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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血龙瓶(13)

那是一个被撕烂的纸盒,像被人用钉鞋踏了几十脚,烂得不成样子,他拿在手工艺,呆呆的想了片刻,突然一拍脑袋,叫道:“我知道了。”但马上又皱眉道:“可这个人是谁呢?”他眼睛一亮,叫道:“快去把张凤如找来。”

张凤如站在吕明阳面前,脸色又暗又灰,仿佛一夜没有睡好的样子。吕明阳了解这种心情,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但对他的生意有影响,而且与他的身心也会造成伤害。所以他的语气十分温和:“张大官人,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寝食难安?”张凤如苦笑:“大人不必为小人担心,可能等过一阵子就会好起来。现在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我一睡觉就梦到那些吃人的老鼠,好可怕的梦。好可怕……”

吕明阳道:“张大官人,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张凤如道:“是的,很有些奇怪。小人家中一向无鼠,更不用说是吃人的老鼠了。它们是如何跑到我家来的呢?”吕明阳道:“不止这些呀。”他将手中的纸盒在桌子上一放,道:“你可见过这个盒子?”张凤如看了看,道:“没有,这不是我家的,我家的礼盒都是用的上好板纸,这种粗板纸是不用的。”吕明阳点头,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盘,问道:“那香盘是早就在那里的么?”

张凤如点头说是,自从这屋子一开始用时,香盘就在那里了。因为这是张凤如为客人准备的房间,有时长期不用,难免会有异味,所以备有熏香。吕明阳道:“那么昨晚这个屋子里也是点有熏香的了?”张凤如点头。吕明阳问:“那香是什么时候点燃的呢?”张凤如想了想,道:“是在……是在李掌柜睡下之后点燃的,还是我亲手点的,所以才会记得清楚。”吕明阳道:“昨夜在你们推门进屋去看李应龙时,那香可烧完了?”张凤如道:“可能……烧完了,因为那香的长短是一定的,正好一个时辰烧完。其实我让人去看他,也是为了给他房中换一柱香。”

吕明阳道:“那你们几个人是一夜未睡了?”张凤如点头,告知吕明阳,昨天下午李应龙自从下得山来,就与张凤如一起到了张府,一路上精神就有些恍恍忽忽的,晚上喝酒也没喝多少,才喝过几杯就醉了,幸亏明尘和尚拿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一粒醒酒丸,让他擦在鼻子之下,说可以醒酒,随后众人扶他进了屋子。后来这四个人又直喝到半夜,直到仆人去李掌柜屋里查看,才发现老鼠吃人的惨事。

吕明阳道:“在这期间,有没有人进去过李应龙的屋子呢?”张凤如摇头道:“没有,绝没有。因为那屋子离前厅不远,屋门外是一条必经的走廊,不时有仆人来回走动,他们都没有见到有人进入过那间屋子。”

吕明阳的眉头又紧紧皱起:“如此说来,这个案子又复杂了。”他喃喃的说出了口。张凤如小心探问:“大人可有头绪?”吕明阳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你放心,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他说完站起来要走,突然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一句:“张大官人,这李应龙可是本地人?”张凤如连忙道:“好像不是,可我也不清楚他是哪里人,问他他也不说。”吕明阳哦了一声,道:“原来张大官人也非本地人氏。”

张凤如道:“小人祖籍湖北孝感,来此定居已有二十年。”吕明阳不再说什么,出门而去。

等回到衙里,时间已过了正午,吕全看吕明阳眉头紧锁,料想有疑难的事情,便来探问。吕明阳正没个头绪,也乐得与他说说,以往遇到难解的案子,二人经常一起探讨,总能在不经意间有所发现。

吕全泡了一壶六安瓜片,放在桌子上。对吕明阳道:“老爷,先定定神,案子摆在那里,还怕它飞走不成?只要您老人家酒足饭饱,定会神光突现,找出线索。”吕明阳苦笑一声,道:“今天这案子可是不大寻常,要费一番脑子了。”吕全将茶碗送过去,道:“哪里有疑点呢?”

