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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苍鹰(7)

是。这是一只雌鹰,开始发情了。他并不看她,自顾自说着,再说,鹰是一只自由的高贵的飞禽,它应该在高空中生活。我也不打猎,老让它伴着我在地上生活,会毁了它的。那你儿子小龙……她脱口说道。

你又提起他!老人突然吼了一句,随即意识到失态,放缓了口吻,他……来信说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情绪这么坏。

爷爷,不要放走鹰!过一个月小龙叔叔来了怎么办?小明明跑过去抱住那只鹰。

来了再说。这一个月我没闲空管它。给我,明明。他伸出了手。

不,我不给你,它救过我的命,我不放走它!明明紧抱着鹰不放,向一边跑去。

明明!老人怒喝一声。明明站住了,老人发出一声口哨,猎鹰当即腾地飞离了小明明的怀抱,落在老人的肩头。孩子,听爷爷的话。伊琳走过来抱住儿子。老郑头从肩头抓过鹰,贴在自己脸上轻轻亲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冲着高空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利的唿哨,随即把手中的鹰抛入空中。鹰展开双翅,冲向高空。它轻捷地扬动着双翼,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一个往下俯冲,挟着一股风不偏不倚地落在老郑头的肩上。

老汉没想到这一点。脸上抽搐了一下,一双浊眼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情催的,潮湿了。

你不愿走,可我不留你。老人横下心说,又把鹰抛人空中。

这回鹰根本没有上飞,从老人抛到的空中直接飞回他的肩上,还用钩嘴蹭了几下他的肩头。老人心里热乎乎的,但有些火了。他走过去从旁边的树丛里折下一根长柳条子,把鹰扔在地上,举起柳条子猛抽了一下,鹰发出一声哀鸣,躲闪着。

老人又举起柳条子,发狠地说着:你走,你快走,我不留你!我不愿意再看到你!

老人怒吼着,挥动柳条子嗖嗖地抽打着,他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动摇了决心,更为凶狠地驱赶那只不肯飞走的苍鹰。

苍鹰在地上弹跳着,尖叫着,就是不肯飞走。老人的柳条子雨点似的落在它的周围和身上,而且毫不留情地从后边驱赶着。苍鹰终于忍不住疼痛,腾地起飞了。它在老人的头顶盘旋,可老人恶声恶气地怒叫着,向它挥动着柳条子。

鹰发出一声长长的哨鸣,依恋地绕完最后一圈盘旋,然后缓缓拍动双翼,扶摇直上,穿过上边的淡云,渐渐在上千米的高空中变成了一个黑点,最后与高空蓝穹融合在一起,看不见了。

老人把手里的柳条子折成一截一截,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下坨去。但他的脚步有些摇晃,像喝醉了酒似的,眼睛红红的。

伊琳看着这一幕,直觉得嗓子眼里堵得很,茫茫冷漠的沙坨更显得压抑,她抱紧了不理解这一切的小儿子。但愿他不理解,或晚些理解。

苦沙坨子一带一连下了几天好雨。老郑头忙坏了,天天起早贪黑抢风抢雨种树种草,像一个不停歇地飞来飞去的蜜蜂,人更瘦削了。伊琳也每天帮着他干活儿,弄得一身土一身泥,嘴唇爆起了干皮,眼睛也凹陷了。不过,这种肉体的疲倦使她忘却了时时刺痛她的那件事,竟睡得很香,不做任何梦。

郑叔叔从场部回来时对她说过,杨彬曾来场部找她,想办理离婚手续,被她母亲和弟弟赶走了。她母亲对她放心不下,让她早点回场部的家去。她心想,是该选择了,人生无数个选择中的又一重要选择。

有一天她问老人:郑叔叔,你怎么看?

我?我没什么看的,我只知道自己的事,在这苦沙坨里扎窝,日月星辰、大漠风沙伴着我。老人低头干着活儿,把树苗放进坑里用湿土盖压好,孩子,重要的是我有事千,我有自己喜欢的事干,要不我就觉着活着没味,活着空落落的,六神无主,总觉着祸从天降,经不起灾难。我琢磨着,人一有自己喜欢的事干,就不怕别的苦难了。真的,是这个样子。

她听到这些随随便便说出的话,觉得心胸里划开了一道亮光。她似乎也更懂得了这老人。或许老人早就知道自己的所有心血将成为泡影,因而他这么孜孜不倦地干也并不一定追求着眼前的功利,而只是完成自己的选择,做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已,这是一种内心使命的驱使。说开来,也是一种解脱,在自我心灵的完善和升华中获得的解脱。这种完善和解脱,能抵御任何外界的打击和人生的风暴,在人情被撕碎得七零八落时,也能使你支撑下来。

有一天他也问她:孩子,你到底干啥来了?场部那帮头头交给了你啥任务?

