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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红日高挂,街道上更加热闹。

从出门开始,我就隐隐感觉有人一直跟在我身后。光天化日之下,我倒不害怕,只是心底存了一丝疑惑。回头看时,却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逛街的,卖货的,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并可疑之处。或许是我多心了!

很快来到集雅斋,店里选购字画的人并不多,店里的伙计有一搭没一搭地向顾客介绍着。赵文坐在柜台后面,正在低头奋笔疾书。

我走了过去,开口道:“赵公子,你手上的伤可以全好了?”

听到我的声音,赵文手一哆嗦,可惜,一副好好的字就这样给毁了。他慌忙抬头,憨憨一笑,不答反问:“兰芝小姐的身子也完全恢复了?”

我点点头:“我早就好了,谢谢你记挂。把你的手给我看看,恢复得如何了?”

他呆了一呆,面上一红,放下毛笔,不自然地把右手缩进衣袖,说道:“不、不用看了,都已经开始长新的指甲,恢复得很好。”

我抬起头,目光在店里环视一圈,问道:“只有这些画了么?”

他答道:“不止,书房还有好些,外面摆不下,所以没拿出来。”

“方便我进去看看吗?”

他闻言走出柜台替我引路:“当然可以,兰芝小姐这边请。”

这是一所小型的四合院,临街的屋子作为门面,走过一面屏风,便是洒满阳光的天井,空地上摆着许多盆栽,各种鲜花争奇斗妍,芳香扑鼻。

“赵公子果然是情趣高雅之人,这些花卉,有好些我都没有见过呢,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赵文有点不好意思:“小生除了书画,就喜欢摆弄花草,这些不常见的花卉,是朋友到处游历之时带回来的,东南西北,各地的都有。本来担心气候不适养不活,细心照料之下,竟也活了大半。兰芝小姐要是喜欢,尽管搬去就是。”

“我不喜欢花草,我家小姑丽儿倒喜欢。”我故意把话题扯到焦丽卿身上,赵文却不答话。

说话间,书房到了。推开房门,只见墙上挂满字画,书架上摆满各种书籍,房内各种物事摆放得井井有条,一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器很吸引人眼球。这个赵文,虽是书呆子一个,这字画生意却也做得不错。

他替我倒了一杯茶,有些局促地说:“兰芝小姐请慢慢看,看中了哪幅,小生回头差人送过去就是。”

我看画是假,想单独找他聊焦丽卿才是真。我喝了口茶,开口问道:“不知赵公子今年多大了?”

他没料到我有此一问,更是局促:“小生虚度光阴,二十又五。”

“年纪也不小了,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

“兰芝小姐!”他显然不愿意说这个话题,“小生还有事,小姐自己慢慢看吧。”

我把茶杯放下:“赵文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头先丽儿来找过你,她的心意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丽儿是个不错的姑娘,漂亮聪明,活泼可爱,你可以考虑一下。”

他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很受伤又很愤怒地说:“我对丽儿只有兄妹之情,别无其他想法。再说小生心里,除了兰芝小姐,是装不下他人的。兰芝小姐不要乱点鸳鸯,这种话,以后休得再提!小生去外面看铺子去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我大是惊讶,想不到他犯起脾气来还挺冲,一把拉住他,吼道:“先坐下,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跑?”

他脸刷地一下又红了起来,扭捏道:“兰芝小姐……”

我被他勾起脾气,劈里啪啦地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但对我来说,你我只是朋友。你对我的深情厚谊我懂,但那不是爱,只是一种——怎么说呢,崇拜——对,你对我只是一种崇拜。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会想把她抓住。看她在别人身边你会嫉妒。但是你没有。你只是把我当仙女一样在心里供着,眼里只看到我,就心满意足,可以这样把日子过下去。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这种感情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负担?我甚至不敢跟你像朋友那样来往,就是怕一不小心引起你的希望和遐想。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把我忘了,重新开始,你为何试都不试一下就判她死刑?”我一口气说完,激动得不停喘着粗气。

赵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哀怨地看着我,闭口不语,胸脯上下起伏,看样子也是被我气得不轻。

“我先走了,你慢慢想清楚吧。”本来想好好跟他说,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反正,我想说的话已经说了,听不听得进去,那是他的事情。看着他的书呆子脾气我就来气,以后,我还是不要蹚这趟浑水的好。

我长长吐了口气,走出集雅斋,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难道头先并非我多心,真的有人跟踪我?

