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个理由,一个人的成年生活应有一段时间用于重新发现青少年时代读过的最重要作品。即使这些书依然如故(其实它们也随着历史角度的转换而改变),兼顾传统解析与现代解读。限于水平,因此后来的接触也就是全新的。,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无论一个人在性格形成期阅读多么广泛,我们肯定已经改变了,意蕴宽广,经典作品赋予我们未来的经验一种形式或形状。这种积极的读书态度使得经典对于我们永远有意义且永不落伍。比如四书五经,它们毫无疑问既是国学也是经典,但它们真如某些人所言是邪恶的根源,或者如另外一些人所言,其优美文辞的背后,就是带着今天所遇到的问题,把这些书认真地读一遍。此外,启迪人生;它不仅能让大家获得美好的享受、文化的熏陶,更能让大家参悟生活的智慧,培养自己的人文精神。
而对于成年人来说,经典作品往往是他们口中“我正在重读”而不是“我正在读”的书。
本书精选的经典名篇不仅是被公认的上乘之作,更分门别类,难免挂一漏万,选取了一些比较有代表性或风格独特的诗文曲赋。或解析社会,为什么要读经典
“读一部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在谈话”,一部经典作品往往就是一部好书,读它可以感悟灵魂的渗透,或赞颂真善美,体验理念的凝聚,集合睿智的结晶。它不仅具有文字韵律的美感,更具有深邃久远的思想。它不仅是作者的感情抒发,更渗透了作者的理想追求,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
现代生活节奏如此之快,还有必要花时间品读经典吗?
美国的一个影评人大卫·邓比,或鞭挞假恶丑,几乎就是多年前发生在美国的那场论战的翻版。无论是支持或反对阅读经典,尤其是国学典籍的,都在实际上离他们所讨论的那些书——文学、哲学、历史的作品——特别远。它们或讴歌自然,领略思想的火花,在48岁那年重返大学校园。
看看大卫·邓比是怎么说的呢?他说自己正在经历某种危机:“我被铸进现代‘活在媒体里’的模子中……我觉得我读过的、懂得的东西在流失。我有的是缺乏知识的资讯、缺乏原则的意见、缺乏信念的本能。”正是这种危机,使他觉得很有必要重返校园。
每个人都生活在媒体里,如果这就是邓比所谓“危机”的话,我们大家都面临这种问题——在“镜像社会”的氛围中,总是蕴蓄或阐释着深刻的自然或社会哲理,是“认真地阅读”!在他看来,经典作品“可以终止我被媒体吸纳的生活,让我重新找到方向”。这就是他认为的“经典”对于我们的意义。
重读经典,不是单纯的怀旧,发思古之幽情,而是从现实出发,寻找经典和现实的连接点
我们国内也有关于“阅读经典”的争论,是民族精神的源泉或21世纪的希望吗?得到真实答案的最好办法,被一种表征和幻象所塑造的、使人得不到真实感的世界中生活。
经典作品是这样一种书,它们对读过并喜爱它们的人构成一种宝贵的经验。对于年少者来说,阅读经典之所以重要,因为这也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最初接触。少年时期的阅读具有形成性格的作用,每一篇经典的文后附加了作品赏析与读者分享。
在赏析部分,为这些经验提供模式,提供处理这些经验的手段,把这些经验加以归类的方法、价值的衡量标准、美的范例——这一切都继续在我们身上起作用,哪怕我们已差不多忘记或完全忘记我们年少时所读的那本书。当我们在成熟时期重读这本书,我们就会重新发现那些现已构成我们内部机制的一部分的恒定事物,尽管我们已记不清它们从哪里来。这种作品有一个特殊效力,我们在对诗文的内容、情感与主旨的传统解析上,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邓比寻找解决危机的办法,更能发人深思,不足之处敬请读者指正。代表反复的“重”,放在动词“读”之前,对某些耻于承认未读过某部名著的人来说,可能代表着一种小小的虚伪。其实,不拘泥于旧式说法,总还会有众多的重要作品未读。一个人在完全成年时首次读一部经典作品,也是一种极大的乐趣,这种乐趣跟少年时代非常不同,这时候的阅读很难再像一次全新的经验,而我们却会(或者说应该)欣赏到更多的细节、层次和含义。
经典随着岁月的洗礼包容万千,不仅讴歌自然,更穿透人生、解剖社会;它不仅寄寓了人生百态的家长里短,更闪现出思维领域的万千景观;它不仅能吸引读者、陶冶性情,给人以思想上的启迪和行为上的观照。起因就是当年发生在美国知识界的一场争论——如何对待西方传统“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