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48800000031

第31章 走向死亡(1)

吃了饭,没事干,

抽了旱烟抽大烟。

抽着抽着上了瘾,

楼瓦厅台往里钻。

--民间歌谣

那个下午时间对于一个事件相当重要,三点半钟徐梦天从白狼山回来,局长立马召开会议,布置卫任务,会议开到三点五十分,四点钟到指定位置,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以到烟铺买烟为由跑回家,好在徐家的药店离警察局很近。

“有些奇怪。”听了侄子介绍白狼山召开的会议内容,徐德中觉得宪兵队长不能那么愚蠢,这样重大行动如此大造声势,就不正常。

“我也这么看。”徐梦天说,“如此兴师动众,运大烟膏倒像演戏给外人看。”

“一针见血!梦天,你说的对。”徐德中跟侄子想到一块儿,狡猾的林田数马想干什么。

“他假运大烟做诱饵,看是否有人来打劫。”徐梦天推测道。

多方面情报分析,起运大烟膏是肯定的,林田数马可能虚晃一枪,先从山里装上车的不一定是真货,而后拉走的才是真货。徐德中说:“还得找朴成则,看看这列货车过后,是否还有别的车在亮子里车站停靠。”

“二叔,我得马上回警局,有情报我及时送出来。”徐梦天急忙离开。

时间紧迫,徐德中必须尽快拿到情报,云杉等在药店里,一旦情报到手她飞马去蚂蚁河铁桥,给“夜游神”行动小组报信,撬开几截铁轨用不上多少时间,但是必须在列车到达前得到准确情报。

“小花,你守在家里别动,梦天送来情报,你直接告诉云杉。”徐德中亲自去车站找朴成则,这是唯一获得准确情报的线索,他弄不到,只好取消“夜游神”行动小组的行动,劫一个空火车没意义,打草惊蛇对今后的行动不利,“注意保护好云杉,有什么变故,送她离开亮子里。”

“特派员,车站大概经封锁,是不是想想别的办法?”小花觉得去火车站有危险,婉转劝阻。

“来不及啦。”徐德中明知有危险,到了此时此刻险棋也得走,他做了详细交待后,对小花说,“把我的药箱准备好,假装出诊。”

徐德中背药箱出门,在店门前叫了辆人力车,满街警察沿路设警岗警戒线,去火车站的路已经封堵,他给一个警察拦住:

“去哪里?”

“警官,我去车站看病人。”

“不行,这条路禁止通行。”警察横着不准过。

“高抬贵手警官,病人挺重……”徐德中缠磨道。

“少废话!”警察拉动枪栓,黑脸不放行。

徐德中在想怎么过去,这当口徐梦天走过来,他问:“怎么回事?”

“报告科长,有位大夫要去车站给人看病。”警察说。

“看病,官不踩病人,放他过去。”徐梦天扫了坐在车上的徐德中一眼,便迅速离开。

“走吧,快走!”警察挥枪道。

第一道关闯过来,车站附近黄乎乎一片,铁路警护队不是日本人,却穿接近日本军服颜色的制服,他们把进出车站的路口通通封堵,禁止通行。警察防线有徐梦天配合闯过来,警护队这一关恐难闯过去,他硬着头皮闯。

“站住!”警护队士兵刺刀横在徐德中的面前,他觉出铁器的凉意。

“老总,我去车站瞧病人。”徐德中拍拍药箱笑脸道。

刺刀没离开,离得更近,警护队比警察更不开面。车站已近在咫尺,越过这道障碍,就进入站内找朴成则……

“走开!”警护队士兵轰撵他,停留都不成。

这可怎么办?事情很快有了转机,只见两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搀扶副站长松泽出来,后面跟着朴成则。

“老总!”徐德中高声,拽过朴成则的目光,“我要去瞧病人!老总!”

