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于薄笙如此淡定一人,也淡定不起来,细细想来也是属于正常,这王爷如果没个人指导,啧啧,估计是难以继续下去,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
于薄笙微微笑着:“这就不劳烦您了,我自会照顾好王爷。”
喜婆估计早就料到于薄笙会这么说,丝毫不停顿,直言道:“王爷他心智不全,如果没人指导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行房事,这是皇后娘娘,亲自吩咐的。”
还真是直言不讳!这种话一个奴才都能那么说,她这夫婿的地位还真是低。
对方既然抬出皇后娘娘,那这件事情,定是没有办法善终,她呵呵冷笑:“想我也是出生世家,初次遇到这种事情,竟然要一个奴才相看,是在欺辱我于家无人吗!”
“不敢。”对方依然不卑不亢。
于薄笙拿起桌子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肃然的盯着对方:“不敢就给我现在滚出去,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让你的皇后娘娘亲自来找我,或者是,你活够了,不想继续?那我也是可以帮你的。”她拿着茶盏,邪佞的笑出。
“你胆敢!我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她怒指着于薄笙。
“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既然你不选择,那我帮你选择吧。”于薄笙轻轻道,似是雾水拂过人脸颊一般,她侧首观察着自己的手,手细长,和寻常闺秀一般,只是多了点茧子。
“你敢……”话戛然而止。
于薄笙细长的手,放在对方的喉咙上,殷红的血从喜婆的嘴角流出,眼眶吃惊的要死要蹦出来,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家闺秀……竟敢如此!最终,四肢垂下,断气。
于薄笙厌恶的擦拭掉手上滴的鲜血:“来人!此人惹怒王爷,被失手打死,抬出去吧。”反正是傻子,傻子不怕事多,不为她顶包,还能干吗?
她转过身子,望着楞在当场的苍月墨:“干嘛!还不上来睡觉,等着别人来抓你吗?”言罢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将他拉到床上,一言不语的把你一身刺眼的新郎服给褪下,扔到地上,随手一拉,幔帐倾泄而下。
而苍月墨则是被动的坐在床上,他的衣服被扯的露出少许春光,于薄笙连余光都没停顿在他的身上,掀开被褥给他盖上,再为自己重新拿了一床被褥。
很快外面传来动静,众人进房后,看到地上已然毙命的喜婆,惊愣无比。
“还愣着做什么,不嫌晦气吗!”她威严的训斥着。
随意的搪塞过去,待人都离去后,她躺在床边思酌着,这皇后娘娘明天一准发难,保不齐还会小题大做,只因为这苍月墨不是亲生的,不免对身旁一直不语的苍月墨抱怨:“你真是没用,厉害一点,也不用那么费事。”
苍月墨的凤眸,凝着他,嘴角不住扬起,待于薄笙没发现之际立刻变成傻乎乎的样子:“美丽的姐姐,你说的什么呀。”
“害怕吗?”她问着,刚才虽然苍月墨都已经发愣,可是并没有被吓哭,这样心智的人,不该是很怕的吗?苍月墨摇摇头,依然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