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04700000021

第21章 没有材料的自传(20)

静悄悄的沙滩,只有海浪声和掠过高空的风声,像看不见的巨大飞机在轰鸣,我做了个从未有过的梦——柔软而飘渺无形的事物,给人深刻印象的奇景,没有意象或感觉,像天空和海水一样明朗,像大海的白色漩涡从深邃无边的真理深处卷起,发出回荡的声响:海水从远处奔涌而来,闪着斜斜落下的蓝色,靠近海岸时,呈现出墨绿色调,发出巨大的嘶声,仿佛将成千上万条臂膀摔在微暗的沙滩上,在那里留下干泡沫,然后潮水全部退下去,踏上回到原始自由的归程。所有对上帝的怀念,所有前世的回忆(像这个梦一样飘渺无形,毫无痛苦),因为太美好或与众不同而令人感到喜悦,怀旧之躯带着灵魂的泡沫、憩息和死亡,这一切或虚无——像一片汪洋大海——将生活的避难之岛环绕。

我睡了,但没有睡着,我已迷失在通过感觉所见到的景色里,自我的黄昏,树丛里泛起的点点涟漪,大河的宁静,悲伤之夜的丝丝凉意,冥想的童年依枕而眠的白皙胸脯在悠悠起伏。

孤独的甜蜜

既没有家人又没有同伴是一种甜蜜,那美妙滋味如同遭遇流放,流放时在征服,产生的骄傲感夹杂着奇怪感受,那是我们对远离家园的一种朦胧渴望——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冷漠地享受这感觉。我心里的其中一个信条就是,对于我们的感觉,不应该过度注意,甚至应该带着傲慢态度对待做梦这回事,还要带着贵族意识,认为梦境离开我们就无法存在。认为梦境太重要,其他事也会跟着变得重要起来,这些事就会脱离我们,变成现实,因此失去权力,无法从我们这里得到重视。

共性与平庸

共性是一个家。平庸是母亲的膝头。我们在对崇高诗歌进行长驱直入后,到达向往已久的巅峰,在领略过气势磅礴的奇峰秀岭后,才感受到平庸的好。平庸让人感觉到,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温暖的,就像回到小客栈,与人们嬉笑怒骂,胡吹海喝,回到上帝造就的样子,对宇宙赐予我们的一切心满意足,而那些勇攀高峰的人,他们到达山顶才发现无事可做。

当有人告诉我,在我看来疯狂或愚蠢的某个人,在生活的很多成就和细节上比普通人更胜一筹,我并不为所动。癫痫者在试图抓取什么时,会有惊人的力气;偏执狂的说教能力,少有人能匹敌;宗教狂热者像少数煽动家(倘若有的话)一样聚众布教,但前者比后者有更强的说服能力,来煽动他们的跟随者。这一切证明,狂热就是狂热。我宁可选择不去知道花丛的美丽,也不要荒野之地的胜利,因为这种胜利充斥着灵魂的无知,除了与世隔绝的虚无什么也不会留下来。

我徒劳无益的梦,甚至多次扰乱我的内心生活,神秘主义和冥思苦想令我感到生理反胃。我快速冲出自己做梦的地方——我的公寓,冲向办公室,当我见到莫雷拉的面孔,就像自己终于靠岸。当说完和做完一切,我喜欢莫雷拉甚于苍茫世界,我喜欢现实甚于真理,是的,我喜欢生活甚于创世主。由于这是生活所赐予我的,这也是我将要面对的生活。我因为做梦而做梦,但我不能忍受将我的梦视作个人舞台的侮辱,正如我不会把酒——尽管我喜欢喝酒——当做营养的来源或者一种生活必需品。

城市与乡村

清晨,在这座明亮城市日光沐浴下的海关对面,晨雾给那一排排房子、荒废的空地、此起彼伏的高地和楼宇披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太阳慢慢将一切镀成金色。临近中午,轻柔的薄雾渐渐散去,如同轻纱层层揭去,直至完全消逝。到了十点,唯有天空的淡蓝,仿佛在告诉世人,那里曾经被薄雾笼罩。