朴成则跑过来,说:“徐大夫,松泽站长病啦,你正好给看一下。”

“可是老总不让……”徐德中说。

“站长松泽肚子痛,需要大夫看病。”朴成则对警护队士兵说,刺刀挪开,放他过去。

“走吧。”朴成则叫上徐德中,到松泽所站的位置顶多十几步远,他说了最要紧的话,“我给他吃了泻肚药……”他说出了药名。

在朴成则的指挥下,穿铁路制服的人将松泽扶回到一间办公室,他满脸流汗,徐德中给他用了一针西药。

“松泽站长怎么样,大夫?”朴成则假装关心地问。

“哦,不要紧,用了一支药,观察一会儿,再注射一针。”徐德中说。

“辛苦你啦大夫,请到我办公室喝杯茶。”朴成则吩咐在场的铁路工作人员说,“照顾好松泽站长。”

“不客气。”徐德中站起身,没带药箱,空手同朴成则出去。

“我正要带松泽去你哪儿瞧病,碰上你。”在朴成则的办公室,他说,“今晚先有187次货车停车装货,它开过去紧接着一趟军列开过来,在亮子里站停车20分钟,奇怪的是军列从来都是通过,今天突然停靠,而且20分钟。”

“会不会是车上下来什么人呢?”

军用列车从新京开过来到大连的,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不会停在亮子里站车,变动一次运行时间很麻烦。肯定没有什么大人物到,警护队封锁的只是货场,候车室、进出站口并没设警戒线。20分钟对军用列车来说是什么概念,耽搁了几十公里的行程。

“还有,松泽调了一节空车皮停在备用线上。”朴成则说。

正是得知这节空车皮,朴成则觉得有必要马上见徐德中,他设计了一个病人,带他出来看病的机会同徐德中见面,当然平常站长生病要去日军医院,从距离上说,徐家药店近,再说要从那儿经过,松泽一旦坚持去日军医院的话,他也有机会溜出来。以前徐德中为松泽治过病,对这位医生颇有好感,所以今天见到徐德中,就决定不去日军医院了。应该说这是意外的顺利,朴成则乘机给松泽的水杯子投了泻药。

铁路部门同所有伪满政权结构一样,站长、工长都是中国人,副职都是日本人,名义的正职是傀儡,实权握在副职日本人手里。亮子里火车站也一样,朴成则是站长,松泽是副站长,所有机密大事松泽知道朴成则不知道。就说这次运送鸦片,林田数马对松泽的密令和到车站宣布的命令不一样,是两个内容不同的命令。

松泽参军前随做生意的父亲在中国东北生活多年,他在南满铁路线上的守备队站过岗,同朴成则的关系不错,今天他无意说调用一节空车皮。

“根据你的经验,他们要怎么做?”徐德中问。

朴成则推测很有可能将一节货车加挂在军列上,这就是这节备用空车皮的真正用途。

“你说鸦片可能就装这节车皮里。”徐德中推断林田数马装上187次货车上是假货。

“应该是。”朴成则肯定道。

“军用列车到达时间?”徐德中问。

“七点整。”

“开到蚂蚁河铁桥呢?”

“大约需要25分钟左右时间。”朴成则计算一下,说,“187次货车开过去后你们就可以动手,这期间双向都没列车驶过。”

徐德中给松泽又注射一针药后离开,回到徐家药店。

徐梦地在柱脚上绑到日头落,大烟瘾上来,屋内就他自己,有下人在身边就好了,背着爹求求他们帮忙递给他锡纸、烟膏和火柴,他突然想起来大烟膏吸食光了,翟扁头给的白面藏在柜子里,万幸爹没有发现,够用一阵子的,翟扁头是用针扎的,难题来了,哪里淘登(淘换)针去呀?

“爹一直绑着我做啥?”徐梦地迷茫道。

徐家的家法惩罚老辈人用戒尺,娘说集家并屯的逃亡途中,连同那本祖训丢在半道上,到了梦字辈上,挨打最多的是他了,不过用马鞭子,那把鞭子挂在爹的堂屋里,好像专门给他预备的。爹为啥没拿鞭子抽啊,是没倒出工夫抽?

