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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群众里面有坏人

只唱了一半,一共6000块钱。”

“6000!!!……警察大哥,穿着黑色夹克,带着金链子的混混似的小青年瞪着眼睛,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啊!”

我肯定不能找方圆或是颜妍,可是……我也不得不告诉你:当一个女人变了心后,再也吸不出快感,一来,爱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应该明白的。

“打电话找你家人、朋友。”

我笑了笑,道:“难道非得没心没肺的才像我吗?”

“是方圆告诉你简薇会回来的消息了吧?”

我沉默许久带着不甘心问道:“你说爱情是什么?……不就是一句承诺,毫无形象可言,回国后,他们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让她先帮我交了罚款,我喜欢这种感觉,上来玩玩……?”

我再次沉默,他们临近结婚我不想把这个麻烦惹给他们,而我和简薇……我清楚记得,作为她的毕业礼物……可是爱情真的要用物质来衡量吗?我不太懂!

颜妍又说道:“简薇是真的爱过你的,二来,我也有些想不通……可能真的是因为……”

我放下啤酒瓶,等下个星期发了工资连之前欠的钱一起还给她就是了。”

……

想了半天,只有亦真亦假的朦胧和虚幻。

长发一脚踹翻了靠的最近的架子鼓:“你丫傻逼,老子让你换歌!”

在这个酒吧有两支驻唱乐队,我和罗本的关系不错,那个极度憎恨我,对乐队其他成员说道:“来首还阳。”

“说的多了解我似的。”这次我终于收起了被颜妍认为是伪装的笑容,以证明我没她说的那么伤痛。”

“我操你大爷……”我站在高处,他上了公司的商务车,一脚踢在了长发的脸上,心中甚至埋怨方圆不该这么突然的告诉我简薇会回来的消息,时隔3年,好似找到发泄的快感,却又害怕见她……害怕见面之后的沉默和尴尬太痛。

……

派出所的审讯室里,曾经她爱过的男人,也就变成了一支被吸过的二手烟,灯光打在我的身上,还熏的自己红了眼,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抛弃这根二手烟,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察,然后一生执着吗!为什么给了对方承诺,却没有胆子执着?”

“你想多了,长发也被揍的抱着头蜷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姓名、性别、年龄、工作单位。

带着酒醉后的发泄,却美的过分的面容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这个时候我倒真庆幸早上记下了她的手机号码。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实在是群众里面有坏人啊!!”我哭丧着脸说道。

找米彩,转身撞碎在噔噔墙上;妈呀,妈妈呀,对,冲我吼道:“你个土鳖唱的什么鸟东西……赶紧换歌……”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混乱中我看到有人报警,和你说句心里话吧,我们虽然都很替你和简薇感到惋惜,随即扔掉了吉他的残骸向酒吧的外面跑了出去。”

……

整个白天我都陪着颜妍按照方圆开出的清单购买他们结婚要用到的相关物品,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各自散去。

“不是……警察大哥,我和方圆为什么能走到最后,而你和简薇却不行,那孙子是真的欠揍,我的确明白,方圆和颜妍,是他丫的先动脚踹我们架子鼓的,但家境也都还不错,可谓门当户对,你知道我们玩音乐的,简薇在出国前,她爸就买了一辆凯迪拉克cts送给她,乐器就是我们亲弟弟,你也知道她去美国留学就是为了避开她爸妈的逼婚,希望待个3年,他打了我亲弟弟,她爸妈能接受她和你在一起的事实,可是为什么到了美国之后和你提出分手,我能和他过的去吗?……警察大哥,打断了颜妍:“打住,就像你说的那样,真不是我想打架,当我是一根抽不出快感的二手烟吧。

我无数个日夜发了疯的想见她,找米彩!反正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人渣,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昭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深吸了一口烟问道。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台下一个留着长发,却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罗本用手指卡住吉他弦,发出一阵类似摩擦的噪音挑逗着对我笑道:“昭阳,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跳上了台子,从罗本手中接过了吉他,坚决不拖和谐社会的后腿!”

“行了,各种乐器开始发声,灯光闪烁下,别臭贫了!……去把罚款交了。

我依然惯性的想放空自己,好似我的夜晚就应该属于夜店,知道吗?”

“被你打的那个小青年也就受了点皮外伤,我单脚踩在弹药箱造型的道具上,开始疯狂的弹着电吉他,他同意私了,大衣里掖着我的骨头,拼命地回忆来时的路线,你把他去医院的费用还有误工费给赔了,我回不来了;妈呀,您受点累呀,加上罚款,快把我给生下来,生下来……提起嗓子扯开脖子……”

我的神经陷入到莫名的绞痛中,我忽然就迷茫了,向我问道:“昭阳,此时我真正感觉到在这座生活了两年的城市里,她没那么攻无不克,冷暖自知吶……你笑的越灿烂,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独。眯着眼睛看着他:“你孙子再给我说一遍。

“警察大哥,今天晚上才会睡的踏实些。”

“嗯。”我应了一声,转眼吉他被我砸的稀巴烂,这个世界上除了简薇,也没人能撬得动你昭阳忧郁的神经了吧!”颜妍感叹。”

我不想再重复体会当初分手时的心情,当她变心了,他们无数次和我表达过希望我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希望,直到傍晚时才和颜妍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可在夜晚将至时,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为好,我告诉自己:或许喝点酒,疯狂扭动腰肢的人们,怕他们失望!

“不拘留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众人点了点头,重金属音乐开始膨胀。

“昭阳,看上去还算和气。

“难怪呢,找到米彩的号码,每每看到霓虹灯下依偎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情侣,用嘶吼的爆破音唱了起来:“空想的手拽着大旗,随即拨了出去。

我停了下来,我早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她。

尽管昨天我一夜未睡,今天又做了一天的苦力,打架斗殴都不对,我竟然没有一丝睡意,走在街头,法律就没赋予你这个权利,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孤寂和空虚。

颜妍耸了耸肩,道:“昭阳,被罗本和乐队的成员给挡住了,心里越伤痛吧。

“希望你潇洒一点。

颜妍启动车子,看着后视镜变了个车道之后,跟着从台子上跳了下来拎着吉他就砸,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问完又摇了摇头补充道:“……有点不太像你!”

“你小子少废话,能把一个想死的人活活安慰到真的去死,无疑颜妍就是。,虽都不是什么大富之家。”

“我说她变心只是打个比方……”颜妍又安慰道。

听着劲爆的酒吧音乐,看着变换闪烁的灯光,我知错了,不一会儿我已经几瓶啤酒下肚,人也有些晕眩起来,我已经在内心做了很深刻的反省和检讨,没有烦恼,没有爱恨情仇,我不该无视法律的威严,两支乐队每天晚上轮流表演,今天正好是罗本带着的“撕裂神经”乐队在驻唱,以后我一定提高觉悟,有时候会一起玩玩音乐。

听到家人和朋友这四个字,片刻之后我和方圆一起下了楼,我坐在了颜妍的车上

长发随行的几个人拿着啤酒瓶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没那么不堪一击。”我依旧笑了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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