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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赫峰很快就拿了上好的伤药回来,冷睿扬屏退赫峰后就为夜子璇一一上了药,缠了些绷带在她的身上,在上药的过程中,夜子璇由于疼痛而拧紧了眉头,但是她却始终没有哼一声。

“你也会觉得痛么?”冷睿扬微眯双眼似喃非喃。

冷睿扬看着夜子璇隐忍的表情,说不触动却是假的,他现在对夜子璇是既爱且恨,这样一个坚强果敢,深明大义,为大我牺牲小我的女子又怎能让他不爱呢?可是,同样地他也恨她,她不但欺骗了他的感情,甚至为了她的国家而置西朗十万士兵的生命于不顾。

“你东朝的人命是命,我西朗的就不是了么?”

冷睿扬在爱与恨徘徊的同时,还忍不住心酸,他盯着夜子璇带着痛苦的睡颜深深叹息:“你为了夜宸风不惜参军以身犯险,为他博得一世功名,从此受万人敬仰,你竟然爱他至此!”他已经嫉妒的发了狂,直想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

他明知她爱的不是自己,却为了她,隐瞒事实欺骗将士欺瞒皇兄,这样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己很可悲,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冷睿扬拽紧拳头,银色眸中露出寒光,他不要她再爱夜宸风,他要让她爱上自己,让她从此只为自己笑靥如花,他要在她爱上自己以后让她也尝尝什么叫欺骗的滋味。

睡在榻上的夜子璇只觉得浑身疼痛,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似的,她刚想开口喊痛时,忽然觉得自己的周围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四处奔涌,有些甚至形成一股冲力直逼她身,让她有些屏息了。她继续闭目不动声色。

冷睿扬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夜子璇,她的每一个细微地动作他都尽收眼底,他刚刚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珠在左右转动,本已有些开启的眼睑又轻微闭上了,直到此时这个女人依旧在做戏,她未免太小看自己了,上一次当就够了,这辈子也休想有第二次!

“闭着双眼不愿看我是因为欺骗过后的愧疚么?”冷睿扬不打算轻易放过夜子璇,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将如何做戏。

冷睿扬本以为她会继续花言巧语骗自己,谁知他在说完话后夜子璇就缓缓打开双眼,用诚恳无比的眼神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用如此诚恳的语气对我说话是想继续蒙蔽我的双眼么?”她还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

夜子璇眼中一片澄明,她直言不讳地问道:“你还会上当么?”

冷睿扬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夜子璇微微笑道:“你当然不会,知道你不会所以我才会这样诚恳的跟你道歉,不过,我知道,道歉没有用,因为你已经被我骗了,粮草也已经没有了。”

“你倒是挺清楚我的感受。”既然知道他会这样又为何狠心欺骗他?

“没办法,职业病犯了。”夜子璇不自然地耸了耸肩笑了笑,对于这个男子,她一直就存有好感,他在她孤寂的时候陪她做实验,聆听她对爱与生命的感悟,虽然只有短短两次的接触,但是他却被她奉为知己。前些日子,自己装作失去记忆,他对自己的好她全部装在心里,他那样细心的呵护于她,害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为她洗手给她取暖。那日,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珍惜她,他不愿在没有给她名分之前侵犯于她。

“这个世上有一种职业是欺骗么?”夜子璇常常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但是不知为何,自己总能在琢磨片刻后听出话中的含义。

夜子璇已经不惊诧于冷睿扬的理解力了,她别过脸不再看向冷睿扬,另起话端道:“既然你没有杀我,就应该放我走。”她承认她别过脸是不敢再看冷睿扬的眼睛,他银色眼眸中带着幽然的暗伤,那伤痛深深戳伤了自己的眼,她确实愧对于他。

冷睿扬对于夜子璇的避而不视感到有些恼怒,他愠怒道:“在你烧了我军粮草之后?”

