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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掌心雷 (2)

“扣个屁!要按照这个罪名给他扣,那全上海三分之二的报馆都在发表抗日言论,那么多编辑和记者,你扣得过来吗?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善后吧!人家可是指名道姓要找你理论。”

伍立群被这一番话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嗯嗯啊啊地应着,挂了电话才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有事?”丁世村问道。

“周先生说抓的那个编辑不是佘剑。”伍立群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得回去给日军审讯处打个电话问问。”

伍立群回到办公室又给日军审讯处打了一通电话,日方的答复与周佛海告诉他的结果是一样的,告诉他人已经放了,但对方要找他理论。

伍立群是老鼠夹在风箱里两头受气,啪得一声挂了电话开口就骂道:“妈的!叫我抓人也是你们,放人也是你们。金粉都往自己脸上抹,屎盆子都往我一个人头上扣!放个屁!”

可是就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伍立群颇不耐烦地抓起电话就问道:“找谁?”这次打电话的不是周佛海,而是自己的一个手下。他在电话里告诉伍立群,丁世村已经出门了。

伍立群挂了电话,走到窗户跟前朝下看,丁世村正一身轻松的样子走出了大门。伍立群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才拉上了窗帘。

詹生一路有惊无险,辗转回到旅店时何先法却已经在柜台前若无其事地跟盛老板聊天了。

何先法见詹生回来便松了口气,跟着他上了楼。一进屋詹生就问道:“你在门口跟盛老板聊天就不怕被看见?”

“这有什么好怕的?”何先法笑着说道:“第一,咱们的装束都已经换过,正脸压根就没被他们看见。第二,我在门口其实是在等你,你没回来,我这心里不安哪!”

詹生对何先法的解释无动于衷,一屁股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

何先法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詹生看着他,总觉得这笑容自己有三分摸不透。

“你笑什么?”詹生问道。

“重霄的仇已报,剩下的就够他们忙活一阵了。”何先法笑着摘掉帽子捋着头发说道:“我是没有烦心事,就怕愁白了头啊!”

“有烦心事?有什么可愁的?”詹生问道。

“这是今天上面给我回的电报,你自己看看吧!”何先法说着把电报往詹生面前一亮。

詹生拿着电报反复读了几遍,眼睛一抬问道:“短短一句话里有两个必须,这命令可够狠的啊!局座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有些事你不知道。”何先法说道:“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了。我两个多月前奉命策反一个叫肖汉青的人。”

“肖汉青?”詹生问道:“难道是昨天集会上群众说的那个肖庭长?”

“没错。”何先法来回踱着步子说道:“此人为人嫉恶如仇,执法刚正不阿,76号几次行动被抓住的人都栽在他的手上,他手中的权力正好可以助我们对付76号。是一个难得的策反对象啊!”

“可他不是已经失踪了么?”

“正是因为他失踪了,所以我把此事汇报给局座之后才得到这样的命令。”何先法看着电报重复念道道:“必须见血,必须立即除掉……”

“既然是这样,那前一个必须就必须得用枪或者用刀。”詹生说完眼睛就望着地面发呆。

“你在想什么?”何先法见詹生看着地板就问道。

“我在想薛奎是不是真的死了。”

“怎么?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信心?”何先法笑了笑。

詹生对自己的枪法有足够的信心,何况当时离何先法只有十米左右,这是掌心雷的射程之内。但是詹生的出枪、射击、逃跑这几个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的,他没有看清薛奎倒地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开始飞奔了,所以不能确定薛奎是否真的死了。

要是没死……詹生不愿再往下想了。

“放宽心,明天早晨的报纸就该有头版头条了。”何先法一手按在詹生的肩膀上说道:“你好好休息,明早我会把报纸一起带来的。”

说是这样说,其实何先法的心里也不比詹生轻松多少。毕竟刺杀薛奎是计划之外的事,对何先法来说,倘若薛奎死了还好,要是没死,那可真是要节外生枝了。

当这张相片摆在伍立群桌上的时候,伍立群拿在手里笑了笑,随即对那个手下嘱咐道:“你马上去调查一下这个沈萍,不管你是去档案馆,还是去统计部,总之我希望这两天在桌上看见她的一切信息,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

手下转身要走,伍立群又叫住他嘱咐道:“还有,别惊动她和她的家人。”

已是深夜了,伍立群拿出一罐毛尖,沏了一杯端着它闻了闻,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可是微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就接到了日军宪兵司令部的电话,得知他们并没有抓到那个刺杀薛奎的刺客。

伍立群挂了电话就摊开一张上海地图,在上面标出薛奎家的位置,然后划出目击者讲述的那个刺客逃跑的方向。

方向是向西北的,可是跑出了日军的视线以后他们又去哪了呢?伍立群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正当他苦思冥想的时候,丁世村却敲了两声门然后突然推门进了他的办公室。刚才那个手下居然忘了关门,丁世村和沈萍的那张照片还在桌上,伍立群赶紧用地图将它盖住,然后木讷地看着丁世村。此刻,他的心随着丁世村的脚步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丁世村阴沉着脸,进门后什么话也没说,而是直接走到伍立群的桌子跟前,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对伍立群问道:“立群兄,认不认得这颗弹头?”

