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86900000026

第26章 爱情还是离我太遥远(3)

钟伯伯和钟伯母也来看过我,弄得我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不治之症。当大家都在关心我的时候,我就犯贱地想起苏烈,和他比我多么幸运,有这么多人关心我爱惜我,可是他呢,哎,我忘了,还有杨朵薇关心他。我听麦莉说起他们同出同入酒店,并不觉得有多厌恶杨朵薇,反而觉得自己有点被打败,他最困难的时刻有杨朵薇在身边,而我离他那么远。

我问芸珠苏爷爷可还好,她说他一切都好让我别担心,她和钟斯宇并肩站着,两个人的脸上都隐藏不住或多或少的忧愁。我笑着跟他们说,流过汗流过血的才是人生呀,有了伤疤人生都变酷了。

上。

许征也来看过我,背着硕大的背包,一副准备出行的驴友装扮,非常适合木讷的他。他说他是来跟我告别的,他已经办好离校手续,下个学期不在学校任教了,要回上海去,回上海之前,他打算利用半年时间徒步游遍中国西南地区和整个东南亚地区,爬几座山。

他和麦莉的关系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我真心觉得麦莉做得很绝,没人能像她那样从容地从一段感情跳到另一段感情。对她来说,他们曾深深相爱过的事实,像是一条水沟一样轻轻松松就跨过了,头也不回;对他来说,却不知要翻越多少大山才能完全把她放在身后。遇到这种姑娘,用情过深等于把自己丢上孤岛,可是又没办法不爱上她。

我看着许征的离去,就像看着自己远离苏烈一样悲痛,这种从脚底蔓延到头顶的失落感比刚结痂的伤口带来的痛楚还要强烈,而我还要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因为我是无所不能地带给人快乐的林麒。

无所不能的林麒,胳膊从此落下一道很深的伤疤。

夏天像个被鞭炮吓跑的小孩,一溜烟没影了,秋天像坦克一样轰轰烈烈地开过来,沿途碾落一地的碎叶。有天我听到我爸在客厅问打扫的阿姨把他的皮夹克收到了哪里。他以前在东北当过兵,被冻怕了,年纪大了天气有点风吹草动就翻找厚衣服。

节目组没有踢掉我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伤口还没痊愈我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端茶倒水扛道具。只是我爸每天下了班都开车去电视台等我,一等就等好几个小时,有天晚上10点收工,一伙人吆喝着去吃消夜,我出了电视台看到我爸的车,他正在车子里呼呼大睡。

一周后,我再也忍无可忍,使劲挥着胳膊对林赞成同志说:“你看你看,我都好啦,你用得着每天去电视台等我吗?想追求我的人都被你吓走了。”

林赞成同志果真再也没有去接我。他一直想知道那个让我“喜新厌旧”的家伙是谁,旁敲侧击套我话我也不肯告诉他,打电话问麦莉,麦莉嘴巴牢也没有出卖我。

以为日子这样子下去,平平静静生活几个月,我可能会把苏烈忘了,或者在电视台里有追求我的人我也就从了。但是天公不作美,一是电视台里那些男青年有眼无珠,我爸那几天的出现,直接导致他们以为我早已傍大款傍大叔名花有主。哎哟喂,见过开二手丰田的大款吗?宝马得是大款最低标配吧?眼神好使一点行吗?二是电视台做一档鉴宝节目,请了一个香港鉴宝专家。这个专家事儿挺多的,有天录影结束之后把重要文件落在节目组。晚上七八点的样子节目组就收工了,我以为能早点回家睡觉,没想到一个制作人手一挥点到我说:“那个谁,你把这个文件送去东方酒店给今天的鉴宝专家,他急着要。”

巧了,原来他正是那个麦莉和秦雍在东方酒店见的鉴宝专家。东方酒店。我一边在心里找托词一边扭头去找可以代替我去的人,谁知道大家一瞬间都跑光了、没影了,整个录影棚只剩下我一个打杂的!

