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你不愿跟着我,对吗?但是他们都没有能力保护你,。”宸王对着画卷中的女子,饱含思念的呢喃。
看着桌子上的盒子里的虫子,他眸光闪烁,嗜血的光芒在眸底转瞬即逝,眸子里黝黯无边,起身,拿起那盒东西,走了出去。
偌大的皇宫里,有一处奢华的宫殿,坐落在较为偏远的皇宫内院,那华丽的楼阁被清透的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那是凤翔国太后的居所——合凤殿。
宸王走了进去,里面的人立刻前来参拜:“宸王安康!”
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感情,阴冷的嗓音让人发冷:“王后呢!”
“在后殿!”
话落,那双笔直的长腿,就走了进去,丝毫不在意是否要有人通报。
内殿,长椅上躺着一名女子,说是女子是因为她的体态与年轻女子无疑,但是日光透过窗棂洒落,那脸儿却不如年轻女子般水灵,不过可能是保养的好,也许是底子就好,看上去还是柔若无骨,美若天仙,足以令男人失魂落魄。她真的很美,只是美的不近人情,孤傲写在脸上,举手之间都显雍荣华贵。
冷冷的媚眸瞟了一眼宸王,身子微动,却未起身,似水般柔腻的嗓音响起:“何事!”
宸王拿出盒子,打开,放在了她面前。
她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冷眉轻挑:“蛰虫,鬼门的人现身了!太子怎样了?”
“被劫走了!”
“什么?”她一惊,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尽快找到她,不能因为她破坏了咱们的计划!”
“王后,说清楚了,那是你的计划!”
宸王徐徐开口,虽然语气仍是清冷,但眸子却越来越阴霾。
“哼,你还想着要救她吗?别傻了!无论让她喝多少药,你都救不了她!身为赤妖族的人,这是她的命!”
她双眼微眯,眸底隐藏着异样的愤怒和讥讽。
“如果当年不是你给她下了‘蚀骨’,促发了她体内的妖气,她明明可以跟常人一样!”宸王暴戾的眸子嗜血骇人,袍子里的手指用力攥紧,指关节绷得发白。
“就算我不给她下毒,她身上流着妖族的血,早晚有一天会被妖气所吞噬,你看到她身上的火菱印记了吗?她已经跟人立下了生死契约!沦为妖物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就跟她那个卑贱的娘一样!再美有什么用,功夫再高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妖物,人人惧怕的怪物!哈哈……哈哈……怪物……”
柔腻的嗓音转为血腥的暗哑,双目赤红,癫狂的笑不知在宣泄什么……
“一个怪物,也值得你如此嫉妒!”
此言一出,那瘆人的笑声戈然而止,一道如利刃般冷的目光射向了他。
“你以为你这么护着她,就能得到她!她只属于那个跟她立下生死契约的人,而她只能像牲畜一样,任那个人奴役!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哈哈……你才是最可怜的……”
近乎疯癫的笑声再次响起,看着她那水韵的容颜,征仲的刹那间,宸王眸子里的恨意化为漠然,转身离开了。
“月华楼!”
“是。干什么的?”
听到这个名字,初夏好像知道这里是做什么营生的了。
“青楼!”
果然,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看着一块冰一样的家伙竟会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
“公子放心,不会有人打扰您!”
原来这月华楼在厅内看去只有两层,却不知原来最上面,还有一层有一个独立的房间,就如同那现代的阁楼一般,稍微比二层的房间矮一些,但是整个房间的构造独具匠心,外面看不到三层,但是伫立在三层的房间内,却内下面的大厅一目了然。
楼梯也建造的十分隐蔽,竟然是在亦瑶房间门口挂着的一块门牌,轻轻敲击一下,旁边的墙壁则会向两边打开,入内后,墙壁自动阖上。这样精巧的设计竟然全是亦瑶一人所为,初夏对她的看法更不一般了,看来这个亦瑶也是深藏不露的主。
“公子,为了不引人注目,属下要给您易容?”
“易容?”
初夏一怔,真的有易容术。
“是的,公子的绝色很容易暴露身份?”
亦瑶盈盈一笑,淡淡的说道。
“好的!”
亦瑶仔细看着初夏的脸颊,肌若凝脂,素面绝色,这么美丽的脸颊用易容术藏起来,她竟然有了一丝不舍。
在端详了一阵后,她拿出了一个盒子,弄出一推小巧瓶瓶罐罐开始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涂抹着。
初夏好奇的在她身后看着。
很快一个椭圆形薄如蝉翼的薄膜就在她的手中形成。
“公子,躺好!”
初夏躺在了床上。
亦瑶两手撑着薄膜,小心翼翼的贴在初夏的脸上,很快薄膜就与初夏的脸颊紧密贴合,接着拿起一个小瓶子,在薄膜的边缘与初夏脸颊的交接处,一点一点涂抹,很快侧脸到下颚的地方,如同肌肤一般,看不出一点破绽。
“公子,好了!”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亦瑶如释重负的拿出一扇小巧铜镜,递给了初夏。
将铜镜举到面前,初夏诧异的挑眉,镜面里的人也同样挑眉,从前的绝色容姿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额头扁平,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略微有些塌陷的鼻梁,以及一对有些丰满的双唇,面上肌肤毛孔略显粗大。
看到这样,初夏有些惊异的抚摸脸蛋,触摸之处有些微凉,但是整体感觉都与肌肤无异,而只有她藏在薄膜下的脸蛋能够感觉到,面上覆着的一层薄膜。
“公子,觉得怎样?”
初夏微笑了一下,能感觉到面上的薄膜好像就是她的肌肤似的,一直随着她脸面动作没有异样。
“太神奇了!亦瑶你好厉害啊!”
“谢公子夸奖!”
亦瑶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