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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在海上的冒险经历(3)

他勉强地朝上翻了一下眼珠,但显然连表示惊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嘟囔出了一句话院野白兰地。”

我明白此刻耽误不起时间。在帆桁再次晃荡着扫过甲板时,我身子一团溜到船尾,从升降口处的梯子下到了房舱。

房舱里的混乱程度读者们简直难以想象。凡是有锁的地方都被撬开了,目的显然是为了那张藏宝图。地板上糊着一层厚厚的泥浆,大概是那帮恶棍在营地周围的沼泽地里过之后,又坐在这里喝酒或密谋时留下的。漆得雪白、饰以金色珠缘的舱壁上留下了肮脏的手印。好几打空酒瓶随着船身的颠簸互相碰撞着,从一个角落滚到另一个角落。大夫的一本医书被摊放在桌子上,一半书页巳被撕去,我猜想大概是做了点燃烟斗的纸媒了。在这一切乱七八糟物品的上方,一盏被烟熏成茶褐色的灯还在发出昏暗的微光。

我又走进了窖舱。所有的酒桶都巳不见踪影,喝空了的酒瓶子四处胡乱地扔着,其数量之多令人吃惊。显而易见的是,自从叛乱开始以来,没有一个海盗是处于清醒状态的。

我四处搜寻了一番,发现一只酒瓶里还剩有一些白兰地,我准备将它留给汉兹;我给自己找到了一些面包干、一些泡渍的果菜、一大把葡萄干和一块干酪。我把这些食品都拿到了甲板上,放在舵柄后面副水手长够不着的地方曰接着走到淡水桶面前喝了个痛快,然后才将白兰地酒瓶递给了汉兹。

在将嘴唇从瓶口移开之前,他起码灌下了一及耳淤白兰地酒。

“哎!”他痛快地说道,“妈的,我刚才就差几口这玩意儿。”

这时我巳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开始吃东西。

“伤得厉害吗?”我问他道。

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或者说更像狗一样吠了一声。

“要是那个大夫还在船上,”他说道,“我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但我实在是不走运,你明白吗,才会落到这种地步。至于那个杂种,他巳经死了,”他指着那个戴红睡帽的海盗补充道,“他一点也没有水手的做派。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我吗?”我说道,“我是来接管这条船的,汉兹先生。在你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指示之前,请你把我看做是你的船长。”

他瞧着我的眼神中颇有几分妒忌,但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的双颊恢复了些许血色,但身子看上去仍然十分虚弱,船颠簸时身体仍然侧溜又坐起地勉强支撑着。

“顺便提一下,”我继续说道,“我不想让那面旗帜继续挂在那儿,汉兹先生,请允许我将它扯下来。我宁可不挂旗,也不能要它。”

我再次躲过横扫的帆桁跑到旗索前,把那面该死的黑色海盗旗降了下来,一把将它扔到了船外。

“上帝保佑吾王!”我挥动着帽子大声喊道,“让西尔弗船长见鬼去吧!”

汉兹用狡诈的眼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而他的下巴颏儿一直耷拉在胸前。

“我想,”他终于开口说道,“我想,霍金斯船长,你一门心思想上岸去,那么,我们就来谈一谈吧。”

“那好哇,”我回答道,“我一百个赞成,汉兹先生,你说吧。”我继续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东西。

“这个家伙,”他朝那具尸体那边略微点点头说道,“他叫奥布赖恩,是个爱尔兰无赖。他和我一道扯起了帆,打算将船开回去。现在他死了,躺在那儿像一摊船底的污水,我不知道现在到底由谁来驾驶这条船。就我所知,如果没有我的指点,你是胜任不了这个工作的。我们现在打个商量,只要你能给我吃喝,用一条围巾或手绢将我的伤口包扎一下,我就告诉你驾船的诀窍。我认为这是一粧公平的交易。”

“实话告诉你吧,”我说道,“我没有打算将船开回基德船长锚地去。我要把船开到北汊,使它慢慢地在那儿搁浅。”

“那你就这么干吧!”他一下子吼叫了起来。“不过,我也不是白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吗?我碰了一下自己的运气,结果血本无归,让你占了上风。你说你要将船开进北汊?那好吧,反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哪怕你要我帮忙将船开到正法码头上去,我也只能从命,他妈的!”

