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我要打死你。”听到黄蝶将自己心中的痛处狠狠触伤,这让桑兰心中的怨恨一触即发,如果不是因为生不了孩子,自己的前夫就不会另娶他人,如果不是生不出孩子,她就不会求医受辱,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就不会一错再错,想到这,桑兰大骂一声后便向挺着大肚的黄蝶扑了过去。
“贱人,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看到桑兰在听到自己对她的攻击后,立即扑向自己,并对自己甩起耳光来,这让黄蝶大怒,于是黄蝶在一声尖声叫骂后,便也迎了上去,和桑兰对打起来。
此刻的黄蝶忘记自己是欲妇,怎么打得过桑兰,而桑兰也忘记自己打了黄蝶会有什么后果,反正两人都将自己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爆发了出来,相互拉扯着对方,不一会,两人的绸缎都被撒坏了几处,而各自的头发全部被拉散,而当黄蝶扯下一簇桑兰的头发时,桑兰在看到后,眼通红,如疯狗一样对着黄蝶扑了上去。
“掐死你这贱人,贱人,贱人,掐死你。”此时头上的剧疼都只因黄蝶将自己的头发扯掉了一小簇,这让桑兰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黄蝶向后退去,而当黄蝶伸出手和她对抗时,两人其鼓相当着,可不一会,黄蝶体力就不及了,而这时桑兰猛烈的还击已经让她自己占了上风。
而随只见桑兰把黄蝶推到了梳妆台上后,上身死死的压住黄蝶,并伸出双只双手,狠狠的掐在黄蝶的脖子,而嘴里也因手中狠劲而大声的咒骂着。
“啊”就在桑兰把黄蝶掐得翻白眼时,突然她的脸上传来热辣感,这让桑兰立即松开对黄蝶的抓扯,而是将手抚上自己的左脸,而当把手放下时,桑兰便看到手上的血迹,这让桑兰放声大叫着。
而被桑兰这尖叫声一下,都愿于黄蝶被她掐得快要窒息时顺手摸到的金钗自卫的桑兰划去,而此时黄蝶一边撑起身子,猛烈的咳嗽,一边向右边退去,并且将刚刚和桑兰推打到梳妆台旁随手拿起的金钗扔到了地上,然后惊恐的看着桑兰流血的左脸大声道:“谁叫你要打我,你自找的,不能怪我。”说完这句黄蝶便害怕转身向外走去。
黄蝶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她心中有些害怕,可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女人愤怒的咆哮声后,自己的身子便被劳劳的抓住,并且自己在尖叫一声后,痛楚很快就向她袭来。
“嗯……嗯……”突然听到黄蝶发出痛苦的低吟声,此时的桑兰便将视线移到慢慢转过身的黄蝶肚上来,而此刻黄蝶肚子上已经插入了刚刚自己愤怒中扑过去将她从身后抱住,然后伸出臂将握剪刀的手朝她的肚子上插去一刀,而现在看到剪刀插在黄蝶的肚子上,桑兰也被自己的所为而吓得愣住了。
而当黄蝶看到深深插入肚子的剪刀只剩刀柄在肚外时,她便呜呜的鸣叫着,但是痛楚已经向她袭来,让她站不稳脚,黄蝶终于跌倒在地上,一边低吟着一边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流着血的肚子。
“你们在干什么,黄蝶,你怎么会变这样了。是谁伤了你……”今日瑞子墨在府衙用过午膳后,没有去酒楼喝酒,而是向住处而归,刚走到浣园门口便听见女人大声的吵闹,而他一听这声音便听出是桑兰和黄蝶的,而声音是从桑兰房内传出。
瑞子墨本不想管之,但又想到黄蝶已有自己的骨肉,于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他这才向桑兰房间走去,想让两人闭嘴,想让黄蝶赶快回房去,可没有想到一走到门口,就见桑兰愣在原地,而黄蝶则倒在地上。
而当他冲进房内时,便见黄蝶的大肚上插了一柄剪刀,而此刻刀身全部没入肚内,只剩刀柄在外,这让看到后的瑞子墨大惊失色,他急呼黄蝶一声后,便将她的上身抬起搂在自己怀里。
“相爷,是她伤了我。”听到瑞子墨的急切关心的声音后,被搂进瑞子墨怀里的黄蝶这时抬眼看了瑞子墨一眼后,便颤抖着将手指着桑兰道。
而听道黄蝶说道是桑兰伤了她,这让瑞子墨立心中为这一诧,但随即他便目露凶狠的看着呆滞掉的桑兰,而随后黄蝶接下来的话又将瑞子墨心中大震。
只见此刻肚上急急涌出鲜血的黄蝶颤声对着瑞子墨虚弱讲道:“相爷,奴婢这是报应,如果奴婢当初不帮桑兰谋害季央央,兴许现在奴婢就不是这个下场。”说到这,黄蝶的泪便掉了下来。
