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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卖艺人的行踪(1)

在艾斯尤特郊区的哈姆拉,我们上岸之后,苦行僧向我们示意作别,并非常快地在田园之中消失了。我们徒步返回宫殿,那里恰好有一顿午饭在等候着我们。原本我还想到城里去逛一逛,不过为了等待苦行僧,只好待在家里。下午的祈祷刚刚结束,依照我们的约定,也就是三点过后,他来了。我在我的房间对他进行了招待,房间里仅仅有我们两个人而已。他不让我将烟袋和咖啡献给他,并且告诉了我原因:“任何一个信徒都被允许吸烟,因为安拉对人的弱点是十分宽容的,不过严格的信徒不可以享用烟草。既然尼罗河水能够将我的干渴消除,我还有什么必要喝咖啡呢?我的食品就是禁食,我的饭菜就是祈祷。在基督徒中,也有这样的人存在吧?”

“是的,我们也有非常多虔诚的男子,他们将世界的欢乐和享受都放弃了,仅仅去侍奉上帝。”

“对他们进行赞美吧,灵魂与地球的距离越远,相反就离天堂越近。不过我现在不和你谈论这件事,仅仅想和你对帝王墓穴的问题进行交谈。你依旧想看它们吗?”

“当然。我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要将这个愿望放弃。”

“那么,明天中午前一小时,你将一切准备都做好。我会在门口等你。”

“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们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

“如此近吗?就算这样,你依旧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吗?”

“是的,唯一的人。因为那里的地形使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它是古墓。”

“需要我做哪些准备呢?”

“你带上一条绳索和火把就足够了,就与今天在马布德洞穴一样。”

“就带一条?”

“是的,这已经足够了。当然要是你想多带几条,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需要多长的绳索呢?”

“长度要够三个人陆续下去那么长。这样假设一个人掉下去,另外两人能够拉住他。”

“三个人?是你还要带上一个人吗?”

“不。不是我,而是你需要另外带上一个。你有个佣人不是吗?”

“我事先以为,你只是将秘密告诉我一个人。”

“第三个人的帮助对于我们来说是必要的,要是我遵守我的诺言,就必须向你之外,还得将我的秘密向另一个人公开。不过他一定要向我宣誓,对我永不背叛我。你有个佣人不是吗?”

“不。没有。”

“我在马布德看到的高个子男人,我以为你的佣人就是他。”

“他是我一个好友的仆人。”

“这也好,他也算是你的佣人。叫他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我派人去叫,赛里姆来得很快。苦行僧对他审视一番后,问道: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像尼罗河一样长。我劝你不必知道他的全名,不然要花费很多时间才够,所以通常人简称我为赛里姆——”

“好,赛里姆。你有勇气吗?”

“勇气?我的勇气胜过一头狮子,或者十头、百头、若干头狮子。我是部族最勇敢的战士,能够和世界上所有英雄较量。”

“现在我就要考验你!”

“考验吧!在勇敢方面,可以和我相比的人还不存在。”

“你曾去过马布德洞穴,你不害怕地下的深渊吗?”

“绝不。我连地狱和魔鬼都不怕。”

“很好,现在你就和我们去一个洞穴。”

“那就快告诉我它在哪里!我已准备好,一直爬到洞穴的尽头。”

“不要心急!我们明天才出发。不过谁都不能知道这件事,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可以发誓保持沉默吗?”

“当然!”

“别的事情这位德国先生会告诉你。我完后就会立即离开。明天我在约定的时间在门口等你们。必须要保持沉默!要是有人问你们到什么地方去,你们可以说到城里逛一逛。”

“我不会说什么的,”赛里姆表示,“我是部族中有身份的人,没有人会对我进行审问。我跟你们去,去保护先生,任谁都没有知道的必要,如果没有我,在任何地方,这第二个洞穴也算在内,他都非常难以平安无事。拿出勇气来!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他说这番话时,还做了一个威严的手势,就如同一个国王对他的臣民施以恩惠似的。苦行僧走了。赛里姆转身向我:“可以拥有一个可靠的朋友,对一个弱者的痛苦而言是最大的安慰和最甜蜜的镇静剂。有我双手的保护,地球上谁都不能伤害你,只要有我温柔的眼睛注视着,成千上百个幸福的太阳和星星都会照耀着你。我是保护者中最优秀的保护者。我的威力就好似——”

“胡编乱造!”我打断了他的话,“不要继续胡说了!你难道没有觉得,这仅仅使你更加滑稽吗?”