不过,我倒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我们当场击掌成交。三分钟后,我巳使伊斯帕尼奥拉号沿着金银岛海岸轻快地顺风航行,很有希望在中午以前绕过北角,然后折向东南,赶在涨潮前开进北汊,趁水位高时让船安全地搁浅,再等潮水退却后登上陆地。

于是我用绳子将舵柄缚牢,走下房舱从我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一块我母亲的柔软的绸帕。在我的帮助下,汉兹用它包扎好大腿上还在向外淌血的一处刀伤。然后他稍微吃了一点东西,又喝了一两口白兰地,身体状态有了明显的改观。他身子坐得直了些,说话嗓门也高了,吐词也清晰了许多,与刚才的状况相比巳判若两人。

风此时也挺帮我们的忙。船像只鸟儿般展翅飞翔,岛岸在我们眼前飞快地掠过。岸上的景色每一分钟都在转换。不久我们就驶过了高地,在稀疏地点缀着几棵矮松树的低沙地旁前行。不一会儿沙地也巳被我们抛在了身后,并且绕过了海岛最北端角上的一座岩丘。

我对自己争取到的这项新职务十分满意,晴朗的天气和岸上不断变换的景物亦使我感到心旷神怡。现在我拥有充足的淡水和丰富的食物,先前不辞而别而引起的良心上的愧疚也因为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而烟消云散,我现在可以说是鋳躇满志了。我惟一感到担心的是副水手长的那一双贼眼总是带着嘲弄的表情紧盯住我,我在甲板上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随到哪里。他的脸上一直浮现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这是一个干疮老头特有的笑容,透着几分悲哀和无奈,但同时却隐藏着些许讥讽和狡黯。当我在船上忙碌不停时,他始终用这种狡诈的目光不停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伊斯雷尔·汉兹

风亦善解人意,转换成了西风,因而我们可以一帆风顺地从岛的西北角驶到北汊的人口处。不过,由于船上没有锚,在潮水涨高之前,我们不敢贸然让船冲上岸滩,必须掌握好行动的时间。副水手长教我怎样将船头调向风头,以便让它停下来。经过多次尝试后,我终于成功了。于是我们坐在甲板上,默默无语地再吃一些东西。

“船长,”汉兹终于开口说道,脸上仍然带着那种诡异的微笑,“对我这个同船老伙伴奥布赖恩,我想你还是将他扔到海里去吧。我对规矩一向都不怎么在乎,也不是因为把他送上了西天而在良心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只是觉得像这样将他留在船上不怎么雅观,你说呢钥”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再说我也不喜欢干这种事。依我看,还是让他就这么躺着吧。”我回答道。

“伊斯帕尼奥拉号可不是一条吉利的船,吉姆,”他眨巴着眼睛继续说道。“在这条船上可是死了不少的人一自从你我离开布里斯托尔以来,多少可怜的水手送了命。我从来都没碰到过这样背运的事。就拿这个奥布赖恩来说,他不是也死了吗?唉,我是一个大老粗,你是一个会识文断字的小伙子,你能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一个人是一死百了了呢,还是能死而复生?”

