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始出去狩猎美男,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大陆搅得天翻地覆……怎么能就在这里被东炽阳……虽然这个混球帅得天妒神嫉……
易晓初一狠心,立刻狠狠的咬了东炽阳的舌头一口。
东炽阳的目光一沉,抽离了右手,也松开了左手。在最后离开易晓初的唇的时候,他也毫不客气的狠狠的咬了易晓初一口。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易晓初疼的快要叫出来了。不过东炽阳一松开她,她立刻就缩进了水里。
东炽阳退到一边,一脸探究的看着易晓初:“你是女人……难道西墨月不知道?还是,你根本就是西墨月的女人?”
“我才不是他的女人!”易晓初黑了脸,只是抬头看着东炽阳被她的鼻血糊到的脸,她又暗暗的幸灾乐祸。
“西墨月知道你是女人吗?”东炽阳又泡进了水里。
易晓初正在水下面胡乱的穿着自己的衣服:“他……他知道……”
“哦,他就没有做什么?”东炽阳的嘴角又是一勾,“看你的反应……你似乎还是处子。”
天啦,这个家伙一定要说这样的话吗?易晓初一想他吻自己的场景,脸又开始烧了起来。
只不过东炽阳下一句话又让易晓初恨不得扑上去挠死他。
“不过也是,西凉国美女多如牛毛,想来西墨月是看不上你的。”
“是吗?”易晓初咬牙切齿,“那刚刚是谁,是谁……还……还亲我的?”
“朕不过是想要证实你到底是男是女,”东炽阳眉一挑,“事实证明,你果然是个女人。”
“证实身份还要接吻吗?”易晓初憋屈的一打水,溅起一阵水花。
“哦,那只是想要堵住你的嘴而已,”东炽阳悠然的靠在池沿上,“难道你以为,朕会对你有兴趣?”
易晓初的脸立刻就黑了。
无耻!太无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东炽阳这么无耻的人!占了便宜还耍无奈!
“东皇陛下!”易晓初泼了水狠狠的洗了自己的脸,“我要回耀星宫了!”
她衣服已经偷偷的穿好了,这会站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东炽阳一眼就爬上了岸。
东炽阳淡然的看着她:“怎么,西国师不是说要随时跟着朕吗?这会怎么又要回去了?”
易晓初瞪了他一眼,扯过一边的大氅裹好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绕过屏风走了。
东炽阳泡在水里,闭上了眼睛,面色却又转为平静。
刚刚在他第二次质疑白衣国师是女人的时候,渊夜就离开了。东炽阳想到宴会前白衣国师曾经沐浴过,而渊夜被他派去监视白衣国师了……那么渊夜早就知道了白衣国师的女人身份了?那么为什么他没有告诉他?
东炽阳睁开了眼睛:“来人!”
“皇上!”老太监推开门走了进来,恭立在琉璃屏风外。
“渊夜呢?让他来见我。”
老太监领命而去。没一会,紫眸侍卫统领就静静的出现了。
“刚刚你怎么离开了?”东炽阳背对着他。
“因为我察觉到跟着西凉国师的几个侍卫出现在了附近,所以去引开他们。”
东炽阳若有所思:“这西墨月,似乎是很在乎莫初星啊!”
渊夜没有答话,还是静静的站着。
“渊夜,昨日莫初星沐浴的时候,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东炽阳转过身,一脸淡然的看着他。
渊夜抬起头,微微怔了怔,然后才轻轻的开口:“皇上,你……流鼻血了?”
东炽阳也是一怔,立刻就意识到应该是刚刚他吻白衣国师的时候沾上的。他立刻撩起水,随意的洗了洗脸。
渊夜又低下头:“皇上,我虽然是去监视了西凉国师,但是我并没有去偷窥一个男人沐浴的癖好。”
东炽阳皱了皱眉:“你是朕的贴身侍卫,朕沐浴的时候,你不也是在暗中保护吗?”
“那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
东炽阳不知道渊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渊夜对他的忠心他是了解的,如果渊夜真的有所隐瞒,那也肯定是因为猜到了他的心思。
东炽阳又闭上了眼睛:“西凉国师莫初星,她是一个女人。”
渊夜没有答话,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不用去监视她了,”东炽阳沉吟了一下,“她的目标是离水镜,为了得到离水镜,她一定还会来找朕的……这个女人很是有些无赖。”
“是!”
