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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戏剧人生(1)

金疯子还躺在地上呻吟着,声音更痛苦。

也不知是谁掌起了灯,他的脸在灯光下看来竟是死灰色的。

他的眼角和嘴角不停地抽搐,整个一张脸都已扭曲变形。

傅红雪终于抬起头,道:“你说的易大经,是不是‘铁手君子’易大经?”

叶开道:“就是‘铁手君子’易大经,也就是赵大方。”

傅红雪恨恨道:“江湖中人都说易大经是个君子,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的君子。”

叶开道:“世上的伪君子本来就很多。”

傅红雪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开道:“他要杀你!”

傅红雪当然知道,他根本就不必问的。

叶开道:“但他也知道你的刀多么快,世上的确很少有人能比你的刀更快。”

傅红雪又不禁想起了那陌生人,那又奇异、又可敬的陌生人,那种轻松而又镇定的态度。

就凭这一点,已绝不是任何人能比得上的。

“难道他的短棍真能在我的刀还未出鞘,就洞穿我的咽喉?”

傅红雪实在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几乎忍不住去追上那陌生人,比一比究竟是谁的出手快。

他绝不服输。

只可惜他也知道,那陌生人若要走的时候,世上就没有任何人能拦阻,也绝没有任何人能追得上。

这事实他想不承认也不行。

他握刀的手在抖。

叶开看着他的手,叹息着道:“你现在也许还不相信他的出手比你快,可是……”

傅红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大声道:“我相不相信都是我的事,我的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叶开苦笑。

傅红雪道:“所以这件事你根本不必管的。”

叶开只能苦笑。

傅红雪道:“你为什么要一直偷偷地跟着我?”

叶开道:“我没有。”

傅红雪道:“你若没有跟着我,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件事?”

叶开道:“因为我在市上看见了易大经。”

傅红雪道:“很多人都看见了他。”

叶开道:“但却只有我知道他是易大经,易大经本不该在这里的,更不该打扮成那种样子,他本是个衣着很考究的人。”

傅红雪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叶开道:“但我却不能不觉得奇怪。”

傅红雪道:“所以你就跟着他。”

叶开点点头,道:“我已盯了他两天,竟始终没有盯出他的落脚处,因为我不敢盯得太紧,他的行动又狡猾如狐狸。”

傅红雪道:“哼。”

叶开道:“但我却知道他从京城请来了小达子,所以我就改变方针,开始盯小达子。”

他苦笑着,又道:“但后来连小达子都不见了。”

傅红雪冷笑道:“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

叶开道:“幸好后来我遇见了那两个抬棺材的人,他们本是小达子戏班里的龙套,跟着小达子一起来的,小达子对他的班底一向很好。”

这件事的确很曲折,连傅红雪都不能不开始留神听了。

叶开道:“那时他们已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城,我找到他们后,威逼利诱,终于问出他们已将小达子送到什么地方去。”

傅红雪道:“所以你就找了去。”

叶开道:“我去的时候,你已不在,只剩下易大经和小达子。”

傅红雪道:“易大经当然不会告诉你这秘密。”

叶开道:“他当然不会,我也一定问不出,只可惜他的计划虽周密,手段却太毒了些。”

傅红雪听着。

叶开道:“他竟已在酒中下了毒,准备将小达子杀了灭口!”

傅红雪这才知道,小达子的痛苦并不是因为受了伤,而是中了毒。

叶开道:“我去的时候,小达子的毒已开始发作,我揭穿了那是易大经下的毒手后,他当然也对易大经恨之入骨。”

傅红雪道:“所以他也在你面前,揭穿了易大经的阴谋。”

叶开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易大经的手段太毒,这秘密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装作的功夫实在已经炉火纯青,我竟连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甚至会将他看做谦谦君子,几乎已准备向他道歉,可是他走了。”

丁灵琳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他若去唱戏,一定比小达子还有名。”

叶开道:“但是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叫他大叔。”

丁灵琳狠狠瞪了他一眼,噘起了嘴,道:“他本来就是我爹爹的朋友,看他那种和蔼可亲,彬彬有礼的样子,谁知道他是个伪君子。”

叶开又叹了口气,道:“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还是像我这样的真小人好。”

丁灵琳朗然一笑,道:“我早就明白了。”

叶开苦笑道:“也许你还是不明白的好。”

丁灵琳又瞪了他一眼,忽然道:“现在我的确还有件事不明白!”

