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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迷雾(1)

眼前的曾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约一米六五左右,头顶微秃,脸上有点胡子碴,一条脏兮兮的牛仔裤,怎么看都不象画家,倒象建筑工地的民工。

陈馆长发疯的消息在美术圈里传得沸沸扬扬,曾门也听说了,他倒没怎么惊讶,而是耸耸肩,对陈馆长的行为表示理解,还说:“凡高用剃刀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相比之下,裸奔又算得了什么?

温布尔顿网球赛有裸奔,白宫的南草坪上也有裸奔,在美术馆里裸奔,大概是把自己当作一件艺术品了,这应该算是一种公益行为吧。

有时候,走在大街上,满眼的人流,真他妈烦,真想把自己脱得精光,无拘无束地奔跑,一路狂呼,就是没那个勇气,他堂堂一个美术馆馆长竟然有那份勇气,实在让我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在这里向他致以崇高的敬意。”

如今,素昧平生的陈馆长忽然冒出来,来接受他的“崇高敬意”,惊讶之余,曾门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不会叫我一道去裸奔吧?

曾门胡思乱想。

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找什么理由拒绝呢?说我患了感冒不宜着凉、说我患了帕金森症不能出门,要不干脆说我感染了艾滋病毒,总之把他吓跑就行……

曾门想的借口一条都没用上,陈馆长来找他的原因,都和《窗台上的Zoe》有关。

在星巴克的露天座,曾门对陈馆长侃侃而谈。

我的全部作品,都交给F画廊代理,那个台巴子是F画廊的常客,他买了两幅我的作品,通过画廊经纪人的介绍,我们就认识了。

后来,他拿来一张数码照片,要我照着画,给了我五千元酬金,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笔小生意,赚点零用钱,最近我正在给浙江一家民营企业的董事长画肖像,准备挂在董事长办公室里,人家答应付我二十万酬金,要求只有一条:尽量画得象一点。

对那幅作品,我还是相当满意的,她坐在窗台上,阳光从身后洒进来,你知道,绘画是很讲究光线的运用的,这给了我很大的发挥余地,那女人长得也不错,虽然称不上佳人,但富有韵味,是我欣赏的那一种。

我从来没有见过Zoe本人。

短暂的交谈后,曾门试图把话题引到美术馆裸奔事件,陈馆长避而不谈,神情很严肃,请曾门上了一辆出租车,驶到杜咬凤的家里,朝女主人点了点头,杜咬凤拉上了窗帘,阿壶和诺诺把一幅包得严严实实的画从储藏室里搬下楼来,看起来一切都是预备好的。

当着他的面,陈馆长拆除了画的包装。

“曾先生,请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画的那幅吗?”

曾门扫了一眼,马上惊呼起来:“怎么搞的?多出一只口罩!”

李总提供的照片上,Zoe没有戴口罩,自然,他的画上也没有口罩,

谁会给画中人戴口罩呢?无论李总还是曾门,都没有前卫到这种地步。

美国现代艺术达达派的代表人物杜尚,给《蒙娜丽莎》脸上加了一撇小胡子,成了颠覆经典的代表作,有人仿效之,给《蒙娜丽莎》戴上防毒面具,给Zoe戴口罩可否算一种超现实主义艺术行为呢?曾门说不清楚。

曾门仔细把画看了一遍,除了口罩,还发现两处不同:

画上原来有署名,还有创作日期,就在画的左下角,画名《窗台上的Zoe》的下面,而现在,署名和日期都消失了。

其次,李总提供的照片上是没有钟的,而现在,办公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只蓝色圆形钟,那种在宜家购买的塑料钟,时针与分针恰好合在一起,是中午十二点。

妈的!谁这么大胆子,敢涂改我的作品,而且改得不露痕迹。

还有一种可能,他是照我的画临摹的,绘画手法跟我如出一辙丝毫不差,简直是把我的技巧给克隆了……

曾门百思不得其解。

Zoe已经三十五岁了,至今未婚,她应该有男朋友吧?

