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有一种怒火,也许是见不得别人好过。
“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我叫初瑶,这是我的小姐阿箩。”初瑶扶着程紫箩在那张硬板床上座了下来,对她们笑道,在这里她自然多了,不像在皇上跟前,随时都担心性命不保。
“小姐……”闻言四女一惊。
含春饶到了她们身前,不敢置信的叫道:“即然她是小姐,那你们又怎么会来皖衣宫呢?”
“是啊!要知道这皖衣宫,可是整个皇宫里最低下的地方了。”含秋迎了上来,对她惊道。
闻言?
初瑶眼眶一红,盯着小姐美丽无双的俏脸,对含秋颤声道:“我们做错事了,所以被罚到了皖衣宫。”
程紫箩握紧了她的手,对她轻摇了摇头。
“不过?阿箩,你长得真的好漂亮啊!”含夏紧盯着程紫箩的脸,着迷的道。
“漂亮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哑巴,你们在这里偷懒,还不去干活。”活落声中,一个肥胖的身体挤了进来,让本来就狭小的空间,再无一丝空闲。
众女顿时一惊,只闻“咻”地一声,转眼只有初瑶根程紫箩呆愣着,天啦!她们的速度也太……太快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景园宫的衣服还等着你们洗呢?晚饭前洗不完,你们就别吃饭了。”花姑冷着脸,冷冷的抛下这名话离去了。
“天啦!你们洗景园宫的衣物,那可得小心点啊!”含春悄悄探出了脑袋,满脸的担忧。
“不就是洗衣物嘛!有什么好担心的。”初瑶不解的道。
含春摇了摇头,对她含忧的道:“初瑶,你不知道,景园宫住的可是当朝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姻妃的住处了。”
“姻妃?那又怎么样,我们只要做好本份的事不就行了。”初瑶不在意,她见过姻妃,整个人看起来柔弱而纤细,因该是位温柔可人的主吧!
含春欲言又止,对他们轻道:“快走吧!不然等会花姑又要骂人了,总之,以后你们小心点就成了。”
就这样,程紫箩过起了她的洗衣女生活。
御书房中。
经过了几日的修养,薛尘少的脸终于恢复了几丝英俊,已经没有了那日脸上的恐怖。
想起那日早朝,他无奈之下只得蒙面上朝,就这样,他成了皇朝有史以来的第一位蒙面皇上,也许真的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想起当时文武大臣那因吃惊过度的那一张脸,他的气愤不由得又浮了上来,而这一切都因那个该死的哑巴女人。
想到这,他冷声的道:“福公公……”。
“皇上,老奴在……”
“皇后现如今怎么样了?”他本来以为,那个哑巴女人一定吃不了那个苦,一定会来求他,可现如今都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她的踪影。
“回皇上,依皇上的吩咐,皇后娘娘现如今已在皖衣宫啊!”
“朕知道,朕只是想问你,皇后去皖衣宫之后,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福公公的脸上浮现出不解“异常之处,皇上,请恕老奴愚昧。”
“就是她是否对朕的安排不满,继而恨朕呢?”想来她一定恨他吧!把一个千金小姐变成洗衣女,这可是莫大的侮辱啊!
“回皇上,皇后好像并无对皇上不满,也不恨皇上,听说皇后在皖衣宫过得很好。”福公公如实道。
“什么?”他失态的一个惊跳,尖声道:“你是说皇后在皖衣宫过得很好,怎么可能?”
看他满脸的愤怒,福公公顿感不妙,赶紧闭了嘴。
她过得好,她居然过得很好,怎么可能,在皇宫里最下等的地方,以她一个千金小姐的身份,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要说程紫箩真的过得好不好,只有她自已才知道。
在皖衣宫,她们交了新朋友,当然也会有敌人。
这不?
“你说?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可是景园宫的衣物,你看看,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我看姻妃怎么收拾你。”
一个宫女,高高在上的叫骂着,而程紫箩和初瑶却跪着。
木盆里,几件亮丽的衣物都破了个洞。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都不是故意的。”初瑶颤着声求道,而其它四女则满脸恨意的瞪着正得意洋洋的其它三女。
“这可由不得我们做主,我看还是把她们交给姻妃发落吧!”
“求求你,只要不把我们交给姻妃,你要打要骂,初瑶都甘领受。”初瑶一急,眼泪就划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