“滑稽?”他气愤地说,“先生,你令我感到意外!你贬低我对你的爱戴,破坏我们心心相印的感情。我用我在世间全部的一切行动照料你,用安拉赐予我的优势滋润你。你不仅不感谢我,反而说我胡编乱造和滑稽。这使我感到刺骨的心痛,这将我整个身心的平衡都破坏掉了。”

真的,泪花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难不成这个奇特的人果真这么的爱我?难不成说大话已成了他不能摆脱的第二天性?难不成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多么的愚蠢吗?我努力用温和的语调说:“不过,赛里姆,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我将一百个皮阿斯特还给你的时候,你的承诺是什么?”

“承诺?我忘了。”他用胸音坚定地说。

“你对我和别人承认,你作为我的保护者没有足够的能力。”

“先生,不要再让我难受了!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顺从你,原因就是我是个穷人,钱袋已经分文未剩了,就如同一只找不到苍蝇的燕子一样,只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才会那么说。不过你的内心里一定承认,我是打破了很多阻碍才按你的要求将那番话说出,因为我确实立志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尽忠地保护你。你可以去向我的朋友取证!他能够为我作证,我随时都对你的安康关注着。”

“什么朋友?”

“就是和我一道的那位朋友,在将你找到之前,我和他始终住在园丁家里。我到你这里以后,才无奈与他分离,他感到很伤心,因为他完全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在艾斯尤特下船的。我们乘的那艘船是不会停泊在这里,所以我们只能够乘小艇抵岸。他也非常想见面与你,因为我将你的事情很多都告诉了他,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想与你这样一位先生结识。”

“可是他什么原因没有露面呢?”

“因为我的朋友怕打扰了你。你是一位有身份和博识的先生,而他不过是一个穷商贩。不过你要是可以见到他,一定也会非常高兴和欣喜的,因为他有一双非常灵巧的手,可以玩弄很多小把戏,他足以与任何一个卖艺人一较高下。”

赛里姆这番话使令我感到质疑。我询问过他们乘的那条船,惊讶地得知,它恰巧就是我在甲板上发现窃贼的那艘木制船只。我让他说说那个人的相貌,他的回答让我更加坚信,要害我性命的卖艺人就是赛里姆的“朋友”。

原来这个人就藏身在艾斯尤特!我现在一定要加倍小心,因为他一直在监视着我,而且会想方设法地完成他还没有完成的任务,这是无庸置疑的。

“你和这个人谈起过我?”我问道,“他对我的情况和下一步旅行的目的地进行过打听吗?”

“是的,就是如此。”

“你将我们在艾斯尤特等待纳西尔的事情告诉他了吗?”

“当然!难道我不能对他说吗?”

“你当然不必对他保密,因为他一早就知道。”

“不。先生,他对你毫不知晓。”

“他知道!奴巴尔在我乘的那只帆船上,将我要在艾斯尤特下船的消息听到了。他当然对你故意隐瞒了他认识我的事实,因为他要利用你来对我的行动进行监视。”

“你错了。要是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他一定会告诉我,因为他是一个正直和慈善的人。我是部族中看人最不会出错的人,我还没有看错过一个人。”

“这次你不仅看错了,而且还上被蒙骗了。我之前对你说过,有人在帆船上是怎样的想要我的性命的。而你这个正义和慈善的朋友,刚好就是那个将我钱包偷走的卖艺人。”

“安拉,安拉!”赛里姆喊道,“这不是真的!”

“事实就如此。他到艾斯尤特来,目的就是在这里等我。不过意外使他遇见了你,于是他借机对我进行监视,而不让我发现他。你告诉他,你找到了我,将我住在马槛总管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了,对吗?”

“没错。可是他求我不要将此事说起。”

“这我相信。当你在达乌德这里住下以后,你这位朋友还见过面吗?”

“是的,昨天晚上,晚祷告结束之后的一小时,他在桥上等待我。我们在那里碰面。”

“奴巴尔打算知道什么”

“他问你今天准备做什么,我告诉了他,你要去马布德墓参观。”

“噢!还有呢?”

“没有了。当时来了好多人,你似乎也在其中,因此他没能和我说很多话。”

“你看,奴巴尔不愿意见到我,他事实上是怕我。你实在是太不谨慎了!他要是个诚实的人,就不会躲着我,你应该对此产生怀疑。你什么时间再见他?”

“等我知道你什么时间起程时,他让我到他的住处说一声。”

“你实在是欠考虑了。或许你有机会对这个错误进行弥补。”

“先生,不要开我的玩笑!整个世界都知道,部族中最精明的人就是我,不过你不可以要求我是无所不能的。我如何知道这个人是你的敌人呢!而且你也没有见过他,仅仅根据我的描绘推测的,这非常容易出错。”

“一定不会!你很快就会看清你的朋友的真面目。这个人会寻找机会悄悄地向我靠近,要是找不到机会,他会跟踪我。因此他才让你讲我的行期告诉他。他迟早还会向我再次发出进攻的,所以先发制人就是最好的办法。我们马上就去找他。”

“这不行!因为他会对我生气的。”

“你还在意他发火做什么?”

