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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芳园(2)

王妈觉得,心里想好的话,已经说完了,实在再也找不列新的话由。不由长叹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忘情地把将韦惜玉抱在了怀里。,鼓起勇气说道:“借玉,还有一句话--兴许是俺自己瞎估摸--不知该说不该说?”

人都是有情的,台上心热情动,敢说到了后台不假戏真做。斜倚在被子上,说罢,惜玉挽着妈妈的手臂,踏着鹅卵石砌出的人行曲道,迳直往前走去。碧绿的耐冬篱笆圈出的方方花坛,开满了各种春花。迷人的春天,慷慨地散布着芬芳的气息。越往前走,扑鼻的清香越浓烈。

五彩缤纷的花色,氤氲环绕的香气,使韦惜玉深深陶醉。多日来,缠绕在心头,驱赶不掉的怅惘和迷乱之情,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从心底感激奶妈今天出的好主意。今天要是不来游园,一声不晌。王妈看看劝说无效,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使人百无聊赖的厌烦和惆怅。到了那个节骨眼儿上,只怕家里的美妻爱妾,早忘在了九霄云外……”

惜玉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却仍然紧闭双眼,依旧闷在家里,随着手指的熟练,不似桃花,双唇涂得血红血红。

自从母亲给她没收了书本,让她专心绣花,她爽快的依从了。可是,书本上的故事,人物,诗词,甚至文字,商量好了似地,一齐跟她作对。轮番交替着,不歇气地牵着她的心,直往丹桂戏园里拽。使她的一颗心,粘在那些戏上,粘在飞舞的大头枪上,一句话,粘在了那个可厌昀“粗嗓武生”身上!正是他,夺走了她的茶饭味,夺走了她的春眠香觉。本来,扔开书本绣枕头,也真是打发日子的好主意。两眼紧盯着那隐隐约约,曲曲弯弯的细墨线条。小心翼翼地,一针一线沿墨线儿往前挪。确实分不开心思再想剔的。可是,只过了两天,便失去了效验。刭了第三天上,拍拍惜玉的肩头,不用十分用心,绣花针儿便沿着墨线飞跑。余下的心思,硬是又回到了戏园里。不小心,手里捏着钢针,拍起掌来。结果,左手中指被扎上个深洞儿,泉眼似地往外冒鲜血。自己偏偏又鬼迷心窍,用鲜血在快要绣好的枕头上,写下了“杨月楼”三个大字。不巧,又让王妈看了去。多亏奶妈不识字。不然,羞死人!结果,惹得妈妈牌也不打了,跑回来绕着弯儿审问:多亏她趁着奶妈下了楼,将带血字的枕头剪破,藏了起来。不然,让妈妈看见,一切都露了馅……

几只春燕在前面来回翻飞,一面不住地“呢喃”唱着,仿佛在庆祝惜玉的胜利。几株杜鹃横斜在假山前,繁花满枝。惜玉面对繁花,观赏了许久。那宛如杏花的粉白花朵,不知为什么,有两只花瓣儿,却渲染上了一片玫瑰红。六个瓣儿上,都点染着一些紫色的细点。远远看去,黯然说道!

“奶妈,你爽快地说就是”惜玉的话给了她勇气。

几坛芍药尚未开放,翠玉似的密叶之上,浮着一层高挑的花苞。身穿紫绒长裙,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步入七曲桥,穿过荼蘑架。一座元宝形宽大的牡丹花坛出现在面前。正是花盛之期。那姹紫,嫣红,鹅黄,裕白的各种花朵--有单瓣,有双瓣,有的花瓣半卷,有的舒展如翼。争奇斗艳,异彩纷逞。韦芏氏连喊“好美”!拉着女儿,在一张面对花坛的木条长椅上,坐了下来。韦惜玉也被眼前国色天香的“花中之王”深深吸引,两眼在花朵上巡视,一面深深吸着气。恨不得将弥漫在四周的所有美色与香气,都收摄到自己的眼睛和胸腔之中。

一男一女,两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走了过来。男的满脸胡须,头戴高礼帽,身着米黄洋服。女的金发披肩,你累了--脱了衣裳睡吧。”

一面说着,那穿着细线洋袜的两条长腿,大半截子竟露在裙裾之下。

借玉想到了漫步砂碛的长腿鹭鸶。洋人来到离她们不远处,停下来指指点点,叽哩哇啦好一阵子。那大胡子男人,一面笑着挥动着双手,做了一个什么姿势。那红嘴女人,便猛地转过身,格格笑着,伸手拧他毛茸茸的脸颊……

“快走!”

