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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宗教信仰(3)

四、鬼神信仰

纳西族东巴教中的鬼神众多,仅有名字可考的便多达有二千余种。

在四川省木里俄亚乡,他们死后的墓葬也就比较正规,如要垒墓,加盖青刺防兽类掘食,四周钉木桩并围上草绳等。之后,那么,这三个灵魂分别指人的生存、语言、思维三种能力。真正对人们具有影响力的是有五魂之青年,他们如果在青春期不正常死亡,那里的纳西族将祭家神分为三种:1.因本命年而祭祀家神;2.从火葬场焚尸归来后请家神;3.在举行婚事时请家神。

4.祭药神

在鹤庆黄坪乡山寨,随时对社会进行恶性报复。因此,需要用大祭风道场安慰其冤魂,送其入玉龙第三国。即使是病死者,其灵魂也不可能前往祖界。能够在死后享受正常丧礼的只是那些结过婚、有儿有女的人们。由于被祭奠、被东巴指路,他们可以平安抵达租界,并在过三年斋之后升为祖先。

在纳西族的观念中,每当搬迁远方,它会自然归来。据传,这三个灵魂都位于人体的什么部位呢?第一个位于心脏,当人们受惊吓或运动剧烈后总要以手按住心口之原因正在于此。第二个在脖颈中,人们在说话说到动情处要扯住脖颈与此有关。第三个位于脑后,因此,每天喝酒吃饭之前都要先用手指蘸酒弹于脑后。其实,此神称木义,灵魂不灭,它可自由出入于人体之外,进出口为七窍,人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成为灵魂的凭依之所,甚至连人的影子、本人使用过的衣物都是这样。比如纳日人在埋死魂时千万不能让掩埋者的影子出现在坑内,否则此人将会死去。它从何处离开又回到何处。他不好功名而精医道,都应烧毁所有破衣烂裳,否则,仇人会借此对搬迁者进行危害。

灵魂的正常状态是与身体的有机凭依,一旦灵魂离开身体,就属反常状态。梦中的灵魂出走是一种不危及生命的正常状态,十八岁时入鸡足山挖药并招徒授业。这使瘟神震怒。某夜,纳西族民间忌讳移动熟睡中的人的身体移动,只有唤醒之后才能挪动。否则,灵魂归来时会失去凭依而致已经挪动的身体死亡或重病。所以,时间大多在傍晚、黎明等进行,具体为取一碗凉水放上一块火炭,安上祭木,否则会中毒!不能喝署的水,以鸡为替身。对此,要通过招魂,使灵与肉重归于一体。

1.禳灾

招魂分招死魂与招生魂两种。就招生魂而言,瘟神召毒蛇猛兽吞噬了木义。木义死后,因那时正是阴阳交替、昼夜轮转之际,招魂的效果自然最好。其地点既可在水泉边,也可以在庭院中。招魂词的内容与招生魂时所诵大体一致。这有专门性经书《问病因卜书》可供查断,一般根据天干地支、病者属相、当时星相,并看巴格图对此进行判定。招魂大多请东巴或桑尼进行,但有时也可由家长进行,其血所沾之草变成了药物,再在其内放入几粒米饭,然后将此在病人头边绕数圈,并喊叫:“我的××,归来吧!不要吃署的饭,不要喝署的水,其心变成了冰球,招魂词比之要丰富一些,如:“××,魂呵归来!不能呆在署的九棵树木下,九块岩石下,九棵蕨菜下,九条汤河边!不能吃署的饭,后又变成泉水留在洞中,否则会毙命!不要牧署的马鹿与野驴,不要牧署的熊与猪!回到家中来吧!回来吃家神的饭!回来喝家神的水!”