吕明阳啜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沁香穿堂入室,直香到心底,不由得连声道:“好茶,好茶,吕全,这些日子你的茶道又精进了。老爷我可算有口福了。”吕全笑道:“那最好了,但愿老爷神清气爽之下,一切疑难杂症都手到病除。”吕明阳大笑,突然精神一振,道:“这个案子说来也不太复杂,但有几点想不通,第一,那些老鼠定是人放进去的,但是从哪里放入的呢?门窗紧闭,墙壁无孔,又无天窗,是一桩密室谋杀案。”

他将那张烂纸盒摊在桌上,讲出自己的想法。这个纸盒如此破碎,定是被老鼠咬的,但整个房间里只有这一样东西被咬过,说明这个就是装老鼠的盒子,老鼠为了出来吃人才咬破的。但不明白的是,那人放入老鼠之后,是如何离开的?按张凤如所说,李应龙睡下的房间离前厅并不远,而且门外不时有仆人来往,断无可能连一个大活人出入都看不到呀。

吕全想了想道:“不时有人来往,但到底不是总守在门外,所以也不排除有人借口看望李应龙之机,拿着装老鼠的盒子进门,放出老鼠吃人,他自己则马上离开。这个过程用不了片刻之功。”吕明阳摇摇头,道:“不妥,如果是那样,凶手大可以打开纸盒,为什么还要让老鼠咬烂它呢?还有,我知道那个屋子自从李应龙睡下后,就再也没有人进去过。”吕全一怔,道:“这个老爷从何而知?”吕明阳道:“是从那个香盘得知的。”吕全不解:“香盘?”

吕明阳道:“是的。那个香盘里点有熏香,而且是质地极好的熏香,所以它燃烧之后剩余的香灰都落在盘内,而那些香灰全都是相同长短。”吕全道:“可这也不能表明没有人进去过呀?”吕明阳道:“能。因为如果有人进门,必定会带进微风,而那香盘就在正对门的桌子上,香灰极轻,一点风就可以让它洒落,从而形成长短不一的状态。”

吕全点头,突然又摇头,道:“怕不是凶手等到一段香灰刚刚落下之后马上进去的吧。”吕明阳笑了:“如果是那样,也未免太巧了,香灰落下之时,也正好是凶手入场行凶之时,难道说他是与香灰串通好的?”吕全也笑着搔搔头,觉得自己不甚有理,便道:“老爷少坐,小人一早便将一盘玫瑰丝糕放入烘炉,现在想必好了,我这就去端。”

吕明阳最爱吃的就是这种甜糯香软的糕点,他喜道:“你什么时候做的,我如何没见到?”吕全道:“是在老爷外出之时做的,老爷自然不会知晓了。我这就拿来。”他说着起身便走。

突然吕明阳猛得站起来,一拍桌子,叫道:“原来如此。”吕全吓了一跳,忙道:“老爷,是不是小人背着您做糕让您不高兴了。”吕明阳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道:“哪里哪里,我方才从你这句话中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老鼠很可能是一早就放进屋子里的,也就是说在李应龙睡下之前,床下就已有了那个盒子。这样的话,凶手就不必再进屋行凶了。”吕全张着眼,怔了片刻,道:“可是,凶手是如何知道李应龙一定会睡那个房间的?那又不是他家。”吕明阳道:“这个简单,张凤如常请他们几人过府喝酒,想来也是经常留宿,屋子一早就已定下的。”

吕全吃了一惊,道:“老爷是怀疑张凤如大官人?”吕明阳沉呤道:“现在还不肯定,况且他如果想杀李应龙,机会多得很,为什么非要在自己家里动手?在别它地方不是更好?那样还可以减轻他的嫌疑。”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脸色忽阴忽晴,变幻不定。突然他脚步一停,好像想起一事,吩咐吕全道:“你现在马上去一趟龙神庙,看看那庙门上的匾额,还有没有一朵花在那里。”吕全应道:“是。我马上去。”吕明阳看着他出门而去,嘴里轻轻的叼念着,却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陈龙跑来禀报,说是有人来认那偷儿的尸体了,吕明阳叫在前厅升堂,让认尸之人当堂认尸。等到吕明阳在大堂上坐定,只见一个中年妇人跪在下面,不住向上扣头。

吕明阳见这妇人三十五六年纪,大手大脚,头发蓬乱,黑紫色的面皮,一副庄稼人模样,便知不是县城内的人。那妇人哪见过这场面,只是扣头啼哭。吕明阳叫把那偷儿尸体抬来,妇人见了,更是大哭不止。

