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谢过祖父厚爱!”东方倾走过去对东方宏施了一个大礼,这人真是她的衣食父母啊,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现在身单力薄,送这么个大BOSS给她。
“还有呢!”东方宏乐呵呵的道。
“红棉,红丽以后你们跟着三公子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是,奴婢遵命!”两个俏生生的小丫头走出来齐声回答。
“奴婢红棉!”
“奴婢红丽!”
“见过三公子!”两个小丫头向东方倾行礼。
“不必多礼!”东方倾挥挥手。
“祖父,孙儿还想要个人!”东方倾已明白这老头儿还是很重视她的,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将无水给了她,就是给她竖了威,就是向人说明他对东方倾的重视,以后这些人轻易是不敢得罪她的,至少明面上不敢。
“哦?”东方宏不明白这东方倾刚回来准备要谁。
“祖父能不能把红敏给我啊,一路上都是她照顾我,我也自觉离不开她了,我刚回来对着府里又不熟,祖父!”东方倾微微撒娇的道,刚开始她是小心翼翼,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
“好好好,红敏你也跟着三公子吧!”东方宏一听这并不是过分的要求就答应了,恐怕再过分点他照样也会答应。
“奴婢遵命!”红敏的脸颊升起一片红云,看来三公子对自己挺满意的。
众人提在喉咙的心终于放下,这三公子看起来俊美无双,举止端正,却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就算给他十个无水恐怕他也翻不起什么浪。
东方倾无视众人轻蔑的眼神,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慢工出细活,路遥知马力,总会站住脚的。
“无聊,睡觉去!”东方忠黑着脸无视众人,慵懒的走出饭厅,走过东方倾面前,还不忘露出一副吃了她的眼声。
东方倾笑得一脸无邪的对上东方忠的眼,没有丝毫的畏惧。
“大哥慢走!”一句话让东方忠的脸都变绿了。
“都散了吧!”东方宏发话了如坐针毡的人终于解脱了。
“你们几个带三公子去休息吧!”年氏朝红敏、红棉和红丽吩咐道。
“是,夫人!”
“三公子,这边请!”
“祖父,父亲、母亲孩儿先告退了!”东方倾说道。
“好好休息,你受伤,又长途跋涉!”东方睿叮嘱道。
“嗯!”东方倾点头,出了饭厅。
众人陆续散去,年氏面无表情的看了方氏一眼,姿态端正的走了出去。
映月阁!
东方倾在一帮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来到映月阁,黑灯瞎火的自然是看不见院子有多大,也自然是不知道这院子的景色如何,进了院门,东方倾将一众丫鬟婆子打发掉了之后,只留下红敏、红棉和红丽伺候着。
进了屋,顿时感觉一阵暖意向自己袭来,原来是已经点上了暖炉,东方倾将小手放到暖炉上烤了烤,红敏过来将她身上的斗篷脱下来塔在了那画着寒梅映雪的屏风上。
东方倾将冻僵的小手放到暖炉上烤了烤,这屋子布置的倒是挺雅致的,家具物什也都很精致,看来是花了一番心思的,红棉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洁白的里衣,红丽则是走到屏风后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东方倾也没在意,想来应该是收拾什么去了吧。
东方倾观赏了一会儿屋子,两个丫头也不说话,默默的给她铺着床。
“三公子,请随奴婢去沐浴吧!”红丽从屏风后走出来说道。
“嗯,好!”她就想洗澡了,赶了这么多天路还不曾洗过澡呢。
“红敏带路!”东方倾微微勾起唇角,多红敏吩咐道。
“是,三公子!”红敏脸蛋红扑扑的。
进了浴室,入眼是一团白雾,白雾中是层层飞扬的沙曼,东方倾看着这景象,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白色的沙曼透着绚漪的风情。
红敏替东方倾挑开一层一层的沙曼,让她感觉有些恍惚,如坠云雾一般,在一片云雾中,东方倾看到了一方小小的池子,雾色皑皑,暖意融融。
不错,东方倾勾起唇角,设计这池子的人想来也是个会享受的人吧。
“你们先下去吧!”东方倾看着站在池边的三位美人道,她无福消受啊,再说她现在的身份怎么敢展露与人前呢。
三人踌躇片刻缓缓点头:“是!”然后退了出去,想来着三公子虽然生于相府却长与山野,应该是不习惯别人的伺候吧,但红敏却有点纳闷,在路上三公子对自己的伺候很是安逸享受啊,一点也不像个山野之人,当下也没多想,跟着红棉红丽退了出去。
“三公子,红敏在外面给你守着!”红敏回头道。
“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东方倾点头,很满意红敏的细致。
等三人退了出去,东方倾才脱了衣服,露出纤白美好的身子,背上地伤口已经结茄,稍稍泡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下了水,东方倾舒服的哼哼两声,真暖和,真舒服,皮肤真白,就像一块完美的璞玉,晶莹剔透,鞠了一把水在脸颊上,真舒服。
“你倒会享受!”一声低沉的声音出现在浴室。
“谁!”东方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星眸,凌冽的搜寻着声音的来源之处。
池边,一个紫袍男子慵懒的坐着,一双狭长的眼正放肆阴鹜的瞪着她,是东方忠!
东方倾先是低下头,还好,身子都在水中,什么也看不见!
“谁让你进来的?”这个男人从她一回来就像跟她有仇似的,现在竟然闯进她的浴室,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之前他提前离开饭厅后就躲到了这里。
“堂堂东方家大公子竟然深夜躲到弟弟的浴房来看人洗澡,当真好嗜好!”东方倾慢慢退到池壁,伸手抓过衣服准备穿上。
突然东方忠一圈头砸在水里,顿时水花四溅。
“你发什么疯?”东方倾看着这个突然一拳头砸在水里的男人,他身上的紫袍被水打湿了一大片,额前的湿发粘在额头,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狭长阴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