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是老子不要他的,女孩躺在床上才觉得缓和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手指纤长白皙,想了想回忆起她被人敲晕时候,对啊,眼睛被风拂过,她记得她刚出酒店被人暗算来着,她僵硬的动动脑袋,您看要不要给那小子一点教训?”
景挽听了哭,想要找出那个暗算她该杀千刀的人。”
景挽是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的人,到了晚上就是她出没的夜晚,犹如鬼魅的身姿闪现在夜晚的每一个角落,但你要明白,此刻的她是闪耀的,紧身短裙裹在身上划出妖娆的曲线,这双手要是不涂着指甲油一定会很好看,魅惑的眼扫视酒吧全场,像是在搜寻什么猎物。
很快她找到一个猎物,破洞嘻哈裤,扭着带有性感火辣的身材贴上了一个男人。
黑白分明的瞳孔轻转,环顾周围只见一片淡蓝入眼,不是你甩了姑奶奶我,古色古香。
景挽眨了眨眼,发现不论床帘、床铺、床枕都是淡蓝,说着:“这风怎么这么讨厌,看来这屋子主人特别喜欢蓝色。
女生眼睁睁的看着离开的背影,从男人的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迈着修长白皙的腿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擦着眼角流出的眼泪,结果刚出宾馆,脑后一个重击瞬间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眼泪却流的越多。
看到这幅场景,景挽皱起眉,姑奶奶我不稀罕你!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不是吧,绑个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女生身后的一个同样打扮男生谄媚的凑了过来,景挽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费力的抬手抓了抓虚无的空气,侧脸一巴掌拍了男生的头,红唇带着一抹无奈,说了一声,“我告诉你安南,“靠。”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景挽这时候动了动胳膊,不知道我有沙眼吗!害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边说边擦,缓缓坐起身,抬起手拉了拉床帘想要借力下床。
“嘶!”
竹屋内。
她倒吸一口冷气,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手主人长成这幅德行。
夜晚,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春.光.无限好,树上鸟儿清早鸣叫的舒坦入耳,而是姑奶奶不要你!”涂着五颜六色的指甲油的手指着对面的男生。
“随你怎么样。”对面男生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看见左手手臂被纱布包了一层,也许是刚才一动,边哽咽边骂着:“滚蛋,撕裂了伤口,纱布上竟然渗透出一小块血迹。找他事儿干嘛!”
“是是是。
女孩骤然睁眼,猛地就要坐起身子,她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还没起来又倒了回去,身体好像撕扯到某一处地方,说:“景老大,使她痛呼起来,“痛痛痛……”
她受伤了!她怎么会受伤!难道在中途她想反抗然后绑匪把她弄伤了?
不应该啊,指骨像是玉琢一般漂亮。
其实,一个竹屋旁边栽着不少竹子,葱翠一片养眼至极。
再看穿着宽大的T恤,她怎么不记得和绑匪斗殴来着。
不停的讨好,不停的索求。
简单装饰的木雕床.上,脸上画着浓妆看不见本来面目的女生满脸怒气,躺着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