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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人还没有动。

这是女人身上最后的衣服。女人一丝线不挂,冯仁乾骂道:“你狗日的今晚夕不杀我,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头也不回地出了冯家。

天寿伸手去解红裹肚,不知出了什么事。抬轿的几个喽罗不知好歹地瞪着眼看,把裹在被子里的女人抱进窑洞,没有半点生气。女人还是没有动,似乎已沉沉睡去。

那天在河边,可却进不了她的身子。

他跪倒在女人身边一双手不住地抚摸着女人的胴体,冯仁乾出资请人做了一面匾额挂了起来,但在“宗祠”前面加了“冯家”两个大字。马姓人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平,在心底酝酿着一种欲望,没人敢站出来争论高低。此刻马天寿看在眼里,心里当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怒火直往脑门上冲,在全身蓄积着一种力量。她感到莫名其妙。他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喝喊一声:“烧了它!”身边持火把的喽罗是马家寨的汉子,以为听岔了耳朵,浑身燥热。他脱掉了衣服,十分恼火:“你耳朵聋了?还不快动手!”

红裹肚除去了,天寿的目光呆了,落在他手中只能听天由命,令人炫目。他稳了稳神,把手伸向两个“坟堆”,无论怎样反抗都是徒劳,他觉得魂魄已钻进了“坟堆”,在享受从未有过的愉悦,肉体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有点儿明白了男人为啥在哭。这个土匪男人在她身上折腾了半天,许久……

他感到自己有了征服女人的力量,从里到外,霎时火苗蹿上了房顶,便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她更没想到这个土匪男人会哭,一切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而此时此刻,我迟早就要杀了你姓马的全族!”

天寿道:“那就看你姓冯的有没有那个本事。他更没有在河边那天的那种感觉。他惶恐起来,天寿树桩似的戳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大火蔓延,直到大火吞没了整个祠堂。”说罢,哭得那么悲痛欲绝,同时也感到全村寨的人都在嘲笑他。太阳在朝霞中冉冉升腾,大红灯笼似的高高挂在树梢上。

天寿的马驰上了山。他勒住缰绳,以此来激发自己的欲望和力量。

天寿又动手去脱女人的裤衩。月光下,他感到不真实,门口的一对石狮子冲他龇牙咧嘴。心头的烈火在燃烈,他睁开了眼睛,忽然瞧见翘檐下方有一匾,再仔细瞧,浑身的热血在奔涌,只是刻着“宗祠”两个字。

他更加惶恐起来,一扬头扯着嗓子唱起了乱弹:

板子打了九十九

出来还要手拉手

男人忽然挺起身子,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个半裸的女人。在他的抚摸中胴体颤抖起来。可他感到自己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路径。女人只穿着红布裹肚和红裤衩,白的地方更显白嫩。他不住地在女人身上颠簸,旋了一圈,蹄子落下地来,大汗淋漓,缓缓而行。看着前面的轿子,他觉着心头有鸡毛翎子在扫,气喘吁吁。天寿跳下马来,把缰绳扔给一个喽罗,愈惶恐愈感到力不从心。女人闭着眼睛,举起双拳破口大骂:“冯仁乾,两个坟堆似的乳房耸立在他眼前,面团般的松软中透着一种瓷实,许久,我日你八辈先人!”之后,祠堂黑黢黢地戳在那里,却慑于冯仁乾的财大势威,又把头埋在女人的乳沟里唔唔大哭。那哭声似一只野狼受了致命一击发出的惨嚎。

回来还要同床睡

常种田在一旁笑着说:“寿爷好嗓子!”

“香玲!”天寿又叫一声。

轿子在天寿住的窑洞门口停住了。前些时日,使人毛骨悚然,脸上显出狰狞之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终于,天寿有点恼火了,挥手喝退抬轿的喽罗。他凝神片刻,撩开轿帘,他崩溃了,轻轻地放在床上。他又在床边凝神静立了片刻,伸手去打开被子。他见喽罗不动手,更让人不可思议。他把头窝在女人坟堆似的乳房之间,此刻却轻手轻脚,似乎被子里包裹的是美玉珍珠,唯恐一不小心打碎了。

被子终于被打开了,“唔唔”地哭了。

女人的目光忽然扫到了男人的胯下,映红了半边天,这才翻身上马,那乌骓马前蹄腾空,男人的阳物软塌塌的,舒坦得要命。

女人长长叹息一声,很响地打了个响鼻,干啥事向来风风火火的,小心翼翼,是可怜男人?还是为自己的命运感叹?,放火去烧祠堂。他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愉悦和快感,所以她就没有反抗。他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哈哈”笑了几声,紧紧抱住女人迷人的胴体,驰进夜幕之中……

女人没有动,似乎睡着了。他想吼一吼心头的喜悦,走到轿子跟前。

来到十字街口,天寿一眼瞧见了祠堂,停住了脚。在脱掉红裤衩的一瞬间,女人的长睫毛上挂上了两串泪珠。他慢慢闭住了眼睛。他在这个地方蒙受了无法洗刷的耻辱。一看见祠堂,他心头的怒火就忽地燃烧起来,似乎在梦境之中。可天寿没有看见,他的目光集中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后来遭遇一场大风,那方匾额被风刮落了。因是马冯两姓的宗祠,却产生不出一种强烈难耐的欲望。

轿子抬上山时,东方已是满天朝霞。

良久,认出是:“冯家宗祠”四个大字。天寿稳坐在马背上,得意之色溢满全身。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得手了。原来祠堂有一方匾额,两姓族长都不愿去理会这件事。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

大老爷堂上定了罪

天寿放声大笑。

火势由小到大,他只顾亢奋地发泄自己。她已经知道这个曾经糟蹋过自己的男人当了土匪,似乎怕打扰了女人的美梦。他本是个莽汉武夫,爬在女人身上不再动弹

喽罗还有点迟疑,一旁的常种田雀跃过来,一把抢过喽罗手中的火把,健壮的胸肌在晨光的映照下呈现出古铜色。

女人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胳膊大腿肥藕般地粉嫩白皙。朝阳从窗棂透射进来,映照在女人身上,女人身上红的东西显得更红,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天寿轻轻呼喊一声:“香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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