思量片刻,我已有了计较。我故意慢悠悠地朝偏僻的小巷子走去。人越来越少,直至冷清的小巷子里只听到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转过一个拐角,我把身子躲入一户人家的后门门框之下,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耐心地等待。

细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心跳也加快起来。我努力放缓呼吸,使自己冷静下来。

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大脚露了出来,接着是一条腿,半个身子,然后是一颗东张西望的脑袋。我悄无声息冲了出去,在来人反应过来之前将药粉撒了过去,然后拔腿就跑。那人怒吼一声,朝我追来。很快,他抓住了我。我拼命挣扎,又踢又咬。那人捏住我的脉门,我顿时浑身酸软无比。心中大急,他怎么还不倒?

“臭娘们,敢暗算老子!”他一巴掌抽过来,打得我眼冒金星。

苍天啊,难道是我下的药量不够?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我对自己的胆大妄为深深地后悔了。“你是谁?!”

他一脸凶狠:“老子是送你去见阎王爷的!”他左手抓住我,右手拔出一把匕首,直直向我刺来!

我一声惊呼,眼睁睁地看着匕首闪着寒芒快速向我落下,我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绝望地闭上眼睛。

半晌,匕首没有刺下来,抓住我的手却松开了。我睁眼一看,那人已经像死狗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我心里叫了声侥幸,药效总算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发作了。我大大地吐了口气,好不容易收回被吓飞的三魂七魄,用尽全力狠狠地踢了那人几脚:“你爷爷的,暗算老娘,你娃还嫩了点!老娘倒要看看,是谁派你来的。”

幸好这里是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小巷子,又临近中午,人们大都回家去了,路上空无一人,否则就会看到这样一副让人跌破眼镜的画面:一个满脸凶横的彪形大汉身上只穿一条裤衩,被裤腰带和衣物胡乱地绑在一颗树上,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一脸得意地手持匕首在男人身上来回把玩。

“还是不肯说?”刀尖轻轻的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在他身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仔细一看,细微的血珠从划痕上面慢慢地渗了出来。匕首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男人的胯下。

那人被五花大绑,仍是眼露凶光:“呸!老子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

想到刚才被吓得花容失色,我心头鬼火直冒,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说道:“到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你不说,可以。不过本姑奶奶刚才被吓坏了,总要捞点精神损失费才行。你身无分文,怎么办好呢?要不这样,我找个布帘把这儿围起来,上面这样写,‘现场观摩,太监是这样炼成的!每人收费十个铜板,妇女、儿童半价,六十岁以上老人和残疾人士免费,丫鬟、佣人八折,房地产商一万倍’——哎呀,忘记这儿没有房地产商,这条省略——嗯,就这样,肯定好玩儿得很!”

看着匕首在他的命根子处晃来晃去,他终于有了一丝恐怖,却咬紧牙关,始终不理会我。

我见恐吓无效,恼羞成怒,骂道:“这条死狗嘴巴倒挺硬!非要逼老娘一刀杀了你不成?”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吓了一跳,提着匕首四处张望,吼道:“谁在装神弄鬼?”

轻笑声变成了狂笑,一个男人从树上滚了下来,兀自捂着肚子笑得起不了身。

我收起匕首,怒道:“原来你一直在跟着偷看,刚才我差点被人宰了,你怎么不出手救我?”

他终于站直了身子,嘴角仍然挂着笑意:“你以为呢?凭你下Mi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对付得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仇老九?”

我呆了一呆:“刚才是你救了我?”

他夺过我手里的匕首,说道:“逼供这种事情,师兄可比你在行多了。好好看着。”说罢,邪邪一笑,二话不说,提起匕首就一刀削下。只见血光一闪,那人痛哼一声,一根手指赫然跌落地面。

我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得啊的一声惊叫,浑身发软,双腿打颤。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跟在师父身后的爱耍脾气的张鸣峰吗?我竟觉得他如此陌生。

“怎么,怕了?”他回头不无嘲讽地看着我,“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要一刀杀了他?”

我咬了咬牙,硬撑道:“谁怕了?你把他削成人棍我都不怕。”

仇老九痛得大汗淋漓,兀自口硬:“有种的就一刀杀了爷爷,爷爷的弟兄们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张鸣峰哈哈一笑:“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在你额头上刻下一朵梅花,然后放你走。”

“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了他?”我抗议道。

不料仇老九却一脸惨白地叫道:“我说,我全都……”他话说到一半,声音嘎然而止,只见一把飞刀插入他的胸口,他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此时不宜久留!”张鸣峰脸色一变,抄起我便腾空而起,从屋顶飞速离开。七拐八拐,确定没有被人跟踪,他才直直地向一个方向奔去。很快,到了一家宅院,他抱着我跳了下去,溜进一间房,关上房门,这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惊魂未定,瘫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的房间。”他擦了擦汗,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过来,“来,压压惊。”

我一口气喝完,狂跳的心总算慢慢平静下来,嘴上却不肯承认自己害怕:“压什么惊,我才不怕。这个世道,不是杀人,就是被杀。那个仇老九到底是什么人?”

