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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夜宴

不想来的总来得特别快,夜晚飞一般如期而至。

林宇的心情是复杂的,对于今晚的宴会,他极其抵触,却又满是期待,就像是湖泊上的渔夫,久旱让鱼苗大面积的死亡,于是他期待一场大雨,等来的却是一场超十级台风。屋子里早已被装饰得灿烂夺目,像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明媚动人的姑娘等待新婚丈夫的宠幸。不善于应酬这种场面所带来的担忧让他徘徊不定,内心的仇恨又好像滚烫的岩浆流过树林草丛,把一切化为灰烬。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燃烧,霎时间天旋地转,坐立不安,又站立不稳,周围的人影在打圈圈,他们说的话都开始听不见,只有嘴唇一张一合,林宇的听觉范围中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他头昏脑胀,求救性地看了看郑叔的书房门。

郑叔在书房内看了一天的书,午餐还是诗诗送进去的,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出人意料的平和,这种出人意料是林宇认为的出人意料,郑叔为人一直都如此心静如水。林宇心里犯嘀咕:“难道他忘了我和他的某些宾客那一层一捅就破的关系?难道他对此没有一点忧虑?”林宇晕眩地注视着那扇深棕色的木门,它竟真得突然打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伫立在那里,确是郑叔,他也看到了林宇,迈着小步悠悠地地走过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呢!”林宇又嘀咕起来。

“没事吧?”郑叔坐在林宇身边,他瘦削又俊俏的侧脸在自己吐出的雾里有些模糊。

“没事”,自欺欺人的回答。

“你可有过那种大失大得的情感?”郑叔两手搭在沙发上,猛吐一口烟,林宇面前的繁华景象瞬时虚幻了。

“没有,我只大失过。”

“再得到,才会珍惜。”

“大失过后难道不争取,就白白而去?”谈话间,林宇的心情突然也平静了寥寥数语达人心扉的魅力让人钦羡。

“我曾经试图争取过,但是命运抛弃了我,”他把刚吸两口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我那时候才知道,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去争,你不去争都已经是安排好的。”他拍了拍林宇的肩膀,施加了一种笃定的力量,接着又起身回了书房。林宇则想寻求一个安宁的世界,暂时摆脱人世的嘈杂,看着眼前繁忙又有秩序的人们,他心头涌起一股沉重的压抑,便也起身,默默地来到了屋后。

此刻的后院是宁静的,大厅里东西边楼梯旁的那条通道通往后院,林宇开门又关上,喧嚣全被阻隔在门外。他坐在一张白色躺椅上发呆,没一会儿躺了下去。他面前是一座泳池,泳池后面是积压着沉重黑色的大片树林,此时天色已晚,树林除了最外沿树木在灰暗的天空中留下树顶一丁点的影像外,几乎全部可以归达到一块统一的黑色里面,在这种深重的黑暗里面是很难辨认是否有那种流着绿光的眼神的。树林用白色篱笆隔着,挂满彩灯的篱笆里边矗立着高高的灯,彩色和昏黄交织在一起,从空气中斗到天蓝色的池水里,散了又合,合了又散。西北风还在弱弱地刮,扫下林间的枯叶,落在水池里,无奈地漂浮,树林深处会突然间响起枝丫的摧折声,伴随着的是一两只鸟扑棱飞起,发出怪叫,世界就更显得无边落寞,屋外有些寒冷,林宇鼻尖冻得红通,一个劲地抽鼻涕。他已经换好了夜宴的西服,整个人的身子都瘫在躺椅里面。

心情就和这屋外的一切一样。

此时的天空介于深蓝和浓黑之间,某些地方还有一小撮微光,飞机一闪一闪地从苍穹中爬过,轰隆的声音早就被寒意肃杀到极其微弱。屋门外隔着另一个喧嚣嘈杂的世界,不用许久,这里难得的安静也终将被那扇不能永隔尘俗之门外的凡声浸染。月光慵懒地晒在林宇波折不断的生活水面上,她与他彼此缄默。

