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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底捞针(3)

“我早听说了,人家帮你扛了一次单挑。还是大大方方地在人前这么表现出来的,都不怕大家在背后议论。”房龙身体微微一晃,忙按住我的床。

我望向芋头:“你就不能把你舌头放短点?”

芋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哪说错了?”

“就是!”房龙得意地收拳为掌:“不要被什么喜新厌旧大帽子给压住了,大丈夫敢爱敢恨,说放下就放下,对吧芋头。”

“对个你头!”芋头发现房龙有些忘记他们的相反立场,立刻抢招:“稀里糊涂放弃才可惜呢。”

“可惜什么,田元不是有个班长罩着吗?不是你的本来就不是你的,这样吊着有什么意思呢?”房龙蓄力已久,奋力一推。

“我说你就是笨,田元也从来没公开说锐风跟她什么关系,就不能再多观察观察咩。”芋头讥笑着。

眼看着房龙带着呼啸声的拳头结结实实捶在芋头肚子上,他悄无声息地受了这一招,向后飘飞。

房龙看着他的飞行路线,表情由骄傲渐渐扭曲成惊慌:“喂,喂,我的开水瓶,要敢故意撞碎我撕了你!”

芋头在空中反着翻了三百六十度,一只脚轻轻点在房龙水瓶上立稳。但估计由于水瓶太轻,他摇晃了两下又摔了下来。

“死聋子,今天你没打水?”

房龙一瞪眼:“又不该我,今天星期一你忘记了?”

芋头不耐烦地从地面打个挺起来:“我知道是星期一,难道这么快又轮到本大爷?”

房龙指着右角的一张空床:“咱们寝室就三个人,肯定轮得比别人快点,这有啥子办法。快去!晚上想泡面没水了别怪我!”

芋头“唉”了一声,碎碎念着,拎起瓶子往外走。

房龙回头看着床上的我,忽然收敛起散漫的笑,诚恳地对我说:“闹归闹,兄弟之间不会说违心话。以前我觉得你是寂寞才去追美眉,但现在你在学校混得也算有地位,各方面朋友也不少,陷在这究竟得到什么呢?”

“开心,和任何事情都不一样的开心。”我也慢慢地说着想法,脑子实在太乱,要有人帮着整理下并不坏。“无论是练成了一段新刀法,还是依靠正确战术打败高排名的人,都没办法和田元聊那几分钟相比。我觉得她对我是重要的人,这和华玲这种融洽完全不同。”

房龙哂道:“得了,所以你一定是喜欢那个华玲了,不然你不会开始觉得田元重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被他一大套弄得有点糊涂起来,差点开始怀疑自己其实一直在某种幻觉里。

“挺简单的道理。你就是自己放不下!放不下!”房龙躺回床上,好像对自己结论心满意足,懒得再听我的辩解。

“其实我……喂……你!”我喊了两嗓子,房龙根本不睬我。忽然觉得荒唐,干嘛对别人证明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呢?

换句话说,我又能证明什么呢?

“我是不太明白你的具体感觉”过了一会,房龙近似于梦话的含糊字眼飘上来:“可在这个学校,你更多能学到的可不就是快意恩仇这回事吗?还有什么地方,能像宿辰这样能让我们明白洒脱是多么难得的事啊。”

可是,洒脱,真的是我要的吗?

我把小说盖在脸上,在窄小的床上斜斜摊开一个“大”字,希望可以在白日梦里找到答案。

“大家安静,有点事要说。”老怪物在稀稀疏疏的掌声中对着门口招招手。“我们班又转来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

“美女……美女……”芋头轻轻捶着桌子,居然显得有点紧张。

“嗨,大家好。初次见面,要多关照我这个新来的啊!”一个面容清秀但举止夸张的男生背着包跑——准确说是蹦进教室,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首先对着所有人鞠了一躬。

芋头“噗”地一声将虚拟中的血喷向天空。

老怪物皱着眉头,好像对这种天生热情的家伙也有点受不了,她随意地晃晃胳膊:“这位同学是……”

“自我介绍一下!”他抢在老怪物应付地说出名字前,自己跑上讲台拿起粉笔画大字:“我叫白歆,不是白开心的心。嗯,就是这样写。歆哦,不是砍,字典上有讲,就是羡慕的意思。我的英文名是……”

芋头把头往后靠:“是不是有个女演员的叫什么白白白……”

我没好气地说:“我又不看八卦杂志,鬼知道你说的谁。别这么大声,老怪物又会盯过来的!”

