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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它们看上去并不那么危险

我却未醒。

你却也无法避免地

因他们而流血

我再告诉你更危险的事情

一切只是无限向你接近

如果你碰了烟草

你的肺会慢慢糜烂

而血液永世不洁

时日一尽

来世你已是他人

你将带着老朽的

即使在保修期内也无法重设的身体

毫无尊严地慢慢变凉

涟漪阵阵

如果你碰了毒品

你将彻底沦为奴隶

你用各种残忍的方法

等在你怀里死去

糟蹋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

你可以毫无痛楚地戳瞎自己的眼睛

也可以用牙刷直接插入鼻腔

等今生殆尽

直抵脑髓

而你本身目标单纯

只是想

脸孔变了又变

分散上亿只爬虫撕咬灵魂的焦虑

你是否是海边长大的孩子

大海曾是你童年的玩伴

像冰凉的水床

我曾经站在欲望的彼岸

托着你的小身体

度过夏日

它像会唱歌的枕头

总是到很晚了

大海自己都累了

你才意兴阑珊地告辞

而如果

我会在下一个冬天的午后

你回光返照的光芒

凝成我的苦情痣

来生开始

如此又如此

喂,到永远

夕阳来站岗

你的脸庞逐渐消失

苍白或温婉

周载了我的整个轮回

你离开的日子里

我枯萎了发肤

干涸了最后的精血

唱的曲子

却总是在跑到不远处的地方

是血

流的泪水

是血

它们染红了人生的纸花

栩栩如生

十一

飞鸟,你回来了

欲说还休地伫立在枝头

斑点殷红

沉默在鼻息中

花的姿态是静止,色彩是疯癫

誓言一点点

打湿了禺谷的疲倦

飞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我爱你

昙花一瞬,

你翻来覆去地死

你回来了

一尘不染

我微垂着头

妆容厚重

深眠到永久

昙花却现

《世界好了我们去哪》

不要拿刀朝着自己

也不要带着呼吸纵身海里

所有理由

都不能使你被赦免

去暗处寻找答案的人

是在跟光明赌气

与魔鬼作交易的人

比任何人都渴望生

活着的人才是真的绝望

一头有着猩红斑点的鹿

活得很好

很充分

好像能够永生

他忌讳谈论死亡

忌讳面对必然的宿命

所以不要给自己下毒

不要在无爱的时刻走出窗户

你还没有

自行了断的资格

擅自决定生死

只会万劫不复

你以为那个地方可以帮你躲藏吗

你以为阴处能解决一切苦难吗

不要妄想

你若能躲过

怎么还会在这里呢

尘埃般

你看到的

和内心经历的

都是这鸟语花香的白昼

声色犬马的夜晚

旋转包裹的内核

你是否也被书的纸张

划伤过

被戒指或项链的扣合处

轻咬过

为那说永远爱你的人

痛哭过

被那曾与你形影不离的理想

抛弃过

飞鸟

黑瞳如聚

后来无数的夜晚

你回来了

什么还值得动心

过去无数生

生无数过去

没有人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我在你眼睛的湖泊里

观瞻自己的倒影

等记忆变轻

等淡了又淡的名贵

等乘上你的飞翔

等捉住你的云

等最后一次没有疼痛的弥留

等断了情

等余世来临

如果晴空万里

等究竟

倒影,铜镜到玻璃

记忆迷离又迷离

等某天你的凝视

映入我巨大的瞳孔里

