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宸王,确实已经是凤翔国真正主人了。
初夏不语,饶王坐在了床榻上,靠近她:“想什么呢?”
“没什么!”
冷言相对之后,急忙远离他,慌里慌张的想下了床。
纤细的臂膀被拽住,宸王性感的双唇靠近她娇小的玉耳,问道:“还疼吗?”
初夏随手甩开了他,站了起来,勾起嘴角冷冷一笑:“别在这里猫哭耗子!”
“什么意思?”
“假慈悲!”
宸王微微一笑,并未生气。
“你们都退下吧!”
宸王发了话,看他的样子好像今天心情不错。
“不许走!”
正准备退下的铃兰和几个婢女听到初夏这有力的一吼都立在了原地,她们都吃了一惊!因为太子从未如此顶撞过宸王。
“这里是太子殿,本太子说了算!”
初夏抬起高傲的头,泉水般清澈的眸子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太子殿下说的是!本王逾越了!”
宸王的服软行为让初夏略有困惑,这个男人今天这么好说话?
初夏接着拿出太子的派头说道:“宸王若只是来跪安的,那就请回吧!”
“本王有事找太子殿下!”
有事?初夏一怔,准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
“本王……想太子殿下了!”
还没等初夏开口,那桃花般明艳温润的薄唇被粗暴地占有了。
当着众人的面,他几乎要将初夏吻到窒息般,他将这种展示权利的方式寄于享受。
周围的空气,当即变得黏湿而蕴涵激动。
强吻后,他将初夏摔到床上,蕴藏着危险的眼睛注视着初夏。
“你知道太子的职责是什么吗?”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听本王的话。”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初夏说的第一句就说是:“铃兰你们……你们先出去!”
得到了指示,众人很快就鱼贯而出。
从婢女从容的举动看出,她们早已知道了太子与摄政王之间的勾当,但是初夏受不了,“不是不让他们走吗?”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初夏涨红的粉肌。
“你竟然……竟然当着她们的面……”
无耻,太无耻了!他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gay吗!
“是你不让她们走的!”
宸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湿热的唇瓣……
“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几天没见,想你了……”宸王充满情欲的低沉话语,让初夏在瞬间知道他的意图。
初夏原本就瞪得老大的眼睛,震惊地望着面前放到最大的脸。
“你是这凤翔国最尊贵的宸王,你要什么没有,美艳的女人,俊俏的男人,对你来说不是唾手可得!你何苦缠着我不放!”
“既然我是凤翔国尊贵的宸王,为什么不能要你!”
“因为我们的身份,我是凤翔国太子,你是凤翔国的摄政王!”
他怎么可以这样秽乱宫廷。
“如果你不是凤翔国的太子,你就会永远呆在我身边,是吗?”
什么?初夏微微怔了怔神,他说这话是什么个意思啊!
“本王是来告诉你,乖乖待在太子殿里,最近战时频繁,各国都会派出探子,刺探敌情,很危险!”
“连太子殿也不让出,宸王的保护也太周到了!”
初夏回过了神,出言讥讽。
他走进她:“这个对你好!”
初夏一个侧身躲了开来,宸王一笑,目光却停留在了她刚才站里的那盆栽上。
眸子一沉,没有说什么,走出了太子殿。
夜晚再次降临,芷巧也再次端了药进来。
初夏故技重施:“放着吧,凉了再喝!”
“趁热喝,凉了就没有药效了!”
没想到,整日不见人的宸王,竟也跟了进来。
现在只要是在夜里看到他,初夏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疼了。
“本太子现在不想喝!”
初夏一脸坚决。这鬼东西,她才不要喝!
“要本王喂你吗?嘴对嘴!”
他戏谑的笑道。
“你敢?”
她冷傲的绝美,让宸王眉峰高挑,戏谑的一笑。
“有什么不敢!”
初夏心惊了,看来他是准备玩真的了,对啊,凭蛮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动武功,会个葵花点穴手什么的,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怎么办呢?
忽然她看向了那碗药,伸出手慢慢的端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妖致的笑容:“不用麻烦宸王了!”
说完,玉手一松,‘啪’的一下将药摔在了地上。
绝美的脸上挂着某种报复后的痛快,扬着媚人的眸子,冷冷的说道:“本太子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初夏听芷巧说这药熬起来特别费劲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才有这么一碗,这下今晚就不用喝这该死的药了!
她在侥幸的同时,没有发现屋里的气氛十分的阴沉了。
“来人!”
宸王阴沉的嗓音响起,浓密的睫毛因起伏的胸口微颤,深邃的眸底在转瞬间,黝黯无边。
门外瞬间进来了几个高大的侍卫。
他菲薄的唇阴深深的吐出了一个字:“打!”
初夏一愣,他不会这么大胆吧!就算是傀儡,自己也是当朝太子啊!
思虑时,她看见侍卫将铃兰和芷巧押在了地上,粗大的棍子打在了她们瘦弱的背上。
但是两人都没有吱声,默默的承受着。
“住手!”
要过去制止这种暴行的初夏,被宸王一把揪了回来:“今天不喝,她们就打80大板,明天不喝,就打100大板,直到你喝为止!”
“你在威胁我!”初夏清冷的语气染上了丝丝怒意,眸底涌动着暗黑的色泽。
“你可以这么理解!”
直视初夏的眼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他的夏儿,即使是生气,也是这般的美艳,美目流转,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