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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幸福百分百(3)

接下来,曹克俭借着酒劲儿连吐真言:“其实,诺贝尔奖也没啥了不起的。凡事儿都讲究个运作。不谋划,不运作,啥事也整不成,煮熟的鸭子照样能从嘴边飞掉。有些事情得抓早、抓住、抓紧、抓牢,抓而不紧等于没抓。这道理很深刻。我平常忙里偷闲写写歪诗,写诗的人都懂得这么句话,叫‘功夫在诗外’。你写小说也一样,得把功夫下在写作之外。比方说,你得打听打听谁是评委,然后做做工作。我帮你运作运作,把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请来,到咱中国转一转,玩一玩,临走时打点打点。我替你安排,保管让他们个个喜笑颜开,冲着你把大拇指竖得高高的,满嘴都是‘very good’。那奖要不给你,他都觉得臊得慌,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当然,咱不能光靠拉拉扯扯,还得有一两篇像样的东西,你得写一两本有质量的小说,就像我们常讲的那种‘鼓舞人’的作品,保管中奖……”

老曹那天显然是喝高了,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原本这些话是跟我一个人悄悄说的,到后来他的嗓门越来越大,油光闪亮的大脸转向了所有聚会的同学,讲到激动处不仅拍疼了我的肩膀还拍翻了桌上的茶杯。他舌头磕磕绊绊、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我:“要写大题材,要写主旋律,要尽情讴歌和竭力赞美火热生活和先进人物。什么是火热生活?就是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什么是先进人物?就是我们这些社会中坚,就像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学,都是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贡献的,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闪光点。不是因为我喝了酒眼睛花了,才觉得你们闪闪发光的。你们平常就发光,就一闪一闪的,只是缺少发现的眼睛。你要写,就写你熟悉的人和事,不要凭空杜撰,胡编乱造。”

要写实,要贴近实际,还有两个贴近,你比我更清楚……写我也可以啊!我这大半辈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抽空专门安排时间跟你好好讲讲。说一说我的传奇经历,既有幸福而痛苦的童年,也有躁动不安的青少年,虽然没有“扛过枪、跨过江”,但也“插过队、下过乡”,读大学那几年就不用说了。这你都知道,咱们是同学嘛!毕业后这二十多年对我来讲,那才是波澜壮阔、起伏跌宕呢。想一想很有意思,差不多够得上可歌可泣了。这么跟你说吧,小时候哪部小说对我们的影响最大?当然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了,对吧,我没说错吧?奥斯托洛夫斯基那些名言谁不会背诵呢?不信,我背给你们听听——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老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因感动而哽咽,我的眼圈湿乎乎的,用餐巾纸擦了好几遍。大家不约而同地为他鼓掌,只有魏子明斜楞着眼睛小声跟我嘀咕:“净他娘地装,绝对地人格分裂,精神分裂。”就为老魏的这句话,我差一点儿跟他翻脸。如果当时我把三叔家的那只狼狗牵来,一定让它咬断他的脖子。后来我又使劲地想,却总也记不起我三叔的模样了。过了些日子,我去医院里看我父亲时跟他提起了此事,我那九十多岁的老父亲说:“你哪有什么三叔?你奶奶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剩下的全是丫头。”我父亲没当过干部,讲得应该是实话。

曹克俭在激动地背诵了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言后,又呼呼地喘了一阵子粗气,心跳总算趋于舒缓了。他接着又告诉我:“你就写我,连书名我都想好了。人家不是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你这本书就叫《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像姊妹篇一样,钱不成问题,我全包了……”

那次聚会后不久,我还真的着手拟了个提纲,老曹饭桌上的一番话,给我带来了莫名其妙的冲动。虽说我早已过了激情燃烧的年龄,但浇湿了的柴火同样承受不住烈焰的烧烤,至少会冒出一股股浓烟。我就属于被水泡过的木头,让老曹给点燃了。我想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准备约他有空闲的时候,细细地聊一聊,听一听他那鲜为人知的传奇经历。老曹说的对,尽管我们是大学同学,但对他还是缺乏深度的了解,熟知并非真知,熟人也有陌生的一面……