这……我是来避难的,真的,只是临出来时领导才跟我谈了一件事,就是调査你的苦沙坨有没有保留价值。她直率地说出实情。

我知道,你不是第一个领这任务的。那你的结论呢?老人平静地问。

我的结论?这……她支吾起来,我还没有得出结论,我好像还没有看到这里的真相。

其实,你也已经基本得出结论了。我知道,任何一个外来人,甚至可以说,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会得出跟你们一样的结论。因为事情一目了然。说起来,只有我才了解这苦沙坨子。这个可恶的沙漠哟!

老人背着树苗走了。她久久地凝望着他的背影。还能说什么呢,他心里对一切都清楚。

有一天清晨,老郑头手里拎着一只下套子打住的野兔,向大漠的方向走去。

郑叔叔,你干啥去?

鹰,我给母鹰送点吃的去!

鹰?母鹰?她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当然是我们的那只猎鹰。

它回来了?在哪儿?

老地方,在古城子歪脖树上。

啊,太棒了!它还是飞回来了,多有情义的家伙儿!她高兴地叫起来。

不光是自己,还孵出了三只雏鹰,也快飞上天了。太好了,咱们快看看去。她领上儿子,跟老人一起出发了。

老郑头眯缝起眼睛,朝东南方向张望了片刻。那里,刚从地平线上跃出的太阳,被一层淡黄色的雾瘴罩住,毛茸茸的,失去了热力,它的下部正蒸腾滚涌着一团浑浊的气浪。老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伊琳望着这不祥的景色,也感到今天不会有好天气了。

不过,这边的漠野格外的宁静,甚至显出一种庄严的美。露水打湿的沙坡上,留有许多小甲虫爬过的痕迹,苦艾和沙柳静静地挺立着,一条大拇指粗的黑花蛇在沙滩上乱扭乱拍,蛇身的中部鼓起圆圆的一块硬团,那是吞下了一只野鼠,它正为消化而进行运动。烟袋锅那么大的脑袋,却吞进了茶杯粗的野鼠,贪心不足的蛇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中,把小沙滩拍打得沙土飞扬。

蓦然,一个黑影一闪,还没等那条蛇清醒过来,已被从上边伸下来的两只爪子钳住,抓拎到高空中又狠狠摔下来。蛇落在沙地上断气了,那只鹰又来个俯冲,一声唿哨,把死过去的蛇抓过去,向西边的古城废墟飞去。

哈!真是一物降一物!看见没有,这就是它,我们的猎鹰!老郑头高兴地说道。

伊琳看得心惊肉跳: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当他们来到古城废墟时,老苍鹰正把那条蛇撕扯个零碎,扔进歪脖树上老窝里喂雏鹰。三只雏鹰嘶嘶叫着,贪婪地争抢着蛇肉,互不相让,不时地攻击对方,你叼我一口,我啄你一下,弄得鹰窝里飞扬起片片羽毛和尘沙。

其实这三只雏鹰都很大了,几乎是跟母鹰一般大。可还是不能独自飞行捕获猎物,仍然依靠母鹰日夜找食物来喂养。它们未免太窝囊了,伊琳想。一条蛇肉很快抢光吃光,对这三只已长大的饥饿的雏鹰来说,一条蛇肉太少了,少得连一只雏鹰都吃不饱。它们又发出饥饿的嘶鸣,伸脖蹬腿,不安宁地互相打架,然后又共同瞪着它们的老母鹰。母鹰无可奈何地在旁边的树枝上歇息。

它已经很累了,耷拉着翅膀,羽毛蓬松着,显得没有精神。喂饱这样三只长大的鹰,是一件多艰难的事情,不是一只母鹰所能完成得了的。但它还是内疚地闭合上双目,微垂着头,似乎在说没尽到一个母鹰的责任。慈母的心,在飞禽走兽也一样。

这三只鹰雏,该飞出窝自己觅食了,到时候了。老郑头说。

那它们怎么还不飞出去,老折磨妈妈!伊琳深为不平地问。

老郑头一时无话,神情有些悒郁起来。唔,它们有它们旳规律……

伊琳觉得老人说得含混,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时,老郑头仰起脸冲那只老母鹰发出一声口啃,并做了个召唤的手势。母鹰微微睁开眼,朝这边张望了一下,并不予以理睬,仍闭上眼睛。它已经认不出自己的老主人,或者不想认识了。老郑头嘟囔了一句,有些伤心。他不甘心,向前走出几步,稍靠近歪脖树,重新吹出口哨打手势。

母鹰警惕地扬起脖子。接着,它蓦地飞离树,直向老郑头扑过来。老郑头以为鹰要落到他的肩头,高兴地伸出了右肩头。谁曾想,母鹰凶猛地扑过来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肩头,并用双翅扫打了一下他的头部之后又飞上了天。老郑头捂着肩头摇晃了一下,被抓破的肩头流着血,疼得他呻吟起来。