也许没那么巧会遇到苏烈,我安慰自己。打车去东方酒店的路上,我的心就像被洗衣机脱水一样搅着,发出评评评抨的声音。

去到酒店,见了专家交了东西,出酒店的时候我心情已经放松了,没想到我乘电梯下到酒店大厅时,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苏烈和杨朵薇正走进来。该死,我一个激灵,来了个鲤鱼打挺,整个人在电梯口猫下腰滚到旁边的喷水池边躲着。喷水池旁边是一个西餐厅,晚饭时间,里面坐满了客人,一整面玻璃墙把里面的人和外面的大厅隔开。

大晚上的苏烈和杨朵薇在酒店出双入对,我心里像被人浇了硫酸一样灼烧得慌,我希望他们快点进电梯,我好赶紧逃离。我会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波澜不惊地回到属于我的生活。

他们朝喷水池的方向走来。我鬼鬼祟祟的已经引起保安的注意,保安也朝我走来,两面夹击,我慌张得不知所措,想要不顾一切地往右后方向的餐厅侧门跑,才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腰,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翻到喷水池里。

整个世界都把聚光灯转向我身上,就好像《楚门的世界》里的楚门被现场直播的人生,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浑身湿漉漉地从水池里站起来,看到苏烈惊愕的面孔,以及杨朵薇的惊愕中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顿时有种想要宇宙大爆炸的心情。

保安过来把我从水池里拉出来,撞到我的人连声道歉,我捂着脸不敢看任何人。

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不慌张,可以不在苏烈面前出糗,可以理直气壮地出现在他面前,高贵冷艳地不在乎他?即使是假装,我也一样都做不到。

餐厅那面的人也被惊动,纷纷朝这边伸着脖子,好几个酒店工作人员同时围上来。

苏烈很快恢复平静,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看到他朝电梯口的方向走,杨朵薇朝我微微地耸了耸肩,扭过脸跟在苏烈后面。

我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工作人员要带我去换衣服,我沮丧地说不用了,我从人群中挣脱出来,心情低落地朝大门走。酒店大厅里如此金碧辉煌,如此喧嚣,可门外迎接我的是浓稠的黑夜。我会窒息吧。

浑身湿透的我,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刚踏出酒店大门,有人从后面一把拉住我的手,迅速地、用力地把我从暗影中拉回来。握着我的力道使我整个扭转过身体,看到苏烈近在咫尺的面孔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呆若木鸡,僵直地站着。苏烈边拉着我往回走,边对旁边愣愣的杨朵薇说:“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安排好。”

我的余光瞟到杨朵薇咬着嘴唇踩了跺脚,恨不得把眼神当作原子弹朝我投射。

苏烈拉着我的姿势帅呆了,酒店里灯火通明,温暖动人,光线晕开一片一片交叠环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匹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嫩绿草原上的肥美马匹,一切缓慢而绝美,就算眼前昙花一现,前方刀山火海,我也义无反顾。

等到我换了干爽的浴袍坐在苏烈套房的沙发上、喝着苏烈给我倒的热水时,心里才缓过劲来,只是一切依然像梦一样不真实。脑海里自动播放我们在泰国相处的画面,其实带给我很多快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那趟旅程。

我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只是转着眼珠观察房间,当我看到苏烈搁在床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以及桌子上的机票和护照时,当的一声,梦终于醒了。

苏烈在阳台打了个电话,走进来时语气意外的好:“我叫人给你找了几件衣服,等下送过来,你换了衣服再回去。对了,你吃过晚饭了吗?”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刚过九点半。

我突然有点适应不了他好言好语的态度,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我感到陌生,指着他床上的行李箱问:“你要出国吗?”

他没有看我,走到床边继续把衬衣叠进去,他叠衣服的动作很轻很轻,行李箱比去泰国时候那只还大出一倍,很久之后他才说话:“明天下午的飞机。”没有说去哪里。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国。”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看似平静的脸上弥漫着从身体里散发出的忧愁,和那个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家伙判若两人,像被霜打了的蔬菜。这些天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我无法想象,他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好像被拼凑起来的,一触就会碎灭。

活了二十一年,我从没像此刻感到这么难过,苏烈挂满忧愁的脸,行尸走肉般的身躯,看到这些,就像一只毒虫啃噬我的身体和灵魂。我很想抱一抱他,很想问他好不好,可是我开不了口,也动弹不得。我一向很笨不会安慰人。我也许会说,节哀顺变,活着的人不该携带死人留下的悲伤而活。