叶开在等着她问。

丁灵琳道:“像李寻欢、阿飞,这些前辈名侠,很久都没有人再看见过他们的侠踪,易大经怎么会知道他今天在这里?”

叶开低吟着,道:“飞剑客的确是个行踪飘忽的人,有时连小李探花都找不到他。”

丁灵琳道:“所以我觉得奇怪。”

叶开道:“但人们都知道自从百晓生死了后,江湖中消息最灵通的三个人,其中却有一个易大经。”

丁灵琳道:“我也听见过,他家来来往往的客人最多。”

叶开道:“也许他听见飞剑客要到这里来,所以他先在这里等着。”

丁灵琳道:“那么他住的那房子显然是早就布置好的了。”

叶开道:“然后他又想法子再将傅红雪也骗到这里来。”

丁灵琳用眼角望了傅红雪一眼,然后道:“这倒并不难。”

叶开道:“他每天出去,也许就是打听飞剑客的行踪。”

丁灵琳道:“但是有人却以为他是在打听马空群的消息。”

叶开笑道:“这个人做事的阴沉周密,我看谁都比不上。”

傅红雪一直在沉思着,忽然道:“他的人呢?”

叶开道:“走了。”

傅红雪敞笑道:“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叶开笑笑道:“我为什么要放他走?他自己难道不会走?”

傅红雪道:“你没有拦住他?”

叶开道:“你认为我一定能拦住他?”

傅红雪冷笑。

丁灵琳忽然也忍不住在冷笑,道:“小叶虽然没有拦住他,但至少也没有上他的当。”

傅红雪脸色变了变,转过身,表示根本不愿跟她说话。

但丁灵琳却又绕到他面前,道:“你就算不拿小叶当朋友,但他对你总算不错,是不是?”

傅红雪拒绝回答。

丁灵琳道:“他对你,就算老子对儿子,也不过如此了,你就算不感激他,也不必将他当作冤家一样的看待。”

傅红雪拒绝开口。

丁灵琳冷笑道:“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说话,老实说,像你这种人,平时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懒得看你一眼的。”

傅红雪又在冷笑。

丁灵琳道:“但现在我却有几句话忍不住要问你一下。”

傅红雪只有等她问。

丁灵琳道:“为什么别人对你愈好,你反而愈要对他凶?你是不是害怕别人对你好?你这种人是不是有毛病?”

傅红雪苍白的脸突然发红,全身竟又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

他冷漠的眼睛里,也突然充满了痛苦之色,痛苦得似已支持不住。

丁灵琳反而怔住了。

她实在想不到傅红雪竟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她已不忍再看他,垂下头,讷讷道:“其实我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你又何必气成这样子?”

傅红雪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丁灵琳也没有再说什么,她忽然觉得很无趣,很不好意思。

桌上还摆着酒。

她居然坐下去喝起酒来。

叶开正慢慢地扶起了小达子,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事。

小达子满脸都是泪,嗄声道:“我……我只不过是个戏子,无论谁给我钱,我都唱戏。”

叶开道:“我知道。”

小达子流着泪道:“我还不想死……”

叶开道:“你不会死的。”

小达子道:“药真的还有效?”

叶开道:“我已答应过你,而且已给你吃了我的解药。”

小达子喘息着,坐下去,总算平静了些。

叶开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又有谁不是在唱戏呢?人生岂非本来就是大戏台?”

傅红雪也已冷静了些,突然回身,瞪着小达子,道:“你知不知道易大经到哪里去了?”

小达子的脸又吓白,吃吃道:“我……我想他大概总要回家的。”

傅红雪道:“他的家在哪里?”

小达子道:“听说叫‘藏经万卷庄’,我虽然没去过,但江湖中一定有很多人知道。”

傅红雪立刻转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连看都不再看叶开一眼。

叶开却道:“等一等,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傅红雪没有等。

叶开道:“易大经的妻子姓路。”

傅红雪不理他。

叶开道:“不是陆地的陆,是路小佳的路。”

傅红雪握刀的手上,忽然凸出了青筋。

但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已很深了。

“人生岂非本就是一个大戏台,又有谁不是在演戏呢?”

问题只不过是看你想怎么样去演它而已!

你想演的是悲剧?还是喜剧?你想独得别人的喝彩声?还是想别人用烂柿子来砸你的脸?