“噢,他一生气就像一头狮子!我先前已经体会过了,就在我将你曾帮助我将三个鬼魂抓住时他生气了。”

“我帮助你,赛里姆?”

“没错。”

“你仔细想一想!当两个鬼魂被我抓住时,第三个鬼魂溜掉时,你依旧在门洞的被子下面躺着。”

“先生,不要曲解事实!在我们部族中我的记忆是最好的,因此我知道得十分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将这件事讲给了我的朋友。我对他说,第一个鬼魂我在你的房间制服,同时把他捆绑了起来,而且辨认出了他就是圣卡蒂里纳的主持。我的朋友听完之后,非常恼火,他随即将手枪抽出,想打死我。我必须向他保证,此后再也不说这段英雄事迹了。没错,他一生气非常的可怕。假使我和你一起去找他,他就会明白,我将他的事情对你讲了。因为他厌恶我这样做,所以能够想象,他可能会将我当场打死的。”

“那好!我知道,你是胆怯了,不敢在这件事情再说一句话了。谁胆怯,就留在这里,谁有胆量,就去找他的敌人。我不胆怯,因此我去,至于你——”

赛里姆马上跳了起来,用手拍着胸脯说:“至于我?我肯定要跟着去!我将挡在你的前面,用我的身躯来保护你,就算把我的身体被我的朋友用枪弹打成筛子,我依旧会站在那里不动。我们走吧!我会将我真正的勇敢向你表明。”

这恰恰是我对赛里姆的希望。我们出发了。他起初迈着大步快速向前走,我甚至必须让他慢一点。可是越往前走,他的速度就愈发得慢了起来。当我们抵达他朋友下榻的园丁家的小胡同时,他的步伐变得那么的小,甚至一个小孩都可以轻松超过他。

“先生,”赛里姆但怯地说,“天现在还早。我们是否等到天黑,这样我们敌人的枪就无法精准了。”

“他压根就不可能瞄准。我们没有在沙漠里,而是在都市,在上埃及省的首府。谁都不敢轻易开枪伤人。另外,要是他当真这样做,我反倒非常地欢迎。反正有你的身体替我挡住的。”

这时我们的吹牛大王猛然将脚步停住了。

“那是一定的,我从心里乐意这样做,但是今天还不可以!因为这么早就将我的前途无量的英雄行为毁掉了,着实过于可惜了。还是逃跑吧,我肯定会跟着你。我会毫无顾忌地踏着你的足迹。你大可以将心放下,我一定不会把后背对向你的。此刻请你小心,因为下一所房子,就是园丁的住所。”

所谓房子,不过是一间茅舍,有黑色的尼罗河污泥搭建的,外墙上没有窗子,墙上也布满裂痕,房门倾斜着插在皮制的门轴里,并未上锁。我将门推开,进入一个狭小的过道,除了芳香以外的各种味道都混杂在这里。过道与一个小小的院子相通,院子的周围有一圈泥丘,这应该就是供人居住的地方了,不过小得甚至连山羊或兔子都无法装下。

在院子中央的一个瓦砾堆上,四个男子、三名老者和一个年轻人在上面坐着。我即刻就认出了那年轻人正是窃贼奴巴尔。他刚看到我,马上跳了起来,逃入对面的大概是门的洞中,我马上就跟了过去。可是三个老者却站起来将我的去路挡住了。

“你是谁?到这里打算做什么?”其中的一个大概是房子的主人问我。

“我是谁,你们去问我的随从,你们知道他,因为他曾经在这住过。”我回答说,同一时间转过身打算将赛里拇指给他们看。可是他消失了,他显然认为不将我跟紧为好,而我在刚才阴暗的过道里没有将他的意图注意到。所以只能自己说明了:“我和赛里姆认识,他前天之前还是你的客人。他此刻就在门外,你们可以让他进来!我现在和希望和那个卖艺人交谈。”

“没有卖艺人在这里。”

“噢,有的!奴巴尔前一刻还和你们坐在一起,仅仅发现我进来才匆忙离开的,他不打算对我这个最好的朋友进行热烈的招待。让我到他那里去,重新瞻仰他那俊美的面孔!”

