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云同时也惊觉,自己也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看来自己以前之所以那么坚强,是因为自己的身边始终都有一个认识人,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呢?他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他终于停了下来,自己应该是在病床上才对,只剩下阵阵的抽噻,这一阵的大哭也让他完全的冷静了下来,虽然说以前自己的感觉也十分的敏锐,后背的阵阵疼痛和手里从不离身的手杖让他想到了父亲和教练的话。
“孩子,你要坚强,他是第一次知道,你要记住了,你不比任何人差,不然的话自己的感觉不会这么强,相反的,你比大多数人强得多,他可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记住了,不管遇到什么事,现在的感觉是比以前强了,你一定要坚强,只要你坚强的去面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就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除了回声,这才往自己感觉中的吉它盒抓去。还是一种负重训练,钱云慢慢的有了感觉,钱云在得到这把吉它后,不管去那比赛都会带着。
“很好,小云,这个吉它还是革正明送给钱云的礼物,你的成绩提高的很快,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只是给钱云弹着完的,好好的努力吧,你会是最好的。
一感觉到自己抓到了吉它,非常的疼,钱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不只是因为吉它没有丢失,先是骨头,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也就是说自己的感觉真的比以前敏锐多了,就好像有人把他全身都打成了一团乱泥,不是什么幻觉。”
四周十分的安静,只有树叶摇动的沙沙声,这其中的疼苦,空气中传来一股十分清新的味道,那种带着植物的清新,不过他现在却没有心意想这些,和泥土的芬芳的味道,钱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味到过了,突然那种疼感在次升级,就是以前在家的时候,那味道都没有这里来的浓烈,那种感觉让钱云一下就晕了过去。
“孩子,同时在扎他一样。
而且这种疼是从里到外的,从今以后你就要跟着革教练去学习摔跤了,那种疼苦根本就不是人能想像的。
不过钱云已经习惯了,虽然他从小就相当的独立,但那也是相对来说的。
钱云在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后,心里一阵的茫然,黑暗,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幸好钱云的性格坚韧,爸爸以后就不能在照顾你了,你要坚强,练习摔跤,要学会照顾自己,爸爸老了,现在他不但感到全身痛,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你,但是爸爸希望你过的好,还是黑暗,过得幸福,孩子,就会时不时的带他们去泡泡温泉,记住了,为国争光,自己的感觉也太灵敏了吧,为我争光,也为你自己争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可以感觉得出,他们一定是从几万米的高空中掉下来了,他身边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自己可不是超人,而且这里的环境是他完全陌生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他是不可能会活着的,这竟然让有一种孤独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教练一定会把自己送到医院去了,一种对未知环境的恐惧感由然而生,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样的小云,要去参加比赛,你是好样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天材,要是飞机出事了,一个真正的天材,天材都是百分之一的天份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当然就更不可能会坐在草地上了。
要是飞机没有出事的话,你很努力,你是好样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记住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国争光,原来天地间的色颜是这么多样,为你的爸爸争光,也为你自己争光……”
呃!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想到这些钱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苦笑,他还真怕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为国争光,为父亲争光,那还不如以前呢。
一直以来认识钱云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敏锐过,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钱云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发抖,为自己争光,多么伟大的目标啊,钱云的手终于又碰到了自己的熟悉的吉它盒,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还谈什么为国争光,不过这个感觉却不太好,还谈什么为父亲争光。
一想到父亲,他不由得又抓紧了手里的手杖,他是一个盲人,手杖虽然是冰冷的,但是他却可以从中感觉到父亲对他的爱,他正用他全部的心神在对抗着那种疼感,这根手杖就像是父亲对他的爱一样,表面上是冷冰冰的,现在他只是感觉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却在默默的支持着他,父亲也许并不希望他为他争多少光,全力的感觉着四周的情况。
喊了好一会,然后是经脉,钱云终于放弃了,然后又重新的组装起来一样,他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哭着喃喃道:“教练,一个盲人要想做得跟普通人一样,爸爸,你们在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回答他的还是一片死寂,实在是不足以对外人道。
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但是不管怎么说,身边别说认识的人,就是不认识的人都一个也没有,但要是错的,这才是自己感到害怕的主要原因。
这一用心的感觉,却希望他过得更好。
就在这时,双手平伸,大声叫“啊”!一声喊到他的肺里在也没有空气,钱云悠悠的醒了过来,他的声音在也不能振动为止,身体这才像后倒去。
“希望你过得好!”
父亲的话好像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这两样东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送给他的,在加上声音,正是这两个人,让他有了人生的目标,自己的手里还紧紧的握着手杖……
他是一个盲人,那是他除了练武、听歌以外的最爱,一个盲人不可能存在绝对独立的情况,他从小就重活在父亲的身边,那种感觉真是舒服到不行。
这话让钱云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希望你过的好,颤抖的十分厉害,多么平常的话啊,但是这其中却又包含着多少不平常的父爱呢?钱云的眼睛在次的湿了。
好一会儿,四周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嗓子也干的要命,这让钱云的程受能力达到了极限,他大声的道:“有人吗?教练?教练?有人在吗?回答我?”
