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她摇摇头:“快些睡吧。”和一个心智没长全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不成,昨晚上我被交代啦,今晚一定要和你行房的,这样才可以延绵子嗣。”他转转眼珠子,一把搂住于薄笙的腰肢:“他们说,要这样。”
“……”杀了他?于薄笙的脑袋高速运转,不成,杀了他代价太大,把那云皓剑给从石头缝里弄出来,定是得罪了不少的人,现在外面不用想,一准是铺天盖地的在找她,此时要再是把这个王爷给杀了,岂不是皇亲国戚,武林高手得罪的干净,那就麻烦死了。
她宽慰敷衍着,权当他是小孩子在的心:“他们那是在骗你,我和你是没有办法延绵子嗣的,等到明日我给你再纳上两房妾室,随你折腾。”
“……为什么,我喜欢你,我就要和你这样!”霸道的说完,竟然直接从自己的被窝里,钻到于薄笙的被子里面。
他本就漂亮,此时霸道起来,更是多了三分媚色,可惜,他遇到的是于薄笙,于薄笙二话不说,撩开被子,伸腿一脚:“滚开!敢再碰我,你就和刚才的那个废话多的人一样下场。”
扑通一声,苍月墨从床上,被踢到地,屁股传来有些微微的刺痛,他侧头无奈笑着,忽然视线睨到角落里的那把剑……转过身子,他望着如纱一般的幔帐,那女人正背对着他安眠。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女人需要不停的考量,而男人,则更多的是,一见钟情!
“娘子,你把皇后的亲信给杀了,不怕吗?”在寂静的夜里,他突兀的开口,每一个字都可以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震动。
“是你杀的,不是我。”冷清的话,缓缓吐出,身子依然动都没动。
他勾勒出笑来,薄唇扬起,那副面容在夜里,似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一般:“可是,我没杀啊,就是你,我看到你,用手拧断她的脖子,还有血沾在你的手帕上……”
床上的身影,倏地坐了起来,于薄笙的冷眸扫视着他:“原来是装的,舍不得继续装下去了?”她把幔帐拉起,在拉起的瞬间,一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席卷她而来。
再一瞬间,苍月墨已经把他的媳妇给压在身下:“有那么美丽的娘子,如果不享用的话,岂不是太过浪费了吗?”
于薄笙被压在身下,恍然大悟着:“原来是这样,你是想要享用我,才不继续装下去,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她略微挣扎开,苍月墨的手却是如桎梏一般,半分不移。
他……到底隐藏的有多深,于薄笙对自己并不是看的很高,可是现在的武功,若说在一个人的手上,半分挣扎不开,那……再度看向苍月墨,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冷如寒冰:“放开我,你付不起代价。”
苍月墨俯首和她对望:“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是我的妻,我是你夫君,我们只是在做应该做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