就在我准备与老曹约定访谈时间的时候,老曹出事了。先是他的秘书被抓了,接着他的妻子跟着进去了。再往后,老曹被双规了。

开始时我根本不信,认为关于老曹的种种说法纯属谣言。老曹是什么人呢!我对他虽谈不上真知,但至少同学了四年。曹克俭大学时代就很正经,不说一句过头的话,不做一件出格的事。他怎么会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玩弄女性呢?绝对是无稽之谈,是不怀好意的空穴之风!

过了三个月,媒体公开报道了曹克俭严重违纪案情的调查结果,措辞简明扼要,行文笼统概括。总而言之,他因严重的经济问题和道德上的腐化糜烂被撤销了职务、开除了党籍和公职,并涉嫌违法而被移交到了司法部门审理。

一年后,曹克俭被判了死缓。这实在令我毛骨悚然,扼腕长叹。再后来,有人传说老曹试图以自焚的形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未遂!这一次我相信了。因为老曹在读大学时最喜欢的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句名言是:“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

脚不沾地的人

金波总在天上飞,越来越引起朋友、熟人和他太太的同情、猜疑、焦虑和困惑。

“别以为你是天使,其实你是个地地道道的鸟人”。偶尔陪他一起飞的哥们儿嘉君多次恶毒地调侃他。

金波没长翅膀,是位做生意的商人。坐飞机来来往往本无可非议,关键是他坐飞机上瘾,已变成了某种令人担忧的依赖症。

头一次坐飞机的奇特感觉他至今仍记忆犹新。先是有心疼的症状,昂贵的机票让处于艰难起步阶段的商人压力不小。若乘火车就便宜许多,省下的钱能买下两年都吃不完的大米。但时间来不及了,对方厂家约定的会面只有坐飞机才能赶到。接着是心慌和心跳,毕竟是第一次上天,那庞大的金属物体真的能平稳地飞上去吗?他甚至担心排在前面的人把座位给抢光了,因此还拜托先登机的一位老太太替他占个空位子。空姐十分轻蔑地笑着告诉他:“你这个人还真幽默!飞机上是对号入座,不卖站票。”他脸红了,尴尬地咧着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如果没有空位,我就坐在飞行员的位子上。”空姐收起了笑容,留下一脸的愤懑与不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你敢再胡说坐飞行员的座位,我就报警了。这是劫机恐吓。”

首次飞行给金波带来了好运,生意谈得成功顺利。从此以后,他每次出行只要能坐飞机,就绝不选择其他的交通工具。在天上飞来飞去让金波有了巨大的满足感和生意成功的幸运感。

飞机成了金波的迷恋与迷信,他与朋友谈论的逸闻趣事几乎都是机场和机舱里的见闻以及机上读物登载的故事。若干年前,坐飞机出差还是极少数人的偶然机会,他的家常便饭一般的乘机经历,赚取了不少朋友和熟人的羡慕和嫉妒,尤其是当他讲到空姐迷人的笑容和妩媚的体态以及对顾客体贴入微的精细服务时,总有一种暧昧的口气和神情。

时间久了,金波对飞机产生了依赖。他不再为了做生意而坐飞机,不管有事没事他总喜欢在飞机上待着,不停地在天上飞来飞去。坐飞机几乎成了他的生活目的。他觉得在飞机上吃饭,在飞机上睡觉比在家里舒服。躺在家里的床上,他整夜地失眠,只要一坐在机舱里,他便鼾声大作,像躺在母亲怀里般踏实,还能梦见儿时爬树偷杏吃的情景。

金波做生意赚的钱有相当一部分用于买机票了,剩下的那些积蓄也准备通过坐飞机的方式全部捐给航空公司。对此,航空公司也十分感激,授予他“金卡乘客”的尊贵称号。金波的口袋里有各大航空公司的金卡、银卡和钻石卡,随便坐哪个航班都能得到相应的礼遇和照顾,对于一年飞行60万公里以上的他来说,航空公司多做一点儿周到的服务是理所应当的。