一阵幽香飘了过来,就好像是寒冬跋涉在黑暗里,转角处突然遇到一处梅园。一只纤细的手搭在林宇的肩膀上。

他知道她来了。

“不打紧吧?”诗诗略显担忧,她在林宇右手边的躺椅上坐下,忧虑地看着这个右侧脸极其俊俏的男人。

“不用担心,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了。”他勉强挤出一点笑。

“那我们走吧。”诗诗站起身。

后屋门旁边种植着一些花草,这些生命力极强的草蔓现在正往门边的台阶上攀爬着。外面是黑暗和寂静,但当诗诗推开门时,屋里的光一下子涌了出来,仿佛一直躲在外面偷听,喧嚣声也渐渐大起来。佑哥突然出现在门口。

“林宇,到时间了,到门口迎客吧!”

林宇应了一声,诗诗挽着他的手,这两个尘世之外的仙人走进了嘈杂的世界,陌生的世界一片金碧辉煌,一改往日萧条本色。林宇定定神,郑叔也已换好正装,正站在远处笑着凝视着林宇。林宇身边的墙壁上镶着一面金色边沿的大镜子,他对着镜子里面的那个男人僵硬地傻笑起来,镜子里面的男人和他旁边仙女姑娘也笑了起来。林宇弯腰提起诗诗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后,便坏笑着径直向前门大步走去,陈伯已经站在那里向林宇挥手,示意过去站在他身边。诗诗则羞臊地不知躲到了哪里。

“少爷,考验你的时候到来了,”陈伯脸上挂着笑容,这可不是对林宇笑的,只是一种场合的需要罢了,这是一种伪装,鬼晓得他此刻心里到底是在笑还是在板着脸,又是否冷若冰霜!

“尊重是争取得来的。”

“你知道就好。”

这一老一少都摆出同样一副笑脸,看着院子里渐渐而来的客人,点头致意。

有车慢慢地驶进院子,一辆接着一辆,汽车通过装饰有彩灯的人造长廊,直接开到了水池旁,佑哥站在那里,他脚下的大红地毯,顺着台阶,一直延伸到林宇脚下。服务生在那里打开车门,迎客人出来,另一个人则把汽车绕着水池开到预先规划好的停车场上。第一位客人是一位男士,五十多岁左右,白净面皮,他下了车,朝车里伸过手去,一位女士搭着他的手优雅地从车里起身,她穿着一条猩红长裙,露着双肩,脖子上围着一条猩红的绒毛围巾,打扮得极其妖媚,挽着男人的手扭着屁股走上台阶,她浑身上下唯一的亮点就是胸前项链上那颗耀眼的钻石,很明显她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项链方圆很大一片区域都是袒露的肉胸脯,她几乎恨不得把自己高隆的胸乳全部扒出来给人看,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爱好,但她现在想做的仅仅是让女人们看到她耀眼的钻石,她在胸口露了一大片,好借着屋内的光,刺激所有人的眼部神经。对女人而言,别人家的男人给自己女人所戴的钻石总是最大的,对于男人而言,别人家的老婆小三的奶子也都是最大的。这妖媚的女人很明显深谙此道,她浓妆艳抹,可再怎么涂脂抹粉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上下。陈伯俯身对林宇小声讲道:“这是刘总和他刚娶的夫人。”女的挽着刘总走到陈伯和林宇跟前。

“刘总一路辛苦,老爷在里面等您呢!”陈伯鞠躬把他往里迎。

刘总微微点头,瞟到了林宇:“这就是林宇吧?”

“叔叔好,阿姨好,”林宇鞠了一躬。

那女人不禁蹙了一下眉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林宇才不觉失言,赶忙圆场,装傻充愣道,“阿姨您保养得可真好,就像十八九岁一样,我真以为自己花了眼,”若是陈伯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林宇肯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女人是刘总的女儿,甚至是孙女。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果然是个小孩子,我今年二十二了,没你说得那么年轻,”她摆摆手,“你可真机灵,改天我把我家那小子介绍给你认识,跟你一般大。”林宇刚想应答的时候,女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现自己身上那灿烂夺目的物品了,“你认为我这大号钻石怎么样,前不久刚从非洲挖出来的,”她拿着钻石一个劲地晃,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衣,“看没?猩猩毛刮下来的。”

