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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尸王之毒(1)

此刻他们正在一个石穴中,不是很大,三人觉得有些拥挤,在他们的头顶,是一条狭长而又深邃的石缝,一缕细细的日光正透射进来,投射在袁度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明亮。崔元之四处看了看,丧气地说道:“只有顶上这条缝了,难道要让我们变成一条条才能出去么?李姐姐你到底带对路没有。”

李秋岚忽然哭道:“都是我不好,选了一条死路,害了你们。”崔元之忙道:“别哭别哭,我又没怪你,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出去才是。”

袁度点头道:“元之说得没错,我们要齐心协力。这里离地面已不到一丈,相信要出去也不是很难的事。”

“是啊是啊。”崔元之取出赤心珠道,“看我打个通道出来好了。”

李秋岚忙道:“不行的,这里这么窄,小师叔祖你打下来的石头会把我们压在下面的。”

“那李姐姐你说该怎么办?”崔元之抬头望着阳光道,“现在我们可是进退两难。”

袁度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崔元之道:“她叫你小师叔祖,你叫她李姐姐,你们两个什么辈分啊?”

“都这分上了,大哥你还开玩笑。”崔元之撅嘴道。

袁度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其实我已经知道出去的方法了。”

“是么?大哥那你快说啊。”崔元之不禁喜上眉梢。

“刚才我见到李前辈骸骨后面的石头上刻了‘日中得解’四个字,一直不明白个中含义,现在到了这里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就是让我们出去的方法。”袁度摊开了手,让阳光照射到自己的掌心,继续说道:“这束日光就是让我们出去的关键,只要让它能照到整个石穴的中央就可以了,你们看这里地上。”

崔元之与李秋岚低头查看,果然在石穴中央,有一个小孔,不过一根筷子大小,而日光正斜斜地照在小孔边上几寸外的地方。崔元之大喜道:“这不很简单么?用紫云剑反一下光就行了。”说完便取出紫云剑,用剑身去映照日光,想将它引到小孔中,哪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眼见射入的日光越来越暗,马上就要消失了。崔元之心中大急,忙加快速度,哪知越急便越容易出错,光斑始终不能移到正确的地方。终于,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了,这个地下的石穴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糟了,没太阳了,难道要等明天么?”崔元之将紫云剑放回鞘中,着急地说道。

李秋岚看了看上面道:“看来只有午时的日光才能射进来,午时一过,日头西移,便照不进来,我们只能再等十二个时辰了。”

袁度笑着摆手道:“其实不用等,我们可以叫外面的人,用镜子将日光投射进来。”

“对哦!祝姐姐应该在外面,快让她帮忙吧!”崔元之喜道。

袁度却道:“未必可行,先看看她是否在外面再说。”一面说时,手中已将符书焚化送出。等了半晌,却不见半点回音,袁度叹道:“看来的确被我猜中,祝姑娘定是去找宫主询问,被拘禁了。”

“那该如何是好?”崔元之道,“难道要请峨眉派的同门们下山来不成?”

袁度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李秋岚的衣袋。李秋岚猛然醒悟道:“可以让芝童拿了镜子出去。”她轻轻拍了拍衣袋唤道:“小芝,小芝……”

肉芝将小脑袋探了出来,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在众人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袁度指着石缝道:“我们被困于此,还请芝仙带我的玄天黄符上去,将日光映射到我们这里,救我们出去。肉芝点了点头,跳入了袁度的掌心。袁度将玄天黄符取出,交给了肉芝。肉芝低头,轻轻咬住。袁度将手掌高高托起,靠近石缝。肉芝用它仅有的那只胳膊和手,一点一点向上攀登,终于爬出了石缝。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道明晃晃的日光投入穴内,崔元之见状忙上前,不停地将紫云剑调整角度,想要将日光投射到小孔中,试了三四次,终于成功了。就听见又一阵“轧轧”声,头顶的石头纷纷向外缩进,露出一个面积较大的洞口,直通外部。

