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这些日子你都看到了,我和小侯爷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可不可以别一天到晚盯着我?”被素和简瑜紧盯苏恨瑶神经也紧绷。
这姑娘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
“贱人,你这么贱,我能放心的下我未婚夫吗?”素和简瑜直言不讳,真不讨人喜。
“你一盯着我就紧张,一紧张就神经紧绷,神经一紧绷病情不见好,病情不见好就一直无法离开玉侯府不是?”苏恨瑶揉了揉头无比神伤。
“……”素和简瑜索性转而盯着玉言之。
玉言之面无表情饮茶:“我们已解除婚约。”
“那你还回来干嘛?”素和简瑜也不是吃素的,死咬着不放:“你当初以不塌回帝都一步为要挟悔婚,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
“还是为了解除婚约。”
“我堂堂禹国公主被你悔婚已成为了众人的笑柄,现在是厚着脸皮希望你回心转意,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冷酷无情?”素和简瑜气得脸上一片绯红,这么劲爆的话在酒楼里她也敢吼出来。
此刻,他们正在在帝都一家酒楼里,苏恨瑶是随玉言之来暗查帝都各大药铺药品的。素和简瑜是跟着来的。
所以才有了方才这一出。
“你想错了,我不是回来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而是赵筱娅。”言下之意是他们之间的事早完了。
玉言之的话一出口,素和简瑜只觉得天旋地转,冬儿在一旁见状想要上前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他不是为了她才回来,为了解除与他人之间的婚约!
是她一厢情愿,原来她真的不重要,原来一直是她自己在作践自己!
“我恨你!”泪水划过素和简瑜的面颊,她捂着唇冲出酒楼。
“你是故意让她知难而退。”
玉言之虽面无表情,但手中微微洒出的茶水说明了他的内心活动。
“简瑜虽飞扬跋扈蛮横无理,但为人单纯。希望你能海涵。”收到苏恨瑶理解的眼神他又继续道:“朝堂水深,娶了她注定是场政治姻缘。我本闲散的侯爷,并没有能力只手遮天护她一生平安喜乐。”
玉言之没拿苏恨瑶当外人,直言相对。
“这么说你对三姑娘还是挺上心的。”苏恨瑶理解这种感情,爱而不得。
“断,就要断的彻底干净。”
“想来你是豁达之人。”苏恨瑶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有就好,不一定要得到:“那你知道三姑娘的意思吗?”
“……”
苏恨瑶稍稍提点他:“万一她不嫌弃云游行医之苦想要和你远离朝堂呢?爱不是你一个想当然的事。”
“恨瑶甚聪慧,倒是点醒了我。多谢。”玉言之表情豁然开朗。
“其实,我倒很纳闷为何你会助我。”苏恨瑶坦言,他既无企图又无贪念为何助她这小小妾室?
“据我所知,我记得你也助过我。殷宁宁。”玉言之笑得神秘。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玉言之想来不是拙笨之人,居然查出她就是殷宁宁!
“没有两个人会长成一样的眼睛。”玉言之笑了笑转开话题:“还剩下的两家药铺,我觉得不要抱以太大期望,你还得从当年你身边之人着手。”
苏恨瑶随玉言之暗查帝都各大药铺,实质上是借助玉言之的能力,查找当年致使她中毒的南疆毒的出售处。眼下只剩下两家药铺还未探查。
玉言之说应从身边之人着手,她这几日夜夜与冬儿促膝长谈,从苏恨瑶待字闺中接触的人,再到嫁入王府后接触的人统统梳理了一遍,值得怀疑的人太多。
“这几日我们处事低调,除了有几个暗自跟踪的人外,每家药铺口风都没有被封锁,也就是说当年的药根本不是出自药铺。”
玉言之一番话让苏恨瑶茅塞顿开,不是出自药铺,下毒之人对此毒甚是了解,与南疆必有牵连。
近来一直想着南疆毒之事,倒忽略了被人跟踪一事。常言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这事倒是被玉言之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注意到了。
“看来我得做好两手准备了。”
到底是谁这么关心她,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你们在聊什么可否说来听听?”素和湮西不请自来,往苏恨瑶和玉言之中间一坐,笑眯眯道:“进门遇到了可怜兮兮的简瑜妹妹,可把爷心疼死了。安慰了她好一阵。话说你把她怎么了?”
“……”最后一句他是对玉言之说的。
“你说呢?”玉言之似笑非笑,看着很恐怖:“要不是你对皇上说帝都人人对赵筱娅郡主退避三舍,殿下会扬言给她个好夫君,多亏了你这个媒人才让皇上惦记起了我。”
“额……”素和湮西转头对苏恨瑶灿烂一笑:“爷抓了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玉言之:“……”被无视了。
苏恨瑶抽了抽嘴角,干巴巴的笑:“何人?”
“立焰门。”素和湮西勾了勾唇角。
玉言之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洒了他一身。
苏恨瑶一行赶回玉侯府时,刺客已经服毒身亡。死状相当凄惨。
“相思子。”玉言之略略看了看尸体下出结论。
这毒她在苏恨瑶遗留下的药书里面看过,是数时辰前服下内脏溃烂而死。
看来是没打算活着回去的探子。
呕——冬儿终是撑不住在一旁呕吐,她跟着苏恨瑶常年久待深闺哪见过这般阵势。
“冬儿你回屋里去。”
冬儿微微一点头,逃也似的的离开。
“来爷的怀里,别怕别怕。”素和湮西张开怀抱想要拦过苏恨瑶,被她白痴的眼光看了半响。
尸体上已经开始出现尸斑,苏恨瑶蹲下身子在尸体上摸索寻找。
“一般女子遇见这种状况应该急于寻求庇护,你还真怪!”素和湮西尴尬摸了摸鼻翼,一同蹲下来查看尸体。
嘶——苏恨瑶将尸体衣服撕开,继续寻找线索。
“额,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