夜子璇继续对着厚实的帐篷说道:“留着我可能会烧你更多的粮草。”

冷睿扬嘴角轻扬:“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么?”

“百密总有一疏,这个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夜子璇的语气淡然依旧。

此话过后是长久的沉默,唯余呼吸声飘散于空中,夜子璇侧耳倾听着冷睿扬的反应,心里忍不住“咚咚”直跳。

异常的沉静让空气些微的凝固,双方都似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帐内静谧得可怕。

沉默过后,冷睿扬冷淡的回道:“你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放你走,要走可以,全凭你自己的力量。”语气讳莫如深,他倒要看看,她将要如何逃离他的控制。

听见这句话后,夜子璇紧绷的神经放缓了一些,她对着帐篷微笑道:“谢谢你给我自由选择的权利。”她知道冷睿扬不会轻易放了她,但是他能做出这样的承诺也着实让她感动,她会凭着自己的力量离开他的。

冷睿扬扯动了嘴角轻笑道:“谢谢二字不要说得太早了。”说话间语气渐渐柔软,片刻后传来了温润的话语:“你身上有伤先休息吧,今晚丑时还要赶路。”

“好的。”说话的同时一滴泪划过了夜子璇的脸庞,为什么他要对自己那么好,他不是应该将自己千刀万剐么?

比起这样的温柔,她更希望他能骂她两句,这样她或许会好过一些。

奥特曼为何这样灵验,在她呼唤之后就给了她这么多男人。她怎么背负得了这么多感情的债?

穿越之前她从未爱过任何人,夜子璇的记忆扰乱了她对爱的判断,她已分不清对夜宸风的爱是出于记忆的留存还是自己的情感走向。

但是,不论如何,出征前她已将今生许给了夜宸风也就不能再做他想了。

夜子璇闭上双眼,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

西朗大军于丑时撤退,行军四个时辰后抵达了贺川。

到达贺川后迅速收集了一些粮草,大军随后就往西朗境内撤退。

八百里加急寻求救援粮草的文书在三日后到达了临月城皇宫。

冷睿哲在看到上报的奏折后怒意难平,但是由于冷睿扬是他最为疼爱的弟弟,所以他隐忍了勃发的怒气,只沉声对云丞相下令道:“即刻运粮草去救济大军,告知摄政王,无需再战,待回到京城后重新再议。”

冷睿哲从不怀疑冷睿扬的话,也从不派人监视于他,他没有仔细推敲奏折上的话语,这也导致了将来的祸事。

夜宸风在西朗大军撤退后的第二日黄昏十分知晓此事,他当机立断率领大军一路追赶而去,东朝士兵气势高涨,一举夺回了贺川,东朝大军再次入住贺川。

入住贺川后不久,夜宸风的副将左少堂来报:“启禀元帅,城外有一人声称是王爷的侍卫,说有要事禀告王爷。”

“侍卫?可是夜魅?仅有一人?”夜宸风在听见左少堂的话后心里急了一下,可千万不要是他啊。

“听守城门的士兵讲好像是这个名字。只有他一人。”

这话一出,夜宸风风驰电掣般离开了座椅直奔城门外而去,他心下十分焦虑,离开繁城之时,他曾告知夜魅需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子璇,今日他一人孤身前来贺川定是子璇出了什么事。

夜宸风施展轻功,须臾便到达城门口,他大喝一声:“开城门!”

城门刚一开启一条小缝,夜宸风就闪身出了城。

他闪身出了城门后就见高大城墙边,一人单膝跪于地上,俯视着地上尘土飞扬。

夜宸风一个箭步上前将夜魅提了起来,他紧紧抓住夜魅的衣襟,眸中忧虑尽显:“小姐呢?”

“属下失职,小姐失踪了。”

夜宸风拽住夜魅的手又紧了一寸,他咬了咬牙逼问道:“你说什么?”

夜魅低下头回道:“属下失职,请主上责罚!”

