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完成的任务?只要活着就能把你治好?那么,他是我的陪练?那么,他有义务要教会我?等等,等等,有什么就要抓住了,任务,治好,陪练,如果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那么,对方是不希望我在这些任务中丧命的,是吗?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打赌,就算我不出什么花招,这位老人家也是会教会我的,这样,游戏才会更加刺激,那只幕后的黑手才会更加变态的高兴吧,好吧,我,如你们所愿。
我嘴角上扬,看着那位老人家。
“嘿,老人家,你有孩子吗?”我问。
那位老人家的眼神明显的一个闪烁,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但,只要一个闪烁就足够了。
“那么,你是怎么教你的孩子的呢?”我有问。
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游了一下,就在那一下,我抬腿,目标是他的膝盖,以牙还牙是我的宗旨。
我要你们都好看,我要,揪出这只黑手,我要表现的胸有成竹,我要让他们以为我什么都知道,我要他们害怕,我要他们坐不住,然后,露出尾巴。
老人家显然有点不可思议似的,缓缓站了起来。
“这是你曾经教会我的,扰乱对方的思维,怎么,栽在自己的局里了吗?”我笑得很甜,至少我自己这么觉得,词句里都是讽刺。
“我说过,你很聪明。”老人家自嘲的一笑,有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悲壮。
“聪明谈不上,活在市井的我就是比你们多了点小聪明罢了。”我说,这可是大大的实话,但是,也是不种暗示,有些东西,我已经知道的暗示。
从昨天晚上这里的比试一结束,大狼就进来的情况来看,这里面有监控,或许监控背后看的还不止一个人;我要告诉他们,我知道了你们的小秘密。
老人家也听出了我的弦外音,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觉得我不可能知道吧,又自己把自己的猜想否决掉了,从他的反应来看,这个13处隐藏很深啊,说不定和政府都有一腿。
如果真是那样,要么,顺着他们,死;要么,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该怎么选择显而易见了。
“那么,老先生,你教过30岁的徒弟吗?”我又问,气氛要闲散一些才能有机会下手,不过,经过方才那一击,估计他也提高警惕了。
“你这么聪明的,还是第一个。”他夸到。
我皱眉,今天这个老先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要夸我?我眉头一挑,我明白了,是要放松我的警惕吗?哼哼!
我再不和他说什么,直接抬腿,目标是他的脚趾,我一脚伸过去,他显然是看到了的,一个旋步,退开,我就着这个姿势,用我的肩膀对这他的胸口一顶,他一个踉跄,就是这个时候,我抬腿,在他的腰间就是一脚,从今夜起,我允许自己狼狈,但绝不一路狼狈到底,我要,反击。
趁着他没有站稳,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这场比试,结束了。
我高高抬起我的头,笑得高傲,我要让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摄像投拍到我,我要那些幕后的黑手知道,我要反击了,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我们同归于尽,或许这个时候暴露自己还为时尚早,但是,那又怎样,我料定了他们不可能现在就拿我怎么样。
无论是计划了10年,还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我,太弱小,弄死我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他们,还不屑。
而我,越早暴露才会让他们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好玩,那么,我们就好好玩玩,看谁狼狈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我又被请到了那个房间,只是,等着我的并不是那位老先生,而是一个30左右的肌肉男,没错,就是肌肉男。
他赤裸着上身,穿了一条亚麻裤,脚上也没穿鞋,手上拿着把做工繁复的短柄大刀,弯弯的刀口闪着寒光,就那样,自然的垂在地上,就好像和他是浑然天成的一般。
“你就是麦姬?”大狼才关上门,他就这样问道。
我微微侧头好笑的看着他,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出来,显得自己很白痴呢。
“你就是那老家伙刮目相看的人?”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又说。
老家伙?是那位老先生吧!真是没礼貌的家伙,而且,这位肌肉男的忍耐力绝对的差,很容易被激怒。
我缓缓地走过去。
“只要你能让我三处地方见血,那么,你就赢了。”肌肉男说着规则,“这两边的武器你可以随便挑。”
两边放着一看就知道质量一等的兵器,我挑了一把西汉时期的弯刀,造型和日本武士刀很相似,不过,话说日本的武士刀本就是模仿中国的;我拿着在手里比划了两下,感觉很顺手,这种刀我很喜欢,轻巧,锋利,主要是刀的弧度很适合伤人。
“那么,游戏可以开始了吗?”我说,我在等他出招。
他大喝一声,毫无章法的砍过来,至少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章法。
