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一袭白衣的我已是飞身而出,直往皇宫而去。
莫说一袭白衣,想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凭满斗的才华张狂,还说什么‘人不张狂枉少女’之类的话,如今有了这一身的本领,若不张狂的话,岂不是有点浪费资源了,所以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衣夜袭,都是我张狂本性的体现。
找好星座,辨别方向,到了皇宫,隐身飞檐暗处,仔细辩认。
原来,皇宫的建筑大体上都差不多,主要的建筑都在中轴线上,其次的大小宫殿应该就是按身份的大小逐一的入住,已是深更半夜的,众人应该都安睡了吧。
四下环顾,见一高大的建筑隐约有微弱的光亮,但四处把守的御林军却是极多,一定是重中之重,毫不迟疑,飞身而去。
这帮巡逻队,果然眼直得很,我一袭白衣轻巧的进了殿,因习武多年的原因,在夜间看东西也有一定的能力,再加上月光和那微亮烛光的原因,满殿也瞧了个清清楚楚,原来,这里是御书房。
在御书房各处找了找,翻了翻,也未发现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东西,这才懒懒的坐在书桌边,一本折子一本折子的借着烛光看着。
“咦,原来皇帝每天就是为了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犯愁,也真够痛苦的。”
“不知道太子哥哥现在是不是也是这般痛苦?”
“既然我来了,要不,帮帮忙?”于是乎,挑选了几本奏折,诸如抗洪抗旱的我多批些银子,鸡毛蒜皮的就算了,一瞬间,折子被我批得只剩下三分之一。
将折子随手丢在一旁,书桌上一个华丽的锦盒引起了我的兴趣,将锦盒打开。
好大的一块和阗美玉呀,一只神似的朱雀雕琢其上,活灵活现的。
翻转一个方向,上刻‘北极传国玉玺’几个大字。
“玉玺!”双眼放亮,将玉玺拿在手中,仔细把玩,这个玉玺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可是无价之宝呀。
想到无价之宝,心中不安份的因子再次活跃了起来,“来了皇宫一趟,义务帮忙批了奏折,也不能空手而归,这玉玺可以作为证物,向那两个见了乞儿差不多要出轨的老婆炫耀炫耀,同时可以当我义务批改奏折的工资。”
毫不犹豫的将玉玺塞进袖中,备用。
飞出御书房,再四下看看,偌大的皇宫,若只进了御书房,似乎也说不过,于是,挑拣了几个大的宫殿一一看了下去。
第一个宫殿,“咦,美人一个,不过是对镜自怜的美人。”
“小落,小落,去看看,圣上现在在什么地方?”美人的声音充满了忧伤。
“回主子,还在石贵嫔那里呢。”
“还在那贱人那里?”美人叹了口气,“算了,圣上今天又不会来了,梳洗了睡吧。”
看着下面愁眉苦脸的美人,真无语呀。
第二个宫殿,“咦,又是美人一个,不过,是个独自垂泪的美人。”
“娘娘别哭了,再哭下去,明儿个眼睛红肿的,圣上见了,更不喜了。”一个宫女的声音。
“都是那个贱、人,圣上明明是要在我这里的,不想被那贱、人狐媚了去。”美人擦泪懊恼的声音。
“我说娘娘就是心太软,圣上在这里的时候您落几滴泪,还可让圣上我见犹怜的,如今圣上走了,您方哭出来,晚啦。”
“你以为当时我不想哭么?可……圣上最讨厌哭的女人,我只好忍着,强颜欢笑的。”
“……”
看着下面泪如雨下的美人,我再次无语。
第三个宫殿,“咦,一个一声不吭的美人,死寂一片呀。”
“娘娘,歇了吧,就今天一晚了呢,您还是主子,明儿个去了冷宫,不知还有谁把您当主子看。”
美人默默的看了说话的宫女一眼,“去冷宫好,再也不念着他了,情没了,心死了,也好。”
“说了您不是那狐媚子的对手,您偏要和她斗,好了吧,人家是新宠,娘娘又不是没听过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话。”
“我错了。”
“我说呀,只怨娘娘太单纯,别个宫的娘娘都不出手,只怂恿着您上前打那狐媚子,您就真打了,唉……”
“……”
听着下面的谈话,打了个寒噤,原来,皇宫中的宫斗真的不是假的,果然现实得紧,旦不知,太子哥哥的后宫中有没有这样的宫斗?