阿壶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这种思路此前竟被忽略了,对一个女人来说,爱是不可或缺的,即使象Zoe这样事业有成的职业女性。

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如果Zoe的男友也收到了那条短信息甚至色情图片,会不会勃然大怒,怀疑Zoe真的跟李总关系暧昧,Zoe百般辩解,男友被谣言冲昏了头脑,提出分手,这样的话,Zoe的自杀倒是顺理成章了。

诺诺先去找了安若红,询问这件事,安若红说,Zoe对自己的私生活很少提起,不过有几次,她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楼下的星巴克等Zoe下班,离开诊所的Zoe从自动扶梯下楼来,从星巴克的后门走进咖啡馆,那个男人就站起来,两个人一齐从星巴克的前门走了出去,离开了艾美广场,融入淮海路的夜色中。

安若红只是远远地看见过这个男人,印象中,他个子不高,相貌平平,沉默寡言。

诺诺又去找了肖妤,肖妤提供的情况,远远多于安若红。

有一次happyhour,由于处在非典时期,Zoe建议不要出去吃饭了,就在诊所里搞一次小型聚餐吧,抽奖发发奖品,打牌“斗地主”,开开心心的。大家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准备起来,肖妤负责采购食物、饮料、奖品到一次性餐具,Zoe让她去农工商大卖场,那儿应有尽有,又便宜,在淮海路和马当路口乘146路公车到终点站下车,很近的。肖妤怕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一个人提不了,就让安若红一块去。146路终点站离农工商大卖场还有一段距离,步行要五分钟,虽然Zoe说过行走的路线,但肖妤和安若红对那儿并不熟,担心找不到,在车上,肖妤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对方自称是Zoe的男朋友,会在终点站等她们,然后把她们带到农工商大卖场去,一定是Zoe担心她们迷路,给男友打了电话,Zoe真是细心呢。

146路终点站在卢浦大桥下,往前五十米就是黄浦江,果然有个男人在等着她们,他三十多岁,穿着一件esprit衬衫,看上去是那种老实巴交的男人。他带着她们一边走,喋喋不休地介绍周边情况,象个房产经纪人,他告诉她们,周边有三个住宅区,都建在大桥的西侧:紫荆新苑、鲁班公寓、卢湾城市花园。自从卢浦大桥通车后,桥下建起了公交车集散点,有七条公交线路的终点站设在这里,大大方便了周围的居民,房价扶摇直上。他和Zoe就住在卢湾城市花园,这儿最高是32层,他们住在31层,从阳台上眺望黄浦江的风景,位置极佳。

他带她们抄了一条近路,从卢湾城市花园的大门进去,穿越小区的中心,往右手一拐,再拐个大弯就到了农工商大卖场,他陪着她们在大卖场里逛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提着东西,把她们送上出租车,绅士风度十足。

这是唯一的一次见面。

“这个男人叫什么?”诺诺问。

“他叫阿洪,是他自己说的,至于是姓洪,还是名字里带一个洪字,我就不知道了。”肖妤这么回答。

一个名字跃然出现在诺诺的脑海里——洪本涛,13901673693的主人。

Zoe在用男友的手机号码发送短信。

阿壶把调查来的情况略微透露了一点,肖妤恍然大悟,Zoe升医务主管的时候,请大家喝蒟篛奶茶,是从黄陂南路地铁站内一家奶茶铺叫的外卖,闹了半天,奶茶铺是洪本涛开的,是他在请客。

阿壶和诺诺坐上146路,直奔位于卢浦大桥的终点站,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卢湾城市花园,那里应该就是Zoe的坠楼地点。

“奇怪哎!”诺诺看着阿壶,说了这么一句,“去大卖场购物,安若红也在场,她为什么只字未提?难道她这么健忘?”