我两手握着刀,如果连武器都拿不住,还谈什么赢?有了前两天的训练,要避开也显得不那么难了,我一个滑步,刀锋正好从我身侧划下,我手腕一个灵动,在他手背上划下一道伤口。
“一刀。”我嘲讽的说道,对于他,我不隐藏,才能赢。
“你确实有两下子,难怪徐老会那么夸奖你呢,不过,也就两下子罢了。”他轻蔑地说。伤口并不深,对于他这种经常可能受伤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吧,他重新握住大刀。
“才两下子吗?胜负未分,不是吗?”我笑着说道。
“呵呵呵,你不要太狂妄。”他大吼,分明是被我这种无名小辈惹怒了。
“同样的话,我送还于你。”我依旧笑着,笑得灿烂。
“呀啊~”他举起大刀又冲了过来。
劈,劈,砍;我躲,躲,挡;他力道大的惊人,挡那一下,震的我虎口生疼;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给我喘息的机会,又砍将过来,我知道,一味的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我迎了上去,挡住他的刀,并一滑,避开他的刀锋,刺向他的肩,他看出我要干什么,大刀一挥,一扣,用刀背上的环把我的弯刀扣得死死的,我试着抽了下,根本动不了,我往我这边拉一下,他就好像是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往他那里拉回去,我勾起嘴角,往这里拉了一下,他又往他那里拉回去,我突然松手,转身从架子上抽了支长矛。
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发狂似的,甩掉扣在环里的弯刀,又往我这里砍过来,我用长矛拍掉,然后刺了过去,刺进了他的左肩,可能刺到了大动脉上,血一下就像不要钱的一样往外冒。
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杀红了眼吧,又或者,只是要赢。
“你又受伤了。”我弯着头,笑着看他,嘲讽他。
“呀,啊 ̄”他再也不说什么,冲了过来。
我照样拿着长矛挡过去,他居然用左手握死了长矛的一头,然后向前一个大跨步,大刀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左肩,我甚至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贴上了我后肩的皮肉,然后感觉冰冷的刀头被我的血温热,那种感觉,竟然让我无力又兴奋。
我抬脚对这他的小腹就是一脚,刀随着他向后倒而离开我的身体,我竟然觉得身体里空的要命,我向后一个滑步,手臂一捞,在架子上就捞了个小头锤,再一个滑步向前,小头锤已经打在了他的膝盖上,他骨头碎裂的震动随着小头锤的那头传过来,那感觉让我有复仇的感觉,其实打在他膝盖上只是巧合,那么小的面积,我还没那个本事。
他被这一击伤的不轻,躺在地上一时竟没有爬起来,我换了兵器,在架子上换了一把唐刀,秉持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一个大跨步,下压,单膝跪地,一个顺势就砍了过去。
毕竟是经历过实战的人,大刀一横,刀尖点地,挡住了我的刀式,我知道,如果和他在这个动作上僵持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处,我收回刀,退后一步。
“怎么样,还要比试吗?”我故意嘲讽他,如果他一味的防守,而不攻打我的话,我也找不到他的漏洞,这场比试,完不了,而我,因为伤口太大太深的缘故,根本撑不了多久。
“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他用刀做支撑,让自己站起来,把刀横在自己胸前。
我侧着身子,两手举着刀,誓要拼死一搏的姿态。
他就着那个姿势,横着就是一刀要砍过来,我一个转身,单膝跪地,就在他的膝盖上一点连划一刀,很不幸的,他两只脚都负伤了。
“游戏结束,你输了。”我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他。
他用刀做支撑,艰难的站着,当时被小头锤击伤的左脚拖拉在后面,样子狼狈,眼神冒火,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高兴,为自己胜利的高兴,让幕后黑手害怕的高兴,这个时候或许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可害怕的,但总有那么一天的。
“游戏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倒下。”他狠狠地说。
“哦?是吗?那么,你还有那个能力伤到我吗?只怕你会伤得越来越严重。”我轻蔑地说。
“没有到最后,我们谁也不知道谁会倒下,谁可以走出去。”他说我皱眉,是要拼命了吗?不是说三处见血就可以结束的吗?反悔了?杀红眼了?如果没法躲避,那么只能迎上去,速战速决,我坚持不了太久,反观他,他是经历过实战,经历过痛苦的人,他的忍耐力绝对比我强。
“陪你玩到底倒是没什么,不过,你私自改规则,不担心上面的人事后惩罚你?”我好心的提醒道,如果能避免之后的比试当然是最好的。
“哼,你那么担心我?还是说,你怕了?”他好笑的看着我,好像抓到我的把柄一样。
“呵,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到底是谁占了上风。”我唐刀一挥,指着他鼻尖。
“呀 ̄”他大刀一挥,挥开了我的刀,直勾勾的就一刀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