韦壬氏低低喊一声,站起身,拉着女儿朝前走。走了几步,惜玉偷偷回头一看。只见两个洋人,依旧站在原地。那女人竟翘起脚跟,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闭着双眼,听任那黄毛男子搂着细腰,亲她的嘴……

心头一阵急跳。惜玉赶紧低头朝前走。

绕过一道藤萝壁障,前面是一座八角凉亭。栏杆前站着两个年轻人。惜玉不由地把眼光停在那高个子的身上。虽然相距四五丈远,但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位身材魁梧的后生,方圆脸,高鼻梁,两条剑盾高扬,二目闪闪生光。上身穿一件挖云镶边马甲,下身是洒绣滚脚套裤。韦惜玉不由一愣。一时间,木头人儿似地怔怔站在原地出神。直到妈妈回身拉她的手,她才如梦方醒一般,跟着母亲、王妈,继续往前走。

“妈妈。不逛啦!”惜玉左手抚着扑扑跳动的胸口,突然掉头往回走。

“咦?多好的风光,你看够啦”韦王氏不解地望望女儿。看到女儿的神色有些异样,便关注地问道:“莫非,哪儿不舒服?”

惜玉甩开母亲的手,粗声粗气地嚷起来。“妈妈--你又来啦!”

韦王氏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咋办。王妈近前低声说道,跟车夫讲妥的,来明园要玩两个时辰。人家是作买卖的,决不会在门口果等,趁着时辰不到,准会揽几个出园的游客送上一程。现在一个时辰还不蓟,半路回家,说不定马车还回不来呢。听王妈这样说,韦王氏恳求地说道:“阿宝,咱还是蓟蕴秀楼上,喝杯茶歇歇脚吧。”

“不,哪儿也不去--回家!”女儿的口气毫无转圆的余地。

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王妈,这时又说道:“太太,反正园子里的光景,伸手帮她解裙子。正在这时,小姐没兴头儿,回家就是。赶明儿,小姐想再来,也费不了什么。你说呢,太太?”

“这孩子,真不知是咋啦?”韦王氏扫兴地摇着头。“主姐,你先去门口看看咱们雇的马车在不在。在呢,正好。要是不在,没法子,只得到楼上多呆阵子哕。”

“是啦,太太。”

主妈把西洋保险台灯,拧得雪亮,放到床前的小几上。然后剥开一只大金桔,递到书惜玉手里。退后两步,坐在床侧的杌子上,静静地望着一直低头不语的阿宝姑娘。

今天晚上,她必须想方设法,完成主人的嘱托,将姑娘心头的“病根”摸准。再想法子对症下药。心想,也看个差不多啦,小姐的心事,前日逛明园,依旧很平静,你说是不是?”

“奶妈,主心骨儿得自家拿。姑娘的百般心事,万种愁绪,早巳揪得她的必,隐隐作痛。王妈不象太太,着急起来最大的本领就是抹眼泪。其实,惜玉突然扯住她的乎,她早巳猜透了八九分。不过,主人对待自己,即便是象亲姊妹一般不见外,她一刻也不会忘记,自已是一名侍候人的“下人”。下人得有下人的样子。她不便自己出面叩问小姐,更不能把主人还未看透的事,抢先透给她。只能给主人出出主意,设法让小姐回心转意。不料,停看戏,收书本,绣枕头,游花园,都只有短时间的效验!自打前天逛明园之后,惜玉觉少饭减,虽然看不出明显的瘦弱,脸上的红润却减退不少。烦恼是割肉的刀,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小姐会病例的。那时,再想法子就晚了。今晚,为了太太,也为了自己的心,她要跟小姐作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不挖出她心底的真病根,决不啊觉。哪怕是惹得她嫌弃申斥!

等到韦惜玉慢慢腾腾地嚼完了两个桔子瓣儿,壬妈极力平静地问道:“惜玉姑娘,一字一句,你为啥半路非要回家呢?”

惜玉头不抬,眼不睁:“逛够了。”

壬妈长吁一口气,往前挪挪杌子,缓缓说道:“姑娘,本来呀,韦宅里没有俺多说的话。俺不过是个老妈子。可你吃过俺的奶,俺拿着你比亲生孩子还要紧,跟太太一样着急。俺心里的话,憋了这么多日子,一直不敢跟你说……”

借玉抬起头,望着奶妈布满皱纹的脸。见她两眼发红,无比伤心的样子,不由的心里一阵酸。扯过奶妈粗糙的左手,捧在手里,紧紫地握着,深情地答道:“奶妈,我拿着你老人家,也跟亲妈妈一样呀。”

“惜玉,俺信你的话。要不,俺老婆子决不会多嘴。”

“孩子,如今的戏班子里,坤角儿一天比一天多。他们男础子、女戏子的,整天在台上搂腰挟肩,真模真样地做恩爱夫妻。烦燥极了,没准儿又得拿什么东西出气。有的苞尖儿巳微微绽开,露出几点逗人的艳红。他右手搭在穿铁灰线春长衫的矮个子肩头上,王妈轻轻将借玉扶起,好象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个高个儿青年,但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其实,用不着女主人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王姐千万帮衬”。你一再说,太太在瞎操心。归究其实,受人轻贱的份儿,不低于个卖身子力气的下人

“这俺就放心啦,孩子。”

“孩子出口,王妈发觉自己失了言。看看惜玉的眼色,决绝地说道!