酒店人员把衣服送过来,我走进浴室的时候眼泪差点掉下来,在浴室里使劲儿对着镜子说别哭别哭,乖。我换好衣服洗了把脸走出去,阳台的玻璃门开着,风吹进来,白色的窗帘飘得像少女的裙摆。苏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汽车和路灯连接起来的长长灯河,背影遗世独立。

“去顶楼吗?”他突然回头问我。

几分钟后,我们已经站在了初次相遇的东方酒店顶层天台。风很大,夜色温柔如水,还有点不设防的凉意。我裹在不是我尺寸的宽大外套里,站在苏烈身边陪他看灯火璀璨的夜景,天上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可我心里却觉得明亮温暖。

我回忆起我们相遇的这些日子,苏烈的出现打破我这么多年来波澜不惊的生活,初次见面我便在他面前差点裸体,第二次见面我差点把他弄成残废,答应他的三件事没有一件能办得让他满意,反而让他屡次出糗。遇上我,他大概觉得很烦很倒霉吧。

我们在风中站了一个小时,什么话也没说。很久之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有件事你说对了,爱情是千变万化的,如果我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喜欢钟斯宇,你相信吗?”我故作轻松地呼出一口气,“我现在觉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希望你也是。”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把脸侧向暗夜那一面,看不见表情。我期待他说点什么,可他什么也没说,夜深露重,他朝我挥挥手说:

“很晚了,你回家吧,现在还能打到车。”

真是的,我是小狗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起下去吧。”我说。

他无奈地笑:“你是怕我跳楼吗?”

“很有可能,看你精神恍惚,还对我这么好,中邪了一样。”我老实地说。

“我有对你很好吗?”他否认,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脸上带着邪气的笑意,“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顶多以朋友的立场出手相助”

听听,他开始恢复本色了。我很感激他把我当朋友,不由得笑起来:“你看你,我说一句你总要反驳我几句,从不让我占你便宜。”

苏烈朝我走近:“你占我便宜还不多吗?吻都被你吻了。”我的脸腾腾地烧起来,不敢再看着他,拼命把脸迎着风的方向吹散热气。

“回去吧,还是你要吻别?”他故意说道,又朝我走近几步。在他要捉到我时,我及时跳开,像初次见面那样落荒而逃。36时候我祈祷着我们从此再也不要见面,可此刻我却恋恋不舍,靠在天台的墙壁后面喘息着,在眼泪掉落之前离开。

出租车载着我驶离东方酒店,我回头看一眼灯火辉煌的建筑,遗憾没有来得及问他要去哪里,何时才能再见。

夜色茫茫,风带来什么也将带走什么。

同类推荐
  • 酷龙王子-1摄氏度

    酷龙王子-1摄氏度

    一座世间少有的种植奇异花的花园,看守这座花园的是一位冷峻而帅气的年轻王子。如精灵般的小魔女为了逃避女巫的追杀,不小心误入了这片神圣而秘密的花园……她:一个外表柔弱却满脑子都是赚钱想法的普通女生,在躲避债主追杀时,误打误撞闯入了一个座神秘的花园,而令她无比郁闷的是,这座花园的主人就是前两天她不小心得罪的冷面王子。为了惩罚自己所犯的错误,她不得不留在花园城堡成为他的用人……
  • 校怨

    校怨

    今天你欺凌她了,夜幕降临时她在日记本里漫漫记录下了你所犯的一切罪孽,熄灯了,你怕吗?有人站在阴郁的走廊里用阴森的目光盯着你,她穿着校服站在走廊上发出“滋滋”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只有欺负她的人才能听到这种声音。
  • 木槿花西月锦绣(2):金戈梦破惊花魂