迷雾散去时,城市里的一切获得新生。天已破晓,像开启一扇窗户,再次破晓。街头的声响有了微妙的变化,一切仿佛突然重现。马路上的鹅卵石泛起青光,也给行人披上一层毫无人气的光环。温暖的阳光仍然透着一股湿气,似乎已被消散的薄雾浸润。

城市的苏醒,有雾或无雾,总是比乡村的日出更令我感动。乡村的太阳,将草地、灌木丛的轮廓和郁郁葱葱的树林镀成金色,而一切变得潮湿,直到最后闪耀起来。与此相比,城市的日出更多是一种新生,饱含着更多的期待。太阳照射在玻璃上(经过无数次反光)、墙上(将墙壁绘成丰富多彩的颜色)和屋顶上(勾勒出与众不同的剪影),将它的影响力放大到无数倍,使辉煌灿烂的清晨与一切风味各异的现实完全区别开来。乡村的黎明令我喜欢,而城市的黎明好坏掺杂,因而更令我喜欢。是的,因为和一切希望一样,一种更大的希望给我带来微微的苦涩,一种远离现实的乡愁味道。乡村的黎明是存在,而城市的黎明是希望。前者让你活着,后者则让你思想。我注定总要去感怀,和世界上最不幸的那些人一样,认为思想比存在更有意义。

秋意迷蒙

夏末,酷暑渐退。午后,无垠的天空偶尔泛起一抹柔光,扑面袭来的寒风也无不暗示着秋的来临。树叶尚未泛黄凋落,虽然我们知道自己也将面临死亡,但也尚未感觉到死亡临近的微微焦虑。然而,最后的垂死挣扎过后,留下一种竭尽所能的衰弱无力,一种莫可名状的麻木。啊,这些午后充满着如此凄凉的冷漠,秋天尚未来临,已在我们心中开始。

每一个秋天都与我们的人生之秋更近了一步。其实春天和夏天也一样,但秋天,究其本质而言,使我们意识到一切事物的结束,而这也正是我们在欣赏春夏美景时最容易忘却的事情。

这还不是真正的秋天,空中也并未飘起泛黄的落叶,天气也没有变得阴暗潮湿,而这些都是入冬的标志。然而,一丝望得见的哀愁——一种整装待发的悲伤——寄存在我们色彩模糊的意识里,寄托在别样的风声里,寄情于古老的宁静,这份宁静弥漫在夜幕中,缓缓潜入不可抗拒的宇宙存在。

是的,我们都会逝去,我们都将失去一切。穿戴着感觉和手套去谈论死亡和地方政治的人身上什么也不会留下来。正如同样的光芒照耀在圣徒的脸上和行人的鞋面,而同样缺乏光芒的黑暗也将吞噬圣徒和行人什么也不会留下来的虚无。在巨大旋风的席卷下,整个世界像干枯的落叶一样,漫无目的地随风飘移,整个王国并不比针线女工手头的活计更有价值,随处可见的亚麻色头发少女的辫子和帝国里的王权一样挣扎在凡间漩涡里。一切都是虚无,在隐形世界的门厅,每一扇开启的门后面,都能看见一扇紧闭的门,一切都在翩翩起舞,风之奴仆用看不见的手搅动万物——这一切,无论大小,皆为我们所存在,组成宇宙的可感知体系。一切都是混杂着尘土的影子,没有人声,唯有起风或狂风掠过的声音,除了荒芜,风没有留下任何宁静。有些人像轻飘飘的落叶,离开地面,随着漩涡旋入空中,然后被远远甩在重物圈之外。另一些人唯有凑近看才能看出他们的区别,这些人像尘土一样,在漩涡中构成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积层。还有一些人,他们是小树干,被吸入漩涡后,在此处或彼此稍作停留。将来有一天,当一切最终完全显现出来,另一扇门也被开启,我们将成为——星辰和灵魂的垃圾——将被清扫出房间,以便存在重新开始。