上个月的一天,我给金波打了个电话,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不用说他肯定又在天上飞了。这些年,他不是在机场,就是在飞机上,偶尔会在去机场的路上。第二天,我终于拨通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我问。果然不出所料,他答:“在哈尔滨机场呢!”“准备去哪里啊?”我又问。“还没想好呢,哪班飞机飞得早我就坐哪班。”他答。

“那就来北京吧,好久不见了,一起喝顿小酒怎样?”我建议道。

“好啊,我这就买票,咱们晚上六点见”。他高兴地接受了我的邀请。

我了解金波的习惯,他到哪里都坐不住,不可能停留很长时间。于是我把饭店订在了机场附近,约好了几个朋友,六点钟前赶到了那里。五点刚过我又给他打了电话,他的手机关了,肯定是在飞行途中。

六点半了,仍不见金波的人影,多次通话,手机也一直关闭。我们都饿了,只好边吃边等。等到了八点多钟,他仍未出现。我们又坚持了一会儿,多喝了瓶白酒。等我们买了单准备散去时,他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儿?”我生气地问。

“在海南三亚机场呢!”他还嘿嘿地笑着。

“真能扯淡。不是让你来北京喝酒吗?”

“真不好意思。稀里糊涂地飞到了海南。”他歉意地解释。

“怎么会呢,坐错飞机啦?”我很不理解。

“不是,我本来买好了去北京的机票,是下午三点的,这是最早的航班。我一想要在机场里等两个多钟头,心里就起急。一看有一个航班飞往大连,马上就能起飞,我就退了北京的机票,改飞大连,想从大连转飞北京。到了大连机场再一看,去北京的航班得四点半起飞。我又急了,就买了去上海的机票。你知道,上海飞北京的航班半个小时一趟。我算了一下时间,六点赶到北京,从上海转机还来得及。到了上海机场才知道去北京的下一个航班晚点了,推迟起飞一小时二十分钟。我又急了,就搭乘飞往三亚的航班,那个航班不用等。没想到误了咱们喝酒了,真对不起。我正在预订下一个航班,明天一定到北京会合,我请你吃饭”。金波的语气十分遗憾。

第二天、第三天……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仍然没有露面,酒也就没能喝成,为了赶上这顿饭,这段时间他飞过昆明、腾冲、太原、乌鲁木齐、库尔勒、成都、长春、无锡、大庆、银川、呼伦贝尔、厦门、宁波……直到今天,他还在路上,为了能喝上我请的这顿酒而在各机场转来转去。

我梦见我醉了。

我怔怔地瞅着我的背影突然大笑起来。背影摇摇晃晃,在狂风中东倒西歪。我想搀扶我一下,被我骂骂咧咧地推开了。

我嘎嘎地笑了起来,笑弯了腰,又双手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我被我的笑声惊醒了,擦了擦眼泪,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梦里醉了。

我咽了口唾沫,喝了口滚烫的开水,喉咙火辣辣的疼,我又舔了舔嘴唇,粗糙而干涩。我渴,想喝水。“去,凉水,加冰块。”我命令着,没有回应。我翻了个身,借助自由落体的胳膊和大腿去唤醒贪睡的老婆。还是没有回应,只有胳膊和大腿砸落到床垫上沉闷的回声。

她去哪儿了?这个女人就是一根筋,天不亮就去挤公交车上班了,她们公司的老板是个变态,每天盯着员工打卡,只要迟到一分钟就堵在门口,指着员工的鼻子破口大骂,并把唾沫啐到迟到者的脸上。接下来的几天他又会追着向对方下跪道歉,恳求受辱的员工也朝他的脸上吐痰。我老婆不怕他骂,却怕他骂了之后的下跪掌脸以及其他种种令人反胃、惊悚的道歉和忏悔。她从未迟到过。