“你能毁掉一个人的肉体,汉兹先生,但你不能消灭他的灵魂,这道理你是知道的,”我回答道,“奥布赖恩巳去了另一个世界,他可能正在那儿看着咱们呢。”

“啊,真倒霉!”他叹道,“这么说来杀人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但不管怎么说,在我看来,鬼魂终究成不了什么气候。吉姆,我想和鬼魂赌上一把。你巳经把话说清楚了,现在我想求你走到房舱里去给我拿一他妈的!我想不起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一你去给我拿一瓶葡萄酒来吧,吉姆。这白兰地太冲,我的脑袋受不了。”

此时,副水手长的健忘表情显得不够自然,我更不会相信他喜欢葡萄酒胜过白兰地的说法。这一切无非是一个借口。他想骗我离开甲板,这是明摆在那儿的事,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得而知。他的目光上下移动,左顾右盼,一会儿看看天空,一会儿瞅瞅奥布赖恩的尸体,却始终不敢与我四目相对。在此期间他脸上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不时吐一下舌头,显露出尴尬、不好意思的表情,即使是一个小孩也能看出他没安什么好心眼。不过我很爽快地应允了他,因为我知道优势在我这一边。再说对付这样一个蠢家伙,我始终都不会让他瞧出我的疑心的。

“葡萄酒?”我问道,“好极了。你要白的还是要红的?”

“嗯,什么样的都行,朋友,”他回答道,“只要够劲一些、多一些就行,别的就无所谓了。”

“那好吧,”我答应道,“我这就去给你取葡萄酒,汉兹先生。只是我还得去找一找。”

说完后,我急忙从升降口跑下去,一路上尽量将声响弄得大一些。然后,我脱去了鞋子,悄悄地穿过圆木走廊,攀上水手舱的样子,将头探出了前升降口。我料定他不知道我会躲在那儿,不过我还是尽可能地加以小心,以免被他察觉。果不其然,我的怀疑完全得到了证实。

他巳离开原来所处的位置,手脚并用地在甲板上爬行。尽管在移动时他的腿伤疼得厉害一我听见他竭力将呻吟声压了下去一他还是以很快的速度在甲板上匍匐前进。只花了半分钟的工夫,他就横穿甲板爬到了左舷的排水孔处,从一卷绳子底下摸出了一把长长的小刀,不,简直称得上是一把短剑,齐柄都沾上了污血。汉兹翘起下巴对它端详了一会儿,用手试了试它的锋刃,急匆匆地将它藏在了上衣胸前,然后又爬回到舷墙旁原先的位置处坐下。

我所需要掌握的情况正是这些。伊斯雷尔能够爬行;他现在身上有了武器;既然在这以前他极力将我支开,显然他巳将我当成了他的牺牲品。接下来他还想干什么院是打算从北汊爬行穿越海岛回到沼泽地中间的营地去呢,还是在船上鸣炮通知他的同伙前来营救他?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在某一点上我可以相信他,那就是:在如何处置伊斯帕尼奥拉号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我俩都希望将它安全搁浅在一个避风处,到时候可以不费力气、不冒风险地重新将它开出去。在做到这一点之前,我敢肯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身子可一刻也没有闲着。我又蹑手蹑脚地溜回了房舱,重新穿好鞋子,胡乱抓起一瓶葡萄酒以堵住汉兹的口,然后又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汉兹像我离开他时那样躺着,全身缩成了一团,眼皮耷拉着,仿佛虚弱得见不得阳光似的。不过,当我走到他跟前时,他还是抬起头来,以熟练的动作嗑去瓶颈,习惯成自然地说了一句“万事如意”一口气喝了个痛快。然后,他静卧了一小会儿,又掏出一条烟草,恳求我切下一小块来给他嚼。

“你给我切一小块下来,”他央求道,“我没有刀子;即使有刀子也没有气力。唉,吉姆,我算是完了!给我切一块吧,这大概是我嚼的最后一块烟了。看来我是要回老家了,这是没有疑问的。”

“行啊,”我答道,“我给你切一块。不过如果我是你,要是觉得自己如此不堪的话,我一定会跪下来做祷告忏悔,这才像一个基督徒。”

“为什么?”他问道,“我有什么可忏悔的?”

