

玛德莱娜轻蔑地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没完没了?”

但是,杜·洛瓦仍然不肯让步。

“我说,小玛德,你还是坦白交代吧。说,你有没有给他戴绿帽?你承不承认?”

玛德莱娜一时哑口无言。和所有女人一样,当她听到“戴绿帽”这句话时,感觉就像被别人冒犯了一般,心里很不是滋味。

杜·洛瓦继续说道:“该死的!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戴绿帽,那么他一定就是弗雷斯蒂埃。哈哈,是的,一点儿也没错。弗雷斯蒂埃戴过绿帽子!真有趣!这个土头塄脸的傻瓜!”

说到这里,杜·洛瓦觉得身边的玛德莱娜笑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于是他坚持说道:“得啦,说出来吧。这有什么关系呢?即使你对我承认曾经欺骗过他,我也只会觉得好笑。说吧,你就承认了吧。”

此时,杜·洛瓦的心情无比激动。他希望可恶的死鬼查理确实受到过这样遭人耻笑的羞辱。然而然而内心深处却是另外一种渴望迫使他急于想知道答案。

杜·洛瓦焦躁不安地说道:“玛德,我的小玛德,求求你了,你就承认吧。这难道不是他应得的吗?如果你没有这样对他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得啦,玛德,你还是承认了吧。”

玛德莱娜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笑声。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她觉得杜·洛瓦的这种坚持实在很有意思。

杜·洛瓦趁机贴着妻子的耳朵,央求道:“说啊……说啊……承认吧。”

玛德莱娜猛地闪开,突然说道:“你真蠢。这种问题谁会回答?”

玛德莱娜的语气怪怪的,杜·洛瓦不禁打了个冷战。一时间,他目瞪口呆,呼吸急促,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仿佛精神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这时候,马车正沿着湖边的小路缓缓行驶。湖面波光粼粼,仿佛天空中的星星掉落在湖水里。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两只天鹅在慢慢游动。

杜·洛瓦对车夫喊了一声:“回去吧!”马车于是掉头往回走。迎面缓缓驶来几辆马车,车前的大灯就像一双眼睛在黑暗的树林里闪烁。

玛德莱娜刚才的回答实在是太奇怪了!杜·洛瓦暗自寻思着:“这算不算是一种默认?”这种并不明确的招认,让杜·洛瓦不禁怒火中烧。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痛打一顿。

要是她能对他说:“亲爱的,如果我以前不得不欺骗弗雷斯蒂埃,那也只是因为你。”那该有多好啊!他一定会紧紧地拥抱她,亲吻她,好好待她!

可如今,杜·洛瓦只能静静地坐着,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他的眼睛望向星空,脑海里一片混乱。和所有获悉妻子有背叛行为的男人一样,他只觉得内心的仇恨与怒火愈来愈深。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怀疑妻子不忠的复杂心情!他嫉妒!同时也为死去的弗雷斯蒂埃感到嫉妒!这嫉妒来得如此奇怪和强烈,转眼间迅速转变成一种对玛德莱娜的憎恨。她既然可以欺骗以前的丈夫,那么杜·洛瓦又怎能相信她会为了他保住贞洁呢?

渐渐地,杜·洛瓦恢复了理智。他强抑住内心的痛苦,想道:“女人都是善变的。你只需享用她们,绝不能为了她们迷失自我。”

杜·洛瓦很想把内心的酸楚发泄出来,对玛德莱娜说些鄙视和厌恶的话;但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翻来覆去地思忖着同样的话:“世界属于强者,必须成为一个强者!必须凌驾于一切之上!”

这时,马车跑得更快了,很快就穿过了城墙。杜·洛瓦看见前面有一道红光映在天边,如同炼铁炉里的火焰一般。耳边传来一阵由无数声响汇集而成的嗡嗡声,低沉的声音时近时远、连续不断,仿佛巴黎脉搏跳动的声音和呼吸的气息。夏夜的巴黎犹如一位疲惫不堪的巨人。

杜·洛瓦心想:“我干吗非要自寻烦恼呢?人人都为自己而活,成功永远只属于无畏的人,做什么都离不开‘自私’二字。为名利自私总好过为女人和爱情自私吧!”

此时,矗立在城门星形广场上的凯旋门跃入眼帘。它就像一个面目狰狞的庞然大物,张开巨大的双腿,似乎要沿着前面的林阴大道向前走去。

进城后,杜·洛瓦和玛德莱娜乘坐的马车再次溶入到茫茫的车流中。这些马车载着无数情侣走在回家的路上。车上的人儿静静地搂抱在一起,渴望早点到家共享鱼水之欢。从杜·洛瓦夫妇身边经过的这些人似乎都沉浸在无比的欢快、愉悦和幸福之中。

玛德莱娜猜到丈夫肯定有什么心事,于是柔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亲爱的?你已经有半个小时一声不吭了。”

杜·洛瓦冷笑道:“我正在想这些搂搂抱抱的痴男怨女。说真的,我觉得人活在世上总有些别的事情要做吧。”

玛德莱娜若有所思地说道:“没错……但偶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

“好……好……当人们无事可做的时候。”

剥去生活诗情画意的外衣后,杜·洛瓦在心里狠狠地想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总是心神不宁,焦躁不安,受尽了折磨,现在想想真是糊涂!”此时此刻,弗雷斯蒂埃的身影再也不会让杜·洛瓦感到不快。他觉得,他们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杜·洛瓦很想大喊一声:“晚上好,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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