桌上摊着一张白手绢,上面放着一颗弹头,小小的铜质弹头在台灯下闪闪发光,细一看上面还有没有擦去的点点血迹。

伍立群捏起弹头在灯下仔细看了看问道:“是从老头子脑袋里取出来的?”

“不错。”丁世村说道:“这就是射杀他的那颗弹头,你认不认得它属于什么枪里的?”

伍立群看了丁世村一眼,又找出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弹头说道:“不认得,不过这个弹头比一般的手枪弹头要小的多啊!很精致。”

丁世村说道:“不错。刚才侦缉科的技术人员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对我说,这是一款微型手枪的子弹,名字叫掌心雷。”

“掌心雷?”伍立群说道:“我只是听说过这种枪,但真还没见过,听说川岛芳子有一把,是裕仁天皇赐的。”

“嗯!”丁世村说道:“我在重庆的时候也见过这么一把,不过当时它在戴笠的手里。”

丁世村坐在沙发上,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着伍立群,灯光照不到他的脸,脸上的光影暗暗地有些让人害怕。

伍立群仔细品味了一下丁世村的这句话,其中的影射不言而喻。

伍立群问道:“世村兄的意思是?”

丁世村站起来说道:“没错,我很怀疑这个刺客是重庆那边派来的特务。”

伍立群想了想说道:“这样怀疑不无道理,但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未免显得有些武断了吧?凭什么?难道就凭这一颗子弹?”

“当然不止。”丁世村说道:“但子弹是最重要的根据。我在重庆的时候亲眼见到戴笠手里有这么一把枪,听说那是美国的梅勒斯送给他的。戴笠很喜欢这枪,可以说是爱不释手。还总对人说,说什么这枪可以藏于无形,杀人亦无形。”

伍立群听了觉得不免有些荒唐,难道谁有这枪就证明谁是刺客?于是打断他的话说道:“戴笠喜欢美国货是出了名的,可是不一定就是他派来的刺客吧?”

“是啊!”丁世村走到伍立群跟前捏起子弹看着它说道:“我刚才拿到它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把事情的前后连起来仔细想了一遍,就发现没这么简单了。“

伍立群向后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听着丁世村说道:“你看薛奎被刺的时间,早上五点,当时他正要出门。你我都晓得老头子的性格,他素来谨慎,担任政府要职之后尤其谨慎,你不是不知道他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吧?”

“是不是?”伍立群起先是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问道:“莫忘了张啸林?”

“对!就是这句话,莫忘了张啸林。”

伍立群回忆了一下说道:“前一阵子总是听老头子嘴里反复念叨这句话,当时想是他年老了,还怪他顾虑太多。”

丁世村没有理会伍立群,自顾自地说道:“张啸林说到底是上了松井石根的当,那杜月笙和黄金荣当年推脱了松井石根让他们担当的政府要职,杜月笙去了香港,黄金荣自此闭门不出。后来张啸林添了这个肥缺,再后来怎么样?横死家中!这不都是戴笠派人策反林怀部的结果吗?自那以后老头子就总是神经兮兮的,出入最少要带三个保镖,连我都摸不清他的作息时间。远了不说,就说那天让他去中山公园维持一下局面,这他都要我派些人保护他。”

“也是啊!”伍立群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在重庆这几年我跟他时有往来,但要叫我说他的作息时间我也说不清。连你我都说不清,那这个刺客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有,他怎么就知道老头子家的呢?”

“知道他家并不难。青帮一条线,洪帮一大片。老头子以前出身洪帮,洪帮帮规又不严,单是他们那里知道老头子住址的就不少。难的是这个刺客不但知道老头子的住址,还知道他的出行时间,并且从他的下手时间和行刺过程来看,要说他不是职业刺客我还真的不相信。而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

丁世村说完就背着手看着窗外的夜色。今晚有大雾,整个上海都笼罩在一片白纱之中,眼前的这条街也不例外。浓浓的雾潜行在夜里,连街灯发出的光都若隐若现。

“你分析的对!”伍立群说道:“刚才你没来之前我把刺客选择的地点和逃跑的路线在地图上分析了一遍,但总有些地方想不通。起先没有看见这颗弹头的时候我怀疑他是来自民间,或者是来自共产党那边,可是听你这么一分析,再看看这颗弹头,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重庆派来的。”

“嗯!”丁世村用手点了点说道:“共产党那边不可能有这种枪,而中统也不擅长刺杀,我把宝押得再大一点,他肯定是来自军统!”

“只是可惜啊!”伍立群说道。

丁世村见他只说了半截子,于是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样的人才不在咱们这里。”伍立群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哎?你说上次在路上刺杀日方高层代表的,和这个刺客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个我倒真没想过。”丁世村说道:“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汪先生躲过了三次刺杀,日方高层屡屡遭刺,就连重光葵也不能幸免,这次又把老头子给做了。还是那句话,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你和我。”

伍立群双手本来一直下意识地放在地图上,说着说着却忘了地图下还有照片,将双手抱在了脑袋后面悠闲地晃着二郎腿。

丁世村走上前来说道:“不早了,明天咱们先去医院看那个保镖,把情况问清楚。然后把各科的头头脑脑全都叫来,开个会,商讨一下怎么捉住这个刺客。”

伍立群听到医院两字脑袋里忽然灵光一现,欠身向前对丁世村说道:“哎?世村兄,要说抓这个刺客,我倒有个办法。”

丁世村忙问道:“有何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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