三人见找到出去的路,顿时开心不已,崔元之更是欢呼雀跃起来,闹了好一阵后才走出去。其时午时刚过,太阳西转,四周草木丛生,袁度看了看四周,发现竟是位于疑冢外山坡上的一片小树林中。那肉芝爬在一颗枯树的枝丫上,举着玄天黄符,还在映照日光,见机关打开,众人已安然脱身,不由得大叫一声,跳下树来,跑到李秋岚面前。李秋岚弯腰将他捧起,肉芝先将玄天黄符交给了袁度,然后便钻进上李秋岚的口袋,再也不敢探头出来。

三人休息了好一阵,又转回到山谷前,只见石笋依然,那洞口却被爆炸砸落的乱石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进不去了。一旁的石壁上有人用剑刻写道:“有事暂别,后会有期。”落款是一个“雪”字。

袁度叹了口气道:“一切都是命数,神女宫主收祝姑娘入门,多半也是与此墓大有干系。唉,但愿她平安无事才好。”他停了会,对崔元之说道:“既然李姑娘是来护送你回峨眉的,那么我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就劳烦李姑娘带你去吧。”

“什么?我和她一起走?”崔元之听见袁度这样说,大叫了起来,一面大摇其头,问道:“袁大哥,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上峨眉呢?你是嫌我拖累你了么?”情急之下,竟然泪水盈眶。

袁度看崔元之泪汪汪的样子,知道这少年是舍不得与自己分开,刚才他的建议也着实伤了崔元之的心,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孩子哭什么,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总不能跟着我一辈子。”

崔元之不语,抬手擦了擦眼中快要滴落的泪水,低下头去。

袁度见他这副样子,只得无奈地笑了笑,问道:“为何不愿跟李姑娘一起走呢?”

“我……”崔元之欲言又止,望着袁度不知道该怎样说。爷爷和师父离去后,在他心里,早已把袁度看作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袁度的才学和人品,都使他敬佩万分,心中只想去峨眉的脚程最好再放慢些,才能跟大哥多亲近些,多学习些。

李秋岚自然也明白崔元之的心思,便朝袁度拱手道:“那只得再麻烦袁先生送小师叔祖上山了,家师也很想与先生一叙,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袁度点头道:“也好,李姑娘你速回峨眉,将李前辈所说之事告诉道圆师太,让她老人家快点拿个主意。我和元之先去浙江救人,再上峨眉。我们就此别过吧。”李秋岚看了看袁度和崔元之,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们可要保重啊。”

袁度一拱手道:“那我和元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当先下山而去,崔元之紧跟其后。李秋岚站在崖上,呆呆地望着袁度与崔元之的背影消失在山坳中,心中不觉一酸,眼中便直直地流下泪来。

袁度与崔元之两人下了大嶂山,往东北而行,不过数日,便以到达浙西衢州地界。那衢州是浙西第一重镇,居浙江之上游,控鄱阳之肘腋,制闽越之喉吭,通宣歙之声势,号称“川陆所会”,“四省通衢”,与兰溪同属于金华道。

两人进城后,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准备第二日沿衢江而下去兰溪。晚来无事,崔元之就要出去走走看看,他刚进城的时候便已留意路边的各色小吃摊,扑鼻的香味令他垂涎三尺。他在家时,爷爷看得紧,从不让他吃小摊上的东西,但少年人心性,怎么会忍得住美食的诱惑呢?每当去茶馆叫爷爷回家的路上,他总是偷偷花几个铜板,买上一个烧饼或是几块臭豆腐,在路上大快朵颐。如今这里的小吃之多,和小镇不相上下,而且有许多是见都没有见过的,更是让他产生极大的好奇,想要一尝滋味。