“何时的事?”

“几日前,有一批黑衣人进入侯府虏抢小姐,可是府里的小姐却是仙儿所扮,仙儿说小姐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仙儿也不知小姐去了哪里。后来,仙儿被那些黑衣人给虏了去。”

“一个月?你说子璇她已经失踪一个月了?”夜宸风拧紧眉头,一个月以前不就是刚刚出征的时候么?她在那个时候就失踪了?

“是的。”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属下不清楚,他们只抢人但是不伤人。”

夜宸风松了松紧抓夜魅衣襟的手,他侧头低忖道:“只抢不伤?难道……”夜宸风黑潭般的眼眸骤然一亮,莫非是皇后的人?

“夜魅,你现在速速与我进城,我有要事相商。”夜宸风放开了手,眼神中冰层四起,冷冷吩咐道。

夜魅随着夜宸风一路疾行进了城内,他二人直奔府尹府邸,待到了府邸之后夜宸风即刻唤来左少堂。

夜宸风镇了镇急迫地心情,他对左少堂说道:“左副将,本元帅现下有些事情亟待处理,你暂且代本帅之职务看守贺川,如有人找寻本帅,你就说本帅身体不适,一概不见,如若有事你即刻告知夜护卫。“夜宸风的手指了指夜魅,“他会尽快告知本帅的。”左少堂为人侠肝义胆,忠心不二,他与左少堂相交多年,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将贺川交给他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左少堂肃静地点头抱拳道:“末将领命。”

夜宸风从怀中掏出他的元帅令牌交到左少堂的手中:“见令牌如见本帅,贺川暂时先交给你了,本帅定会早日归来。”

“末将一定不负元帅重托。”

过了一会儿,夜宸风换了身行装,易了容,在左少堂的掩护下出了贺川城,出得城外的他一路朝繁城奔驰而去。

五日过后,夜宸风回到了繁城,由于易容的关系,他并没有直接回侯府,而是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待到月色擦亮后他起身出了客栈,朝侯府飞奔而去。

他绕到侯府后门飞身上了屋檐,精准地找到了花璇阁的位置,他轻声地落在了花璇阁之中。

花璇阁中一片寂静,往日的欢声笑语不复存在,连阁中一直花繁叶茂的树木都早已枯黄干萎,只余片片凋零的叶轻轻荡于风中。

“吱呀——”花璇阁的门被人打了开来,夜宸风迅速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想不到他竟然沦落到在自家院子里躲躲藏藏。

两名丫鬟手提灯笼走进了花璇阁,其中一名丫鬟叹道:“绿儿,你说这仗何时才能打完啊?”

被唤做绿儿的丫头回道:“我听别人说啊,我们侯爷打了胜仗,应该快要回府了吧。”

起先说话的丫鬟在听见这句话时有些焦急地道:“侯爷赶快回来吧,都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侯府里连个主人都没有,真不知道我们侯府得罪了什么人?一拨接一拨遭受袭击。”

“哎,是啊,如今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啊。”绿儿叹了口气回道。

两人说话的声音愈来愈远,直至消失在房门之中。

待她二人的身影消失后,夜宸风从角落中走了出来,他疑惑道:“一拨接一拨?莫非,除了皇后以外还有其他人也想对子璇不利?那人究竟是谁?”

夜宸风从侯府出来以后就直奔皇宫而去,由于经常入宫的关系,他对皇宫的地形非常熟悉,很快便找到了荣华殿。

到得殿前时,他双脚扣于琉璃瓦上,身子倒挂垂下贴于梁边聆听殿内的动静。

“母后,你已经关了儿臣这么些日子了,究竟何时才放儿臣回府?”殿内,玄天澈些微暴躁地声音响起。

皇后看了看早已按捺不住的澈儿,她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转而问道:“放你回府好让你去贺川么?”

被猜透意图的玄天澈按压住内心的些微惶恐,他定了定声音后说道:“儿臣怎么会去贺川呢?”