眼皮愈来愈沉,他努力睁眼睛,头像有只盔子扣下来,鼻子发痒,犯瘾的前兆一阵风刮来,他盯着藏白面的柜子,绳子捆得太结实,一丁点儿都活动不了。怎样叫人来呢?最关键解开绳子,嗨!有了。他喊了起来:“来人哪,我憋不住啦!”

“二少爷!”谢世仿跑进来,问,“大的,小的?”

“尿尿!”徐梦地说。

谢世仿拎只尿罐子进来。

“干啥呀?”

“接尿啊!二少爷不是要尿尿?”

“管家,解开我的绳子,我到外边去尿尿。”徐梦地说。

“不行啊,老爷下了死令,绑你的绳子松一个扣得他点头,你说我敢吗?”谢世仿将尿罐子摆在他的面前,哈腰去解他的裤腰带,说,“委屈几天吧二少爷,过了这个坎儿就好啦。”

过什么坎儿?徐梦地听出弦外之音,想想爹光捆绑不打骂,试探问:“我爹是不是还知道我什么?”

谢世仿接完尿,只一点点,说:“二少爷你觉景儿(醒腔)了?光是丢马的事老爷动不这么大干戈,顶多揍你一顿,你瞧瞧身上的绳子杠(顶、极)新的,老爷亲自搓的绳子。”

“爹就为绑我搓绳子?”

“是啊,整整用去两握麻”

爹搓绳子预备绑我,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意图明显限制我的自由,使之啥也做不了。目的呢?徐梦地呵欠连连中寻思着。

“二少爷,有事你叫我。”谢世仿拎着尿罐子朝外走,他见徐梦地要犯烟瘾,急忙躲避。

“管家你别忙走啊。”徐梦地叫住他。

“还有事儿吗,二少爷?”

徐梦地看眼柜子,想说那儿藏着白面,一转念不成,暴露这个秘密,让爹知道抄了底儿,犯瘾抽什么?其实已经犯瘾,这时候还能忍住,他问:“我爹是不是还知道我什么?”

“二少爷你自己知道的。”谢世仿不直接说破。

“爹就为这个绑我?”徐梦地不公开表述大烟,用了“这个”一词,回避文化在东北民间主要用在性上,譬如,一个女人问另一女人,你家老爷们那个还行吧?女答他那个还行,只是我这个遭罪了。女人又说:我们的这个还不是为他们那个长的。

“是为这个事。”

“爹知道我这个事多久了?”

“最近老爷见你面黄肌瘦,怀疑你沾了这个。”

“管家,我爹为这个要把我怎么样,啥时放了我啊?”

“二少爷戒了这个,老爷就放开你。”

“是啊,就用捆绑我戒了这个?”

“犯了也不让你碰这个……”

谢世仿拎着尿罐子出屋,徐梦地觉得自己死定了,是瘾死的。犯瘾时不抽上几口,死的心都有,这回是给折磨死。绑在柱脚上,拉屎撒尿都搁人接,哪有机会碰大烟啊!

烟瘾加重,徐梦地开始难受,他恨恨的目光落在间壁墙上,那上有一张陈年旧画--吉庆有余,爹娘就在隔壁。

“老绑着手脚不过血脉,能不能……”徐郑氏心疼儿子。

“他又不是泥捏的,绑不坏。”徐德富坐在炕上,背靠着墙,墙那边是戒烟现场,此时还没动静,说明还没犯瘾。

“非硬绑着,没有别的办法?”她问。

“小鬼子有戒烟药,敢给他吃?”徐德富说,“吃了戒不掉再加重,谁信得着他们。”

“他二叔……”徐郑氏想到小叔徐德中,他是大夫,有没有什么药解烟毒……她把儿子抽大烟视为得一种病,打打针吃吃药就可以好。戒烟的艰难她一无所知。

“哪那么轻易戒……”徐德富说了半截话,刚一搭头(开始)戒烟,说的太狠太重,最先动摇的不是儿子而是娘,他寻找话题,随便道,“德中忙他的事,挺忙的。”

“今个儿来个骑马的女人。”徐郑氏说。

来徐家药店瞧病抓药的,坐车、骑马、步行的人都有,徐德富没在意夫人的话,上午他参加一个开业庆典,云仙楼,是继四凤之后官办的第二家烟馆,林田数马下的请柬,他不得不去。

徐德富望烟馆的广告词出神:

新屋落成,单间设备,烟膏芬芳,宽水阔役,招待周到,价钱格外克己,请驾临之。欢迎各界惠顾!