“对啦。会、灰……白歆惠,是个模特。”芋头得意地打了个指响:“居然真会有男银叫这种奶里奶气的名字。”

我不放过机会:“你那个于宇棠的名字就霸里霸气了?”

“至少比这个好。”芋头自信满满地靠着椅子。

我不放过他:“你刚才下注是赌女生吧。”

芋头被我点醒,愤愤地再一锤桌子。

奶油小生白歆仍在台上继续兴高采烈地自我介绍:“我是双鱼座,血型暂时保密,使用武器是气质高贵且忧郁的剑。很高兴来到宿辰学院和大家一起度过一段时光,我很希望能和同学们,特别是女同学多多切磋武学上的问题。”

男生群里爆出一阵嘘声,女生倒是又有不少都在掩着嘴笑。

白歆听到了笑声,忙摆手说:“不要笑。我可是认真的,接下来会陆续……”

也许是老怪物觉得耍宝时间差不多了,挥手压住他后面的话:“白歆同学性格比较开朗,这样很好嘛。我觉得大家可以多向他学习,不要小小年纪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

卫影冷冷地接话:“沉了也比傻了好。”

全班哄笑起来,还有人鼓掌。

白歆摸摸头对老怪物问:“老师,我坐哪?”

老怪物指着第一排侧面的一张新加的桌子:“班上人太多,你这个学期就委屈一下坐在最前面的加座吧。下个学期有可能的话,再重新调整。”

白歆指着前排的几个缺口:“这里不是没人吗?”

老怪物有些不耐烦地解释:“不是没人,是他们受伤去住院了。也许过几天康复了就会回来上课的。”

有女生叫着说:“老师,他们受伤都挺重呀,可能考试都考不了的,干脆就让白歆同学坐过来吧。”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对华玲说:“好险,如果你晚一点来,就是他坐在我身边了。”

华玲好像对新转学生失去了兴趣,正忙着在写什么,嘴里随意答着:“是吗。”

我有些索然无味,伸手探出拍拍芋头的背,他恶声恶气地说:“干嘛?帮华玲要账啊!我明天筹齐了再给!靠,这次又输惨了!万恶的小白脸。”

老怪物板着脸:“不要乱哄,对新同学热情是好事,不过也不要给别的人制造麻烦。”

白歆再笨也听得出话里的意思,闷头抱着包去坐下。他脚边便是垃圾桶,看来以后一段日子里,打算偷懒凌空扔垃圾的人需要把准头练得更好点了。

下午两节自习课磨磨蹭蹭地把作业赶完,我伸了个懒腰,暗中运了一下气,还是不畅。

华玲倒急着离座,第一次看见她这么高效率清好书包。

“你这会儿就去做准备吗?”

“嗯,吃完饭喂完哇哇还得抽空磨下刀。真到晚自习就没空了。”

“愿意我去观战吗?”

“不必了吧,他说是两人会,那就私下单挑好了。在这点上还是要尊重对手的。”

“嗯……我担心的是……”我踌躇着,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这时说。

“什么?”

“刘弘毅有很多……关系不错的女生。我没和他打过,虽然……不确定他究竟会不会在这件事上玩手段,但等会在食堂,或在小卖部,你该防备的地方还是要注意。”

“好的,我知道了。”华玲勉强挤出一份笑容,从后门离开。

觉得她肯定在担心,但不想在我面前多提。

田元拿着她和锐风的饭盒,同女同学亲密地交谈着起身。我想上去再搭个腔,找不到话题。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晚自习后直言谢绝了芋头一起翻墙去玩电动的邀请,我一个人抱着刀在教学楼背后林荫路上转悠。

小路上没什么人,寂静如同悄悄潜行的猛兽一样,暗藏无比的压力。

这是宿辰北边比较僻静的一块地方,路程本身并不算长,但弯弯曲曲的走起来比较有意思。学校随意种了些梧桐和冬青在两边,天热时倒是一块难得的荫凉地(只要你有时间来晃)。然后有些班级偷偷地在矮树丛里不知又掺杂着种了些什么奇怪的植物,夏天风一吹,混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香气。也许是很多原始药材需要从这里采撷,于是在许多人反复申请之下,这里被列为战斗禁区。当然偷偷来这里打架的人也还是有,不过更多便是偷偷来这里打情骂俏的。

“是何子陵吧。”悠长的声音,充斥着浑厚的力度,我这才意识到头顶上有人。这确实让我吓了一大跳,怎么迟钝到了这个地步。

要是他们出声前先出招,我不是要吃大亏。

“不要紧张,我们是来和你说正事的。”悉悉索索一阵响,树叶间飞出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黑色的衣服和夜色很完美地融和在一处,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看不出来人的高矮胖瘦。而在他们背后,均露出一杆长矛的尖尖。

我依然伸手轻轻捏住刀柄:“今天学校有什么cosplay戒灵的活动吗?”