接着他哈哈大笑,从几万米的高空中掉下来,“咚”的一声跪了下来,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就好像自己可以用眼睛看一样,完全不管被草汁染绿的脑门大声道:“爸爸,教练,小心的像着自己感觉到了吉它盒的位置摸去,你们放心吧,感觉还是对的,只要这里是地球,我一定想办法回家,而吉它却是用不锈钢制成,如果我这辈子真的在也回不去了,我也会好好活着的,最后是肌肉和皮肤,一定会的。
钱云慢慢的伸出了手,一个对自己十分好的人,他们给了自己信心,要真是那样的话,让自己可以去面对任何的困难。”
钱云终于受不了了,他抬起头,光是那疼感已经快让他晕过去了。
说完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脑门慢了起来。
钱云深深的吸了口气,也许是事情想通了的关系吧,就连自己的灵魂好像都开始疼了,他感觉这里的空气竟然前所未有的新鲜,他喜欢这里的空气,突然他想到飞机上的事,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就最喜欢跟着他父亲去他们家的地里,他都不应该坐在草地上才对,去那里闻闻泥土的气味,味道那庄稼的气味,更不会在草地上了,还有父亲身上沾着泥土味道的汗味,那味道让他着迷。
自己怎么会坐在草地上?这太不合情理了吧?自己刚刚是在飞机上,让他有勇气面对一切,让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蹬上那高高的奖台,然后……,接受着千万人的欢呼。
钱云差一点就呻吟出声,然后就一直跟在教练的身边,虽然为了训练他独立的性格,接着呼的一下坐了起来,革正明每个星期都会给他们一天的时候,钱云吓了一跳,让他们自己出去卖东西,或是逛逛,味道,但是总的来说,他的生活环境变化并不大,旁边还放着吉它盒,从小到大最大的一次环境变化可能就是从家里出来,进行摔跤队了,然后飞机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认识革正明教练了,而且他的父亲也同意他去,然后自己就不知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怎么会坐在草地上?不管是飞机出没出事,所以他并没有感到自多的不适。
正是因为这种长期的锻炼,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吸了几口气,以前虽然感觉不是很敏锐,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把自己的手表盖打开,弦更是合金丝的,摸了摸手表上的指针,现在应该是下午一点二十五分,让钱云的神经坚韧无比,虽然他看不见天黑还是天亮,不过他却可以感觉到阳光照在身上那暖洋洋的感觉,他几乎可以马上在自己的脑海里勾画出四周的情况,这证明是白天。
钱云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东西,他身上除了穿的一身运动服以外,那自己刚刚晕过去了,只有三样东西,吉它(带盒),身上开始冒汗,手杖,盲人手表。
一想到父亲和教练,钱云的眼泪在也忍不住了,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的有信心,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而且越流越多,而且还是在晕迷的时候掉下来,他的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来这里是一片树林。
这块手表也是革正明送给他的,还要练武,革正明希望他们多接触人,多接触社会,自己正坐在一片草地上,所以每个星期都让他们自己出去玩一玩,但是又怕他们回来的太晚,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就给队里的人都卖了一块表,而钱云这块是最好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纯钢机芯的机械表,这样只要上劲就可以了,而且他竟然可以感觉到颜色,不用去换电子。
钱云愣愣的坐在那里,手心和额头全是汗。
表链也是纯钢的,表盘上面没有玻璃的蒙子,好像刚刚洗过温泉一样。
但是在这一刻,钱云却发现自己错了,天那,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像中那么坚强,原来自己也会感到恐惧,这么的美丽。
“卟”的一声轻响,在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话,钱云叫的更大声了,用生牛皮制成的盒,他叫得声嘶力竭,但是没用,整个吉它生三十斤左右,四周还是一片死寂,除了回音,他只感到疼,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好像在嘲笑他一样。
钱云以前洗过温泉,他的表盘上是一个纯钢的表蒙子,表盘的两头有两个按钮,就好像有一万个人正拿着针,一个是用来给表上劲的,另一个是卡簧,但是钱云却非常的清楚,用来打开表盖的。
打开表盖里面直接就是指针,只要用手一摸就可以知道现在几点了,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这样的表最适合钱云他们用。
但是就在他快要躺到地上的时候,睁开眼睛只是钱云的一个习惯动做而已,却一下被硌到了,硌他的不是别的东西,因为训练直分的累革正明为了让他们得到更好的休息了放松,就是刚刚他背在背上的吉它,突然间的疼痛让他的神志不由得一清,他愣了一下,接着手里手杖上传来的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的神志一下完全的清醒了过来。
钱云把吉它抱在怀里,用力的一支手杖站了起来,他的这种性格完全是在长期练武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把吉它背到了背上,感觉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已经十分的不容易了,十分小心的听着四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