“徐先生!”

大竹上前招呼道,这个日本人完全按照纯粹、地道的关东文化风俗开店铺,牌匾、对联都是他亲手撰写。

“恭喜,恭喜!”徐德富拱手道喜,半开玩笑说,“大竹主任,对联写得满有文采呀。”

烟馆店幌--门外檐下悬挂灯笼,灯笼四壁写四个字:清水净烟。烟馆对联:去病增寿饭后一袋烟,守灯静养胜做活神仙。

“让徐先生见笑,现成的对子(对联),我抄写而已。”大竹谦逊道。

“云仙楼。”徐德富叨咕烟馆名,“这云仙楼怎么讲啊?”

“有,有哇!抽烟的人常说的一句话,抽口烟,喷口云,好像八仙出洞门。”大竹讲烟馆名的来历,“所以叫云仙楼。”

“云仙楼。”徐德富心里有棵干草扎巴拉沙。

“上屋请!”大竹让客道。

烟馆,官家开起烟馆,四凤的白罂粟烟馆是警察局开的,大竹的云仙楼烟馆算是宪兵队开的,听说茶杆儿是林田数马,未来梦人做厂长的工厂加工鸦片,自己又种大烟,坑害人哪!

徐德富怀着内疚从云仙楼回来,赶上菊花青马挣脱缰绳跑回来,猴儿头儿八相的人来找马,徐梦地卖马的丑事败露,他连问都没问,断定儿子卖马买大烟,往女人肚皮上扔钱的事他不晓得,也没往那个上面想。把对世道对大烟的愤恨都凝结在线麻绳子上,结结实实绑了儿子。小鬼子刺刀逼着,不得不种大烟,小鬼子没搁刺刀逼梦地抽烟他抽了,我就是要掐脖子让他戒烟。

“那个女子没走。”徐郑氏说。

他们夫妇想的说的不是一回事,她从女人的眼光看小叔,跟他在一起的尹红刚走,又来一个女人,念书的人都这般开化吗?徐德富知道来的什么人和尹红去了哪里,还有药店新招收的外柜小花是干什么的,他都心里明镜似的。夫人这样说他也没纠正,说:“还是管管你家的糠饽饽(窝囊废)吧!”

那双盯梢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徐家药店,茶店关板,他到隔壁的饭馆去,在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从这里也能看到对过徐家药店,视线比茶店偏了些,观察不是最佳位置。

同类推荐
  • 匆匆那年(下册)

    匆匆那年(下册)

    80年代生人的张楠因大学毕业找不到好工作而留学澳洲,在那里他认识了同样留学的方茴。就在他被方茴的神秘感吸引时,却听说她竟然是同性恋。阴错阳差,他与方茴住在了同一屋檐下,并且通过其他朋友知道方茴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者,而是曾经深受伤害,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经历。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张楠的房间里,方茴给他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 地狱之眼

    地狱之眼

    他却离奇失踪了,除了一枚埃及十八王朝的圣甲虫宝饰,但在木乃伊进行展出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而他的失踪也关系到一份丰厚遗嘱的归属问题,考古学家伯林汉先生准备将一具埃及的木乃伊捐献给大英博物馆,在人们试图从那具封存千年的木乃伊身上寻找伯林汉先生失踪的线索时,却发现触碰的真相将会引发出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灾难和阴谋……
  • 厉冰冰奋斗记

    厉冰冰奋斗记

    厉冰冰,一名18岁农家女孩,最开始是宾馆的临时工,通过努力,她转为正式编制;她读夜校,顺利考取了司法局的公务员资格;到司法局上班,她如鱼得水,很快就升任主一职,与上司及同事相处得无比融洽;当所有人觉得她会在仕途上大展拳脚时,她选择了去体制外,拥有自己股份的律师事务所
  • 尴尬大全