一一看了下去,情况一般无二。
“唉,果真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何年才能轮一轮’呀!”我叹息不止,若没有三宫六院的,情况也许不至于这般凄惨。
“可怜的一群美人!看不下去了,走吧。”起身飞身而去,只是在经过一处宫殿的时候,里面的暧昧喘息声引起了本姑娘的好奇。
“圣上,你看看,我脸上的红掌印现在还没有消呢。”好柔媚的声音,消魂呀。又引起我的兴趣了,揭开瓦片,又一个衣衫**的美人出现在我的眼中。
“好了美人,朕心疼得紧,朕帮你吹吹。”估计那声音就是北极的皇帝了,也真会哄人的,柔声柔气的,紧接着,是一只赤膊揽了过来,真的欲拉那个美人。
只是,美人似乎有些恃宠而娇,转了身,“我不依,圣上只把她打入冷宫。”
那只赤膊捞了空。
“美人,你也要学学红贵人,你看看,你将朕从她那里拐了过来,她都是笑嘻嘻的,这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红贵人是大家风范,那我呢?”这语气,那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在上面看得几乎要笑出来。
“她们有没有大家风范也好,她们是不是住在冷宫也罢,都没有用,都不及你,现在只有你,住在朕的心中。”
这语气,天啦,真够媚的,原来,男人哄女人都是这么哄的。
正思考着呢,一道修长身影俯在了**美人的身上,天啦,裸男呀!我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
紧接着,上演的一副活色生香的人肉大战,这刺激的场面,噢卖嘎!只觉气血上涌,急忙闭上眼睛,拍了拍强跳的心脏。
虽说本姑娘已具备二十八年的思想了,但前世十四年从未谈情说爱,今生十四年,也不知情为何物,如今见了这香辣刺激的场面,难免不脸红心跳,应该可以堪比二十一世纪的成人片子了吧。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我口中念叨着,急忙起身飞身而去,这皇宫,太刺激了,要么宫斗,要么活色生香的,不好玩,不好玩。
逃到街上,终于平下心神,这才发现,天上的星星没有了,月亮也没有了,街上虽有灯笼照亮,但……这四通八达的巷子,神啦!这是哪里呀,本姑娘似乎又迷路了。
四下张望,再该往哪个方向走呢?一座豪华的府邸引起了我的兴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是本姑娘的一惯作风,且美其名曰‘有缘’。
毫不迟疑飞身而进。
比皇宫差了点,但比我在东傲的家却不知大了多少。小桥流水的,有江南园林的雅致,在夜晚,倍显清幽。
“王爷,您还不休息么?”一苍老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兴趣。
王爷?这么巧,早在范娟娟的八卦中我知道,北极国的皇室与东傲国的皇室比较起来,可谓人烟稀少,整个北极国皇室因了那公主的香消玉殒,现仅存两名皇子。
一个是现在继大统的北极皇帝魏天,也难怪魏天会那般努力的造人,联想到刚才皇宫中香艳刺激的造人场景,急忙甩了甩头。
另一个是从八卦中得知的方归国的乞儿魏烈,照方才听到的称呼,莫非,这府邸是乞儿魏烈的王爷府?
“你先下去吧,我还想看会子书。”
果然,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
帖近窗纱,用指头穿一小洞,放眼望去。
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恭敬的站在一袭便衣的乞儿身旁,而乞儿,正坐在类似书桌的桌子边,似乎看书似的,其实,却是在呆呆的出神。
“王爷有心思?”老者恭敬的问着,将眼瞟向了乞儿处。
乞儿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既然全伯你也没有睡意,那我们谈会子。”
“是!”那被称全伯的老者这方站直了身子,将书桌上的茶恭敬的递到了乞儿的手上,“再过几天,是贵妃娘娘的祭日,王爷可是在想着祭日的事情?”
乞儿轻‘嗯’了一声,“偏偏与皇兄娶亲的日子过于近了些。”
“我看王爷也不必伤神。”全伯劝慰着,“您和皇上虽不是同母所生,但也亲如兄弟,不看在兄弟的面子上,看在贵妃娘娘一手带大他的份上,皇上也当记得的。”
“是呀,当年皇兄的母妃过世,父皇看母妃孕着我的份上,说是有身孕的妃子才懂得照顾小孩一些,这才将皇兄予了我的母妃照看。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以为我和皇兄是一母兄弟呢。”
“所以说,这么多年了,皇上是如何对贵妃娘娘、如何寻你、找你,老奴可全看在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