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舞动着水袖,惊艳回头,身旁的舞姬随着她舞动着腰枝,虽然她只有十岁,不过这个身体也不是很小,在同龄中也是比较大的,忽闻一阵喊声,将她们的目光注视到了外面,一个墨绿色少年,正在寻找着什么,被怡花阁的侍卫拦在了外面,按照王府的规矩,闲杂人等是不能出入怡花阁的,由于少年硬要闯进门去,才在外面和侍卫起了冲突,潇潇走出去,惊奇地看到,那不正是在海棠林相遇的什么太子嘛?她走近前去,惊奇地瞪大着双眼,侍卫见到她出了来,看到她仿佛认识这个人,便将手中的兵器收到了腰下,少年见状,低着头道:“还没有问姑娘的芳名。”
潇潇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来就是来问我的名字的?”“正是”少年礼貌地恭了恭身道:“见你的年龄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你好像是什么卞唐的太子的,叫做什么”潇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根本想不起来了,只是听了一嘴,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力,忘记了。“李秉”“哦对对”潇潇恍然大悟般想了起来,“我叫月儿,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便伸出手示意要拉手,然而对面的少年,脸上却泛起了红晕,吞吞吐吐道“月儿姑娘这样有些”听到这句话,她才明白了过来,这可是古代。
和现代不同,男女受授不亲,并不能以现代的礼术来,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个舞姬静静地走到她身后道:“月儿小姐,是否还要继续排练?”月儿回过头来,看着她们还在等待着她的命令,便回了她们的话“不用了,反正都差不多了,稍后寿宴开始的时候,就这样就行了。”舞姬听到这话,向她行了礼,便进了屋子,继续着她们的排练,身后乐声缠缠。
眼前的少年看着月儿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月儿此时也处在尴尬之地,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些什么,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五十米外传来“月儿。”月儿顺着声音望去,锦儿和三皇子正向了们走来,月儿开心地走到他们面前说:“锦儿你们怎么会来?”
“我早上起来见你不在,便问了侍女,都说你在这里排舞,便过了来。三皇子和我是在半路上遇见的便也来了。”月儿看着眼前的三皇子,依旧是白衣翩翩,那股子皇室的气质连身后的李氏太子都有些欠妥,他静静地看着一身紫红色衣服的潇潇,没有言语,然而眼神里却流露出了关怀的目光,还是月儿打破了这沉静“多谢三皇子昨晚的相救。”三皇子开心地抚着她的头道:“丫头,有什么好谢的,要不是你,我早就没命了。”“丫头?谁是丫头?我有名字的。”潇潇听到这个外号颇有些不满,自己又不是没有名字,每次都这样叫,真是的,然而三皇子的反应更像是一个孩童,有些耍赖般回道“我偏要叫你丫头,怎么样?”
潇潇虽然有些生气,不过看到一个八尺男儿在自己的面前的萌状,气也消了,身后的李秉走了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道“三皇子好久未见了,记得上次相见还是在盛京,那是我们卞唐不想争端,来和贵国讲和,那时的你还是一身武装,别有一番盛气凌人的感觉,不过今天看来,别有一番亲切。”莫离随着声音看了一眼李秉道“原来是卞唐太子,好久未见。”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另有一番战场上的感觉,为了缓解这种局面潇潇将两个人拉在了自己的左右道“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吧,还在这里做什么?走”两人低头看着潇潇拉着的手,心里别有一番开心,和潇潇向前走着。
这几个人走在路上,谈论着,潇潇对于卞唐很是好奇,在她的脑海里,唐朝是个伟大的时代,因为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皇。而卞唐又是一个什么时期呢,李秉一一回着她的问题“我们卞唐不像燕北这么冷,一处四季都如春天般,我们那里也不会盛京,将奴隶们管制得那么严,在我们那里,奴隶拥有自己的权益,主子是不能杀他们的,他们也有活着的理由,还有”他说着,潇潇静静地听着,身旁的莫离也静静地的听着,其实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美好的国度,而在潇潇的心里,她最美的国度便是解除奴隶制。
让每个人都有田种,能够有公平的律法,能够让穷人也吃得上饭,对于一个接受了公平教育的潇潇,她深知每个人都有存活的理由,没人任何一个人可以了结另一个人的性命。而锦儿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忌妒,然而却表现得很沉静,她明白自己此时的身份是什么。
寿宴举行的宫殿是燕王平常接待宾客及门客的地方,足有200多平米那么大,四周布满了红色的彩带,一片气派吉祥,这个燕王是住在盛京那位夏皇的亲弟弟,他为了盛京的繁茂统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可以说大夏的大半个江山就是他打拼出来的,他拥有着比夏皇更多的尊敬,在百姓的心中,这个伏地于燕北的狮子,才是皇座上的那个人,然而,他放弃了皇位,只因哥哥是他惟一的亲人。
可现在,百姓们赞赏他,却也成了他哥哥心中的一块顽疾,每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哥哥都会在恶梦中醒来,梦里他占了自己的皇位,并将他杀害,这是一个致命的梦,也许正如心里所想,自己就会梦见自己的失去最在乎的,那位盛京的皇帝,他在乎就是这些,所以他不允许有任何差池,几年前便将他派到了燕北,而现在他要他死心塌地。
景轩看着周围布置的一切,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燕北王穿着一袭暗紫色长袍,眉眼处几分正直不阿,是那种英雄才有的霸气,眼神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留下的痕迹,像一坛老酒,而正在为他宽衣的妇人,婉约如水,五官精致,如静立在池中的白莲,她看着他穿好的衣着,开心地笑了,“王爷,又多了几发酒脱。”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道“你知道吗?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多么温馨的场景啊,也许他们并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会改变他们的命运,将他们推进了深渊。
太子迷糊的起身,对身旁的人说道“寿宴可开始了?”一个侍卫走进来,报“王爷已派人来请太子了,只是因为太子睡得实在是很沉,奴才才没有叫醒你,忘太子恕罪。”太子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侍女们准备好了洗涑之物便为他穿衣打扮。炎将军看着他安排好的一切,眼线们的默许眼神告知他一切正顺利的进行,他严谨的脸上显示一丝笑意,等待着那位自以为是的太子的到来。
看着那位身穿暗黄色长袍的太子向自己走来,他恭敬地向他行礼道“太子殿下。”太子并没有太在意他,高傲地抬起头,继续向着走着,他静静地看着他向前走去,嘴角的笑更是大了一些,这一切都是这般的宁静,乌云已将阳光遮挡得如同黑夜。一切都是这样平静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