我的心刺痛了我,像一个外来之物。我的大脑力图哄睡我的感觉。是的,这是秋的伊始,它的冷峻光芒用死气沉沉的淡黄色调和毫无规则的形状,触动天空和我的灵魂,给夕阳中残存的几片云彩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是的,这平静时刻是秋天的开始,也是意识清醒的开始,是一切事物毫无特征的不完美。秋天,是的,秋天似乎总是这样,在即将开始时,预先体会了一切行动的乏味和一切梦想的幻灭。我还能做出什么样的期待?我还能希望它从何处开始?当我反思自我时,已经加入那些落叶和门厅前扬尘的行列,在完全虚无和毫无意义的轨道里行驶,被最后一抹不知来自何处的夕阳镀成金色的干净石板上拍打出声音。

秋天将带走一切,带走我的一切思想,一切梦想,和我做过或尚未做过的一切。就像用过的火柴在地板上四处散落开来,或揉作一团的废纸,或伟大的帝国,一切宗教,和为地狱里睡意绵绵的孩子们玩耍而设计的哲学。这一切构筑了我的灵魂,从我的雄心壮志到卑微凄凉的出租屋,从诸神到我的老板——维斯奎兹先生,都将被秋天带走,都将被秋天带走,被柔弱而冷漠的秋天带走。秋天将带走一切,是的,带走一切。

白日的徒劳悲叹

我们甚至不知道白日的尽头会不会变成一场徒劳的悲叹,也不知道我们是否只是阴影中的幻象,而现实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寂静,那密密匝匝、丛丛簇簇的芦苇荡里见不到一只野鸭跌落进来。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已逝的岁月是儿时听过的故事的残存记忆,如今已变成密密麻麻的水藻。而未来的时光是未来天空的款款柔情,微风缓缓吹开零零散散的星辰。废弃的寺庙里,祈福油灯不安地闪动。荒芜的庭院里,池水在阳光下淤积。曾经刻在树上的名字已失去意义。无名氏的特权像撕碎的纸片被风吹散,跌落一地,唯有遇到阻碍物才停下来。人们倚靠着同一扇窗户。忘掉邪恶阴影的人会继续沉睡,心中满怀对从未有过的阳光的渴望。而我的精神探险使我无悔地跌入芦苇湿地,在秋高气爽的黄昏,不存在的远方,我被附近的河流和我的倦怠乏味流过来的淤泥掩埋。经历了这一切,我在白日梦里感受自己的灵魂,像一声不安的啸叫,一声尖利的怒号,在世界的黑暗里徒劳空响。

云……今天,我意识到天空,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是去感受而不是凝望它,我只是生活在这个城市,而不是这个包含它的自然世界。云……今天,它们是最大的现实,那样的阴天,像命中注定的某个迫在眉睫的危险一样令我忧心忡忡。云……它们从大海飘到城堡,从西边飘到东边,支离破碎,混沌不堪:它们七零八落、莫名其妙凑到我们眼前时是白色的;

它们徘徊不前时是半黑的,等着呜呜低鸣的风将它们吹散;当它们而不是它们的阴影让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房屋之间那片呈现在街上的虚幻空间变得黯淡时,它们是糅合着灰白的黑,仿佛不愿离开。

云……我活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云,临死前也不想知道。我是“我”与“非我”之间、梦想的我与现实的我之间的那道豁口,现实造就的我有血有肉、大众化、抽象而虚无,而本我也同样虚无。云……我感受时心神不宁,我思考时浑身不适,我渴求时万般无奈!云……它们继续飘着,一些云彩如此巨大,仿佛要塞满整个天空(尽管那些房屋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以致我们无法看见它们是否和看起来的一样大);而一些云彩形状各异,要么两朵拼成一朵,要么一朵裂成两朵,毫无意义地悬浮在疲惫的天空上方;还有一些云彩,它们如此细小,像某些巨大生物的玩物,像一些荒唐游戏里用到的奇形怪状的皮球,此时被冷落到天边。