一想到那个变态的老板,我又迷迷糊糊地走进了沙漠。一群阿拉伯人穿着白白的长袍,依靠在跪卧的骆驼身旁,叽里呱啦地说着汉语,腔调透着怪异,但谈论的内容我都能听懂。我想用同样的腔调向他们讨口水喝,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阿拉伯人大吃一惊,因为我想跟他们做笔大生意,打算把沙漠里的沙子卖给他们。他们跟我讨价还价了好一阵子,最后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个怪怪的声音,我懂了,那是不同意的意思。我只好无偿地把那无边无际的宝贵沙子送给了他们,作为交换条件他们必须给我弄点儿水喝。一位蒙着面纱的阿拉伯美女,从一头骆驼身下挤了几滴奶,用手掌心接着,伸到了我的脸前,我扫视了一圈斜靠着骆驼席地而坐的阿拉伯男人们,舔了舔女子的手掌,很烫,那奶汁像铁水一样,灼得我嗓子一阵剧痛。我忍痛问了句:“你们要毛片吗?特别刺激!”话音刚落,他们便连同沙漠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又醒了,嘴里灌进了沙子一般难受。我喃喃自语:“你们看黄碟毛片吗?”

小杜的傻大哥就是这么问警察的,结果因祸得福。小杜的哥哥有点儿智障,一度受人唆使和雇佣去街上卖成人黄色光碟。每天能挣五块钱。他没看过光碟,并不知道这玩意有多刺激。一天夜里,他喝了酒,路过灯火通明的派出所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进去,冲着警察推销从怀里掏出来的货物:“你们要毛片吗?特刺激,特清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等他醒来时,眼角、嘴角和脾脏都裂开了,打掉的十颗牙只找到了九颗,另一颗居然钻到了气管里,差一点儿把他憋死。算这小子命大,经抢救只瘸了条腿。若不是因为他有智障,派出所揍了也是白揍。所以,傻人自有傻福,经记者、律师和网民的共同努力,他最终获得了赔偿,每月可领取200元的残疾补贴,直到死亡。

黄碟毛片?小杜的大哥?自然又想起了小杜。我摸出了手机,显示出了十几个未接来电,先不管它,我得给小杜打个电话,他是我的好哥们儿,让他给我弄点儿水喝。

“大哥,你还在喝酒?我的天呢,你太厉害了。”小杜的声音有着相当成分的惊讶。

“喝啥酒?尽瞎说,我刚睡醒。”尽管我的嗓子很痛,我还是提高了嗓门。

“没喝酒?那你在哪呢?”小杜好像不信我的话。

“在家里呗,我正躺在床上还没起来呢。你嫂子一早就上班了,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渴死我啦。”我的确渴得要命。

“你确定?你昨天夜里还在北京呢,你啥时回到哈尔滨的?”小杜问。

“北京?我在北京?”我有点儿迷糊。

“可不是呗?你昨天去的北京,下午我去机场送的。你没事吧,大哥?”小杜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噢,噢,我脑袋有点儿乱,好像有那么回事儿,等我捋捋。”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抬头四处看了看,这房间显然不是家里的卧室。

“大哥,你捋出个头绪了没?”小杜在电话里焦急地问。

“那么说我昨晚喝酒啦……”

“那还用说,肯定的,必须的,明摆着的。”小杜把话头抢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气无力地对着电话。

“大哥,看来你真喝高了。你夜里两点多钟给我打电话,叫我开车去饭店里接你。我问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在八达岭附近。我说那肯定来不及啦,我在哈尔滨呢!我还问你是不是喝高了,你说没喝多少酒。我又问你在干啥呢,你说正跟领导推销毛片呢……”

我脑袋里一阵晕眩,又迷迷糊糊地走进了沙漠。

通向财富之路

金虎答应事成之后送我一支金笔,“纯金打造的,重量不小于十公斤,拿不动没关系,就摆在你的桌子上,看着养眼。”他诚恳地劝我接受,并为此又和我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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