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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易容术 (1)

月3日,晚,21:36分,上海爱多亚路19号楼内。

几缕乌云正从一轮明月前面滑过,一个男子正站在爱多亚路19号楼四楼窗户后。他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右手几根手指正不紧不慢地敲打着窗台,目不转睛地向下望着什么。

忽然门被敲开了,一个人跑进来说道:“报告。”

“怎样?抓住了吗?”

“没,没有。”来人战战兢兢地说道:“派去的两个弟兄都被杀了,尸体在下游江面被发现。法医鉴定说,一个死于近距离枪击,另一个死于氰化钾中毒,死前喉管已被割破。”

男子听着听着胸腔膨胀起来,像有一股气要爆发似地,但是很快又消了下去,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走后,男子立即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说道:“衷寒吗?我是雨农,行动失败了,你们方便的话来一趟,咱们见个面。好的,明天早晨八点,我在办公室等你们。”

月3日,晚,21:55分,上海法租界霞飞路169号楼内。

黑色轿车载着李隐峰和其他同志在夜色笼罩的上海滩绕了几个圈子后,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早有三辆黄包车在这里等着了。众人刚刚坐上去黄包车就跑了起来,有两辆走的是僻静的小路,而带着李隐峰的这辆却来到霞飞路。

霞飞路属于法租界的管辖地盘之一,辛亥革命后,全国大批富商巨贾、政客党阀涌入上海滩避难,别国租界的地盘就是他们理想的租住地点。几年前的四月十二日,蒋介石在全国范围内发动了震惊中外、惨绝人寰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逮捕和屠杀了难以计数的共产党人。而上海正处在这场政变的风口浪尖上,因此我党在全国各地的工作和活动由公开转入地下,在上海的党中央更是这样。

国民党可以在除了租界外的任何一个地方公开抓人,但在法租界却得按照法国的规定,要抓人和搜查得先经过法租界巡捕房的批准,所以我党的一些重要机关和活动场所就设在这里。

与李隐峰同坐一车的“络腮胡”机警地盯着路两边的动静,在确定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让车夫在路口停了下来。

两人在车上谁都没说一句话,下了车后,“络腮胡”将李隐峰带至一个古旧而不失雅致的西洋别墅跟前。这个别墅置于周围那么多别墅之中,却一点也不显眼,它与其它别墅一起在浑然的黑夜中盘踞,只有昏黄的点点灯光从窗口朦胧而现。见别墅二楼的窗帘紧闭,窗台上放了一个花盆,络腮胡便上前在白漆门上轻叩了三下。

“这么晚了,找谁啊?”门内亮起了灯,传来一个中年女子不情愿的声音。

“我,小陈,霞姨啊!我把你外甥接来了。”“络腮胡”非常自然地答道。

白漆大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位披着入时的披肩、面容慈祥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李隐峰。

“阿枭!你可回来啦!”霞姨颇有些激动地说。

“是啊!霞姨,我回来了!”李隐峰应道。

“那还站着干什么?快进屋啊!”霞姨急忙拉他们进屋,然后机敏地朝屋外扫视了一下,关上了大门。

“王老板呢?”“络腮胡”一进门却突然改了口。

“在楼上!等你们呢!”这个叫霞姨的妇人说道。

王老板是谁?李隐峰并不知道,组织只是让他来上海报道,并没有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以及这里的负责人。“络腮胡”发现了李隐峰流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随即背过身去,带着李隐峰往楼上走去。

屋内的一切陈设都显示出这是一个颇有些书香气的商贾之家,楼梯的一角立着一把细长的高脚桌,上面摆着一个别致的盆景。楼梯的另一边是一个大客厅,虽然里面没有开灯,但借着走廊的灯光隐约可见里面的陈设齐备,所见的一切都用料考究。

走过红木做的楼梯,两人来到二楼一个房间门前,“络腮胡”又上前轻叩三声,里面传出一个老人低沉并带着嘶哑的声音:“门……门没锁,请……咳咳!请进!”

这个声音音调不高,但仔细听起来似乎有一种强大的气势蕴藏在其中。这种气势,如静静的江水,表面上看起来不似清流浅波那样哗哗作响,但谁都知道波澜不惊的水面下有着万马奔腾的力量。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李隐峰越发想知道了。但他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人应该就是安排“络腮胡”和那些同志们接应自己的那个神秘人物。自己本应该先来这里报道的,但却因为想家而差一点为此命丧黄泉,幸亏有这个人预料在先派了大家来接应。这么说来,虽然未曾谋面,相距百里,自己想做的事却被他算的一清二楚,这个人真是料事如神了。

两人打开门走了进去,屋子中间早就站了一位老人佝偻着腰等在那里。他满头银发,连长长的须眉都变成了白色,尽管戴着一个粗厚的大金戒指的右手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但微微发颤的身子还是告诉李隐峰,他已经年近古稀了。

橘黄色的灯光下,老人身着一件印着“寿”字的枣红长袍,外面披着一个深蓝色的马褂,看似朴素,但用料考究。如果在上海街头见到这样一个老人,大家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称之为“老开”,就是很有钱的人的意思。

“老板,我把人接回来了!”“络腮胡”不苟言笑地向老人汇报道。

“好……很好,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什么阻力了吗?”老人满脸的皱纹活动着,很费力地问着,并且说几个字就得休息一下,虽然初次见面,但这个状况让李隐峰不得不为之担心。

“果真被你料到了!这小子没去南京路的绮梦酒吧,而是在闸北的长安路接到的他。后面跟着两个‘尾巴’,刚解决完又遭到事先埋伏好的狙击手伏击,估计是调查科的人,但都被我俩一人一个,解决了!”