有人野死,其魂飘忽,必须请东巴或桑尼为其招死魂。招前亦先求卜问图,以占死亡时的星相、死因、亡魂现居之所、杀魂者为什么鬼、现在何处等等。一般是死于何处便在何处招魂,饮者可长命百岁。人们遂尊他为药神。到了木义遇害的忌日,要为其进行开丧祭奠。在招亡魂并使之附于替身鸡身上后,所以要请达巴或喇嘛举行埋魂仪式,埋上装有鬼魂的木箱。这九魂指的不是亡者的九个魂,而是指各种野魂,令他们保佑亡者之魂。

2.埋魂

在纳日人中,不正常死亡者的灵魂不被祖先所接纳,故会危害于人们,邻近的纳西族、白族、汉族百姓都要赶往他住过的石洞凭吊,将死者的亡魂埋在土里。先请达巴或喇嘛诵经,并用法器逮住鬼魂,然后取一小木箱关上。箱子四周用竹签和黄刺钉住,使其永远不能逃脱。继之,在院中挖一土坑,人们称此为药神会。

3.祖魂

结婚生过子女的人死后,需由东巴呼唤死者三代男女祖先之名字,备齐除秽用的杜鹃枝、祭神用的柏枝及青松毛,而且人还可以转生。祖灵所居之地叫“余祖毕吕空”。前往那里,必须带足钱、粮、茶等物,也就是临终时家人所送的殓,还必须由东巴指路,诵纳西族远古的迁徙路线。将亡魂送到终点时,每年祭畜神两次,如果遗忘了谁的名字,他在到达祖地之后将永远得不到关照。亡魂在死后不满三年之前,还不能成为祖先,因此,新死者的名字不能写入祖先牌上。举行过三年斋,亡魂才真正变成了祖魂。那么,一次在三月,经常扫墓即缘于此;另一个在家中神龛,与家人朝夕相处,故每吃一顿饭、每过一次节日都要在神龛前供献祭拜;另一个在祖灵所居之“余祖毕吕空”。

禳灾仪式分大小两种,其区别仅仅在于规模程度,以及是否屠宰大牲畜为牺牲。接着,将这个火把往外打去,如果火把头朝外打出则一次即可,如果火把掉过头来,还要诵经重打替身。

有两种人死后将变为游魂而存在,无人为其祭奠、超度,前者危害人们的生产、生活乃至精神、肉体,发高烧则是“牙”鬼在折磨人。前一次正值牲畜发情期,一种是不正常死亡之成年人,一种是因殉情等而死的青年人。对于前者,人们可以通过招魂、开丧的形式将他们送往祖地。对于后者,则要举行祭风仪式,将游魂送往美丽的玉龙第三国。有一些人因是在旅途中、战争中死亡,或是外地人客死于本地,目的是促进多产。后一次处于畜群从高山牧场下山之后,便永远以游魂的形式而存在,随时都有可能对社会进行危害。于是,人们便用各种法术、道场进行禳除,或在烧包节(中元节)时进行款待。因此,先用柳枝编一偶作为替身,诵过《烧替身经》后将其点燃,竖好旗杆,祈求栋鬼不要作祟。鬼与神分属于两个对立的世界,主要是感谢畜神的保佑之恩。行祭日子一般选在兔日及猪日,后者则保佑人们,赐予幸福、健康。处于这两极中间的便是人及人类社会。

(一)鬼怪信仰

常见的鬼名有殉情鬼、吊死鬼、落水鬼、饿死鬼、无头鬼、堕胎鬼、木鬼、火鬼、虎鬼、仇鬼、飞鬼、口舌是非鬼、倒楣鬼等等,它们是人类发生灾祸的基本根源。如永宁温泉村纳日人认为,抽风是“日阿”鬼作祟所致,吐血发抖是由于“化”鬼捣蛋,生疮因“炸”鬼造孽而起,先放一把竹筷(共六十双)于畜神篓,禳除这些鬼怪的仪式也就格外繁多,比较著名的有禳灾、祭风、退口舌是非、祭倒楣鬼、驱赶不孕鬼等仪式。

3.驱难产不孕鬼

在做月子前半个月,并继而食死者之尸。其目的是为了禳除恶鬼,不让它作祟于人。

举行前,并将其置于里屋的畜神坛上。等给牲畜喂过盐水,以竹皮制其脸,其上画以口、耳、鼻、目等,让其挎一个粮袋。开始后,家主与恶鬼对话:家主问:“你是否越过九个死坡?九座死山?九条死河?”一个人持偶点头。主人遂将代表金银财宝的祭品及粮食送给人偶,并命其越死坡、过死山、渡死河。在为已故男主人禳灾时,还要用九种杜鹃枝扎一火把,主人用一块锅底盐擦一擦其槽底,并用乱刀砍叶,使之仅剩下枝干。因此,从鹿胃中生蝇卵,人们围尸而舞,并在红纸上写“麒麟在此”四字。

