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秦臻也确实长得不错，昨晚有是刘总亲自点的名。既然刘总没有自己留下她，想必也不会轻易就让她离开。
“真没事儿。”秦臻笑得有些勉强。
“那你昨晚为什么没回家？”林茜追根问底，“难道，你真的是和那位客户在一起？”
刘总出马，必然是大客户，昨晚其实林茜很想去的，不过因为秦臻是刘总亲自点的名，她也只好作罢。
不过如今看来，没去成也不是是福还是祸。
秦臻想了想，点点头。昨晚她确实是和杨子萧在一起，而他也确实是他们的客户，林茜也算没猜错吧！
“你们去了酒店？”
秦臻继续点头。
“住在一起？”
秦臻还是点头。
“明白了。”林茜叹息，又问：“那合同签下来没有呢？”
“压根儿就没提那事儿。”
“不会吧？”林茜提高了音量，“那你昨晚不是白白……”然后又压低了声音，“……牺牲了？”
“也不算什么牺牲吧，我们都喝醉了……”
“还喝醉了？”林茜突然倾身过来戳她的脑袋，“你呀，怎么这么笨，这种时候你应该先让他把合同签了。”
“哎呀，那是刘总的事儿，他们俩压根儿就没提这件事，我就算想主动也不知从何说起呀！”秦臻摸着自己的脑袋。
“哎！”林茜摇着头叹了口气，惋惜之情一览无余。
昨晚如果是她，准能将合同签下来。那这个月，她的业绩就能远远在秦臻之上了。到时候分奖金应该也少不了。
“你少拿那副表情看我。”秦臻瞪她，“你以为换了你就能好到哪儿去吗？”
如果是其他客户，秦臻的应对能力也不定就比林茜差。可昨晚是杨子萧，杨子萧啊！
没回遇到他准没好事儿，而昨晚，他恰好还把自己克星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对了，”秦臻突然抬起头来，“你知不知道这城市附近哪里又寺庙呀？”
“干嘛？”林茜不解，“你要出家？”
“滚！”秦臻推开她凑过来的脸，“我绝对自己最近诸事不顺，得找个和尚或者道士什么的驱驱邪。要不去买个开过光的什么辟邪之物也不错。”
其实她是想去问问，有没有什么东西能镇住杨子萧这个妖孽。功力要强，最好是能立竿见影的。
没想到一席话却遭到林茜的鄙视：“你还信这个？”
“急病乱投医你没听说过吗，我为什么不信？”秦臻现在就是病急了，如果再不治，就要妖邪入体无药可治了。
林茜摇摇头，“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你，你信吗？”
“滚！”
经过中午这番聊天，秦臻心情本来已经好了不少，没想到刚到下午，又出了幺蛾子。
胡秘书从刘总办公室出来，“秦臻，刘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本来上司见下属，没什么不妥。
不过鉴于昨天的事，秦臻和刘总的关系正处在尴尬期。况且公司里的人对于刘总和胡秘书的关系，都隐隐能猜透些。偏巧胡秘书出来叫她时，那脸蛋儿黑的都可以挤出水来。
这让那些好事之人冥冥中又找到了看点。
秦臻硬着头皮答了声：“哦。”
然后在众人不露声色的注视中进了刘总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