“还有,”“络腮胡”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接着说:“这小子身手不差啊,看路数学过几天咏春拳,呵呵!”

“咳咳!其……其他同志呢?都还好吧?”老人接着问道。

“都好,一个都没有负伤,按照你的命令,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恩……临时改变接头计划,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差点使我党的同志受伤,咳咳!小李啊!你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吗?”老人提高声音直视着李隐峰问道,灯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在老人的脸上,脸上的眼窝显得深之又深。

“老板!我……我知道错了。”李隐峰想到自己没有按照事先拟好的约定去南京路接头,而是禁不住要去探望自己的父母,并因此差一点让来接应自己的同志负伤,万分愧疚地低下了头。

“嗯……”老人没有说话,而是走向桌边,伸手在抽屉里拿着什么东西,“络腮胡”好像听出了老人的弦外之音,踱到了李隐峰的背后。

他要拿枪!李隐峰见到老人的这个动作,敏锐的直觉使他瞳孔急剧缩小。难道自己被骗了?被“络腮胡”诱骗至敌人的老窝了?没道理啊……想到这里,李隐峰愈发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但就在这个让他浑身紧绷的时候,老人却缓缓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斗,难道是烟斗式的手枪?

“这样吧!”老人边说边拿出一盒洋火将烟斗里的烟丝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着浓烟说道:“按照党内的规定,罚你关禁闭三天!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写一份检讨给我,听见了吗?!”老人语速有所加快并严肃地说。

“是!”李隐峰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然后双脚立正,对老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还有!罚你帮楼下霞姨收拾三年的房间,怎么样啊?”老人说完看着李隐峰的反应。

“啊?”李隐峰怀疑自己听错了,假如说前面老人对李隐峰的处罚让他感觉跟自己了解的处罚差不多的话,那么这个后面的“惩罚”可是让李隐峰彻底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了。

“啊什么啊?你看我这把年纪,咳咳!难道还要我帮她干吗?”老人反问到。

“是!坚决完成任务!”李隐峰对着老人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顿时大家谁也不说话了,老人和“络腮胡”盯着李隐峰,好像他脸上写着什么东西似的那么让人注意。

“嘿……嘿嘿!”身后的“络腮胡”先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咳咳……嘿嘿……哈哈哈哈……”老人见原本显得威严的咳嗽不能镇住“络腮胡”了,一开始也是憋不住地偷偷地笑,但继而也跟着大笑起来。

见两人越笑越厉害,老人甚至站都站不稳了,将拐棍一扔,一屁股倒在了沙发上却依然大笑不止。李隐峰不明就里的赶紧上去想扶他一把,谁知老人弓腰一边大笑着一边朝他不住地摆着手,示意他“不用了”。

“我……我说你这只臭老虎,你,你怎么就憋不住啊……哈哈……”老人指着“络腮胡”笑着说。

“老板,我,我也没料到他会这么有意思,蒙头蒙脑的,跟刚才战斗时机敏的他一点都不像啊!”络腮胡笑着回答。

两人继续在李隐峰愈发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笑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老人突然从沙发上蹭地站了起来,伸手将胡子、眉毛和头发一把摘了下去,又用双手将眉弓胳和脸上的一层皮揭下,以抖擞的姿态向此时已是目瞪口呆地李隐峰说道:“李枭同志,你好!我是党中央特科情报科负责人,王庸!你辛苦了!”

尽管李隐峰在苏联“契卡”受训的时候学过“易容术”这门课程,但是却没有见过这样能把自己化妆的如此惟妙惟肖的技巧。刚才还是老态龙钟的一位老人,转眼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位英姿勃发的青年,李隐峰心里为之叹服,相信即便是自己的教官安德烈见了也会啧啧称奇。

“首长好!”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的王庸,使得李隐峰再次肃穆地给他敬了一个军礼。

“哎,这里是在上海,十里洋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齐聚,乃龙潭虎穴之地,叫首长就不对了啊!刚才‘老虎’不是叫我老板吗?你不也跟着叫了吗?以后就这样叫!可不许叫首长了啊!”王庸一扫刚才板着的面容,脸上的表情变的丰富起来,说话时飞扬的眉脚略显出调皮不羁的性格:“刚才接到了启明星同志的来电,他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了,让我代表他再次像你说声谢谢!”

“不客气!老板!”李隐峰这才放松下来,利索地回答道。

“刚才我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这些都是‘大老板’最近提供给咱们的,我以前学过一些,今天正好拿你做了试验,哈哈!”王庸说罢又爽朗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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