“真的啊!简直难以置信!太棒了,太美了!真是上帝的杰作啊,也就跟您般配,别人谁戴得起啊,没有您这气质不是……”林宇接着用连续不断而且还不重样的感叹词夸耀着这个女人,无外乎是对她的一种虚假的奉承,而且这种奉承仅仅停留在金钱方面。女人听到这么多夸奖后,云里雾里,更加得意忘形,挽着男人昂首挺胸地走进屋子,俨然是一位女皇,等待接受万人瞻仰,这是林宇吹捧功夫的奇效。其实,西界所有人甚至是花草树木泥土都知道这里最有钱的人是郑泽世。林宇转过头,看到陈伯在朝他竖大拇指,便凑过去低声跟陈伯牢骚道:“其实我是说她跟猩猩蛮般配的,她身上的东西很值钱,就是灵魂一文不值。她还说到她家那个小子,我看那家伙绝对对这个比他大两三岁的妖女人深恶痛绝。”陈伯听到这话,尤其是听到林宇说她和猩猩般配的时候竟然也偷着乐起来,但感觉有些失态,立马收敛起来。他们本身也并没有太多时间开心,因为客人一个接一个地来了。林宇难得缓过一口气来,不觉大汗淋漓,诗诗赶忙跑来用手帕给他擦汗。他长舒一口气,感到有些压抑,因为他似乎一直是在接待同一个人,同样的笑容,同样的奉承话,同样的贴满价格标签,同样的灵魂一文不值,同样地说着一戳即破的谎言,每一个男人都虚假又伪善,每一个女人都风骚且放荡,他自己在心里烦躁地嘀咕着“我讨厌重复”,脸上却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英气逼人。

来人生得高大俊俏,四十几岁模样,眼神坚毅果敢,双眉紧蹙,正气洋溢,他行走时带起的风就叫做君子之风,林宇寻思着,“莫非是一个法官?”这种想法稍纵即逝,因为如今的法官一般都不长这种正义凛然的模样,他们连装都懒得装了,全部变成先前那些“同一个人”。

承佑这时小跑着过来,站在来人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林宇,家父。”

林宇吃了一惊,怪不得哪里觉得眼熟,他赶忙弯腰行礼:“叔叔好,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呢!”

何叔笑如惊雷:“你和承佑好好相处,后一代靠你们才是,”他拍拍林宇的肩膀,有一股厚实勇毅的强心神药注射到林宇心头,“我不喜客套,有话以后慢慢说,我找泽世去了。”他款款走去,潇洒倜傥,鹤立鸡群,林宇看到一个轻盈灵魂的光辉掩盖住所有人的丑陋。

丑陋的女人是一种简单又复杂的动物,说她们简单是因为我们一眼就可以洞穿她们的喜好--钩心斗角,她们这喜好的目的则更加一目了然--自尊,说好听是可怜的自尊,说难听就是嫉妒之心引发的相互攀比,这所谓的可悲的自尊其实只不过就是她们病态的灵魂衍生的自卑,自尊和自卑就是双胞胎,少有人分得清楚。说她们复杂是因为她们钩心斗角的手段是五花八门,嫉妒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向人射出冷箭,长舌妇任何时候都向人喷射毒汁,这是女人!现场丑陋的男人就单纯是个丑陋的动物,男人想要性爱的时候,生殖器的勃起就毫不避讳地直观地表现出来,所以说男人单纯,而女人在想什么,别人却永远也不会知道。上帝给女人贴上嫉妒的商标,给男人打上虚伪的标签,这些男人都是虚伪的,很单纯的虚伪,无外乎长成两个样子,一种单纯的大腹便便,脑满肠肥,天门秃顶,动来就满头大汗,他们的行事却不像体态这样阔绰,对任何人乃至对自己都吝啬至极,他们在自己的身体里藏满猪油,却不施舍穷人一丁点,宁可火化时尸油四溅,引发火灾,施展吝啬的本领。另一种则是单纯的尖嘴猴腮,牙尖嘴利,看起来斯斯文文,实则卑鄙龌龊,前者肆意盘剥,这一种则是投机倒把,谄媚逢迎,他可以同时做几个死敌的参谋,在单人面前构陷其他人的罪,然后再帮那个他陷害的人出谋划策以此谋生,于是每个人都不得不依赖于他,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如何从囹圄中求生,因为他才是阴谋的教父。