    木槿花西月锦绣(2):金戈梦破惊花魂

    21世纪的孟颖出差提前归来撞见丈夫的一夜情,激愤中遇车祸而有缘结识了地府公差牛头马面和冤家紫瞳妖仙,怀着做富贵人家千斤小姐的梦想孟颖被紫瞳挟持跌入了人间。投胎后的孟颖化名花木槿,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破旧的平房、她号啕大哭,武林前辈字字珠玑啊,这个紫眼妖孽不仅挟着她错投到了东庭的贫民窟成了最简爱版的穿越女主,还让她当上了紫瞳妖孽投胎成的花锦绣的孪生姐姐……现代笑神范伟饮泪怆然替孟颖喊出了肺腑之言: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帅哥救救我啊?无奈的花木槿带着秀色可餐的妹妹花锦绣游走于欲望、野心、杀戮、王位、权利交织着的东庭末年,悲凉凄苦中三位帅男神秘出现,姊妹花的命运之盘由此完全改变……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清夜凝冰:生死相随

    清夜凝冰:生死相随

    她与他宛若盛开于冥界的蔓珠沙华,花叶永不相见。她与他之间,横桓生死与千年时光。他说,如有来生,我愿倾这世间一切,换你来生回眸一笑。她说,如有来世,我愿与你生死相随,即便魂飞魄散。婆娑的泪眼中,你终究渐行渐远渐无声;尘封的记忆里,这到底亦真亦幻亦虚妄。茫茫天地,只剩一缕洁白的清香……
  • 若得安稳,谁愿颠沛流离

    若得安稳,谁愿颠沛流离

    诺诺以前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佳成,我们能不能像飞鸟一样自由相爱,没有束缚,这样承载了爱的飞翔便永不下坠。
热门推荐
  • 幻月传说之三

    幻月传说之三

    孤独、寂寞成为了他的一切,为了爱情征服了整个世界,对他而言中没有所谓的强大,没有任何不可能的事情,没有巧合的偶遇,有的只是纯洁的爱不论是魔、神、人,都充满了梦幻般的爱情。夜晚正是他回到属于他自己的那片世界,静静的等待着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君主……
  • 君莫惜:惟妃作歹

    君莫惜:惟妃作歹

    大唐第一奇闻:以俊美风流闻名天下的四王爷,居然娶了个傻子为妻。没天理了,暴殄天物啊。然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婚后的王爷甘愿当上‘妻管严’?花街柳巷不去了,后院侍妾也全部遣散!到底那傻子是何方神圣?竟让浪子回头,风流王爷变情种。……“什么?四王爷要娶亲?王妃还是个傻子?”风流王爷---李宇晋成亲的消息,在长安城里绝对是重弹一枚。全城的雌性动物,但凡是心脏不好的当场昏厥,稍微有些抗打击能力的心如死灰,生命力堪比小强的就拿出女人的看家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很显然的,李宇晋与傻子成亲的噩耗,当之无愧地坐上年度最坏消息的第一把交椅。……为了天下,为了苍生,他一次次地负她,当时光错位,往日的甜蜜难以再续,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两人之间那段缺失的空白?……晋与芹儿他为了皇权,多疑狠厉,一次次地伤害自己身边最亲的人,当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他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来救赎自己被仇恨蒙蔽的心?……少玄与菲菲三生之约,她却在转眼嫁与他人为妻,为了她,他放弃了所有,可是,爱情又岂能等价代换?……荣与莫离
  • 冷面邪王:傲世毒妃别想逃

    冷面邪王:傲世毒妃别想逃

    一朝穿越,顶级特工的她成为安定侯府废材庶女三小姐。涅槃重生,她已不是那个任打任骂的废物。凡欺她者,她必反欺之!绝不留情!凡辱她者,她必让那人!身首异处!凡害她者,她必会杀之!不留后患!虽然她心狠手辣,对付的都是害她之人,又怎会招惹了那只妖孽强大的腹黑男;无论她逃到哪里,他都能随时出现在她面前,“娘子,你偷了我的心,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从此,她驭万兽,炼神丹,制神器,凤逆天下,傲世苍穹!从此,他护她,宠她,纵容她,碧落黄泉,天上地下,生死相随。修炼之路,漫漫无期,而她有神兽相随,美男相伴,只是,且行且珍惜。
  • 腹黑小皇“叔”

    腹黑小皇“叔”