阿壶看了诺诺一眼,没有回答,眼睛转向车窗外,146路的沿线实在没啥风景值得饱览,街上除了车流就是人流,这也是很多人对上海的印象。

车到了卢浦大桥下,压抑的视野豁然开朗,这座大桥是2003年6月建成通车的,造价25亿元人民币,全部采用钢结构,消耗钢材三万七千吨,跨度为550米,比美国弗吉尼亚大拱桥的跨度还要多出三十米,号称世界第一拱。站在下面,抬头望去,大桥就象一尊钢铁巨龙横卧在黄浦江的东西两岸,气势雄伟。

大桥的东侧是江南造船厂的厂区,所以三个住宅区全部建造在大桥的西侧,最靠近江边的紫荆新苑建于1999年,是多层建筑,即六层楼房,居中的鲁班公寓建于2001年,由三幢15层的小高层组成,最后的卢湾城市花园建于2002年,四幢板式高层,三个小区呈梯形排列,使大部分住户都可以看到黄浦江的景色。

他们在卢湾城市花园里转了一圈,小区虽然不大,楼与楼的间距拉得很开,视野开阔,不象其余的楼盘,楼挨着楼,局促得很,在这里散步,黄浦江上的轮船汽笛声清晰可闻。

花园里有一架秋千椅,诺诺童性大发,拉着阿壶坐在秋千椅上,摇来荡去,惬意得很。自从接手这起“案子”以来,难得有这样的休闲时光,诺诺不禁回忆起与三文夜宿紫金山观“火星冲日”的那晚来,三文撩开她的衣服,吮吸她胸前的两颗“星星”,那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至今在胸前隐隐荡漾……

“我们去物业公司问一下,看有没有叫洪本涛的住户,如果他们不肯协助,我们就逐一访问每幢楼的31层住户,洪本涛一定就在其中。”阿壶提出建议。

“你觉得洪本涛还会住在这里吗?”诺诺反问他,“如果换了我,同居的女友坠楼自杀,不管我爱不爱她,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搬家,远远离开这儿,找一套底楼的房子住下,这样至少有安全感。”

诺诺的话很有道理,不过,眼下没有关于洪本涛的其它线索,不如找到洪本涛住过的地方,也许新的住户能够提供一点线索。

不远处,一名小区保安经过,“师傅!”诺诺叫起来,朝他招手,保安大步走了过来。

“师傅,跟你打听一件事,今年的八月十六号,这儿有没有发生过一起坠楼事件,死者是一名女性。”

保安看着诺诺,没有马上回答。

“她是从31楼跳下来的。”阿壶补充。

保安又看了看阿壶,反问:“你们打听这个干吗?”

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看来,Zoe的坠楼地点确实在这个小区。

两个人搬出一套事先准备好的理由:阿壶成了一名自由撰稿人,正在写一篇关于剖析都市人自杀现象的调查札记,现代生活带来的重重压力,导致自杀率越来越高。诺诺是保险公司负责理赔的调查人员,如果确定死者系自杀,保险公司将不予支付赔偿金。

“都过去两个月了,你们还在调查?”保安的口气有些轻蔑,“那天我休息,什么都没看见,第二天才听别人说起的。”

“死者是从哪一幢楼跳下来的?”诺诺问。

“就那幢——”保安用手指了指,“门牌号是6。”

说完,他看着诺诺,又问:“你不是保险公司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些我当然知道啦,只是确认一下,另外,最好能找到一位现场目击者。”

诺诺很聪明,马上把话题转移开了。

保安摇了摇头,建议道:“你们最好去警署问一下,当时的目击者他们都询问过。”

这一带属卢湾区五里桥警署的管辖范围,在警署,诺诺凭她的漂亮脸蛋,顺利地找到了当时处理这件事情的民警小张,据小张说,拨打110的是物业公司的人,目击者是物业公司聘用的一名绿化养护工,姓陶。