林宇看着一个个带着虚假面具的丑人们,不觉眩晕起来。政客、巨擘此时都是一个嘴脸。他急需要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强心剂从昏沉中复活。远处有光芒在闪耀着,渐渐走近,林宇以为又是钻石,他今晚都快被钻石晃花了眼。

事实证明,他错了。

那是一个姑娘--竟是那个在西界高中遇到的女孩。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两边的长发垂到胸前,上身罩着一件白色小袄,裙角绣着淡雅的梅花,晚风刮过,她的头发飘忽起来,右边的长发吹搭在脸上,她羞怯地用手别到耳根后面,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在林宇还在恍惚的时候,这只轻盈的蓝色蝴蝶已经飞到了林宇身边,她踮着脚尖,往林宇跟前探着身子,和林宇四目相对:“你没有什么欢迎我的话说么?”

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竟不知道说什么了:“哪有人自己要欢迎词的呀?”

“佳其,你又刁难人家了。”林宇寻声望去,竟然是何校长,他走上台阶,微笑着向陈伯点点头,姑娘撒着娇挽着何校长的胳膊。

“林宇,不好意思啊,一直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宝贝闺女,何佳其,你们交个朋友吧!”

“喏……”佳其嘟哝着嘴朝林宇伸出手来,这女孩性情率真:“爸爸,你看哪,人家看不上我。”她嬉笑着晃起何校长的胳膊,校长被逗得哈哈大笑。林宇赶忙伸出手来,她则调皮地把手一抽,林宇握了个空,“哼!才不便宜你。”

“我的鬼丫头,你可来了啊!”郑叔走了出来,承佑也跟着出来了,佳其凑上去拍了一下佑哥的胳膊,然后搂着郑叔亲了一下,挽着郑叔的胳膊。林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佳其就是郑叔和承佑所说的鬼丫头。

“怎么欺负林宇啊?”

“他手上汗好多的。”佳其说这句话时是凑着郑叔耳朵的,但她声音很大,很明显是故意说给所有人听的,她还得意地朝林宇看了一下,他早就面红耳赤了。

何校长又笑了:“林宇别见怪,我这丫头就这臭脾气,都是我娇养惯了。你和我这宝贝女儿一个班,今天算认识了,可要好好相处哇!”

林宇鞠了一躬,佳其朝林宇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就跟着郑叔进屋去了,却还总是回过头来望他。

上帝在近期赐给林宇两个女人,一个是如月光般孤清的天使,另一个是如流萤般颤动的精灵,这些极其珍稀的美妙人物和世界上所有丑陋的人做着斗争,势单力孤。

此刻院子里已经分外安静,客厅里则嘈杂不已,谈话声,器皿声,笑声,音乐声,各种声音杂烩在一起。

“应该没有客人来了吧,已经八点了,我们也进屋吧,”陈伯伸个懒腰,敲了敲脖子,“今天表现还不错。”他竟然对林宇笑了,就和他俩初识时的笑容一样。

“您先进屋吧,我再待会儿。”

“好吧。”陈伯进了屋子,旋即被里面洪流淹没。

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林宇一人,诗诗这时候出来了,她静静地站在林宇身边:“在等人?”

“嗯。”林宇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门。

“会来么?”

“会的,”林宇脸上有些迟疑,转眼又异常坚定,“现在几点了?”

“二十五。”

“你先进屋吧,去帮衬着点儿,我一个人就行。”

诗诗摘下手表放在林宇手心,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走回屋子里,林宇把手表套在四根手指根部握在掌心里面,他一会儿盯着秒表,一会儿盯着院门,院子里又只剩下他,彩灯以及安静又喧闹的喷泉。

林宇的心也平静又喧闹。

“滴答”,八点三十分,一片宁静,林宇深呼吸一口气,正待要转身进屋的时候,院外路口突然传来紧急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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