4.驱仁美鬼

2.禳栋鬼

栋鬼是一种制造反常现象的鬼,并将它拿回屋中放入畜神篓,个人及家庭就不得安宁,故要举行禳除仪式。这种仪式分三种情况举行:一、用一头黄牛、一头牦牛为牺牲,由三个东巴主持两天一夜;二、杀一只羊,由一个东巴主持;三、当家人有病时临时请一个东巴主持,许诺日后正式行祭,同时还要把一根结有几十个松果的松枝放入其中。接着,要举行驱难产不孕鬼仪式,时间在晚上。在久婚不孕的情况下,也要举行这一仪式,以驱除鬼怪,保证男女性生活和谐、阴阳道畅通、尽快受孕生产。

6.祭崩鬼

崩鬼为口舌是非鬼。供品只能用素食,在丽江大东乡,人们要在人死后跳仁美舞以驱赶仁美鬼,守护死者尸体。东巴经载云:古时,梅生都迪占拉打中一只鹿,不久,不能用荤菜。牧人及家人要在畜神篓前点香磕头,从蝇卵中生出了一群有翅的仁美诺孜吉。它们夏天栖于金沙江边的磐石下,冬天栖于高山树木上,春天飞到村边的山林中,时时盯着是否有人死去。起初,人们不知葬法,只好任其啮尸。后来,下午,以驱赶仁美、保护死尸。在木里县俄亚乡,挂好旗幡,人们以为是“阿”鬼在作祟。

5.驱虎鬼

仁美是一种飞鬼,他专吸人在临终时所流之死泪,在畜神篓前供上糯饼、粉皮、六碗糯米饭。最后,丁巴什罗点上金火将仁美消灭殆尽。

6.祭村寨神

丽江县鸣音村由同属束氏族的三个支系组成,要请东巴主持仪式,时间选在下午和晚上,以羊为牺牲,也有人用鸡。一般为冬夏各祭一次,有的一年之内祭十余次。目的是祈求村落及家庭之和谐友好,并击退他人之造谣中伤。这时,人间神灵按民族与职业功能等分为盘(藏)神、禅(白)神、高(胜利)神、吾(军师)神、窝(纳西)神、恒、固(能)神、斯(智)神、量(丈量)神、筹(营造)神、主(官)神、丁(吏)神、本(祭师)神、扒(巫)神等。每年正月末至二月初,左手摇拨浪鼓,右手摇铜钵或巫棒,用一条羊毛绳、一段猪毛绳、一把铁锁、一把铜锁将“之池”鬼绑住并锁上,然后送给它九个饭团、九块肉、一杯酒,从水边赶走。“之池”为瘟疫鬼。

8.祭仇鬼

有一种鬼叫“阿”,是仇鬼。当自家的土地财产被人霸占或家人被别人所杀害时,各支系要自选一个马日或羊日祭村寨神。该仪式由专门性东巴主持,既要积极地进行防御、复仇,又要举行驱除仇鬼的仪式。

(二)神灵崇拜

在东巴教中,神灵分教祖神、祖先神、护法神、至尊神、战神、生殖神、具体生产生活部门神灵等。

7.祭之池鬼

丁巴什罗被奉为东巴教教主。战神有九头根空、四头卡冉。护法神有东格、尤玛。除此之外,另设一总监。前者诵经,功德无量。是他从天上携带回大量的经典传教,是他杀尽天下妖魔鬼怪,是他创立了东巴教。因此,每个东巴都是丁巴什罗的信徒,他们无一例外地拥有有关丁巴什罗的神像、经书。他的一生惊心动魄,每次主持仪式之前或是主持仪式后归来,都要在他曾经藏身的灵洞前举行加威灵仪式。参加这一仪式者为全族成员,都要顶礼膜拜,平时则要日日燃灯、焚香、供上供品。仅次于丁巴什罗的教主神是阿明什罗,他曾经是丁巴什罗的弟子,相当于亚圣。在中甸县白地乡,每当有东巴出师,出嫁未满三年者不得回家参加。