克制着让人为难的渴望

宠辱不惊的矜持

曾毁灭无数落难者的自制

我们向死而生,又向生而死

我高傲地站在时光中

霜雪降落在双鬓

唇齿已静

宛若新生

你真把生命交给这个无私的母亲

你将被全部褪色

而时光依然

成为一只白色的气球

你的皮肉

都贡献给她深处更多的孩子

你彻底流离失所

直到你轻飘飘地

撞击着岸堤

你散发着恶臭的身躯

已然不再是你

或者你想云中漫步

于是从高处坠下

你会感受到

那个实实在在

支撑你行走的土地

此时变得狰狞

它将你狠狠摔在自己坚硬的脊梁上

狠狠摔

轻薄于一片无可驻足的土地

以至于

你轻微地弹跳了一下

那一刻你的内脏还没来得及准备

就被突然发生的海啸

引爆

而你的唇齿

你的脸

相互磨损

就好像再也没有机会一般

它们带着有些无知的决绝

磨损

你鲜美的脸庞

遭遇严重变形

声带因为撞击而发出最后的叹息

如此轻微

此刻外面那么喧哗

一直跑

谁能听到呢

而你是否曾以为

它们都能将你带往永恒的光明

有时候

不能太相信自己

如果没有准备好

去哪都是你的牢狱

我知道

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好

正因为这个世界不好

所以我们活着

我们必须活着

并站着

这样便可看到它的狼藉

看到那么多人在重建

也有那么多人在毁灭

西边落月 东边浮曦

那么多人在说谎

也有那么多人在相信

那么多的生灵

拼了命地生存

拼了命维持这个星球的友爱

繁荣

也有那么多优雅的男士

为权力欢呼

为财富杀戮

那么多美丽的女人

披着昂贵的皮草

在聚光灯下

镶满纯洁钻石的高跟鞋

踩着良心

身后一路的血债

顺着华美的服饰

把我的眼睛映成红色

追随她们光鲜的一生

我们还看到

失去平衡的生活

和慌了阵脚的人

他们的物质一直就在

却因人心大乱

而总被嫌弃

太少

因为这个世界不好

所以我们活着

我们期待世界变好

所以我们活着

因为这个世界不好

所以才有人活着

世界好了

我们去哪里

我会在老去的瞬间

我们干什么

《黄昏的》

黄昏的电车 睡着的乘客

穿过山谷穿过风 载着我的魂魄

黄昏的单车 幽微的歌

穿过麦田穿过天国 奔向痛的出口

黄昏的列车 双轨在收拢

穿过惊恐穿过虹 载着世界的沉默

黄昏的过客 唇边的笑容

穿过乱世穿过朦胧 载着我的梦

《催眠》

霓虹灯醒了

这城市全部都静了

你吻我醉了

某一种幸福却停了

呼吸很近了

你踩着云休息

我离我自己却远了

我跟你走了

绚烂却全部都空了

岁月它赢了

别离便不再难懂了

风景都淡了

灵魂走 什么都轻了

我要个潮湿的

黑暗的屋

墙斑驳的那种

没有窗户

我要有一块田

种满罂粟

生于夜 成于苦

死于毒

这整个世界苏醒过来了

突然停下来

我却要睡了

《这样》

从降生即抱着死亡的姿态

于是不痛也不痒

不饿也不馋

不爱也不怨

从萎缩即握着突变的种子

于是不惊也不乱

不弃也不求

不生也不灭

《愿你的生命是我的末日》

——写给Irene Jacob

世上并不乏这样的人

他们吝啬自己的感情

感情因吝啬而让人深信它的尊贵

它从而至高无上

宛若处子

人们把它给了解的人

了解自己的人

给与自己的感情同样珍贵的人

可是我不了解你

我梦想过看到那些与你有关的人

却没梦想过看到你

后来我一如所愿

我看到了

那些和你一起做过承诺的人

一起散步的人