    一九四一年的冬季很漫长,漫长到,已经没有人去想,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偌大的收发室很安静,静到唯有发报机嘀嘀嘀作响的声音和沙沙的记录声,偶尔有人推开椅子从座位上站起,椅脚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便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又是一片安静,然后会有人拿着一打记录安静而又匆匆地从后面走过。“老姜,这是大老板的人。这些都是老鹰一手带出来的人,老鹰死后,这里就交给了老姜。”李阳压低了声音……
  • 八荒

    八荒

    一个人失去另一个人的过程,是极缓慢的,但往往却被我们误以为是电光石火的事。将万事都放下了,转一个身就走了。苏有信说,白色足可承当一切,因它自身没有悲喜,事实上,女子间的相互慰藉,与男女之间的,一样少,总是不够多。她要穿着极治艳的裙,逡巡这白的城白的国。像途经所罗门王百合山谷的茨冈人。大凡不见得有好理由跟好代价,但只觉必须要去做的,不那么严格来讲,便已经是爱情,时光当前,一切厮守都没有用处。爱在文字中不寂,不灭,不穷匮,居心险恶地,泛滥成洪荒之灾,简直要息壤才能将它克制得住。
  • 犹太人一生信奉的传世智慧

    犹太人一生信奉的传世智慧

    在精明的犹太人眼中,任何有价的东西都能失而复得,只有智慧才堪称人生无价的财富。犹太家庭的孩子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都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假如有一天你的房子被烧,你的财产被人抢光,你将带着什么东西逃命?小孩如果回答是钱、钻石或是珠宝。犹太母亲就会接着问:“有一种没有形状、没有颜色、没有气味,任何人都抢不走的宝贝,你知道是什么吗?”要是孩子回答不出来,大人就会告诉他:“孩子,你要带走的不是金钱,也不是钻石,而是智慧,智慧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它比金子、宝石更值钱,只要你活着,智慧就永远跟着你。”
  • 我的老公是王子

    我的老公是王子

    她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善良灰姑娘;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大少爷,风靡全校的冰山王子。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因为一场偶然的变故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只要你嫁给我孙子,我就替你们家还债,供你上大学,让你衣食无忧。两年的时间,如果他不能爱上你,我就放你走,但你得保密。”“这。。。”她为难了。“只要你娶她,我这辈子就什么遗憾都没有了。”“这。。。”为了‘孝’字,他妥协了。说好不理她的,可为什么在学校里看见她和其他男生在一起,心里会不舒服?为什么误会她心里会这么痛?为什么偏偏忍不住要帮助她?为什么。。。。。。没有感情的婚姻,真的可以培养吗?
  • 再见,爱

    再见,爱

    勃艮第的葡萄园有丰年也有差岁,顶级酒园的酒能比黄金贵,也可以免费尝。爱情与酒沾了边,就开始变得不理智。一次邂逅,一生改变,一场爱恋原来只是误会一场,四年等待换来一声悲凉。酒醒时分,终于明白,奢侈的不是酒而是爱情。于是,不再相信灰姑娘的童话,所以拒绝白马王子,心痛,原来已经沦陷;于是,不再相信奥赛罗的悲剧,所以远离即使心碎,转身,原来并未走远;谁是谁的白马王子,谁又是谁的奥赛罗?童话已经结束,遗忘就是幸福;悲剧已经结束,微笑就是幸福……
  • 薄情豪门:误嫁亿万boss

    薄情豪门:误嫁亿万boss

    我从来不是个冲动的人,却为了我的爱情跟父母决裂,千里迢迢的嫁给孟琛。我以为生活从此就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美好,却没想到现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老公出轨,白莲花前女友步步为营,公婆竟然劝我忍耐。生活如同山崩一般垮下,将我的世界完全摧毁,而就在此时,却又雪上加霜,我失去了我最珍爱的……本来处世安然的我不得不开始改变,对待曾经的爱人毫不手软,打压到底,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要一一让他们偿还。但千帆过后,等待我的结局又会是什么……
  • 斗鸾

    斗鸾

    这年头流行穿越,她也穿了一把成了侯门千金,正室嫡女姨娘庶弟堂姐表哥样样齐全,她以为这是个宅斗文忽然发现自家跟朝廷夺嫡拉上了关系,原来是个权谋文一转眼,父祖获罪流放,家眷回乡,好吧现在是种田文了什么?她也要跟着去流放?其实这是个坑爹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