云……我诘问自己,我不了解自己。我的所为毫无用处,我将来的所为也毫无不同之处。我耗费着一部分生命,用在胡乱诠释完全虚无的东西,而另一部分生命用于写作散文诗,以抒发我不可言传的感觉,借此来拥有未知的宇宙。我从主观上和客观上都讨厌自己。我讨厌一切,一切的一切。云……它们是一切:大气层瓦解的碎片,如今是无价值的地球和不存在的天空之间唯一真实的东西,而我的单调乏味归咎于那些莫可名状的碎片,薄雾凝结成无色的威胁,无墙的医院四处可见的肮脏棉花团。云……它们像我一样,是天地之间的荒芜过道,听凭某种无形脉冲的摆布,有时打雷,有时不打雷,白色的云彩令人欢愉,黑色的云朵散布阴霾,游离天地间的虚构假象,远离尘间喧嚣,却未有天空的宁静。云……它们继续飘着,一直飘着,永远不停地飘着,像一团色彩单调的线团,在虚假而破碎的天空无限延展,四处散开。

流逝的岁月

日子在流逝的岁月中耗尽光华。谁也说不出我是谁,也不知道我曾经是谁。我从不知名的高山走进不知名的峡谷,在倦怠的黄昏里,我的脚步是留在林中空地上的足迹。我爱过的每一个人都将我遗忘在阴影里。没有人知道最后一班船何时到来。无人给我写的那封信,邮局也没有它的消息。

然而一切都不真实。无人给他们讲起的故事,他们一个也不愿意讲出来。关于很久以前将希望寄托在虚构旅行而离去的人,关于那个心怀迷惑和踟蹰不前的孩子,无人知道他们的确切消息。栖身那些踟蹰不前的人之间,我有一个名字,和一切名字一样:影子。

森林

啊,甚至那个凉亭也不是真的——它只是一个古老的凉亭,来自我失去的童年!它像雾一样丝丝离去,穿过我现实中的房间的白墙。我的房间在暗影下浮现,清晰可见,看起来更小一些,像生活和日子,像咯吱作响的马车声,像抽打在疲惫地卧倒在地的牲畜身上微弱的鞭打声。

双重存在

有很多我们认为正确或真实的事情其实只是梦境的残余物,只是我们不了解的正在梦游的形象!有人知道什么是正确或真实吗?有多少我们认为美丽的事物其实只是明日黄花,只是他们所处时代与地点的虚构之物?有很多事物,我们觉得其为我们所有,可其实其与我们的血液毫不相干,我们只是他们的一扇完美的镜子,抑或透明的外皮!

我越深入地对我们自欺欺人的能力进行思考,我的确定性便会越发崩溃,仿佛细沙从我的指缝间滑落。当这沉思演变成为一种感觉,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这整个世界在我心里就变成了一团影子组成的迷雾,有棱有角的薄暮,一个虚构的插曲,以及永远不会成为清晨的黎明。万物变身成为死气沉沉的绝对自我,成为停滞的细节。我把我的沉思转化成为感觉,以便能够忘却。甚至我的感觉也变得麻木,遥远而缺乏创意,既不是沉思,也不是感觉,发生了变异,只是影子和混乱的副产品而已。

在这样的时刻里——当我可以毫无困难地理解禁欲主义者和隐士,我便能够理解,所有人是如何为了绝对终极而做出努力,或遵守可以令人努力的信条——如果可以,我要创造出一种完整的绝望美学,即内心的旋律,仿佛是肋骨在唱摇滚,由其他遥远故乡中的夜之爱抚过滤。

今天在不同时刻我遇到了两位朋友,他们两个人打了起来。两个人对我讲了他们打架的事,讲述内容各有不同。每个人都说他们说的是事实,每个人都向我提出了他的理由。他们都没错,绝对正确。并非他们看到问题的角度不同,抑或一个人看到问题的这一面,另一个人看到的是另一面。不:两个人看到的都是问题的全部,两个人都根据相同的标准看待问题,可两个人却看到了不同方面,所以两个人都是对的。

