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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冰蝶·殇·蚕蚀(10)

曦媛根个植物人一般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被石瑶载往巷口,现在她的情绪比方才稍稍恢复些许。然而她的表情却显得十分木然,连石瑶都无法想象此时此刻坐在后架上的曦媛究竟在想什么。

或许她表面上睁着双眼,内心却是沉睡着的,她大概在梦幻着那个长得跟她近乎一样的女子。又或许她什么也没想,只是暂时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能力。

经过第三道石库门的时候,石瑶突然觉得后座有种轻微的震感,随即,整辆单车变得轻盈起来。她回头去看后面,只见曦媛已经不在车上,而是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伸手去拉围墙内探出的树枝。可见,事实并不像石瑶所想象的那样——石瑶突然有些失落——她发现自己与曦媛心灵深处的共振正在逐渐减少,随之增加的是各自梦见的东西变得诡异而离谱,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是缘分不够么?还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然而她素来不曾提过。

此时,曦媛将树枝折下一小段,放在手里端详着。这株看上去十分魁梧的树,足有百年香樟那样葳蕤,若不认真观察的话,你绝不会想到那竟然是桑树。但,也许围墙里头不止一棵吧。曦媛下意识地猜测着。毕竟在这个月高风黑的时候,人的肉眼所能看到的,除了头顶上那片蓊郁的黑影,也便别无它物了。

“曦曦,你在做什么?”石瑶在十公尺开外的地方问道。

曦媛端详着手中的枝条,激动地回答:“原来在这里就有桑树,太好了!”

石瑶观察到曦媛的恢复是那样的快,从她现在平稳的语气与娴雅的动作来看,根本无法让人想象到在一分钟之前她有过那样近乎疯狂的神情和完全失态的举止。

“原来在这里就有桑树,太好了!”这句话叫石瑶感到耳熟,仿佛在不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她也曾听到过这样的话语。她的思绪开始飞跃光的速度,在有限却不知限数的大脑内存里翻着,找着,然而当她将自己的记忆搅得一团芜杂,却兀自没有得到任何相关的画面。

石瑶开始像一个失忆的人急着找回记忆那样头疼起来,她的双手揉按着太阳穴,闭起眼睛企图摆脱搜寻记忆带来的痛苦,但一分钟后,那种痛苦只退去一点,并且速度极为缓慢。她怀疑在这条巷子的某个黢黑的角落里,有张嘴正对她叨念着紧箍咒。

石瑶到家的时候,曦媛独自将脚踏车骑回月庵弄。

曦媛的心情并没有因方才的那番发作而受到多大影响,相反地,她此刻感到心口一阵明朗——从明天起,她便用不着再到那个诡异的地方去采桑叶了——纵使在她的心头仍旧存有几分想要搞清那边状况的念头;以及,她觉得石瑶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对破解“蝶殇”事件一定有帮助,这种想法在别人而言或许来得有些摸不着北,但是,曦媛常常是在梦见那个民国女子之后梦见蝴蝶,因此,她很容易将蝴蝶与女子联系起来。

曦媛抱着一大束桑枝回到家中,只见诗媛已然忙着喂小蚕吃桑叶。在诗诗的桌面上,下午的那张练习卷仍旧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居然独自偷偷摘桑叶去了。

“诗诗,你太不像话了!”

诗媛丝毫没有要理会姐姐的意思,兀自埋头折腾小蚕正在吃的一片桑叶。曦媛原本的好心情全被诗媛的表现抛到九霄云外。养一个小孩是这样的不容易,曦媛头一回尝到滋味。不过在曦媛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可是从来都不需要人督促的。

诗媛见到姐姐,甚至还很得意地乜斜着眼睛,仿佛在说:一大早出门,还没我回来得快,该说是你没有时间观念才对!

“你去学习,从现在起,小蚕由我来养!”曦媛隐忍着一触即发的火气。现在必须保持冷静,生气是没有用的,只会给自己火上浇油,并且使原本就无法专心读书的妹妹更加分心。

“得了吧!”诗媛用食指点着曦媛的下巴,随即用劲推开曦媛的身体,“你说帮我采桑叶,一去就是大半天,小蚕让你养还不饿死!”

“不要忘了,你现在的任务除了学习以外没有别的。再熬半年你就可以自由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呢!”