没想到一路走去,一个小摊都未曾看见,冬天日短,那些小贩都早早地收了摊。崔元之兜了半天,什么都没尝到,心中很是郁闷,但也只能往回走,刚到客栈门口,就听见马蹄踢踏,从街那头驶来一辆黑色的马车,正停在自己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人,身形矮小,满头白发,面带笑容,相貌倒也和善,只是眉宇之间仿佛隐隐笼着一层黑气,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那人穿着一件蓝布的外套,左手拄着一根木杖,右手缩在袖管之中,一下车便回头道:“这儿有台阶,你们下来小心些。”

接着又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苍白,瘦的皮包骨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是个痨病鬼一般,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地,对那老头道:“师父,我还是觉得难受,再给我一粒药罢。”那老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经络错位,又有金气在里面冲撞,怎么会不难受?这药多吃了对你的伤势反而有害,你且忍着点吧。等回到苗疆,师父一定能把你治好。”

那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老者回头又叫道:“张公子,你们快下来吧,我们到客栈了!”帘子掀起,又有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下车来。崔元之见到那两人,心中不觉一惊,两个人他全都认识——正是张恩涪与招娣。只见张恩涪闭着眼睛,一脸无奈的样子,也不和那老头说话,招娣搀着他径直就走进店里去,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那痨病鬼往地上“呸”了一口,低声道:“这小子,仗着自己是龙虎山的人,神气活现,不知天高地厚,结果还不是被师父你手到擒来?”

老者冷笑了一声道:“那也比你这个不成材的弟子强十倍!”痨病鬼见师父发怒,不敢多说,乖乖跟着老者走了进去。

那老者走到张恩涪边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张公子还是不愿意说那个人是谁么?”

张恩涪摇头道:“在下早已说过,杀死古老二的那位高人来去无踪,在下并不知晓。”

老者尚未说话,那痨病鬼已经喝道:“姓张的,不要以为我师尊一路上对你客客气气,你就当成我们好骗,杀死古师弟的人一定与你有干系!”

张恩涪冷笑一声道:“你们俩师徒扣着我不放,如果那高人真的与我有关系,早就出手将我救了,那还轮得到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在这儿大呼小叫?”

痨病鬼的脸色更加白了,指着张恩涪,口唇一阵哆嗦,胸口猛烈地起伏不定,却说不出话来。那老者轻轻按住他的肩头,柔声道:“罗法,不要动气,张公子这是在故意气你呢。”

那个叫罗法的人喘了一阵,渐渐平息下去,接着道:“那人迟迟不出现,想是知道师尊的厉害,不敢现身了吧?”

老者微笑道:“高人行事自然高深莫测,不过我倒有意想和这位高人切磋一下,不知道张公子能否告诉我他的来历呢?”

张恩涪缓缓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那老者倒也不恼,依然面带微笑,只是眼中透出一丝煞气,但转瞬即逝,他起身走到柜台边,对掌柜道:“开三间房间,需连着的。”

掌柜忙取了钥匙,交给老者,指着楼上道:“上楼左转第三间到第五间,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二便是。”

老者取了钥匙付了钱,回头看见崔元之站在门边,不觉盯着看了一会儿,过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的神色也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之物一般。崔元之见那老者注意自己,登时浑身觉得不自在起来,忙转身要上楼回房间去,就见那老者在背后叫道:“小兄弟请留步。”

崔元之见对方叫住自己,只好停下脚步,回身笑道:“老先生有何指教啊?”

老者上下打量了崔元之一番,眉头也皱了起来,像是在辨认什么重要的东西,过了半晌,才问道:“敢问小兄弟贵姓?”

崔元之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出于礼貌,便回道:“免贵姓崔。”

“姓崔……”老者轻轻点了点头,“令尊可是叫做崔自牧?”问到这里,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

崔元之摇了摇头,答道:“家父名讳为一‘谦’字,并非叫什么‘自牧’。”

“不是?”老者似乎有些失望,他对着崔元之看了又看,脸上的神情更加疑惑了,口中一面道:“长得这么像,又是姓崔,怎么会不是呢?”