    尴尬大全

    农民企业家刘老麻告诉我个消息,说离县城二里来地的沙沟正在拍卖荒山荒坡,一亩荒山才500块钱,可以使用50年;咱们干脆合伙买它个百儿八十亩的,治理上一番,不用三五年就把全部投资给挣回来了;你们也当作休闲,种种树,养养花,钓钓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具有行云流水的节奏。还有个什么离子来着? 我说,该书倾情演绎了小县城知识分子的生存境遇,汇集了他们日常生活中俯首即拾的种种尴尬、窘迫、不堪与无奈,幽默诙谐之余,更有着淳厚的沂蒙乡土风情享受。评论界称其成功首先是语言上的特色,负氧离子。,更兼一派乐天知命的明亮和安详
  • 天堂的声音

    天堂的声音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热门推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神级整形师

    神级整形师

    贝一铭是一个让众多明星私下里趋之若鹜,公开却又避之若浼的怪人!这一切只因为他的职业——整形医生!明里他是受女人追捧的整形医生,暗里他是丑神阿斯洛尔的使徒行者,收集丑陋、净化灵魂、拯救不美丽!对于贝一铭来说收集到的丑陋越多他就能得到更多丑神阿斯洛尔留下的传承、瑰宝!老白书友1群:177488682(无条件,欢迎各位书友前来扯淡)
  • 家常小炒精选128例

    家常小炒精选128例

    《美食天下(第2辑):家常小炒精选128例》老百姓最爱吃的经典小炒,最经典、最地道的做法,不可不学的大厨炒菜秘诀,让小炒色香味形全面升级。有最好吃、最过瘾的味道,好学易做的人气热门小炒,美味佳肴10分钟轻松上桌。
  • 龙龙龙

    龙龙龙

    新书出炉啦~~~~~~先说好哈,我不是恒源祥粉丝,其实原本想用别的名字的,但是反复想来,……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噬天囚地

    噬天囚地

    面对无常的命运,是废材还是妖孽,是天使还是魔鬼,是顺受还是对抗?木炷,一个天生五行缺火的少年,凭借独特的坚忍与倔强,给我们作了最好的诠释。权力、能力、实力,力力纠缠;亲情、友情、爱情,情情相煎。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重生名门童养媳

    重生名门童养媳

    “拿掉!”两年的婚姻结束在这冰冷的两个字里。金童玉女,商界伉俪?原来不过是一个无聊讽刺的笑话。当叶瑾年签下离婚协议书走出南宫家大门,爱情这东西,就再也不是她生活的必须。一场预谋的车祸,她从顶着南氏少奶奶头衔的悲惨弃妇,重生邵氏集团媳妇年乐乐,自此,叶瑾年的生活完全颠覆。“年乐乐,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有点可爱,就能勾引到本少爷。”正处于换牙期的邵家二少爷板着一张粉嫩嫩正太脸,模样很欠揍。“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叶瑾年表情很严肃的声明。“你对本少爷没兴趣?”某小少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小嘴一瘪,“哇呜呜呜.你竟敢对本少爷没兴趣.呜呜呜…”哭的很伤心。“…”“乐乐,你们班主任说你申请了跳级,被我否决了。”邵家大少爷靠在椅子上,神态很悠闲。“为什么?”叶瑾年咬牙问道,她好歹也曾经是经济高材生,让她整天跟着一群孩子读初中课本,简直是折磨!“因为…我怀疑正是我们家乐乐的头脑发育的太快了,才影响到了其他方面的成长…”邵大少爷上下打量着叶瑾年的短小身材,似笑非笑的停在她胸前某处道。叶槿年的童养媳生活,怎一个乱字了得?当然,混乱之余,她也不会忘记‘赐予’她重生的一对男女。看着荧屏上那个假意伤情的前夫,叶瑾年笑得森凉。南明旭,敬请期待,我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