这柿子不是烂的。

秋天本是柿子收获的季节。

丁灵琳剥了个柿子,送到叶开面前,柔声道:“柿子是清冷的,用柿子下酒不容易醉!”

叶开淡淡道:“你怎知我不想醉?”

丁灵琳道:“一个人若真的想醉,无论用什么下酒都一样会醉的。”

她将柿子送到叶开嘴上,嫣然道:“所以你还是先吃了它再说。”

叶开只好吃了。

他不是木头,他也知道丁灵琳对他的情感,而且很感激。

这女孩子虽然刁蛮骄纵,但也有她温柔可爱的时候,无论谁有这么样一个女孩子陪着,都已应该心满意足的。

丁灵琳看着他吃下这个柿子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幸好你不是傅红雪,别人对他愈好,他就对他愈坏。”

叶开也叹了口气,道:“你若真的以为他是这种人,你就错了。”

丁灵琳道:“我哪点错了?”

叶开道:“有种人从来都不肯将感情表露在脸上的。”

丁灵琳道:“你认为他就是这种人?”

叶开道:“所以他心里对一个人愈好时,表面反而愈要做出无情的样子,因为他怕被别人看出他情感的脆弱。”

丁灵琳道:“所以你认为他对你很好?”

叶开笑了笑。

丁灵琳道:“可是他对翠浓……”

叶开道:“刚才他忽然变得那样子,就因为你触及了他的伤口,让他又想起了翠浓。”

丁灵琳道:“他若是真的对翠浓好,为什么要甩掉她?”

叶开道:“他若是真的对她不好,又怎会那么痛苦?”

丁灵琳不说话了。

叶开叹息着,道:“只有真正无情的人,才没有痛苦,但是我并不羡慕那种人。”

丁灵琳道:“为什么?”

叶开道:“因为那种人根本就不是人。”

丁灵琳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的心真是奇怪得很。”

叶开道:“的确奇怪得很,就像你们女人的心一样奇怪。”

他说得不错。

世上最奇怪,最不可捉摸的,就是人心了,男人的心和女人的心都一样。

丁灵琳嫣然一笑,道:“幸好我现在总算已看透了你。”

叶开道:“哦?”

丁灵琳道:“你表面看来虽然不是个东西,其实心里还是对我好的。”

叶开板起了脸,想说话。

可是他刚开口,丁灵琳手里一个刚剥好的柿子又已塞进他的嘴里。

夜已更深。

小达子又吃了一包药,已躺在角落里的长凳子上睡着了。

店里的伙计在打呵欠。

他真想将这些人全都赶走,却又不敢得罪他们——陌生人总是有点危险的。

丁灵琳替叶开倒了杯酒,忽然道:“那个‘藏经万卷庄’离这里好像并不远。”

叶开道:“不远。”

丁灵琳接着道:“你想易大经是不是真的会回家去呢?”

叶开道:“他绝不会逃的。”

丁灵琳道:“为什么?”

叶开道:“因为他用不着逃,逃了反而更加令人怀疑。”

丁灵琳道:“无论怎么样,傅红雪现在一定也已猜出他也是那天在梅花庵外的刺客之一,所以他才会设下这个圈套来害傅红雪。”

叶开道:“傅红雪并不是个笨蛋。”

丁灵琳道:“在薛斌酒里下毒的人,说不定也是易大经。”

叶开道:“不是。”

丁灵琳道:“为什么?”

叶开道:“他在小达子酒里下的,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毒药。”

丁灵琳道:“他难道不能在身上带两种毒药?”

叶开道:“懂得下毒的人,通常都有他自己独特的方式,有他自己喜欢用的毒药,这种习惯就好像女人用胭脂一样。”

丁灵琳不懂。

叶开道:“你若用惯了一种胭脂,是不是就不想再用第二种?”

丁灵琳想了想,点了点头。

叶开道:“你出门的时候,身上会不会带两种完全不同的胭脂?”

丁灵琳摇了摇头,眼角瞟着他,冷冷道:“你对女人的事懂得的倒真不少。”

叶开道:“我只不过对毒药懂得的不少而已,女人的事其实我一点也不知道。”

丁灵琳道:“不知道才怪。”

她忽然将刚给叶开倒的那杯酒抢过来,自己一口气喝了下去。

叶开笑了。

丁灵琳又在用眼角瞟着他,道:“我真奇怪你居然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酒。”

叶开道:“为什么没有?”