“黄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本相说清楚。”听到黄蝶突来的话,这让瑞子墨很是惊异,他听出黄蝶话中藏住很大的秘密,于是他大声的对着黄蝶怒吼道。
“相爷……都是她,是她将季央央的手指甲全部弄坏,是她狠心将自己腹中的孩子弄掉然后嫁祸给季央央,而且元博清是她故意杀掉的,她不是为了帮相爷你啊,而是想嫁祸季央央,她想让季央央死,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想独霸相爷你啊。”一口气说到这后,黄蝶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来。
“还有没有,黄蝶,到底你还有什么瞒着本相的。”听到黄蝶所说的一切,瑞子墨气得颤抖,他低下头对着气若虚虚的黄道大声叫喊道,希望她能全部将所知情吐露出来。
“相爷,还有就是,奴婢那晚会在你房间里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怕相爷你另结新欢,对她造成威胁,所以安排奴婢上了你的床,只为能有一子,收……住……相爷……你的……心……”说到这,黄蝶便再也没有说下去了,而她一直指着桑兰的手也垂了下来,重重的掉在地上。
“黄蝶……黄蝶……”看到黄蝶声音突然嘎然而止,瑞子墨这才发现她的头已经偏向一边,于是抬手探向鼻间,这让得知黄蝶已掉气的瑞子墨,心中一颤,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他的面前消失,随即瑞子墨便抬起头看向那个一直被黄蝶用手指着的女人。
“桑兰,你这个毒妇。”当瑞子墨确定黄蝶掉气后,他便抬头看向桑兰,并且将黄蝶放在地上后,立即站起身痛心的瞅着桑兰,而那眼中的熊熊烈火越烧越旺。
此刻的瑞子墨很伤心,他没有想到桑兰竟是如此恶毒,而自己却瞎了眼为了她,害死了季央央,想到这,瑞子墨的眼中燃起怒火中带着对桑兰满满的恨,而这恨到达了极点时,瑞子墨便放声大骂道。
“不,不是的,夫君,你别听黄蝶的,她,她骗你的。”听到黄蝶将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全部告诉了瑞子墨,这让桑兰很是害怕,但是此刻的她知道的是,自已绝对不能承认,否则自己的下场就会和黄蝶一样,所以她死不承认道。
“贱人,你还在撒谎,砰……”随着桑兰的话刚落,瑞子墨便咆哮的大声对桑兰叫骂道,并且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就向桑兰砸去。
“啊……”一声大叫后,被瑞子墨砸中头的桑兰便“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晕倒过去了。
“啊……央央……”而瑞子墨见桑兰晕倒在地,并且头上流出红红的血来,这让他看到后,心中没有疼惜,更多的是气愤,于是他大声的将心中的伤痛发泄出来,而那一声“央央”则是他心中最难过的疼。
突宿
“你怎么回事,出列。”此时正在校场上一旁看着巴格训练自己手下的士兵的元博乐,在突然看到一个士兵一个举刀的动作没有做到位,于是元博乐突然站起手指着那名士兵大嚷着,而下方的士兵也都因元博乐突来的吼声,而全部停下了动作,注视着他来。
“是”那名身材中等的士兵在看到元博乐指着自己大喊时,他便立即应声快步出队,而出队后,便将头低下,深知自己刚刚的姿势不到位,此刻正等着元博乐对自己的处罚。
“格立达,你今早没有吃过饭吗,怎么手上没有力。”看到被自己点名出列的士兵是小队分队长格达后,元博乐厉声问道。
“都是属下的错。”听到元博乐厉声质问,出列的士兵格立达立即大声应道,那回应的语气中充满了严谨的味道。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那现在就从这到纳斯湖来回跑两次。”听到格立达深知自己的错误后,元博乐大声严厉的宣布对他的处罚。
“是”听到元博乐对自己的处罚后,格立达二话没说,立即将手中的刀放在草地上,然后转身就向五百丈外的喀嘶湖跑去。
“你们得听清楚,每一个动作,我之所以要求你们做得到位,那是因为,也许在遇到战斗时,或许你应该将敌人杀死,但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或者是袭偏,那你们也许就没有第二次机会,运气佳兴许逃过一劫,而运气不佳可能就此丧命,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当看到格立达跑步离开后,元博乐立即大声的对着眼前上百名士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