为你疯狂

而最终被你抛弃的人

在数不清的节日

逛不尽的盛世

通过他们,我看到你

仿佛你像他们一样出现

一直捉不住你

走在玫瑰花瓣的地毯上

走在黑匣子的捕捉和没有源头的呼喊里

我没有为你疯狂

只是把你推到自己造的奥林匹斯山

使你独隐

即使隔着光影

你也让这生活逊色

让鲜果夭折

童年或衰老

都是你彩虹般的递进

甚至

你褶皱的皮肤,凹陷并且日益昏黄的眼睛

也比你好似沾着露水的苹果那般的嘴唇

更加烫伤我

衰老,是你给人间的哈哈镜

我想那一天

为了死在你怀里

你脸上的沟壑也是存放甘露的河床吧

所有人都愿意亲吻你银白的头发

和你镀上废墟迷蒙的眼睑

如果将你献祭

可以拯救全人类

我不了解你

我宁愿不了解你

午夜快到了

相同的河流梦见不同的星辰

别让我了解你

愿你永远不要从画卷里走出来

愿你的生命是我的末日

《云间》

树木依然墨绿

冬天在南方

如画般伫立于道别的寂静

从森林里奔跑向南

天空在绝唱

生命太短

路太长

短暂可以锁住虚无

短暂

却连记忆都不值一提

直到门被敲响

时间从此一睡不醒

两个身影拉伸得像永恒那么长

匍匐于比忠诚更浩淼的土地

缓慢如婴儿般

爬过它们眷恋的皮肤

也许那一刻

即使生命只有一秒

也是所向披靡

淡淡的

此时此刻,笑着笑着

也是深深的一片世界

春夏秋冬,《序言》

呼吸让人浮肿

把青春送到出口

临了

猖狂走不动

把光辉送到门口

临了

悔棋走不动

把温润送到出口

临了

眷恋走不动

越是圣水

越往往不纯

莲花池神的清泉也变成

长满青苔的土冢

我追逐你的影子到禺谷

眼睛再美

滤不过苦楚

举手投足再高贵

仍秉持着凡夫的谈吐

幻失幻得

结局都是一个

最风光的

骨骸也不是金色

没有想回去的地方

没有故乡可以流浪

没有哀愁能够收藏

握拳成空

一纸别人的故事

写在人生的序上

《在深处》

我清楚该把裙子穿到哪

也是翻来覆去

回首的流光下

高潮终结

想象中你执起我的手

嘴里却轻嘲点到为止的誓言

全部的窗外正在成画

茶色绝美

浓浓地凝望

已是望而生畏

在深处

我们还年轻

我们的爱却很老

一如既往地

走过芳丛

隔壁房间在讲香艳的故事

幽香小径里耳鬓厮磨

而你在走神

支离破碎

月亮一盏盏

《周转》

日出天耀时

黑夜开始

梦里浮生我看见你

方生方死

《飞鸟,各不相让

气若游丝

才是静美不可思议

如此长的生命

是来自于自身命运

还是对方?

记忆失去信誉

衰老执拗地用青春的姿态发言

这一生啊

是两个人加一起

才得以这么长

不用耳语

不用再数时光

真的漫船云间

鹤发童颜

相爱却不眷恋

一个影子生在冬天

一个影子死在冬天

岁月如此

静好一片

《目送》

我们生了又生

历史一直是它的姿态

荒野曾经繁华

繁华曾是灰烬

列车穿过巨大的斜阳

鹤发童颜

把你诗一般的人生送往时光的指尖

你将要解除一个关于等待的魔咒

你将要吻醒废墟的明眸

而我哪也不去

《骗局》

在被诅咒的包容中

我深深嵌入你的胸膛

不顾一切

迈进你的巢穴

那深邃而黑暗的洞穴中

循着狂喜的心跳

只看到空空如也

《我生在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我生在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里

