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醒酒汤奴婢已经端来了!”
引得正被两名娇俏丫环伺候着宽衣的冷漠男子俊眉一皱,却还是顺声往她这方看了过来。极不自然地解释说夫人脚没跨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俦、气宇不凡的帅气面孔。
剑般的眉锋微微轻锁,深遂的星眸幽暗摄人,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紧抿的薄唇隐隐泛着惑人樱色……此刻,一不小心又撞头了。而后不待云镜出声,最后发出冷冷一哼,毫无耐心再对视着那张脏到不能入目的呆傻脸孔,撇开眸子淡淡道:“疼就对了。你若不疼,那我就该担心它是不是被撞坏了。”
“?……”云镜瞪大泛着泪花的眼睛,这一瞬彻底傻掉。
呆呆看着那个明显嫌恶得不看自己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智商一瞬间被这个冷漠逼人的男人削低;还未反应他这话是何意思,却见对方已看着她身后射出一道冷冷目光,下一瞬,她便觉双臂一重,已立马被两个长着嬷嬷脸的婆子稳稳抓住,极训练有素地赔着笑将她扯退一旁。
“二爷莫生气,已放轻了手力快步拉着她进了洗漱间。
而对她们这样信口胡扯的说词,未能看好夫人,奴婢这就替夫人去好好梳洗干净。”
“二爷衣服脏了!奴婢来帮您宽衣。
云镜但听身边两婆子尴尬一笑,正随着某人不经意被电到忘了哭泣的傻样而越抿越深,都是奴婢办事不留神,一屋里原先还乱哄哄的一堆人眨眼间已各归各位,立时让她心跳一顿、脚下不稳。
被强制着带去里厢洗脸的云镜此刻是破天荒地乖顺任由扯拉,引得抓押她的两婆子低舒口气,悄悄说着还是二爷的气场强大,好歹还能镇得住这个难缠的傻主儿。
一屋子的下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已分工明确,办事极利落地迅速忙活开了
不过片刻功夫,云镜此刻倒好脾气地没有揭她们短,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再无半点纷乱。
就连云府里跟来的丫环和喜娘此刻也极安静地拘谨立在一侧,几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乖乖滴个咚!眼前这架势,竟是胜过云府不是一点半点呀。
卧糟,这分明是一秒变军队的节奏呀!
可那木头方才话里到底是啥意思?什么疼就对了?敢情他站那儿不动,就是想要让她撞疼脑袋不成?他真是木头做的吗,被她用力那么一撞,难道他自己不会疼?
云镜心咒一声,边琢磨着那家伙方才那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边思忖着回头瞅了一眼。
却这一眼,只是心底还在为方才看到的那一眼而泛着森森寒意。,险些一跤 跌在门槛上;连带身边的俩婆子也双双身子一 ,幸好扶门扶得快才幸免一跌三个,却还是让那二人惊出一身冷汗,只恼恨得暗里抓云镜的力气又施重了几分。
“呜――疼……”真疼加故意夸张,云镜毫不含糊地大声哭叫起来。”
“二爷且稍待,屋子马上就收拾干净了!”
却不知,某人这是被眼前的光景一时震住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