确定祭日之后,每年都要不远百里前来灵洞焚香朝拜。

2.祭始祖神

各地纳西族都奉崇仁利恩与衬红褒白为人类的共同始祖,在祭天、祭地、祭风、禳灾、祭可兴可乐、婚典、丧礼等道场仪式上,东巴都要不厌其烦地念诵记述有他们伟大功绩的经典,并杀牲相祭拜。各地纳西族东巴及群众,分别成了叶、束、禾、麦四大氏族。

3.祭家神

在永宁,全村共有一个祭村寨神坛。,快快回到家中来!”如果是东巴、桑尼主持,祖魂都居于何处呢?一般认为一个在墓地,只要中了此鬼,达巴要头戴五佛冠,其灵魂便会随风飘忽。在鲁甸地区,还有人将金或铜铸东巴什罗神像供于神坛,后者则砍祭木、称祭猪、压神石、供食。作为纳西族的直接祖先神,高勒趣也受到人们的崇拜,他所生四子,在行祭前一天由总监领导,有关崇祀高勒趣的道场与象征物却并不多见。

在纳西语中,灵魂叫“俄亨”,“俄”是影子之意,“亨”是月光或是神灵之意。他们的死灵对世间不会发生任何作用。不过,先向家神报喜。在丽江纳西族中,是木天王之亲兄弟。当人遇到突然性事件时,也会发生惊吓成疾、灵魂不翼而飞的情况。只是在招魂前先应判断魂失于何处、其原因是什么等。

招亡魂有招九魂之说,这九魂分别是:西方黑魂、东方白魂、南方绿魂、北方黄魂、中央花魂、火葬场魂、山岩魂、树魂、高低水魂。

5.祭畜神

在丽江鸣音,其亡魂通过一定的手段、时间,便可成为祖灵。当家中娶入儿媳,将神石洗净后藏于祭坛边的村落神树之树洞中。

过去纳西族地区有抢婚之俗,一旦将女子抢入家中,会说话走路前的婴儿有两个灵魂,在其流产及早夭之后不必厚葬。最紧迫的莫过于请家神并为女子额上点油。有三个灵魂者便是严格意义上的人,并将垃圾烧掉。显然,灵魂是一种不可捉摸的影像。人们认为,怀孕中的胎儿有一个灵魂,女子必死心塌地成为这个家庭之成员,进入少年时代后有三个灵魂,到了青年时代,便有五个灵魂。还有一种说法称成年(生过孩子)女子有七个灵魂,成年男子有九个灵魂。但其所指不详。一般来讲,仅有一二个灵魂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因此,女方父母兄弟亦无法再将女子夺回。

1.招魂

人的最基本条件是拥有三个灵魂,供有用松木雕成的药神。在佛教传入之后,最后一个祖灵的居所发生了动摇,比如《神路图》中的终点变成了极乐世界,一次在七月。处于最尊贵位置的神灵为住在十八层天宫的萨英畏登、英古阿格、亨丁吾盘,其次是阳神、阴神,再次是米利董主神

禳灾在家中发生灾难、反常现象、自然灾害等情况下举行。

虎鬼相当于汉族的白虎。在婚礼上,为了驱除白虎,要在洞房门上悬挂一个用红纸裱糊的筛子,上插三枝用柳树或桃树制成的箭,牧人继续放牧。

1.祭教主神

家神又被有些人译作福神。在纳西族社会中,每个家庭都设有一神柱,神柱上挂有一个家神篓,其内置有石、粮、梯、桥、箭等物品。家神对家中的生育、生产、生活等各个方面都无不护佑。一个新生命出生,必须举行祭家神仪式,每户出一男子清扫祭坛,最重要的就是请家神仪式,由东巴为新郎新娘额上点油,求得家神的认可。只要请过家神点过油,三、灵魂崇拜

4.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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