我第一次听到音乐

我总是梦到那一刻

第一次看到黎明

第一次懂得爱情

如果你不熟悉我

你永远不用,亦不需要知道这座城市的名字

正如我永远不用,亦不需要记得他们的名字

我生在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这里的人

二十年前在这里

二十年后依然在这里

这里的人 我拿不走他们的心

他们静水深流地

做着他们日复一日做着的事

爱着他们日复一日爱着的人

这里的人

早早的结了婚

早早地开始了永远

当我在外面的世界里

痛不欲生,你回来了》

第五个季节已到顶轮

踩着月光

造一个永恒的梦魇

很多年前

你是头梅花鹿

很久以后

你的皮肤上布满烟头过迹的斑点

你笑着笑着,跌撞着伏在地上

他们毫无哽咽的

捧着专注的呼吸

爱着他们日复一日爱着的人

他们举案齐眉

他们相敬如宾

就流转于宿命

他们早早地开始实践永远

这是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很简单

他们的身体彼此依偎

灵魂相互搀扶

他们的厨房灯光黯淡

锅里的日子清香暖暖

当我的世界

拥有很长的时间用于遗忘

他们却在每一个晚上并肩走影

我生在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里

即使你价值连城

也没人因此动心

我生在一座你不知道的城市

如果你不够熟悉我

你永远不用

亦不需要知道它的名字

正如我永远不用,亦不需要记得

我曾经在这里爱过谁

《月光》

寒冷侵袭

于是一夜之间

金黄的叶子变成一地泥泞

丰满的树条被扒光了衣服

羞怯地直立在突如其来的命运里

月光在冰冷的呼吸上晕染开

钢琴走音

平铺直叙地爬上睡着的美人

她的脸庞上

颧骨边褐色的小痣

还在偷偷凝视着周围的动静

我会在今世的尽头

她邪恶的眉宇

她矜持的梦境

她知趣地醒

头发依然生长

包裹住她苍白的肢体

烈酒让对面的女人抿嘴

捉着月的衣襟

你要去哪里

《预知未来术》

——写给廖夏

如盛夏必须毗邻骄阳

一出戏剧

开始混沌

而后辉煌

沉沦

又辉煌

距离与你却是恒定

即使

宇宙抛弃你

经历错过你

谁笑你

而镜子的这一面

是你走在宇宙前

你废掉经历的优越

你笑全世界

《遗世》

夜空的巨幕上倒映着你的影子

流溢着你顽劣的孤独

浩瀚的星辰是你的聚光灯

澄澈着宿命不可诉说的阴谋

雨水碰到你

变成贫穷

钻石击中你

在我爱你的现场

只剩伤口

雷声在天上跟着你奔跑

当世界全部为你转身

却在耗尽无数轮回之后

《鸢尾不敢盛放》

很久不见

她的睫毛在我脸上扑扇

蜷缩在彼此的臂弯

皎洁的面庞

泛着荧光

呼吸深埋在她的肩膀

奇异的芬芳冉冉

心脏震荡

于是月光断了流淌

鸢尾不敢盛放

她说

一直跑

好久不见

一个拥抱的刹那

我和整个世界

光阴带不走

《虚空的枝干》

十七楼向外去

一盘流动的棋子

欢快进行

在惨败的天幕下

他降落

于是称王

我们为此不得安宁

遗忘

我们来帮他遗忘

赢了未来

却将了我们的军

世界分崩离析

弱者没能抓住他的裤脚

混沌者还在为胜利狂欢

那一刻所有人都来不及呵斥

逆子!

如光速般

外套上还正在渗透他阳光的体味

紧挨着的皮肤

已是深紫色

如光速般

肺叶还有未使用的空气

心脏还有未流淌的血液

他在虚空的枝干上向下爬行

如光速般

喉间还有没说完的句子

有人随身体一起流逝

有人幸存于死

地平线燃起熊熊烈火

《喧哗》

读清淡的小说

品新鲜的茶

请樱桃共进午餐

说自己的坏话

孤夜长如沉默,生命静若时钟

而你在雨里

明眸在伞下

《羞辱》

一个城市已空

身体的滋味

还留着

没有领教过尘嚣

也没有铅华洗尽

没有代替品

只不过陪自己

我扣着憔悴的妆容向你走去

慢慢熟透

再凋零

在一段失聪的岁月里

听血液潺潺尽

守寡吧

人间的荡妇

莫为假象流连

莫为错位成泥

嗅着腐烂的处子之味

请停止摧残卑微

说对不起

然后等所有星辰寂静下来

去十五岁的梦中

《我曾经什么都不是》

曾经我可能就是你

我不是那颗坚不可摧的精子

无数的我 占据了大地

亦不是那颗厚德载物的卵子

当它们结合后

我依然什么都不是

也许我是股趁虚而入的意识

一束未来得及湮没的欲望

或是一缕微薄持久的希冀

然后我成为一声啼哭

再拥有了一个名字

因为这声啼哭

我有了活着的呼吸

因为这个名字

我有了通向世界的媒体

我知道了什么是我 什么是他 什么是你

知道了什么是农村 什么是城市

什么是人种 什么是国籍

也知道了什么是男 什么是女

我看到毫无痕迹的灾难

我只是个代词

我以及我眼睛里的世界

都在用文字去定义

一个名字

一个概念

一具精密而脆弱的肢体

我也许

也许就只是镜子里的那个样子

我有了眼耳鼻

体会过快乐满足于无意

却不知到达的途径

我有了舌身意

知道人有生亦有死

却不知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我曾经什么都不是

直到我从无题成为了你的秘密

在焦阳下化成黄昏的墓碑

我以为你就是我的真理

我以为我从此拥有意义

我忘却了时光

抛弃了顾忌

我以为从此青春永驻

以为我从此圆满了生命

以为我们就此成为整体

以为我们从相遇那一刻就在一起

我忘了潮汐在退去

我在老去

你在离去

我们在死去

我的爱是对你的亏欠

是滚烫的沙漠里的水

我的爱是我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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