我为这种双重事实的存在而深感苦恼。

形而上学思维

同类推荐
  • 从此以后

    从此以后

    在江油的蒋雪峰注定该成为一位优秀的诗人。他不是那种拿着诗歌当工具使用的人,他的安静、他的寂寞、他对诗歌的敬畏练就了自己身心的干净。他有一句诗“李白的战士最听酒的话”流传很广,而恰恰是这一貌似调侃的句子,让我们看见了一个真诗人的内心,那些尘世,那些绳营狗苟,那些花花肠子对于诗人来讲是不屑的。
  • 天地颂(第三部)

    天地颂(第三部)

    “两弹一星”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创造的历史奇迹,不仅是增强国威的科学技术成就,也是自强不息的伟大精神财富,以一种永恒的创造之魂铸成中华民族不朽的丰碑。作者以强烈的责任感和永不言老的革命激情,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十年打磨,推出了洋洋洒洒的巨著《天地颂——“两弹一星”百年揭秘》,为我们留下了又一红色记忆。"
  • 流向远方的水

    流向远方的水

    本文收录了作者的一些散文随笔,简单的文字中透露出作者深刻的内涵以及对诗词的理解,对诗词有兴趣的读者,可以阅读一番
  • 脚下地图

    脚下地图

    《脚下地图》是实力派中年作家邓一光的散文集。军旅题材的散文写人叙事独具一格,鲜活生动,细节真实,视角独到。
  • 麻辣水浒

    麻辣水浒

    以“麻辣”来给水浒命名,大概想赋于水浒以新的味道。人们对于味道有多种需求,一种味道尝久了,就想换一种味道。我猜晓东的意思,是要给水浒的读者们换换口味。麻和辣都是重口味,都是刺激性的口味,读者诸君小心了,别被晓东麻翻,别辣出汗来。
热门推荐
  • 左边狂

    左边狂

    90岁的孙尧躺在床上,巴洛特利问他:“孙,想吃点什么?”孙尧摇了摇头:“没胃口!”“起来看球不?”“没兴趣!”“哎!听说曼联又崛起了一位出色的右边后卫!”巴洛特利叹息道。孙尧猛然睁大眼睛:“快,扶我起来试试,我去过过他!”~~~~~~~~~~~~~~~遥想当年,他行走足坛,左路成狂!【全书完结】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末世狩猎人

    末世狩猎人

    末世行走的独狼,只求开辟属于自己的天下。末日降临一刻,世界成了魔的天下。你没有资料,不了解一切。想活下去,唯有拼命的去探索,去寻找这个末世的终点。但当你发现这个世界的可怕之时,你就需要资料和信息。那么,你会从那里得到?
  • 她惊艳全球

    她惊艳全球

    她是来自异界的智囊首脑,才智过人,技术高端,穿到一个被花心男劈腿的女人身上,全世界都等着看她被抛弃后的笑话,她偏不让那些人得逞,下一刻超级富豪向她求婚,惊艳全球,“嫁给我吧,条件任你开!”她只有一个要求,“帮我打那些人的脸!”
  • 想在你心里买栋房

    想在你心里买栋房

    又名《视妻如宝:帝少的亿万宠婚》电视访谈节目的现场。“雷小姐,听说你从10岁起就开始辍学环游世界?请问你看过最美的风景是什么?”雷宝焙凝思,“最美的风景?那应该是个男人吧。”“啊?男人!”雷宝焙一笑:“是我的王。”她的王,就是她眼中最美的风景。那个桀骜不驯的黑帮世子,12岁辍学,用六年韶光,陪她环游世界;18岁消失,用四年争夺,让她成为魅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23岁回归,亲自将后冠戴在她的头上,并在全世界的媒体面前宣誓:“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以整个有生之年,许你一世纵容。”如此视她如宝的男人,她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什么风景,能够比他更美!但是……
  • 碧海青龙传系列五