等到她哭过了,吕明阳才问起她与偷儿的家世。妇人说自己姓王,这偷儿是她的丈夫,叫做赵驴儿,二人成婚已有十几年,膝下一女,早已夭折,这赵驴儿平素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最爱上城去乱逛,而且总是喝得醉熏熏归来,她被丈夫打怕了,也不敢问他做什么,前天丈夫又去上城,却总不见归来,转过天来便听说城里抓了些偷儿,其中一个已经死了,让人进城认尸,她便大着胆子来了。

吕明阳想起明尘的话,便问道:“你丈夫可曾将偷来的物事拿回家中?”妇人道:“没有,他只是白身上城,白身回家,一物也没曾带回过。”吕明阳微觉奇怪,又问:“赵驴儿在城中可有相识?”妇人想了想,道:“那次他喝醉了之后,曾说起什么大官人请他喝酒,别的就再也没说起过了。”

正在此时,周虎跑进堂来,在吕明阳耳边说了几句,吕明阳脸色一正,看了他一眼,道:“你先让他在外面候一会儿,我马上传他。”周虎应声出去了。吕明阳看着那妇人,一拍惊堂木,大声道:“赵王氏听了,赵驴儿偷盗财物,不慎遭遇毒物,毒咬致死,并非有人故意行凶,皆因死者疚由自取,因此不予立案,着家属将尸体领回,不得生事造次,下堂去吧。”赵王氏扣了头,两名衙役抬起尸体,和着赵王氏的哭泣声一起,出门走了。

吕明阳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带那天竺人上堂。”周虎在下边听了,将一人扯上堂来,果然是个头缠白布,身穿白袍的天竺人。吕明阳喝道:“大胆夷人,竟敢身携毒物,致人死命,你可知罪?”

那天竺人像是在中原已久,说竟得一口流利的汉话:“回禀老爷,我来上国已有六年,本意只是挣些银钱,所以带了毒蛇,而且蛇儿极是驯良,从没有伤过人命的。那天我出门买酒,将蛇儿留在房间,回来时发现蛇已出了竹篓,也没在意,谁知今天便有差官上门来打问,我不敢隐瞒,被几位差官老爷带来了。”

吕明阳道:“现有人被你毒蛇咬死,虽说是个偷儿,但也是一条人命,就算因为偷窃误入你房间被咬死,没有你的罪过,但你身携毒蛇,危险得很,为什么不在竹篓上面写明?”那天竺人双手一摊:“老爷,小人的竹篓上写有字条呀。”说着将背上一个小小的竹篓向前一送,吕明阳一看,果然上面贴有纸条,写着几个字:毒蛇,生人勿近。看那字纸颜色发黄,边缘磨损的样子,果然已有些年头了。

天竺人道:“我只是来挣钱吃饭的,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呀。”吕明阳摇了摇头,道:“你虽是在外面写明,但你可知道,中原人并非每个都识字的,那些偷儿们家境贫寒,大多目不识丁,你写这个也当没写一样。本官也不来怪你,但要责成你一件事,马上在竹篓上画上一条蛇,那样的话,不认字的人也知道里面是毒蛇,就不会出事了。”天竺人向上扣头,口称一定照办。

吕明阳刚要退堂,突然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些兴趣,问道:“你说来中原挣钱,靠什么营生?”那天竺人道:“就靠这条蛇。”吕明阳道:“中原人耍蛇的也不少,你如何不知?”天竺人道:“我的法子跟他们不同,我的蛇能听到曲子,然后跟着曲子跳舞。”

这一下子,不光是吕明阳,就连两边的衙役都产生了兴趣,一个个对看几眼,目光中都露出不信的神色。

吕明阳笑道:“如果是这样,你可不可以在这里演示一番?”天竺人道:“老爷的命令,我不敢违抗。”说着他坐在堂中,盘起双腿,将那竹篓的盖子松了松,从怀中取出一支长箫。

大家看他这副怪模怪样的举止,都觉得好玩,目不转睛的看着。

那天竺人向两边张了几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大家便一声不出的盯着,整个大堂中静得要死。天竺人将长箫凑近嘴边,轻轻摆动着身体,吹出一阵奇异的曲子。