崔元之见老者的话语,似乎是觉得自己像一个名叫崔自牧的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他父母早逝,爷爷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过父母的往事,也不愿回答一切关于自己父母的问题,仿佛从未有过这个儿子一般。只有从家中所供奉的灵位上崔元之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名叫崔谦,母亲高氏,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父母的过往对他来说,基本是一页空白。他多想了解他们更多一点啊!

老者转过身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紫玉狐啊紫玉狐,这十几年来你消息全无,到底去了何处?”

“紫玉狐?”崔元之耳中听得这三个字,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他仔细地在记忆中检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片段。终于,他想起来了,有一年,一个自称是父亲生前的好友的访客,千里迢迢来到小镇看望爷爷和自己。当爷爷向客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客人竟将自己一把举起,口中直叫道:“原来紫玉狐有后!真是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爷爷见到客人如此兴奋,似乎很不高兴,将自己支开后,和客人谈了好长时间,长到超过了一个小孩子能够耐心计量的程度。不过从那时一直到三天后离开,客人在他面前便再未说过一句关于自己父亲母亲的事,即使他很着迷于客人描绘的苗疆风情,可在他心里,紫玉狐这个名字便深深地扎了根,那一定是一个和父亲有关的名字,事隔那么多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又听到。

“老人家,你认识的那个崔自牧是叫紫玉狐么?”崔元之问道。

老者猛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崔元之,沉声道:“紫玉狐崔自牧三十年前纵横西南,谁人不知?”

“那老人家可知道他的妻子姓什么?”崔元之问这一句时,连声音忍不住都颤抖起来。

老者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崔元之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的妻子叫做高清虹,江湖人称锦尾貂。”

崔元之的表情如同遭到雷击一般,他长这么大,直到今天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号,此刻他竟想要大哭一场,这种感觉就像四处漂浮的蒲公英种子终于找到了根,就凭“紫玉狐”、“锦尾貂”两个绰号,他便可以想象,父母当年行走江湖的样子,必定是叱咤风云,令人羡慕万分。

老者见崔元之这副模样,笑了笑道:“莫非你真的是紫玉狐的公子?”

崔元之不自主地点了点头。老者放脱了他的手腕,拍手笑道:“这可太好了!我找令尊好多年了,他可安好?可在此处?”

虽然老者脸上一直带着笑,可崔元之却觉得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丝的寒意,这使得他到嘴边要说的“家父已去世多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改成含含糊糊地说道:“家父不在此处,老人家若要见,我可以转告他。”说完忍不住看了看楼上,心道:“若他是我爹的仇家,必定要害我,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敌得过他。”

老者见崔元之抬头看楼上,原本微笑的脸猛地闪过一阵黑气,眼神中射出一股凌厉的光芒,仿佛变了一个人,但这变化只在一瞬间,等崔元之低下头,老者又恢复成之前和蔼可亲的样子,笑道:“不敢打扰令尊,小兄弟回去可转告令尊,就说故人波平一直记挂着他,改日再来拜访吧。”说完,将手上的钥匙朝柜台上一扔,朝着店内招手道:“咱们还是换家客栈,不要打扰了崔先生。”

痨病鬼本已坐下歇息,见师父这样说,只好又站了起来,带着张恩涪和招娣回到车上。老者又对崔元之一拱手道:“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一个飞身,跃上马车,那马拉着车踢踢踏踏,沿着石头路朝西离去。

“波平……”崔元之口中念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又苦苦思索了半天,只好放弃,上楼回房间去。他刚推开房间门,就被袁度一把拉了进去,接着马上又将门关紧。

“怎么了大哥?”崔元之很奇怪袁度的行为,不像是平日里的样子,倒像是有些慌张。

袁度神色十分凝重,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刚才你有多危险么?你可知道跟你说话的那个是谁?”

崔元之一脸茫然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说他叫波平,像是认识我爹,还问我爹在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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