    碧海青龙传系列五

    十万年前的洪荒之战,无数强者陨落天际,踏入轮回;十万年后,他们的转世逐一出现,当年的暗中布局,都渐渐地浮出水面;看似平静的人间界,终于再起波澜,大唐的烟尘,掩不住历史的脚印,唐朝的官场、江湖逐一出场,无数英杰也逐一隆重登场;但所有人,都只是一个人的陪衬……
  • 超级电力强国

    超级电力强国

    一度电,可以让节能灯发光100小时,笔记本电脑开机10小时,采煤27千克,生产15瓶啤酒,创造10元的GDP。那么,60000亿度呢?这是一个电工重生的故事,有关电的故事。
  • 马斯洛论管理

    马斯洛论管理

    亚伯拉罕?马斯洛是人本主义心理学的祖师,他再造了心理学,在心理学的第三思潮中力图把全部的性回归到科学中去。他最著名的理论:需求层次理论、自我实现、峰值体验等,已为大家耳熟能详,成为现代心理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本书是马斯洛挑战美国60年代的管理大师之作。当时的管理大师,如杜拉克、麦格莱高等都注意力集中于工业化的工作场地,而很少有人关注人的因素。马斯洛最早认识到这个问题,他说:“工业领域也许能够当作心理动力学研究、高级人类发展研究和人类思想生态学研究的新实验室。”本书中马斯洛阐述了他的著名理论在管理中的应用,以及他对于经济学和管理学的心理学思考。
  • 烟火

    烟火

    丑女孩像一杯茶。坐在寂寞的小小庭院,手边的那杯茶和她的心情一样澄澈。而时间在春来秋去,而世事在云卷云舒……人们常说,烟、酒、茶是男人的三宝。如果把烟比做才女,把酒比做美女,那么,茶就是清馨的丑女了。在茶的情操面前,无论是烟的醇香,还是酒的浓烈,都显得那么恶俗。只可惜世人大多喜欢追求香烟美酒的刺激,却无暇品尝一杯清茶的真味。是的,丑女孩没有媚俗的容颜,可她的人品就像茶一样清丽。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因而能够永葆心灵的纯洁,也更能够理解人生的个中雅趣。无论是工作或者帮助他人,她把手头上的每件事都干得非常漂亮。她是如此善良、乐于奉献、不图回报、与世无争,就像茶一样默默地散发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芳香。
  • 夫人入侵之王妃别闹

    夫人入侵之王妃别闹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道:王妃说、说她要休夫嫁奕王!大婚之日到场宾客人手一份“见血封喉”!侍卫:………,方圆百里再无难产;传说:她只为他痴,头发掉,医科大毕业。发先白,……她说:某王震怒:嫁妆备下砒霜一斤,专攻妇产科;她还说:辰王是爱哭鬼,与君上穷碧落下黄泉;【本文宠文甜文温馨文,指尖破,牙出血便能引泪三尺;二十七岁高龄飘入十四岁少女体内,自此,妇科圣手强势入驻。辰王是醋坛子,不能看男人,一点小雷、二点小白、三点种田、四点医术,更不能想男人;他解释:夫人是从小培养的,倾尽天下只为你一身荣华;传说:她医术超群,鹤顶红一斤,谁伤他一寸她必还一尺;夫人是寸发未损的,费尽心机只求你一生无难;他再解释:夫人是独一无二的,期待加盟!】传说:她为君请命,愿此不入朝廷浪迹江湖;侍卫: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无辜拜倒在某女人的绣花鞋下,自此携手天涯:传说:他宠妻如命,王妃洗劫了奕王府某王:随她传说:她自损半命,人未老,断肠草一斤,不能摸男人,耗尽生命只愿你一世无忧;某王:任她侍卫:王妃说、说把奕王府腾出来某王:凭她高兴……传说:他娶妻随妻,设立医馆为她做小护士;传说:他只为妻狂,异性勿近娇妻一尺之内;……他堂堂一代战王,生下俩包子联络感情;她再说:他还解释:片段:传说:他爱妻成痴,鸩十只侍卫战兢,违抗圣命从此不再出征;辰王是色坯子;侍卫:王妃把奕王的妻妾全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