“奶妈,便放心地继续说道:矗自打进了三月门儿,太太可为你操碎了心。孩子,莫打岔,听俺说下去。你躺下歇一会儿,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可你没想想,闺女的心事能瞒过娘的眼梢?她是你的亲娘,孩子是娘的连心肉嘛。你的心,就是太太的心。她咋会不知道你的心事呢。”

惜玉摇摇头:“那一定是你告诉了妈妈。”

“告诉了她什么?”王妈明知故问:她虽然未向主人说出她的观察,却知道姑娘说的是啥事。

“奶妈!”惜玉扔下手中的半个桔子,伏上奶妈的肩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什么都知道,还跟人装糊涂!”

“是的,孩子。你算说对了。自打看了杨老板的戏,你就吃不香,睡不好,捧起书本就发傻。绣花刺破手,竟往上面写入名……”

惜玉倏地抬起头,打断了奶妈的话:“你怎么知道,我写的是杨月楼?”

“俺猜着准是。要不,那天在明园耍得好好的,一见亭子里那个年轻先生,你就失魂似地,吵着往回走。孩子,俺也看着那个人的身架、面貌,实在跟戏台上的杨老板很相似,我全信你的话。你放心--从今往后,求求你--不要说啦!”

用力地挤出一句话,借玉翻身扑倒床上,抽搐着身子,低声哭起来。王妈并不劝她。伸出右手,在她的背上下意识地拍着,象当初哄着她睡觉一般。过了许久,见她渐渐平静下来。俯身继续说道:“借玉,要爱惜自家身子骨儿。先生不在家,莫让太太担心。”

惜玉猛地坐起来,哽咽着说道:“我根本就不愿意想到他。可那缺德的,硬是缠上了我,白天死缠硬缠,连夜里做梦也不放过!”

“孩子,别这么说,都是自家心里想的,怎么能怨着人家?”王妈拿着手帕给惜玉揩着泪水。“咳,看了三出夜戏,怎么能知道人家的品行,心境儿?他脸上抹着脂粉,眉目还看不彻呢,知道他是红脸的关公,黑脸的包公?哪地方值得咱们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千金小姐去害那没味儿的单相思?”

“奶妈,你叫我怎么办呀?”热泪象打开闸门似的又涌上了惜玉的脸颊。

“孩子,眼泪洗不去心里的病,我水远不曩想列那戏子!永远不!”

“啊,听俺仔细跟你说。”

惜玉坐直了身子,揩揩眼泪,信任地答道:“奶妈,你说--我听着。”她不再躺下,斜着身子偎在奶妈的双腿上。

王妈心里一阵热,伸手扶着姑娘的腰肢,细声细语地打开了话匣子。

“唉,一个唱戏的,谁不知是让人瞧不起的下九流?虽然他们闯江湖,跑码头,钱来的容易,台面上光鲜。吃饭穿衣行人情,又退回来。再说,杨月楼戏唱的那么好,功夫那么到家,没有十年八载怎么练得出?只伯他的年纪三十岁也不止。全是靠着戏衣,油彩,让人看上去年轻俊秀罢了。果真他是三十多岁的黄脸半老生,家里头断不会没有妻小。对那样的人痴心多情,岂不是到人家的坟头上流泪--哭的不是地方?再说,小姐老家是广东,杨月褛是北京人,天南地北,异风异俗。即使两人能合卺成婚,俺的好孩子!”

奶妈喊一声,处处合不到一条辙口里去,除了别扭碰磕,别想有一天安生日子过……”

直说到保险台灯的光焰暗了下去,王妈仍然一句接一句地往下说。为了劝得她心疼的姑娘回心转意,今晚,她也说了不少言不由衷的流俗之见。譬如,戏子是“下九流”受轻贱的地位连仆人都不如的话,就不是出自她的内心。她觉得,成百上千的人,天天仰脸喝采的“戏子”怎么说也比低头侍候人的奴仆,多着几分高贵与自在。但是,为了完成主母的嘱托,也为了不致跟瞪瞪地,看着小姐忍受单相思的折磨,她不得不违心地这样做。

可是,她已经舌干口燥了,借玉姑娘巳然偎在那里,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象安逸地睡着了一般。仿佛对她近一个时辰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一句也没听进去。

“姑娘--你睡着了”

“我在听呢。”

“姑娘,胜似桃花,更增添了几分引入的风姿。听奶妈说,北方的苹果花盛开时,也带有几分这样白中带红,红中间粉,淡雅脱俗的风采。

“奶妈,有话你就照直说,绕弯子急死人--不论你说啥,我都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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