大家从没听到过这般怪异的乐曲,也说不上好听与难听,但天竺人刚吹了没一会儿,那竹篓的盖子就动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曲子越来越响,那盖子也越来越动荡,突然一声轻响,盖子被顶在地上,一个蛇头钻了出来,那蛇头极为丑恶,嘴里吐着红信子,发出咝咝声响,好不怕人。

一个衙役啊了一声,但他马上又捂住了嘴,好像生怕那蛇听到了来咬他。天竺人闭着眼睛,轻摆着身体,仿佛跟本没见到这条毒蛇,而奇怪的事跟随而来,那条蛇竟也随着他的身体而摆动起来。

原来蛇真的会跳舞!

吕明阳听着这曲子,看着那跳舞的蛇,眼睛里突然闪出一种奇特的光芒,他猛的一拍桌子,叫道:“我明白了,好一条杀人计策。”

山重水复清神谷

柳暗花明江州城

这一声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悄无声息的大堂上炸响,那蛇见到有人站起,竟猛的窜出竹篓,向吕明阳射来,大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要拦挡,却已不及了。

吕明阳眼里盯着那条蛇,竟像没看见一般,他的思绪完全在另一件事上。眼看惨剧就要发生,那天竺人一手疾伸,扣住了蛇尾。那蛇转回头来,咬他的手腕,天竺人另一只手抛去长箫,用三根手指捏住了蛇的七寸,然后一挥手,将蛇扔进了竹篓。

这一手耍得极为漂亮,干净利落,在场的人无不发出一声喝彩,心想要不是这人的捉蛇手段,吕明阳今天也要和那偷儿一般模样了。

天竺人捉回毒蛇,也是吓得三魂升天,七魄入地,倒身向上扣头,如鸡啄碎米一般。吕明阳摆摆手,也没怪他,马上吩咐退堂。等他来到后堂,马上叫周虎将那几只老鼠好好保护起来,认真喂养。周虎不解其意,却也不敢多问。

忽听门外脚步声急,吕全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吕明阳急问:“可曾找到了?”吕全点点头,在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来放在桌子上,吕明阳看去,见果然是一朵花,黑色的花。

吕明阳这还是头一次看到黑色花朵,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花?”吕全早些年走南闯北,做过不少营生,见多识广,此时不假思索的道:“这是墨菊。”吕明阳道:“墨菊?黑色的菊花?”吕全道:“正是。此花又名春兰墨菊,产于四川雅安地区,花容不俗,花蕾起初为深绿色,越长越黑,花瓣逐步打开,逐步变黑,直至花瓣全黑。此花又是奇花,舌片退化为正常花瓣,形成外六瓣,花心由六根乳黄色花蕊与一根水晶体花鼻构成的菊花心,乃罕见的奇色奇形之花。”

吕明阳赞许的点点头,又拈起花来看了看,道:“看这花瓣虽枯,但不像隔年之物,可能是最近摘下来的。可为什么李应龙一看到这花,就会吃惊晕倒呢?”吕全想了想,道:“见物吃惊的人,总归不过几种,一是这物件曾给他带来过噩运,二是这东西本身就代表一个组织。大人难道忘记了前年那件三角铜镜案?凶手不就是用三角形状的铜镜作为自己组织的象征么?”吕明阳点头沉思,道:“可这小小的墨菊花又代表什么呢?此地并没有这种花呀。”

突然他站了起来,道:“走,去李应龙家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

李应龙是城中富绅,住在城中的青龙巷,很是好找。吕明阳没有穿官服,只着便装,看上去是一位闲游的客商,吕全跟在身后,打扮成一个办当模样,到了李应龙的宅门前。

门首的家仆曾在县衙见过吕明阳一面,事隔不久,自然认得,忙向里通报。李小姐身穿孝服,急急跑出来迎接。吕明阳来到院子里,见已搭起了灵棚,供起了牌位,便也上前插了三柱香,躬身而礼。随后他环视四周,见偌大一个院落,竟没几个人守灵。不禁问李小姐。李小姐难为情的说,他家到此已有十年,由于此前在老家时并无什么亲戚,所以搬来之后更见冷清,平素也没有什么朋友来往,只不过是些生意上的人来找他父亲,而她更是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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