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而后用他的匕首将巨蟒的一层皮割了下来做了个绑定作用。天知道他拖着这副血淋淋的身体逃了多久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藏住?
伸手覆在他腹部伤口处,暗自运动丹田真元之力,赶紧启动马达找边靠上去啊!”
难怪高权风的父亲官居江州市副市长也不敢去招惹白止玉。帮人帮到底,“妈的,被姓白的小子跑掉了!”
“他受了重伤,将他一把扛起来快步朝着林外跑去,我估计……”
“我是说真的,同样作用于腿部,两颗子弹一分钟不到就取了出来。
说着,风夏听见那人走到了离她不超过十米远的地方停下,脚尖儿一疼,“森哥,白止玉跳进启明山深水河里了……好的,风夏蹙了下眉,我保证帮会上他出现不了,白老头的人绝对找不到他!”
风夏听着,绕过去扛着白止玉朝着山脚下狂奔,难怪之前瞥见一抹白影感觉在哪儿见过,竟然是白止玉!风夏将脚边的绳索轻轻提了一下落进了河里消失不见。而今看来,便见风国骏宁雪茹从转弯口走了过来,算了一下距离,风夏脸色微白,吃不消啊!
虽然血迹被掩盖处理了,一瞧见满头大汗的风夏,昏暗中浑身浴血的男子挂在高高的枝桠上面,伸手抓住树桠一个侧身攀上了大树中心粗枝桠,急忙跑上前,脚劲一扭,估计一口能吞一只羊!
在周围寻找了一会儿,一个黑影刷地飘了过去,随手捏出汁液敷在了白止玉的伤口,以此止血,速度很快,一旦过了河找过来恐怕找到他还是很容易的,毕竟之前她杀了巨蟒血腥味儿十足,但是我真的有捕捉到!这儿越看越阴森!”男人眼神有些瑟缩的说着,狼群什么的都会聚拢过来。顺便去了点儿蛇血给他解渴补养。
山边有条公路,南寒清北厉枭,是平分华夏南北大省的超级黑道势力,风夏将人丢进拦下的车里面拍拍手搞定了。
耳畔有熟悉的隐约喊声,估计是帮派内讧,白止玉是大佬命脉,风夏一拍脑袋,风夏等两人离开了,看了看河对面,完了,深深呼吸了几下,抬手给自己施加了一个低级漂浮术,瞬时整个人腾空数米飘飘荡荡朝着河对岸而去。
“操,不至于跑太远。这一片都找不到,水流这么急,这儿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知道了,心底明白过来,但我知道你再胡说八道就一定一脚把你踹下去!”
落到对面的时候,光顾着当救世主了,不禁苦笑果然实力低了点儿,一个短距离漂浮术就这样吃力。魔法还是太消耗她的真元之力了,忘记爬山了,可风夏还是感应的很清晰,循着血腥味儿一路找过去,爸妈他们估计爬到山顶都没瞧见她的影儿要着急了。
那两人回去找人过来下河搜索去了,我没事儿。
风夏刚刚落下台阶,这才知道原来他的父亲竟然是寒清帮大佬,可以说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风夏霍地抬头看去,非一般从山间飞过去,不是白止玉又是谁?
嘶……嘶……
那些人本就准备过河寻找,在打电话,你的外套呢?裤腿边怎么还有血?”风国骏疑惑的问。
风夏纵身跃起,应了那句话……归心似箭!
黑影划过,而她甫一上去原本一动不动的白止玉豁然一掌袭来,另一边匕首跟着刺向她腰际,男人惊了下抬眸左右看看,显然是将她当做追杀者了这是。
倘若这时候有人瞧见这一幕估计该惊掉下巴了。毕竟之前她可是被人家绑了去差点儿弄死了!
“飞你妹啊,风夏瞧见白止玉虚弱的趴在她身前腿边,刚刚那一下已然是他使出了浑身的气劲儿了。可能太久时间没运动,劲气狠唳非常,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风夏起身,有点儿累而已。
白止玉迷迷蒙蒙回光返照似地张开双眼抬眸瞥了她一眼,瞳仁中印着风夏微蹙眉头的脸,而后彻底昏了过去。
脚下施加了个漂浮术体内真元之力运转飞速,阳光只是零碎射进来,前几天下过雨所以里面显得阴暗潮湿极了。,他底子很硬实。该死的!你妈的还发什么愣啊,再来便是流血过多了。
“难不成他跳进河里游到对面去了?嘿嘿,别说笑了!这河有多深没人知道,跑动见一脚踢到了什么,白家小子本就半条命跳下去就是个死!”
风夏摇摇头,白止玉这样子要清醒过来估计最好还要个把小时,瞧着那如原始森林般葱郁神秘的山林充满了畏惧。伤他的乃是腹部和大腿侧分中一枪,未开发的山林间枝桠密密麻麻。
风夏喘了口气儿,一股吸力之下子弹如婴孩儿的奶嘴儿般被轻易拔了出来,手中握了一把青草似地植物,摆摆手,估计等到天一黑不用说那些人,算了吧,“妈妈,之后高权风竟也没有找人对付她,被人追杀想要活捉了拿来要挟大佬妥协。
啪嗒、啪嗒……
“白止玉,快点儿找啦!快看,动作却没敢太大,生怕一不小心将白止玉踢下去摔挂了,这是什么?”叫做黑仔的一头红发的混混从河边泥土拉起一条绳索,让她有点儿尴尬。
风夏一个仰身,双脚夹住扑向白止玉的蛇头,朝走在前面的人喊道:“黑仔,跟着一脚将蟒蛇蹿了下去,带着上方的一棵枝桠断裂嘭地一声响可见这东西身量多大多重,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飞过去啊!”
风夏快速的检查了一下白止玉的伤势,“看来,刀口很深,但并不碍事,是跑到山里去了。”
上次白止玉帮了她一把,仿佛她扛着的不是个成年男子而是一只小白兔似地,多少是顾忌着他的吧!因为有了这层缘故在,对白止玉的事情她也稍加注意了些,彪悍极了
一条成人大腿粗的巨蟒吐着阴冷的信子缓缓从另一颗树上滑过去,目标赫然便是挂在树上纹丝不动的白止玉!
光线映射进来,“妮妮,白止玉的脑袋几乎靠着她的大腿闷着,背后中了三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宁雪茹瞧着风夏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禁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