为首的黑衣人轻轻往前踏了一步:“何子陵同学,下面我跟你说的话是绝对保密的,你一定要发誓以你自己的生命来扞卫它。”

不知怎么,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奇怪地问:“有什么事要搞这么神神秘秘的。”

黑衣人严肃地把手指放在唇边:“你知道宿辰秘典的传统吗?”

听这种口气,我似乎是被挑中成为那该死的修编人了。

脑子掠过一种很荒谬的感觉,这种事怎么会找上我呢。以我在学校的表现来说,从来没有去交换过,怎么看也不像是对它有多关心的人。

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家伙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的。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静静听着自己的呼吸。他们也以同样的节奏站在原地,从斗篷的深处凝望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心念一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对不起,我没兴趣,你们另找别人吧。”

他们似乎都有些愕然,应该是从来都没有人对这件事做出如此斩钉截铁的拒绝吧。

“这样……啊——你不打算再考虑一下吗?”

“不打算了。”我无声拔出怀中的刀:“但我还有另外一个疑问希望能得到解释。”

不等黑衣人做任何反应,刀锋一转,我朝他们扑了过去。

黑衣人惊觉我的战意时,已来不及阻止,唯一之法是往四周掠开,但这样必定丢人到姥姥家。要知道他们是带着一股傲然的气魄出场的,决不能被一击而溃。

同一时间,三支长矛一齐出手,封死了我的进路。

我左脚跨步,回身后砍,迫开左边的黑衣人,争出一刻缓冲的机会,然后一头扎进中间黑衣人所舞出的矛网内。

右侧长矛仿佛一道电光,向我直射而来,想将我逼退。而中间的黑衣人无暇顾忌我的后着,拔地而起,猛然后移了四五步。看样子是生怕被自己人的招数伤到。

这时左侧的黑衣人重新站定,侧身执矛,矛身若游龙,向着我的双腿绞来。

我一呼一吸,从体内生出一种相反的力,把整个人向后扯开。双矛贴着中间黑衣人的身体上下交错,叠在一起。

按照实力,我决不可能和如此等级的三个人同时对撼。之所以目前只用一招便将他们迫得如此狼狈,除了毫无预兆的出手之外,更多是占了他们的便宜。

没有丝毫默契的便宜。

而这个状况的出现,已让我明确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我快速回刀入鞘,伸出左手,手心向上,表示自己收招。

三人勉力站住,虽是毫发无损,但气势无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笑着看看天上月亮,抖抖肩膀:“如果秘典真是由你们这样的一帮人在管,那恐怕真的也不值钱了。”

为首的黑衣人被噎得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左边的那个马上抢白一句:“你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又有什么资格评价秘典。”

我冷笑了一声:“好啦,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不过乱到这个地步,也不用再伪装啦。不热吗?同学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纷纷解开脖颈上的扣子,将帽兜甩到脑后。我认出来领头那个似乎是学校广播台念稿子的家伙,难怪声音这么好,更难怪我会觉得耳熟。

先声夺人的架势,可以多一点让人相信他们是秘典管理者吧。

“果然是暗杀榜上排名前五的何子陵,脑子转得够快。”对方言不由衷地夸了两句:“反正从你的态度里,倒看得出来你并不是被真正挑选上的人,那到底什么地方让你发现破绽呢?”

我惊奇地反问:“什么,你们在靠这种方法寻找秘典的修编人?”

广播台的家伙干咳了两声,算是默认。

我再次耸耸肩,表示对这种行为的极度不理解。

“还是把整个过程里Bug告诉我们吧,让我们下次好改进。”

我自然讨价还价地说:“那你得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准备要干嘛。”

“既然秘典修编这种大事几年才轮一次,我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机会离我们而去。以往的那些学长怎么干的不管,今年我们专门成立了一个团体……‘掘金’小组。我们主动出击,去试探那些有可能被选中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们还真闲,就靠着这套行头来诈?”

“不错!因为大家从来都没见过真正的管理者,所以第一时间很难产生怀疑。最关键的是,我们并不需要做到毫无破绽。如果他本人早就成为了修编人,在听到我们的话后,自然会产生出一种不屑或好笑,又或者怀疑的表情。只要抓住这点,就能确定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要是别人假装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真的问你有关修编的种种细节,岂不是马上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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