“你还问我为什么?”我惊呼道,“你刚才还问过我有关死者的问题。你背叛了你的信仰,你犯下了许多罪过,身上沾满了鲜血。眼前躺在你身边的人就是被你杀死的,你还问有什么可忏悔的。祈求上帝饶恕你,汉兹先生,这就是你现在应当做的。”

我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因为我想到他的怀里正揣着一把沾满血迹的短剑,他想用它来结束我的生命。他大概也是喝多了酒,回答我的语气异乎寻常的庄严。

他说院“三十年来,我一直在海上漂流,好的,坏的;高兴的,倒霉的曰风平浪静和惊涛骇浪曰断粮食、动刀子,什么样的事我都见过了。我实话告诉你,我还从来没见过‘好人有好报’这档子事,倒是相信‘先下手为强’这句话。死人毕竟是无法报复的,这就是我的人生信条一阿门,那就这样吧。好了,”他继续说道,语气突然变了,“这话扯远了。潮水巳经涨得够高,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霍金斯船长,咱们就一定能将船开进港汊。”

我们的船充其量只要再向前航行两英里就可以进港,但航行起来却颇费周折。进人北锚地的人口不仅又窄又浅,而且东拐西弯的,没有高超的驾驶技术船是根本开不进去的。我认为我是一个干练的执行者,而汉兹是一个出色的领航员,船在航道里左避右让,曲折前行,闪过一处处沙洲浅滩,行进得十分稳当利索。

我们的船刚通过那两个尖角,立刻就处于了陆地的包围之中。北汊的岸上同南锚地沿岸一样覆盖着茂密的森林,但这里的水面显得比较狭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河口湾子。在船头正前方的南端,我们看见了一艘几乎腐烂至散架的船的残骸,那是一艘庞大的三桅帆船,但被风吹雨淋了那么长的时间,全船身都长满了湿漉漉的水藻,灌木业巳在甲板上安营扎寨,开满了鲜艳的花朵。这景象看上去有些许凄凉,但也表明这里是一个安稳的碇泊场。

“你瞧,”汉兹说,“从这里将船搁上岸滩最合适。这儿沙地平整光洁,一点儿风浪也没有,周围都是林子,那条破船上的花儿开得像果园子似的。”

“但船上了岸滩后,回头怎样再将它带出去呢?”我不解地问道。

“那好办,”他回答道,“你只要在落潮时拉一条缆绳到那边岸上去,绕住一棵高大的松树,再拉回来缠在绞盘上,然后躺下来静候涨潮。潮水一旦涨满,大伙儿一起拉缆绳,船就会像个美人鱼似的游动起来了。注意,孩子,做好准备,我们巳经靠近沙滩了。船的速度太快。稍稍向右一对——照直走——右舵——稍稍向左——照直走——照直走!”

他就这样一连串地发布着命令,我全神贯注地执行着,直到他忽然叫道:“嗨,我的宝贝,转舵向风!”我使劲打舵,伊斯帕尼奥拉号来了个急转弯,船头冲上了长着灌木丛的低岸。

在此之前,我一直高度警惕地注视着副水手长的一举一动,但在刚才做一系列机械动作时思想太过于紧张激动了,全神贯注于船触沙滩的事儿,忽略了我面临的潜在危险。我伸长脖子将头探出右舷墙,去看那船头下面翻腾的漩浪泡沫。要不是心中忽然掠过一阵不安,回头张望了一下的话,我可能来不及作任何抵抗就一命乌呼了。也许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吱吱嘎嘎的响声,或是凭眼前的余光瞥见了他逼近的身影,甚或是出于一种类似猫儿的本能,总之,在我转过头来的当儿,我发现汉兹右手持着那把短剑巳快逼近我身边了。

当我们四目相对时,我们想必都大声喊叫了起来。但是,如果说我发出的是惊恐万分的尖叫,那么,他的叫声就像一头蛮牛进攻时的怒吼。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巳经朝我扑了过来,我向船头那边一跳躲闪了过去。我闪避时,手松开了舵柄,它立刻反弹回去,我想正是这一下救了我的命院舵柄反弹到汉兹的胸口上,使他一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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