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飞贼慵懒的在墙角坐下来,“小女人,激将法对我不管用!还有哪,为什么是我下去?而不是你上来?有本事你上来啊?哦,忘记了,你的轻功真的很蹩脚,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云追月大怒,你这邪门功夫是打哪学来了?舞得倒是挺好看,电石火光间,已捞起地下的碎石掷了出去。
石子,夹在紫衣人的两指之间。
绣花枕头?跆拳道、柔道被他形容成绣花枕头?
云追月不禁为创拳祖师悲怆,他身形变幻莫测,“姓孙的!下来,单挑!”手还挑衅的朝他比了个弱的姿势。
若不是她轻功有限、内力不行,他还能叫嚣?要是手上有一支枪,他十颗脑袋都不够她射!她可是神枪手。
而他,依旧笑面春风,朝她笑得一脸邪味。
紫衣飞贼手指一弹,石头无声的飞向旁边的一颗树上。只听叮当一声,“女人,千百片树叶应声而落。不住的在他的头顶盘旋,飞叶,将他衬得更加的优雅从容,却难以掩去那身神秘强大的气息。
在一片绿叶飞舞中,他飞燕那般纵身一跃,呼吸间,不过,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夜下,他似忍俊不禁,宛如星辰般的眼染着一缕邪佞与轻薄的直盯着她瞧。
绣花枕头是吗?她先把他的脑袋绣几朵花先。
那眼神儿仿佛她身无寸缕。
紫衣飞贼负手支起银面下的下颚,似在思索,只绣花枕头。”
刹那间,云追月气势如虹,她劈头盖脸连发攻势,恨不得将这个登徒子“咔嚓”两半。
然而,从容的避开。避了她致命的几招后,她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沾着。
嘴里发出连连低咒,加上这紫衣飞贼只躲不攻,看在云追月的眼中,那就成了赤/祼/裸的轻视!
轻视?想她在二十一世纪大小任务无数,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半个月前,饶有兴致那般看着她,只不慎在自家洗手间滑了一跤,还可笑的晕倒,醒来,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
因为太过无聊,她在这里习习轻功。淡雅的影子几分邪魅几分肆意。无聊的夜晚,潜入别人家里偷偷东西,那双漆亮的双眸晲着她,偷了几次,都满载而归。
此时,不但让人占去了劳动硕果,还让一个古代老迂腐给戏弄,教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什么红玫瑰啊,风信子啊,绝对会栩栩如生。
连发炮似的发出连环掌和无影腿,身形倏地一跃,紫衣飞贼似乎有意惹怒她,她越攻击,他越是躲闪,邪佞的眼偶尔斜她一眼,分明蔑视她渺小如蚁。
这一斜,激起她心底的怒火,跳上身后的三米多高的屋顶,眸中嗜杀的寒芒一掠而过,手往腰间一探。
那里,藏着她真正绝密的武器!
只是,在探到腰间的时候,那冷静的眸色却陡然一变。
因为让她吃惊的是,腰间不知何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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