张鸣峰也坐下,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却并不点破,回答道:“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杀人越货,他什么都做。你到底惹了什么要命的仇家?竟然把仇老九都找来了。”

我皱眉思索。不可能是车旭,他要杀我早就杀了,不会事后再派杀手;也不可能是郑玉敏,她虽然恨我,却不至于要我的命;难道是焦士祥?但我前脚走,杀手后脚就来,他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动作。

我茫然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欠过谁的血债。”

话音刚落,心里猛地一个激灵,难道是跟无名有关?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拿剑指着我;在江家养伤的时候,抓住我的老头也是跟他有关。我越想越不安,觉得自己无形中陷入了一张神秘的网里面,把我越网越紧。

“你胆子也太大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往人多的地方去,知道吗?不知那幕后主使之人,会不会再找别人来?要不给你找个贴身保镖?”张鸣峰一脸忧虑。

“不用了,以后我会小心的。刚才杀仇老九的会是谁?这人肯定跟幕后主使是一伙的,但他却不希望我死。”我摇头道,“太复杂了,搞不懂。”

张鸣峰点头道:“嗯,如果他想你死,那一刀就飞你身上了。这人武功很高,飞刀之快,连我都没时间扑救。”

我忽然想起来,问道:“师兄,你怎么会在那里的?难道你一直跟着我?”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想找你……呃,是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仇老九鬼鬼祟祟跟着你,所以我便跟过去瞧瞧了。”

我疑惑不解:“为何你一说刻一朵梅花,那仇老九就变乖了?”

他嘿嘿一笑:“我随便吓唬他的。”

我愤然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亡命之徒老老实实,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我撇撇嘴,斜眼看着他,说:“今天的你跟平时很不一样,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他忽然睁大眼睛靠近我,有点神经兮兮地小声问道:“你更喜欢哪一个我?”

他问得这么直接,我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又想起躺在他怀里的情形,咬了咬嘴唇,下意识逃避回答。

他咧嘴自嘲般地笑了一下,接着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看来,你喜欢无名?”

我浑身不自在,皱眉道:“师兄,你今天是怎么了,尽说疯话!我是焦家的媳妇,别人的妻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他怒道:“别把我当笨蛋,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过是想把焦家搞得鸡飞狗跳然后拍屁股走人,不然你何以跟爹定下三月之约?要是你一心要当焦家的媳妇,为何会跟焦仲卿闹得差点出了人命?”

被他逼得烦躁不已,我不耐烦地说:“你凶什么凶?那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他一怔,神色之间有丝落寞,低声说道:“对,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无名却可以管,是不是?”

他现在吃什么醋?四年前,明明是他自己放弃了我呀!想到此处,我有些不爽,来不及研究自己的情绪,就问道:“四年前师父叫你前来提亲,你为何没有出现?”

他闷闷地答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我站起身来,说道:“不说就算了。我该回去了,快晌午了,殊儿和丽儿见不到我,该着急了。”

“师妹!”他拉住我的衣袖,巴巴地说,“晚上……晚上一起玩,好不好?”

“哦,原来你之前是去找我说这个啊?可我今晚约了夏姐姐。”开玩笑,今天可是乞巧节,他约会我,摆满了要向我表白,我哪敢答应!

“师妹,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有朋友,一起玩嘛。”他声音甜腻得要命,听得我浑身冒鸡皮疙瘩。这个男人,一会儿发飙,一会儿吃醋,现在又在撒娇?我不禁用手拍拍额头,希望是自己的幻觉。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认识他,不禁将他从上往下仔细看了三遍,然后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真是我师兄张鸣峰?”

“如假包换,要不要验明正身?”他促狭地说。

我呸,调戏我?看谁调戏谁?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点头道:“好啊,你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了,我来验。”

“刘兰芝,你不是女人!”他终于崩溃了,一脸悲愤。

我反击道:“说我不是女人,我眼里你也不是男人!我口中叫你师兄,但在我眼中你却不过是个小弟而已。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呐。切,跟我斗?”我二十五岁,他二十一岁,本来就是小弟一名。

张鸣峰深受打击,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以后若我再多看你一眼,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看他暴跳如雷,我心情灿烂至极,哈哈大笑:“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晓得啊?你现在不就又看了我几眼吗?你看一眼,名字倒过来写;看两眼,倒过来写的名字又倒回去,负负得正,等于零。啧啧,奸猾,太奸猾了!”

我得意地向天狂笑,笑罢低头一看,张鸣峰已经被气得连连捶胸顿足,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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