紫眸侍卫统领又离开了。
热腾腾的水雾不断的升腾,让殿内越发的迷蒙。
“西国师竟然是女人……西墨月一定是疯了。”
易晓初怨念的溜回了耀星宫,想到自己大氅下湿漉漉的衣服,又摸到了玉清池。
脱了个精光,易晓初泡进了大浴池里。
温热的水轻抚着身体,却让易晓初又想到了刚刚被东炽阳亲了一下……
“那家伙看着冷冰冰的,可是分明是个色情狂!”易晓初愤恨的打着睡,可是又想到东炽阳吻了她之后就完全没有什么动静,而且他的“重点部位”好像也不是太“迫不及待”……易晓初更愤怒了。
“那个该死的家伙!亲都亲了,可是他竟然都没有反应了吗?那家伙是X冷淡吧!难怪只有两个妃子啊!”易晓初磨着牙,“我长得有那么丑吗?当然不是,我可是清秀小佳人!所以那个家伙一定是性冷淡!不对!那个家伙一定是萎哥!一定是的!”
想到东炽阳这么一个美男,年纪轻轻的就萎了,易晓初心里的愤怒总算是平息了几分。只是想到自己刚刚的想法,她又羞愤了。
她怎么能觉得会失身给东炽阳!虽然那家伙的确是很帅没错,可是她难道不应该想的是怎么逃开吗?而且那家伙是个萎哥,所以他肯定不能做什么……
“啊!我要死了!”易晓初狠狠的拍了拍水,才又站起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一脸郁卒的回寝殿。
现在已经很晚了,易晓初是真的有些困了,所以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努力的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全赶走了,然后安然睡着……然后做了一个非常旖旎的春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易晓初一个鲤鱼打挺,七手八脚的就开始穿衣服,可是穿上了衣服,她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束胸了。再一拍脑袋,她才想起那布条昨晚被东炽阳解下之后就随手丢了,之后她羞得在水下穿衣服,早就忘记了还有布条这回事了。
小丫鬟那里倒是还有干净的布条,可是她要怎么跟小丫鬟解释那条丢失掉的布条?
不管了啦!反正东炽阳也知道她是女人了!易晓初多穿了一层中衣,又穿上宽松的袍子,确定了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之后,才抓住耀星宫的宫女问东炽阳现在在干什么。
“皇上应该在用午膳,”小宫女恭恭敬敬的开口,“西国师大人,您要先用午膳吗?”
“不用了,”易晓初露出一口白牙,“我去找东皇陛下共进午餐!”
被老太监带进了崇光殿,易晓初一见到东炽阳,立刻就开门见山:“东皇陛下,关于离水镜……”
东炽阳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西国师应该还没有用膳,先陪朕一起用膳吧。”
“现在谁吃得下啊!”易晓初黑着脸,但是肚子却很不给面子的叫了一声。
郁闷的抓起手边的筷子,易晓初也不管夹到了什么,直接就往嘴里塞。
“西国师还真是不顾及自己的样子啊!”东炽阳放下手里的象牙箸,“朕都没有胃口了。”
易晓初的脸更黑了。好半天,她才忍下心里憋屈:“东皇陛下,既然你不吃了,那我们就谈谈离水镜的事情……”
“绝无可能。”东炽阳干脆的吐出了几个字。
“喂!你太过分了吧!”易晓初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直接跳了起来,“我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你居然还是这样的态度……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你说朕无耻?”东炽阳的眼睛危险的一眯。
“难道不无耻吗!”易晓初这会也不管不顾了,“只有无耻的人,昨晚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昨晚?”东炽阳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原来西国师是想要那昨晚的事情来跟朕谈条件了?”
没等易晓初回答,东炽阳猛地探身,一手箍住了她的下巴:“西国师,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在东泱国,没人能跟朕谈条件,因为不管朕做了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谁要用那种事情跟你谈条件啊!”易晓初快要被气疯了,她死劲的掰着东炽阳的手,好半天才把东炽阳的手甩掉。
摸了摸有些发疼的下巴,易晓初愤然的看着东炽阳:“东皇陛下!我也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是西凉国的国师,而不是你东泱国的子民,你并没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情!你那‘理所当然’的对象,绝对不包括我!”
“是吗?”东炽阳的表情冷然了下来,“可是昨晚不是你主动诱惑朕的吗?”
“什么!”易晓初对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男人真的无语了,“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
“在凉亭的时候,你故意投怀送抱,”东炽阳轻轻一哼,“你还说要帮朕搓背……这岂不是故意想要引诱朕?”
“在凉亭明明是我踩滑了!”易晓初恨不得扑过去挠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帅脸一脸花,“然后搓背……搓背本来也没有什么啊!可是是你把我拽进水里的!”
“可是你看着朕,流鼻血了。”
易晓初一噎。东炽阳说得没错,她的确是看着他流鼻血了……可是那是因为东炽阳那个家伙,那家伙突然站起来,正好让她看了全身才会那个样子的……
“那是因为你突然站起来……而且的确是你先把我拽进水里的!”易晓初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才算是没有气得跳起来,“东皇陛下,我怎么觉得你这种人完全不能沟通?”
东炽阳的眉梢又是一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