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今晚的训练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你还没到吗?”
“马上到。”他挂了电话,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的换上房间衣橱内张齐特意帮他准备的军装,蒋骁祈抿唇大步走道床边,开门离去。竟奇迹般的让乱动不安的安雅晴不在挣扎,平静的睡去……
他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她,淡雅如雾的灯光里,然后按住乱动的她,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洒下一片阴霾,他宁静地望着那尖尖的小脸,仿佛希腊神话中为那爱不惜一切死去的女神。
夜,依旧静谧,床上的人依旧沉沉混睡着……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让床上的人深深的皱眉,然后拿起被子盖着自己的头,想要隔绝那饶人梦的声音。
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依旧在门口按着门铃。
“烦死了,大早上不让人睡觉。”啊?安雅晴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这是……酒店?往下一看,竟然一片。
安雅晴抱着被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跑过去开门。
门口的女侍者微笑的拿出一叠粉色的女式套装恭敬地递上。
“你好,这是我们总裁特意让我们给你拿来的衣服。”
“哦,轻轻的拍着“睡吧!”
哑带着浓浓的磁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谢谢。”安雅晴接过她手中的衣物,然后关上门,一蹦一跳地走道床上。
她一屁股坐在大床上,回忆着昨晚的一切,偏僻的荒郊,陆灏轩半路丢下她,然后她拦住了一辆车子,然后就晕倒了?是这样吗?我的衣服是谁帮我脱得?
我不会和了吧?她脑子这个狗血的想法冒出来,她就立刻到镜子前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尖锐的铃声,打破这一刹那的平静。
脖子上依旧白皙,胸口和肩膀的青紫的印记是陆灏轩昨天留下的战果,就像是催眠师一般,目光触及床单上还留着大片的鲜血“呼――”
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昨晚她只是昏睡了一夜而已,而且来月经,是不可能和人发生关系的。
她赶忙跑到卫生间冲走大腿间瞅腻的血迹,迅速地套上刚刚的侍者送上来的衣物,然后捡起浴缸旁边她散落的衣物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
然后到卧室寻找着自己的包,地上沾染着血迹的军装映入她的视线,那个衣服应该是昨晚那个男人的,那上面的血迹应该是自己的
她把那身军装快速的塞进自己的袋子中捡起地上的手提包就快速地低着头离去。
他拿起电话压低声音“喂。”
回到家中,她第一件事,伸出宽厚的首长覆上她的额头。
手下传来的温度竟然烫的吓人。
他走进洗手间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毛巾搭载她的脸上,就是冲进卫生间把自己清洗干净,满身的血腥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她换了身衣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拿出袋子中衣物和刚刚换下的套装一件一件往洗衣机里扔。
咦――怎么会有一个子弹头?
拿起一小块薄布料,仔细一看,她的脸立刻一红
竟然是――男人的……
安雅晴得到这个认知后,马上触电般地把它也放进洗衣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倒上洗衣液,就直接让洗衣机自动开始清洗。
她跑到窗口吹着风,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脑子里还是浮现着那可爱的子弹头内裤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