该死的畜生!混账!不认主的、挨枪子的……他忿忿骂起来。母鹰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重又向他俯冲过来,他躲闪着,拣起树枝挥舞着,叫骂着。母鹰发出阵阵威风凛凛的唿哨,在他头顶上盘旋,伺机进攻。

凡是有崽子的飞禽走兽都有这种共同的本性:护崽子。此时此刻,母鹰对所有敢于接近它窝的人和兽都起疑心,时刻准备着以生命来保护自己的后代。雏鹰飞离窝之前,永远不会放松警惕,任何人也别想靠近它的窝,这是一个母鹰的神圣职责。

老郑头无奈,只好悻悻地退回来,跟鹰窝保持一定距离站着。母鹰这才放弃进攻,飞回树上,不时投来一瞥警惕的目光。这鹰变得这么凶!伊琳说。

它这是怕我夺走它的孩子,跟人一样。老郑头思索片刻,从地上拣起那只兔子,往前跨出几步,又向鹰发出一声口哨。当母鹰愤怒地飞扑过来时,他立刻大喝一声:啄!随即把兔子抛到空中。

奇事出现了,刹那间那只鹰恢复了猎鹰的本领,一个闪电般的飞击,一双铁爪子牢牢抓住了那只兔子,然后飞回歪脖树上去了。

三只嗷嗷待哺的雏鹰,一见母鹰腹下的那只兔子,都欢快地鸣叫起来,拍翅蹬腿,跃跃欲试。母鹰亳不犹豫地把兔子扔进窝里。于是乎,三只雏鹰扑在兔子上,又展开了一场血肉飞溅的争夺战。

母鹰落在旁枝上,爱怜地望着争食的雏鹰。其实,它自己也很饿,但并不想去跟孩子们争食。它用钩嘴梳理了一下羽毛,不知怎么突然转回头注视起东南方向的天际,它的眼睛闪露出一种动物的惊恐,十分不安地扇动了几下双翼,同时向三个崽子发出了警告的唿哨。

老郑头也回过头望了望东南方向。伊琳觉得东南天际正展现着终生难见的最绮丽壮观的景象。那一轮毛茸茸的失去光色的太阳,已经被那层纷乱浓厚的黄色气体死死缠住,云腾雾涌,它不甘心地拼命挣脱,企图摔掉这个沉重的包袱往上升腾,可是事情并不那么容易,那股可怕的黄色气体完全吞没了它,遮住了它的轮廓。很快,黄色气体蔓延到整个东南天空,在黄色气体的下部,贴着地平线还滚涌着一股更为浓稠灰暗的气浪,迅猛异常地朝这边移动过来。沙漠霎时变得死静,鸟钻进草底,蛇匆匆入洞,周围坨子蒙上了一层阴森可怕的气氛,迫使这里的所有生命陷入紧张的沉默之中。

要变天了,要来风暴了……老郑头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东南天际。

那我们快回家吧。伊琳抱住儿子。

再等一等,这三只鹰雏该飞上天了,到时候了……它们的窝经不起这场风暴,不飞走就全部完蛋!唉,到时候了……老人奇怪地唠叨着,脸上又呈现出刚才曾出现过的那种异样的神色。伊琳猜不透使老人心情哀伤的原因。

这会儿,沙坨上吹来了凉丝丝的一股风,挟带着边塞沙蒿子、苦艾、沙柳条的苦涩味,掀开了他们的衣角,弄乱了他们的头发。被风刮起的细沙粒在他们脚边旋转,草层和树叶顺着风头向前滚动。大风的前奏已达这里,沙漠呼吸着紧张的空气,等待着一场洗劫。

母鹰闻到这苦涩的风,更为警觉的朝东南张望着,接着呼地一下,突然飞临到鹰窝里,向自己的三个崽子发起了进攻。它狠狠地啄它们,用尖利的铁嘴不停地叼着咬着,企图驱赶三个崽子赶快离窝飞上天。可是,那三只可怜的崽子纷纷躲闪着,惊恐地回避着突然变得凶狠的母鹰,发出一阵阵乞怜的哀鸣。

老母鹿可不顾它们的乞求,用爪子抓,用力翅拍,毫不留情地驱逐着这三个不成器的孩子。它凭动物的本能已经预感到,如果不赶紧带着孩子飞离沙漠地区,它们将会被沙暴卷走并埋进沙底。可怕的沙暴迫使母鹰做出了抉择,一种无法逃脱的命运的抉择。

三只雏鹰终于被凶猛的母鹰赶出了温暖的小窝,在树顶上徘徊飞旋。然而,它们并没有按照母鹰的意愿升人高空,而只是在窝的上空低低地飞旋着。它们还缺乏勇气和胆量。母鹰愤怒了,展开双翅飞出去,在半空中追咬起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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