丁灵琳道:“易大经既然已回了家,傅红雪岂非一去就可以找到他。”

叶开点点头。

丁灵琳道:“路小佳既然是他的小舅子,这两天就在这附近,现在岂非也可能就在他家里。”

叶开道:“很可能。”

丁灵琳道:“你不怕傅红雪吃他们的亏?你不是一向对他很关心么?”

叶开道:“我放心得很。”

丁灵琳道:“真的?”

叶开道:“当然是真的,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不会动起手来。”

丁灵琳道:“为什么?”

叶开笑了笑,道:“你若了解易大经是个怎么样的人,就会知道是为什么了。”

丁灵琳道:“鬼才了解他。”

叶开道:“这个人平生一向不愿跟别人正面为敌,就算别人找上他的门去,他也总是退避忍让,所以别人才认为他是个君子。”

丁灵琳道:“但这种忍让也没有用的。”

叶开道:“他可以用别的法子。”

丁灵琳道:“什么法子?”

叶开道:“他可以死不认账,根本不承认有这么回事。”

丁灵琳道:“事实俱在,他不认账又有什么用?”

叶开道:“他可以说,最近一直没有离开过藏经庄半步,甚至可能说他病得很重。”

丁灵琳道:“傅红雪会相信?他又不是笨蛋。”

叶开道:“易大经一定早已找了很多人,等在他家里替他作证明,像他这种人做事,无论成与不成,一定会先留下退路。”

丁灵琳道:“别人的证明,傅红雪也一样未必会相信的。”

叶开道:“但易大经找来的,一定是江湖中很有声名、很有地位的人,说出来的话一定很有分量,别人想不相信都不行。”

丁灵琳道:“这种人肯替他说谎?”

叶开道:“他并不是要这些人替他说谎,只不过要他们的证明而已。”

丁灵琳道:“证明他没有出去过?”

叶开道:“他当然有法子先要这些人相信,他一直没有离开过半步。”

丁灵琳道:“我想不出他能有这种法子,除非他有分身术。”

叶开道:“分身术也并不难,譬如说,他可以先找一个人,易容改扮后,在家里替他装病。”

他又补充着道:“病人的屋里光线当然很暗,病人的脸色当然不好,说话的声音也不会和平时一样,所以他那些朋友当然不会怀疑这个生了病的易大经居然会是别人改扮的。”

丁灵琳道:“何况易大经一向是诚实君子,别人根本不会想到他做这种事。”

叶开道:“一点也不错。”

丁灵琳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对这种邪门歪道的事,懂的也真不少。”

叶开道:“所以我现在还活着。”

丁灵琳叹道:“我看还是趁你活着时快走吧,免得你醉死在这里。”

叶开道:“你可以走。”

丁灵琳道:“你呢?”

叶开道:“我在这里泡定了。”

丁灵琳道:“你觉得这地方很好?”

叶开道:“不好。”

丁灵琳看了那直皱眉头的伙计一眼,道:“你认为别人很喜欢你留在这里?”

叶开笑着说道:“他只恨不得我付了账快走,愈快愈好。”

丁灵琳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叶开道:“我要等一个人。”

丁灵琳眼珠子直转,道:“是个女人?”

叶开笑道:“我从不等女人,一向是女人等我。”

丁灵琳咬了咬嘴唇道:“你究竟要在这里等谁?”

叶开道:“傅红雪!”

丁灵琳怔了怔,道:“他还会来?”

叶开肯定地道:“一定会来找我,因为他认为我骗了他。”

丁灵琳道:“他难道看不出易大经就是赵大方?”

叶开道:“易大经难道不能说那是别人故意扮成他的样子,故意陷害他的?”

丁灵琳又说不出话了。

那伙计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他叹气的时候,门外却有人在大笑。

“想不到这里还有酒卖,看来老天对我还算不错,舍不得让我干死。”

一个人醉醺醺地冲了进来,穿着新衣,戴着新帽,圆圆的脸上长个酒糟鼻子,看样子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标准酒鬼。

他一进来就掏出块银子抛在桌上,大声道:“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统统给我搬上来,大爷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

有银子当然就有酒。

这人自己喝了几杯,忽然回过头,向叶开招手。

叶开也向他招了招手。

这人大笑,道:“你这人有意思,看来一定是个好人,来,我请你喝酒。”

叶开笑道:“好极了,我什么都有,就只是没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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