“澈儿,我是你的母后,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么?”

“母后又从何得知儿臣会去贺川呢?”

皇后笑了笑,成竹在胸:“侯府里没了那丫头的影子,你不是急地跳脚般地想去找她么?”

玄天澈在听见皇后的话后,他挑了挑俊眉,疑惑道:“母后你怎么知道夜子璇不在侯府。”

皇后见自己方才说话败露了行踪,她内心暗暗懊恼,不过,澈儿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再怎么说血浓于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怪自己的。皇后清了清嗓音说道:“这繁城之内的事还有母后所不知的么?”

玄天澈见母后眼神中带着倨傲,他闪身去到皇后跟前儿小声质问道:“莫非是你抓走了夜子璇?”这声音说得十分小声以至于殿外的夜宸风并没有听见。

皇后也小声回道:“我如若抓住了她还会这样关住你么?”

夜宸风在外屏气凝神可是怎么也听不见她二人后面的对话,根据前面他二人的对话,夜宸风认为夜子璇被皇后抓走的可能性十分大,他今夜无论如何都要知道子璇的下落。

玄天澈后来又跟皇后耳语了一番后就气冲冲地甩袖出了大殿,待玄天澈走远后,夜宸风翻身下了屋檐,脚步无声地落在了廊下,他飞身闪进了殿内,须臾已至皇后跟前,皇后在看见忽闪而至的人影时,吓得瞪大了杏眸,还未来得及矢口大叫就已被点了哑血。

她被夜宸风拖进了殿旁的耳房之中,夜宸风直奔主题:“夜子璇何在?”

皇后吓得不轻,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她直直地盯着夜宸风,嘴唇微微张开。

“你若大叫的话,我即刻要了你的命。”夜宸风目露凶光,狠戾地威胁道。

皇后眼泪蹿了出来,一双纤手上下颤抖地厉害,她直哆嗦着点头。

夜宸风给她解了哑穴,随后他逼问道:“说,夜子璇何在?”

“你是夜宸风?”皇后没有回答夜宸风的话,她转而确认来人的身份。这人虽然易了容,但是她还是能够猜出他的身份。

皇后诡计多端阴险狠辣,她定能猜出自己是谁,所以夜宸风认为没有掩饰的必要,他直接回道:“是,快说,夜子璇在哪里?”

“我不知道。”皇后摇摇头说道。

“休想骗我,上一次皇家狩猎之时你就想夺了子璇的性命,现在她失踪了,不是你干的又是谁?”

皇后看见夜宸风眸中露出的阴冷的光束时,她不免有些心惊胆战,她诚惶诚恐地说道:“这次我是真不知道,前些天我派了一些人去侯府,本想将夜子璇抓来,可是却扑了个空,侯府里根本就没有夜子璇的影子,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夜宸风见皇后眼中并没有欺骗的影子,他复又想起在花璇阁中那两名丫鬟的对话,皇后派了一拨人,那么还有一拨人是谁?

“仙儿呢?”夜宸风跟着问道。

皇后被夜宸风问得一头雾水,她愣愣地傻道:“仙儿,是谁?”

夜宸风眼珠一转,莫非他真的想错了?夜宸风不再纠缠皇后,只道:“如若有一天被我知道你在撒谎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话音刚落,人已闪出耳房,待皇后反应过来冲出耳房时,大殿中早已人影全无。

皇后不停地顺着气,顺好气后,她找了一把剪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鲜血顿时往外直冒,她扔掉剪子,捂住手臂尖声叫道:“来人啦——”

荣华殿的侍女在听见这声尖叫后都连滚带爬地进了荣华殿,进得荣华殿后都急急跪在地上,惶惑不安。

“都跪在地上干什么,有刺客进宫行刺本宫,你们还不滚过来扶住本宫。”

侍女们一听刺客,瞬间只觉毛骨悚然,她们抬起眼看见皇后袖子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渍,侍女们顿时蜂拥而上扶住了皇后,将她安于贵妃榻上。

待皇后的伤口处理好后,皇后对其中一名侍女说道:“你速速去养心殿找皇上,就说本宫被人行刺受伤了。”

“是。”那侍女应下后退了去。

片刻过后,皇上一脸焦急地迈进荣华殿中,当他看见皇后被绷带缠住的手臂时,他去到皇后跟前,坐在榻上,脸上带着心痛与忧虑:“何人竟敢行刺皇后?”