诗媛觉得姐姐越来越难缠,爸爸妈妈一出差,就开始在自己面前耍长辈威风,这样下去迟早要灭了她的所有自由。“你比唐僧还罗嗦,多管闲事多吃屁,我懒得理你这个变态狂、疯女人、管家婆……”

有这么严重吗?!真不知诗诗从哪里学来这些骂人的粗话,根个怨妇似的,枉我辛辛苦苦跑大老远去采桑叶,这个被宠坏的小孩居然如此不领情!为了采那些桑叶,我差点丢掉性命,难道为的就是回来挨一顿没头没脑的乱骂么?!曦媛不曾释放沉积久日的压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愤懑,还以诗媛一个重重的耳光。

“你……居然打我!” 诗媛自幼在父母的呵护下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扇耳光的气。她伏案而哭,抽泣的声音仿佛要叫整条弄道的人家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那一巴掌落下去之后,曦媛不禁产生几许懊悔,但是凭她内敛的性格,只有在内心深处请求妹妹的原谅。或者,她可以不在乎妹妹是否会原谅自己,只要诗诗顺顺当当地把高考给过了,要她怎样都行,只要是她力所能及的。

诗诗不会想到她的哭闹并没有影响到谁——这条弄道已经没有多少住户了——在这座小城里,所有的弄堂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更名换姓,比如隔壁的九彩弄,在多年前就已更名为九彩巷。这条月庵弄几乎在作彻底的改换工作,不但弄名要改,连住户都要彻底清空,兴许再过不久,这里又会多出一片商业区,又或者,这块古旧的地皮将被交到房地产买主手里革新换面。

却也正是那样,曦媛几乎能感觉到妹妹的声音从窗玻璃渗透出去,升腾到户外那片黑色的天地间,悬在半空中洄环着,仿佛这空荡荡的建筑群是重峦叠嶂的回音壁。曦媛后悔那一巴掌落得太狠,心里却责怪起爷爷来,爷爷从来都没有好好督促过诗媛学习,每日有事没事就往长平坊跑。那栋四水归堂究竟被施了什么巫术,使得爷爷终日在那儿逗留?

曦媛朝门外走去,她想到客厅里倒杯冷水,以此让自己冷静一些。她打开冰箱,准备在杯子里加点冰块,却看到了一只空的鼓浪屿馅饼包装袋,就在冰箱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她的整颗心不由得一颤。曦媛想到了昨夜所做的梦,不禁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又一个梦在现实里应验,虽然它普通到对你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

曦媛将那个空袋子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端详了一会,丢进垃圾桶。

她拎着垃圾带从厨房里走出来,方才注意到原来爷爷早已回来。爷爷靠在曦媛的卧室门边,在他那双矛盾得让人心疼的眼眸里,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可奈何。原来这一切,都已被老人看在眼里。

“爷爷,你看到了,我刚才,我打了诗诗……”

曦媛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她认定爷爷会很失望。在某些时候,曦媛最能体会老人的心情,然而,正是如此,曦媛的每一个表情都让老人有种钻心的疼痛,那是一种惭愧的疼痛。每当他们四目相对时,两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曦媛心中对老人的所有责怪与不满都会在瞬间化作乌有,剩下来的,只有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爷爷没有发话,只是走到曦媛跟前,双眼噙着泪,爱抚着曦媛的脑袋,随即将曦媛揽进自己怀里。

“爷爷,鼓浪屿馅饼什么时候吃完了?袋子在冰箱里,我刚刚把它扔了。”曦媛觉得自己让爷爷伤心了,但她毕竟不是个矫情的人,因此她有意转移了话题。

“那个饼是我今天早上吃掉的。对了,我忘了丢袋子,丢了就好,丢了就好。就当这一件事做完了,让它过去吧。”

爷爷的回答令曦媛感到有种很古怪的蕴意,不过,类似这样的情况也变得频繁起来。曦媛已经视如家常便饭,也没有再去琢磨那些奇怪的语气,奇怪的话语。只是,每每如此,她的胸口动辄会莫名地疼痛起来。

那天夜里,姐妹两人都没睡好。整夜下来,彼此都是以背相向。曦媛咬着被褥一角,心一阵阵地疼痛起来。这就是人生么?人活着好累。像我这样的人,闭上眼睛是恶梦,睁开眼来还是恶梦,难道就这样混混沌沌地活一辈子吗?像现在这样真的好累,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歇一歇呢?如果活着不能幸福,那么死了可以永远安然吗?曦媛惊讶自己的想法竟然愚蠢到这个地步,她相信,假若自己死了,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一定能够和爸爸妈妈相聚,或者同甘,或者共苦。

曦媛着实有些想尝一口孟婆汤的滋味,把那些不干净的意识从自己的记忆里挖掉,掏尽。在地底下的那个世界里,传说有地狱,也有鬼门关,倘若真是那样,好死确实不如烂活着。然而谁也不知道人死后会到另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也许在那里有天堂,有美丽的牧场,可以无忧无虑地喂养一群高大的骏马,如此生活,天长地久。

这时曦媛的脚不自觉地蹬了一下,抽搐一般,床铺也随着力的作用空洞地摇了几下。她伸出右手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转身去看妹妹有没有被吵醒,只见妹妹已经入睡。曦媛看了看闹钟,还未到凌晨五点。睡眠这么浅,实在太难熬了!她爬起来写了一封信,放进诗媛的文具盒内。这样一来,诗媛早上去数学老师家补课的时候便能看到姐姐道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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