几个老被我推到一边,向那个门洞很快地走去。我相信这个行动没有危险存在,之后的事实将我的看法进行了验证,当我进入门里之后,并未发现窃贼的踪影。这里的房间比较矮,我的头甚至可以碰到了棚顶,不过却很大,差不多和院子的大小差不多,而且和其他房间都是隔离的。里面也没有一个楼梯。我进来的这个门洞的前方还有一个门洞,这个家伙就是由经那个门洞潜逃的。我走出门洞,到了园丁的菜园,看见里面没有树木和树丛,仅仅有八块小田,栽种葱头和大蒜,它们将整个菜园都占据了,主人就是依靠它们而生活的。这里没有卖艺人的藏身之处,不过却没有他的身影出现。我看了看地面,结果在松软的田里看见了他的足迹。明显奴巴尔当时就是由这里跑过去的,之后越过低矮的围墙,逃到了邻近的庭院,大概从那里逃向远处了。我并没有打算追他。我从未有过捉住这个卖艺人的想法,仅仅想吓唬他一下,以示我知道他的所在,让他知道我并不对他有所畏惧。我想让他惊恐,并迫使他离开艾斯尤特。

因此我又经过两个门洞返回到了院子里。房主和赛里姆正在门洞口站着。看来房主似乎对赛里姆非常的生气,赛里姆之前才没敢进到院子来,此刻正在害怕地盯着追赶卖艺人的我走进门洞。他见我平安无事地回到院子里,马上勇气大增,一下走出隐蔽的位置,也走到院子当中欢喜道:“这就是尊贵的先生!我知道他会依照我的指示行动的。不是这样吗?德国先生,你发现那个窃贼了吗?”

“是的,”我肯定地说,“现在你相信他就是窃贼了吧?”

“当然!之前我过去的房东已经对我说了,我的朋友根本不是商贩而是卖艺人。我非常懊恼将你出卖给奴巴尔。不过这个情报事实上已经没用了,因为你能够证明,我从起初就认为,这个人不是真正的朋友,而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卖艺人。我是我们部族中最聪慧的人,有一双能够穿透山岩的眼睛,任何人都骗不过我。我可以将每个人看透。这个想谋杀你的恶人此时在哪里?”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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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又是不受宠的庶女,轻扬翻了个白眼,既然赶上了这穿越潮流,那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把这古代封建庶女不受宠的制度改造一下了。她轻扬可不是原来那个任你揉捏的软柿子,想打我是吧,见你第一面,我就踹的你七荤八素。呀?还敢用阴的,再阴你能阴的过我吗?给你一颗‘夜半合欢散’,让你夜夜笙歌,还不知肚里孩儿他爹是谁。原以为这一世自己还会如以前一样混得风生水起,可哪知,那个冷酷绝美的男子为何处处跟自己作对,可就在轻扬每次低头叹息时,都错过了那男子潋滟凤眸中扬起的一抹笑意。轩辕阎,又叫颜泽。阴冷嗜血的面具下是丑如鬼魅的面容,但谁又知道那原来该是如何举世无双的容颜啊。第一眼,她入了他的眼,嵌入他的骨血,他势必要纠缠她一生。他说别人我不管,但,你不能怕我,即使我丑如鬼魅。事实上,这是一个有点腹黑,有点狡诈,还有点本事的另类神偷与某位又帅又酷又易怒,还很别扭的爷之间宠与被宠的故事。【精彩片段】某爷怒气冲冲地拿着一张纸进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低声吼道:“楼轻扬,这是什么意思?”云淡风轻的女子端着茶杯,懒懒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纸,头也没抬地说道:“三皇子给我的情书而已,哦,忘了告诉你了,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噢。”某风华绝代的爷冷酷不再,只见其额头青筋直跳,手下一个用力,那上等紫檀木桌加情书瞬灰飞烟灭。结果,从第二天开始,某女笑得跟狐狸一样数着每天一封来自某爷的‘情书’。【精彩片段】某个月黑风高之夜,女子又偷偷接了一单生意。来到目的地,某女素手一扬,门外侍卫纷纷倒地,她猫着腰进了门,浑然不知身后角落之处某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对身边人吩咐道:“把这里所有人都换成我们的,制造点高难度的阻碍,但若是她受一点伤,让这里所有人都给我付出代价。”身后众人风中凌乱了一把,他们爷还能再过分一点吗?【精彩片段】“娘亲。”颜小宝跟他爹一样的潋滟凤眸闪过一丝算计。“嗯?”“你什么时候教小宝你的拿手绝活啊?”嘿嘿,这样就能把娘亲一起拐出宫了。“你爹不让娘亲出去啊。”某女也是一脸无聊。“娘亲,不是小宝说你啊,你看你堂堂一暗夜罗刹竟然就被爹困在这个鸟笼里,你甘心吗?”“不甘心。”某女赞同地点点头,顺便哀怨地看了一眼出现在颜小宝身后的男人一眼。第二日,一道圣旨惊动了全国,某个不负责任的皇帝将皇位传给了年仅五岁的儿子,美其名曰皇帝之路是要从小培养的。而他自己则带着娘子游山玩水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