皇后眼眶中蓄满了泪,她滑进皇上的怀中,显得柔弱无依,她轻声回道:“是静安侯夜宸风。”

皇上听见后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不是在贺川么?怎地会到皇宫中来?”

皇后摇摇头道:“臣妾也不清楚,但是刚刚行刺臣妾的人确实就是夜宸风,皇上可以连夜派人去贺川查看,看看夜宸风究竟在不在贺川。”皇后隐于皇上怀中的眸里露出狡黠的光芒。

皇上点头道:“此事非同小可,朕即刻派人前往贺川察看。”

“恩。”皇后轻声应了下来。

“对了,如果真是夜宸风所为,他为何会道宫中来行刺皇后呢?”

皇后在皇上怀里撒娇道:“他说臣妾抓了他的妹妹,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臣妾可真没有做这样的事啊,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上听后怒道:“这个夜宸风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天家皇后岂会对一个黄毛丫头上心。哼,朕一定查明此事还皇后一个清白。”

皇后感动地点头道:“臣妾谢谢皇上了。”

当日夜晚,天穆帝派人拿着他的圣旨八百里加急赶往贺川,到达贺川后只见两名副将,不见夜宸风人影,传旨之人定要见到夜宸风本人方才专诏旨意,左少堂竭力阻拦,却最终被传旨之人发现,传旨之人查明之后迅速折回禀告天穆帝。

天穆帝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削去夜宸风的官职,将其打为朝廷重犯,画其画像于各处城中,命各州各县全力追拿归案。

一夜之间,夜宸风由保家卫国的英雄战士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朝廷重犯。

夜宸风自那日出了皇宫后就一路找寻着夜子璇,但是却始终没有寻到佳人的芳踪。他不停地责怪自己,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弄丢了他心爱的璇儿。

夜宸风一路朝贺川行去,在邻近贺川的另一座城池时,他偶然看见了街上张贴的画像,画中人五官深刻棱角分明,却是自己的画像。

因为易了容的缘故,他也并不惧怕,走上前去仔细观看,待他看清楚画像旁边写的字时,他不禁低声笑道:“一国有如此的皇后,国将不国。”

夜宸风离开这座城池后就迅速奔往贺川,如此的皇帝,如此的皇后,这个静安侯不当也罢。

做人需得善始善终,现在他需要将一些未处理完的军务告诉左少堂,告知完后他就去浪迹天涯寻找夜子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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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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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自现代,却多了一个莫名身份的儿子……在这古代之中,她的姓氏与皇家重叠,弄得她必须得‘隐姓’……算了,不就是不说自己的姓氏吗?到时候就说自己叫什么名儿不就行了嘛~可是,连名字都跟皇家犯了冲!这,她还得‘埋名’呀……----“娘亲,我叫啥名字?”某个一脸单纯实际腹黑的小鬼问道。“你啊,好像是叫……”韩金凤犹豫了半天,她儿子到底叫啥嘞?“叫啥……”一群‘衣冠禽兽’在一旁等着答案。只要知道了这小娃姓甚名谁,说不定就能够找到他爹,然后……请君休妻!他(们)好接收啊……等了N久之后,韩金凤一拍大脑,这才对着自家儿子说道:“儿子啊!我决定了,你就跟我一样……叫韦卓!”“砰!”一群人跌倒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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