诺诺与阿壶返回卢湾城市花园,找到了那名绿化养护工,老实巴交的陶师傅对诺诺的“保险公司理赔部调查员”身份和阿壶的“自由撰稿人”身份深信不疑,努力回忆起来。

“那天是几号我已经忘了,既然你们说16号,就算16号吧,中午的时候,我吃过午饭,在中心花园修剪草坪,用的是一台手推式除草机,当时我头上戴着一顶草帽,天很热,我摘下草帽用毛巾擦汗的时候,就看见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从六号楼上掉下来,当时我就想,谁这么缺德,往楼下扔垃圾,这种事情怎么屡禁不止?后来,从那东西下坠的速度和体积来看,我觉得有点不对头了,那东西居然在空中伸出两只象手一样的东西来,拼命挥舞,好象试图抓住什么,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人!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掉下来了,在咱们小区,底楼人家没有阳台,有一个小院子,约十几个平方,有的人养花种草,有的人养狗,六号底层那户人家养着十几羽鸽子,用玻璃钢搭了一个简易鸽棚,那个人砸在鸽棚顶上,把棚顶砸穿一个大窟窿,轰的一声,声音很沉闷。

当时附近没有别人,养鸽子的那户人家门窗紧闭一直没动静,估计主人外出了,我走过去一看,摔下来的是个女人,她脸朝下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一只凉鞋落在院子里,另一只落在隔壁人家的院子里,她穿着一条蓝底白色碎花裙子,手臂和大腿上血迹斑斑,一定是被裂开的玻璃钢划破的,幸好鸽子没在棚里,全部放飞了,不然的话至少砸死一半。

我身上没有手机,跑回物业公司拨了110,两分钟后警车就来了,救护车也来了,尖利的呼啸声招徕了很多人,大家才知道有人跳楼了,不过我想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听说死者是3102室的,还是个医生,至于为什么要跳楼,谁知道呢?大家都说,男人自杀是因为破产,女人自杀是因为失恋,我想,人家既然选择了走绝路,总有她的苦衷,何必刨根问底,就让她在阴间安息吧……”

小区里的普遍采用电子呼叫门,六号的大门却敞开着,诺诺和阿壶顺利地进入,站在往上爬升的OTIS电梯里,诺诺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排层数按键,若有所思。

“阿壶,我知道了,为什么画上会多出一只钟,钟上的时间为什么是十二点,因为Zoe的死亡时间就在中午,画上的钟原来是‘丧钟’啊!”

听到这句话,阿壶不由打了一个寒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电梯已经爬到了20层,一股来自升降井底部的寒气,追赶着这只爬升的钢铁笼子,并且穿透了它,寒气在电梯里隐隐地扩散。

走廊里静悄悄的,每一层都是二梯四户,3102室装着一扇盼盼牌防盗铁门,绿色的,就象邮局的大门,阿壶按了门铃,不久,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在门后停滞了,估计对方正通过门上的猫眼朝外看呢。

来开门的会不会是洪本涛呢?阿壶和诺诺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真是他,该对他怎么说?要不要把关于那幅画的事情告诉他?决不能再说诺诺是Zoe的表妹之类,会被戳穿的……

正想着,门已经开了,面前出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长得象张信哲,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婴儿。

诺诺和阿壶都楞住了,这张面孔应该不是洪本涛吧?

这名男子是3102室的户主,听了诺诺的自我介绍,就把这位“保险公司理赔科调查员”请了进去,给了他们两双拖鞋,阿壶低头换着鞋,此时他的身份变成了诺诺的助手。

从厨房里走出一名女子,腰里系着围裙,手上戴着橡胶手套,男子把婴儿交给她,女子一声不响就走开了,看来是这家请的保姆。

“二位请坐吧!”

“张信哲”拿来两瓶可乐放在茶几上,这么热情招待两位跟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也许是诺诺的漂亮面孔又一次起了作用,如果阿壶一个人来,对方很可能连房门都不会开。

“这套房子是我通过中介公司买来的二手房,其实房子是新的,房主的银行贷款才刚刚开始偿还,我接盘后,把银行按揭转到我名下,两房一厅,总价八十一万,原价六十多万,可这儿的装修,还有家电,统统白送的,最近二手房涨得厉害,我觉得还是蛮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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