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哑巴女人,有那么厉害吗?
更何况还是一个在相国府长大的千金小姐。
不过,听皇兄所言,倒也非虚,这个哑巴女人,倒让他充满了好奇,竟然敢在生死关头,抓住皇兄那要命的长剑,还真是胆色过人啦!
就这一点,他不会鄙视她是个哑巴了。
“皇兄,那你来找臣弟,是想让臣弟怎么做呢?”如果他猜得没错,这才是皇兄此行来的目的吧!
深一沉思,他盯着薛玉恒认真的道:“皇后被绑架,这个消息现在朕已经封锁了,连太后也不知道,朕只想快点把皇后找回来。”他上前了一步,一把拍上了薛玉恒的肩,沉重的又道:“十一皇弟,在这皇宫里,朕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皇兄了。”
看到皇兄沉重的表情,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通过他有些颤抖的手,无声的传达到他的心里,盯着他,他认真的一点头,同样回拍上他的肩,保证似的道:“皇兄,你放心,臣弟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把皇后从那神秘黑衣人的手中,安全的把皇后救出来的。”
闻言,薛尘少宽慰一笑,十一皇弟的办事能力他一点也不怀疑,虽然他平时好色成性,可关健的时候,他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可是皇兄,臣弟又没见过皇后娘娘的样子,要怎么寻找呢?”
“对啊!十一皇弟还没见过皇后呢?那这样吧!朕就把她的容貌画给你吧!”
薛尘少想了想,走到了书桌前,拿起笔墨就挥笔而下。
其实一个哑巴女人,能美到哪里去,他见过最让他心动的美人,就是现在躺在床上,等着他回去宠爱的人儿了。
一想到这,他的身体又糙热了起来,真想立马完事,把皇兄送走,他就可以跟她销魂去了。
一想到这,他美死了。
轻步度到皇兄身边,想不到皇兄还会画人物肖像呢?他一直还以为皇兄只会画山水花草呢?
可是?当他笔下渐渐成形的人儿,那双含水的眼眸,怎么就让他的心也跳动了一下呢?继而把身子向他靠了靠,随之一惊,怎么这鼻子刚一出来,竟然有些眼熟呢?
他不由得擦了擦眼,再一细看,不由得惊叫出声:“天啦!皇兄,你是不是画错了啊?”
薛尘少被他吓了一跳,笔一抖,差点就掉了下去,回头气道:“十一皇弟,你没事那么大声干嘛!你又没见过皇后,怎么会说我画错了呢?”
是啊!他又没见过那个哑巴女人,怎么可以说皇兄画错了呢?
可是?
如果不是皇兄画错了,那么他画出来的皇后,怎么会是他带回来,此时正躺在床上,等着他回去销魂的人儿呢?
天啦!如果不是皇兄画错了?
那他刚带回来的那个阿箩不就是……
他惊骇的摇了摇头,不愿相信会有这样可能的事情发生!
再说皇兄的皇后是个哑巴,可那个可箩?
天啦!
他好像还真未听到过她说一句话啦!
当这个可能一出现,他不由得冷汗也冒了出来,颤抖着声问道:“皇兄,你的皇后,叫什么名字啊!”
问出口的同时,他不由得也在心里疯狂的祈祷,千万千万,可别跟那个箩字沾边啦!
谁知?
现实,总是残酷的,总是无情的。
“她叫程紫箩,不过大家都喜欢叫她阿箩!”无意间,当薛尘少念到她的名字时,心中升起了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原来只要想到她的名字,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含笑。
闻言!薛玉恒直觉得脚下不稳,差点因为受惊过度而栽倒下去,天啦!真的是她,阿箩……那个他带回恒王府的女子,那个唯一想让她做他王妃的女子,为什么是她,她为什么就是皇兄口中的程紫箩,皇朝的皇后,老天这是在和他薛玉恒开什么玩笑啊!
薛尘少慌忙一惊扶住他,担忧的道:“怎么了,十一皇弟,哪里不舒服吗?”
慌忙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他假装没事的轻笑道:“你知道的皇兄,臣弟这不是被女人……嘿嘿!被女人……”
闻言薛尘少一笑,放下了担忧,笑道:“你啊!小心哪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或是死在女人身上了。”
“皇兄,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他很不自然的强笑。
薛尘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真拿你没办法,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对女人动真情的一天,为一支花放弃整个花园的一天啊!”
闻言,薛玉恒沉默了。
为一支花放弃一个花园,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说不可能,可为何此时竟有些犹豫了呢?
是因为见过了她吗?
可是?她竟然是皇兄的女人啦!而且还是他的皇后,如果只是个妃子倒也罢了。
本来一个哑巴皇后,如果皇兄不喜欢的话,给了他也就是了,可是看皇兄那紧张无比的样子,那明明就是很在乎她啊!
可是?就这样把阿萝还给皇兄吗?让他把她带走,带回皇宫吗?
可是心里,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的酸,这么的闷,这么的难受呢?酸得他胃痛,闷得他好像呼吸也好困难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流连花丛这么多年,曾几何时,他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不舍了,真是砸了天下闻名,他风流十一王爷的招牌。
“十一皇弟,这张画像就给你了,不过人找到了之后,连这张画也一并归还,知道吗?”盯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知道让十一皇弟来找他的皇后,这个决定对还是不对了。
何况他还那么色。
不过程紫萝是他的皇嫂,他胆子应该没有那么大才是吧!
盯着手里的画像,薛玉恒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